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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府中,但他甚少与孟含薇独处,更没有认真坐下来听过她抚琴。此刻听她抚琴才知道,她日日在太子府弹奏的,可不就是这一曲秋风词。“秋风秋风秋风生,鸿雁来也,金井梧桐飘一叶,叹人生能有几许光阴”她终究是怨的。嫁给自己,虽是她积心处虑的谋划,可是,大婚后便被自己抛在一边,受尽冷落,她的人生可不就像这琴曲所叹,光阴虚度,空悲切然而,对她,自己终究是没有同情的,这都是她咎由自取呢。欧阳元青低头看着酒盏中的酒,唇角轻轻牵了牵,若当初孟含薇和孟锦修不曾做下那样的事情,雁子如今还活着,还在自己身边。心中苦涩,不觉又喝了一杯酒。琴音消散,众人都觉得唏嘘感叹,谁都知道孟含薇不得宠,这一曲不过是她的心声,将她的闺怨、她的哀叹,人生几何的无奈表现得如此淋漓尽致,这琴技的确不错。“太子侧妃这一曲,让本宫都差点落泪了。”孟月浮由衷低叹,对于自己这个侄女,甚至对于整个左相府,她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亏欠的。欧阳英睿忍不住嗤笑了一声。“英睿,你觉得太子侧妃的琴技不好”欧阳离辰挑眉看着欧阳英睿,眼里闪过一丝阴沉,柳曼槐如此出色,让他心里不是滋味。“皇兄,太子侧妃的琴技固然好,不过和槐儿相比,那就差太远了。依臣弟看,这琴还是不要比了。”欧阳英睿拉着柳曼槐的手,往她口里喂了一块糕点。“你这么一说,朕反倒更好奇了。既然柳小姐擅长古琴,自然要让诸位洗耳恭听。你怎么能藏私呢”欧阳离辰反对。“皇兄这是要累死槐儿。”欧阳英睿话里带着不满,却还是从身后宫人手中接过方帕,亲自为柳曼槐净手。柳曼槐起身,缓缓走向古琴,众人这才发现,她走路的姿态极美,所谓移步生莲,大抵不过如此。当她开始抚琴,众人才真正领略了什么叫天籁之音。一曲梅花三弄让众人如痴如醉,明明是夏天,却似乎看到几株清奇挺拔的寒梅迎霜傲雪,疏影弄月。再一听,竟觉得周遭空气中暗香浮动,仿佛置身雪地梅苑,面对的只有高洁的梅花,所有俗世的烦忧早已抛在脑后。欧阳元青看着沉浸在自己乐曲中的柳曼槐,心里也不免生出几丝赞许。这样的女子,这样的才情,岂是孟含薇可以比拟的一曲终了,柳曼槐刚要起身,欧阳离辰却开了口,“京中名媛每年春天聚在一起竞选花魁,朕已经多年没去观看了。没想到今夜,柳小姐让朕恍然觉得回到了年轻时候,恍惚又看到各色女子在春风中笑颜盈盈,比试才艺。实在有趣”欧阳离辰这话一出口,孟月浮当即变了脸。坐在下方的苏茉香也愣了愣。欧阳英睿手一滞,邪魅笑着,“皇兄莫不是也被槐儿惊艳了其实,槐儿也就是年幼些罢了,要说才情,要说德容闺仪,槐儿又如何能与皇嫂相比呢”欧阳离辰没想到欧阳英睿会当众把自己那点龌蹉的心思点破,讪讪抓过孟月浮的手,脸上挤出一丝虚假的笑,“朕也是这个意思,年轻真好”“陛下,还比么臣妾看柳小姐也累了,不如算了吧。”孟月浮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此刻,她已经不想再让柳曼槐献艺了,唯恐欧阳离辰真的动了什么邪念。何况,聪明如她,又怎会不知,再比下去,结果都一样,柳曼槐的确有骄傲的资本。“朕还意犹未尽,继续吧”欧阳离辰盯着柳曼槐,恨不得她一直站在那里,让自己正大光明地看个够。“陛下,那就增加一点难度,不如让柳小姐一边对弈,一边画画,这样可好”孟月浮笑着提议。“如此,会不会太难了”欧阳离辰没想到孟月浮会出这么个点子。“就依皇后娘娘。”柳曼槐并未拒绝。“那好,稍后请以月亮为题作画题诗。”孟月浮当即补充。于是众人看到的便是柳曼槐一边下棋,一边作画。只见她时而在桌前提笔作画,时而走到对弈女子身边放下棋子,她似乎并未怎么思考,可众人却眼见着那与她对弈的女子额头渐渐就泌出了一层薄汗。不到半个时辰,那女子弃子认输,宫人将棋盘呈给欧阳离辰,欧阳离辰的眸光深了深,这棋风,竟比欧阳英睿的棋风还要强悍。随即,有宫人将两幅画卷举了起来。欧阳元青一直紧紧盯着柳曼槐的画,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当他看清那画工与从前莫寻雁的画工迥然不同时,他竟不知道自己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有些失望。柳曼槐画的是半弯月亮刚刚升空,照着山间树林,一只鸟儿在山涧旁的桂花树上对月鸣叫。