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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忙脚乱地上药包扎。她一直勾着头,垂着眼眸不去看欧阳英睿,唯恐自己的眼睛会泄露自己的情绪。“元朗”欧阳英睿低唤了一声。“厉王殿下”华藏看向欧阳元朗,欧阳元朗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大步上前,蹲在欧阳英睿身旁,“皇叔,有何吩咐”“爷的园子需要增加几个护卫,你把司空玉泽和那个叫马赟的给爷可好”欧阳英睿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没问题”欧阳元朗点点头。欧阳英睿头一歪,昏了过去。当他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早上,躺在自己的床榻上。“爷,你醒了”华池心疼地看着他,“昨儿个你可是把大家吓坏了,世子妃的脸一直都沉着。”“她回来了么”“爷都晕了,世子妃能不回来么她守了你一夜,刚刚才出去给你煎药去了。”华池叹了口气,“爷,世子妃好像真的生气了。”“没事,把她看好,爷好些了再找她说。”欧阳英睿勾唇笑了笑。丫头,你越生气,越说明你在意我,对么接下来的几日,柳曼槐甚少出现在欧阳英睿房里。每日早上,她都会和周文、司空玉泽一起来给欧阳英睿诊脉,一起讨论药方,不过,呆上一小会儿,她就会借口煎药离开这里。没事的时候,她会一个人关在屋子里炼丹,或是和那个只剩了一条手臂的小欧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小欧当初在伤兵营也是她给截的肢,和她倒也熟络。如今他在这园子里帮忙做些杂事,忙完自己的事情,他就会去帮柳曼槐整理药材。好几次,柳曼槐都觉得小欧似乎有什么话要告诉自己,但总是话到嘴边就又吞了回去。她也不问,如今的小欧可是欧阳英睿的人,她不想瞎打听,给自己招惹麻烦。她只盼着那腹黑狐狸快点康复,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离开了。这一日黄昏,欧阳离辰的圣旨到了边关,欧阳元朗派人了来。欧阳英睿迅速扫了一眼那圣旨,扔到一旁,抬眼问华池,“她呢”“在煎药。”华池当然知道主子问的是谁。欧阳英睿没有吭声,微阖双眼,靠在床榻上。“爷,药材不够了,属下这就让司空玉泽和马赟陪周文去买。”华池脑子一转,低声说完这一句,悄悄退了出去。没过多久,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响起,听得出,来人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响声,欧阳英睿的唇角暗暗弯了一下,一动不动。卷帘被轻轻撩起,一个瘦小的身影走了进来,轻轻将手中的药碗放在桌上,走上前来。柳曼槐瞥了一眼随意扔在床头的圣旨,蹙了下眉,倒也没去碰,只轻轻伸出手,拉过欧阳英睿的手腕,想要去试他的脉。没想到欧阳英睿猛地睁开眼睛,手一个反转,反扣住她的手,直直地看着她。“世子,你”柳曼槐一惊,第一反应就是要将手挣脱出来,奈何欧阳英睿抓得很紧,她一急,加大了手中力道,欧阳英睿也随之加大力道。两人就这么拼上了力气,随即,便都用上了内力。柳曼槐能感觉出,欧阳英睿此刻根本不顾自己才受了重伤,哪怕是引发内伤,也绝不会放开她的手,一时有些恼怒,低喝了一声,“世子,你是想伤得更重么”这一喝,欧阳英睿的手颤了一下,却还是不肯放开,他静静地看着柳曼槐,沙哑着嗓子,“陈医官,皇兄来了圣旨,要爷回京养伤。你可愿意和爷一道去京城”、第二百四十八章 点明身份柳曼槐愣了一下,立即拒绝,“多谢世子好意,只是在下闲云野鹤惯了,帝都的生活一定适应不了。”“爷觉得你是个人才,想请你去逸王府做事,你放心,爷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世子过奖了,周文医术也不错,逸王府没必要请那么多郎中,在下无意入京,世子不必勉强。”柳曼槐说完,手一甩,将药碗送了过来,“世子喝药吧”“放下吧,爷等下喝。”欧阳英睿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在下告退。”柳曼槐将药碗一放,径直走了出去。看着她的背影,欧阳英睿心底漫起丝丝苦涩。