一旁题着诗“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而另一个女子画的是,一轮圆月下,一个人儿独自抬头望着夜空,一旁题诗,“离人无语月无声,明月有光人有情。 别后相思人似月,云间水上是层城。”在此借用王维的鸟鸣涧和李冶的明月夜留别众人看着这两幅画,优劣太过明显。同样的时间,柳曼槐不但在对弈,还画出如此精美的山间夜景,单论画工,就胜出很多。再看意境,京中女子大多关注的都是情爱权势,故而画也好,诗也好,都不如柳曼槐来得大气。更何况,柳曼槐那一手狂草,不少男儿也不及。太傅林微暖也赞不绝口。欧阳离辰突然觉得欧阳英睿看向柳曼槐的眼神非常刺眼,站起身来,“今夜真是没有辜负良辰美景,朕十分尽兴。都散了吧”说完,不待众人反应过来,欧阳离辰从宫人手中一把将柳曼槐的画抓过来,拂袖而去。看着他疾步离去的背影,欧阳英睿凤眸一暗。、第二百六十一章 快成亲吧求月票出宫的路上,欧阳英睿一直紧紧攥着柳曼槐的手。虽然他一言不发,可谁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一股煞气。所有人都远远避开他们。那负责给两人引路的小太监,举着宫灯,颤颤巍巍走在一旁,勾着腰,看着地面,唯恐一不小心惹恼了身边这尊神。柳曼槐也不说话,只是挪动碎步,尽量跟上他的步伐,没想到欧阳英睿的步子越走越快。她抬眼想让欧阳英睿走慢点,入目便是他的侧脸,但见他微蹙眉头,紧抿唇角,薄唇透着一丝凉薄。一时间,看着他心事重重的样子,柳曼槐到嘴的话咽了回去。“槐儿,可是太累了”许是感应到她的目光,欧阳英睿停了下来,手一拉,将柳曼槐圈在怀里,声音不高不低,“对不起,我忘记你身子不舒服,走得快了些。”柳曼槐一愣,还没来得及开口,欧阳英睿突然弯腰一个公主抱,将她横抱在怀里,“昨夜是我不好,没有顾惜你的身子,要的太狠了,还疼么”柳曼槐一惊,怎么都想不到他会信口开河,胡言乱语,说出这等不知羞的话来,刚要反驳,欧阳英睿将头埋在她耳边,“槐儿,别怪皇兄要你献艺,他并不知我们昨夜刚圆了房。今夜我会轻一点,再不弄疼你”男子的气息夹着沉香味席卷而来,柳曼槐的脸一下就红了,正要发怒,欧阳英睿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槐儿,别恼,演戏呢”柳曼槐顿时如醍醐灌顶,再瞄了一眼那提着宫灯引路的小太监,果然那小子头埋得更低,步子迈得更大,唯恐再听见什么羞人的话。欧阳英睿就这么抱着柳曼槐出了宫门,在众人惊诧的眼光中,径直上了马车。华池一扬鞭子,马车向着王府疾驰而去。马车上,欧阳英睿依旧揽着柳曼槐的腰,柳曼槐知道他心情不好,没有推开他。“槐儿,我们成亲吧”欧阳英睿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尽快成亲,好么”“王爷,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只是合作,在人前演戏便好,成亲什么的”柳曼槐第一反应就是拒绝。“槐儿,难道你没有看出来,皇兄他对你动心了,爷的女人,岂容他肖想”欧阳英睿说到这里,凤眸里淬了一层寒冰。“所以,你故意在小太监面前瞎说,就是为了让欧阳离辰认为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柳曼槐瞪了欧阳英睿一眼,这只狐狸,玩起腹黑来,谁也不是他的对手。“槐儿,不要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的。”欧阳英睿伸手蒙住柳曼槐的眼睛,低叹一声,“我们早已是夫妻,我没有瞎说,不是么”“我只是没想到,皇兄他会这样无耻,当着群臣的面,当着我的面,当着他那些个女人的面,竟然毫不遮掩地表现出对你的好感。他毕竟是一国之君,我只是他的臣子。为防止他对你打什么歪主意,我只能出此下策。槐儿,你莫要怪我”“是我不该逞强,不该和那些人比试”柳曼槐心里也有一丝懊悔,想想欧阳离辰后来看她的眼神,让她觉得像吃了一只苍蝇。“不是你的错,爷的女人,本来就是这世上最优秀的,她们轻视你,就活该自取其辱。错的是皇兄,明明已经将你赐婚给我,居然还对你动了心思。”听得出,欧阳英睿在竭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抢”“没有人要和你抢,也没有人抢得走”柳曼槐低叹一声,伸出手,主动抱着他的腰。这些日子两人重新走在一起,欧阳英睿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他的真心,他的在意,她岂会不知“槐儿”欧阳英睿闻言一喜,低头看着怀里的柳曼槐,移开手,看着她的眼睛,“你刚刚说什么”“忘了”柳曼槐脸一红,眸光一缩,避开他炙热的眼神。“槐儿”欧阳英睿哪里会让她逃走,低头吻向她的唇瓣,尽情吸吮着属于她的甘甜。这一夜,欧阳离辰召苏茉香前往承乾殿侍寝,用尽各种方式将苏茉香折腾得晕死过去,他却意兴阑珊。这一夜,欧阳离辰眼前总是晃动着柳曼槐的脸,晃动着她宛如星辰的美眸,晃动着她柔软无比的腰肢,晃动着她那小巧精致的玉足,怎么看怎么觉得苏茉香失了颜色,少了灵动,以往对她的喜爱和贪恋一下烟消云散。也就在这一夜,欧阳英睿终于再次和柳曼槐同塌而眠。他的借口冠冕堂皇,他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柳曼槐已经和他圆了房,要让那些有非分之想的人趁早断了念想。次日一早醒来,华池就送来了黄历,欧阳英睿兴致勃勃地开始拣选起婚期来。如今的他只是一个闲散王爷,不用上朝,不用管朝政大事,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操办两人的婚事。没一会儿,欧阳英睿的眉头就蹙了起来,不满地冲屋外喝了一声,“华池,这黄历是谁给你的”“王爷,这是慈恩寺净慈大师送来的黄历。”华池在门外应着。“可恶”欧阳英睿低咒了一声,挫败地将黄历扔在桌上。“怎么了”柳曼槐递了一碗粥给他。“最近都不宜嫁娶,就算勉强,也要等到两月后才有一个好日子。”欧阳英睿的俊脸有点黑,显然是不想再等了。“不过是演戏,你何必当真”柳曼槐清浅一笑,“再说我不是早就嫁过你一次了么”“什么演戏这是你我的大婚”欧阳英睿的脸更沉了,抓过柳曼槐的手,“槐儿,当初娶你就没有给你任何仪式,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要补给你十里红妆这样日后,我才能了无遗憾地走”“胡说什么呢”柳曼槐的心刺了一下,站起身来,“我吃好了,出去走走。”不等欧阳英睿说话,柳曼槐疾步走了出去。“主子,这便是家父整理出来的手札。”书房里,司空将两本手札拿给柳曼槐。“司空,谢谢你,我先看看,再和你讨论。”柳曼槐感激地看着司空玉泽退下,低头翻开了手札。欧阳英睿寻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柳曼槐趴在桌上,一边看书,一边写写画画。突然间,他觉得时光回到了从前,觉得她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他和她一直在一起,岁月平淡,却一室静好。眸光一深,欧阳英睿大步走上前去,一把将柳曼槐抱在怀里,忘情地吻了下去。这个吻极其霸道,柳曼槐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圈得更紧,直到她快要窒息,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槐儿,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要丢下你一个人在这世上,我要努力活着,我要陪着你到老”欧阳英睿紧紧地揽着柳曼槐,一边用手抚着她的长发,一边低语,“我舍不得丢下你,我会拼尽最后一口气,好好活着,好好爱你”柳曼槐的心一下就软了,默默靠在他怀里,微阖着眼睛没有说话。“刚才宫里有人送来懿旨,说是皇太后想见你,三日后宣你早上进宫。”良久,欧阳英睿又说了一句。“三日后”柳曼槐愣了一下,猛地睁开眼睛,抬头看着他,“六月十五”“嗯。”欧阳英睿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可有要你也同去”柳曼槐直觉这是个陷阱,十五正好是欧阳英睿寒毒发作的日子。“不曾。不过皇兄也下了道圣旨,命我再休养几日,便回兵部暂管诸事,五日后恢复上朝。”看出柳曼槐眼里的担心,欧阳英睿揽着她的手臂紧了紧。“这是只宣我一人进宫”柳曼槐唇角弯起一抹冷凝的笑意,“也好,我岂去会一会这皇太后,看看她要做什么。”“我求娶你,你便是未来的睿王妃,你的名字要入宗谱,上玉蝶,皇太后要见你,自然也说得过去。只是,我担心”欧阳英睿凤眸幽暗,像漫起了一层雾色。“你担心皇太后对我不利”柳曼槐将头靠在他胸前,“没事,我能自保”“我担心的是皇兄,若是他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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