柳曼槐沐浴后回到屋子里,一个人坐在那里翻着医书,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多时就已经黑了,她起身点了灯,刚要再坐下,听得有人敲门,拉开一看,竟是华池。“陈世子妃,你去看看爷吧。”华池走进来,一脸的焦急,冲柳曼槐拱手抱拳,“求你了,爷的身子还没康复,若是这样折腾,怕是伤情又要加重了。”“你”柳曼槐瞪圆了眼睛,怎么都没料到他一进门就这么称呼自己。“世子妃,其实爷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可他不要属下等人告诉你。爷他是怕你不肯原谅他啊”华池豁出去了,就算要被主子责罚,今日他也要把藏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那日孟锦修命人出手,将你和孤诺逼出逸王府,逼出城门,逼到悬崖上,爷暗中命华剑带人去崖底等着接应你,是想在他们眼皮低下带走你,将你藏起来。你失踪之后,爷一直不眠不休,派我们四处暗访你的下落。那些日子,爷每日都会吐血,他总是把自己关起来,抱着你的衣物发呆。爷虽然不说,可我们都知道,他心里有多苦。”“后来得知夜枫和书彤在苏城,爷立即就赶了去,他压根不是为了木音去的,他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你啊。那时候我们都不相信抱琴姑娘就是你,可爷知道是你,只是,他看出木音对你有意,也知道你对他误会太深,恐怕很难回心转意,所以,爷才没有立即和你相认。甚至,他说只要你跟着木音幸福,他可以放手。”“可是,爷哪里能放手他对你的感情有多深,世子妃你是当局者迷,可我这个属下却是旁观者清。属下跟在爷的身边快二十年了,从未见过他对一个女子这么在意过,更没见过他为了一个女子这么哀毁骨立。也许,在你看来,爷是伤了你,可是那是不得已,他当时若不射出那一箭,如何让人相信他对你动了杀心,如何在日后为你换个身份安好地活下去”“爷打小被王爷、先皇宠着长大,在世人眼里他纨绔妖邪,毒舌尖刻,可属下知道,自打将世子妃你娶进门,爷对你是真心的好,他把心思藏在心底,默默地为你做了很多。他知道南风公子的事情你受了委屈,便一直让我们查找万宝斋小二的下落,就算你已经离开了他,他也从未放弃过。直到找到那小二,便一直藏着,只为以后为你讨个说法。”“他不想失去你,所以即使明知道你误会了他,明知道你心里过不去那个坎,明知道你若是跟着木音也能幸福,他还是忍不住回头又去找你,以致差点中了奸人的埋伏,差点真的被炸死。”“得知你来了军营,爷立即赶来。看着你成日在伤兵营为那些士兵疗伤,爷心里其实挺不舒服。他是男人,还是从小被宠坏了的,怎么愿意自己的女人成日与一群士兵待在一起若不是因为太在意你的感受,他早就将你掳走带回来了。就是因为怕再次伤你的心,他才会隐忍不发,任你这么以男子的模样示人。”华池说到这里,抬头看着柳曼槐,“属下知道,属下说这些恐怕都无法消除你对爷的误会,可是,世子妃,很多东西,不是用眼睛看的,是用心去体会的,不是么如果爷对你不够在乎,他如何会将莫公子暗中送往南风公子身边,又如何会将孤诺和孤希的孩子养到现在呢他”“你说什么”一直面无表情的柳曼槐听到这里,猛地有了神色变化,她死死盯着华池,“你是说哥哥他和南风无尘在一起孤诺和孤希的孩子还活着”“世子妃,属下不敢撒谎。”华池挠挠头,“莫公子现在很安全。而当日朱伯断言孤希拖不了两日,她腹中孩子就快要胎死腹中,爷知道你很在意这个孩子,于是和朱伯商量,用药物让孤希提前产下了一个男婴。为了这个孩子,爷不但将自己的内力输送了不少给孤希,助她顺利生产,还耗尽内力护住那个刚出生就奄奄一息的孩子的心脉。”“爷让朱伯用最好的药材为那个孩子保命,也让属下去找了个刚生下来就因为有病被父母遗弃的婴儿,朱伯从孤希身上抽了不少有毒的血,喂给那个快死的孩子,后来那孩子果然中毒死了,和孤希的尸身放在一起,谁也看不出破绽。”“这一年来,孤诺和孤希的孩子都被爷放在远离京城的庄子里养着,爷专门请了奶娘和两个丫鬟照顾他。小孩虽然天生有些弱,可是,爷什么好东西都舍得给他,所以现在那孩子已经和正常的孩子没什么两样了。爷总是说,若你看到一个和孤诺那么像的孩子,不知道会有多开心。爷总是说,只要看到这个孩子,你就会明白,他有多在乎你”柳曼槐听到这里,已经红了眼眶,抬脚就往外走。华池紧随其后。柳曼槐一口气冲进欧阳英睿屋里,却发现屋里压根没人,心里一空,随之一紧,转身红着眼睛问华池,“他在哪儿”“爷不顾有伤在身,硬撑着跑出去了,华藏陪着他,想必是去他师父的坟前了”没等华池说完,柳曼槐的身子一闪,飘了出去。此刻,城西那座小山上,欧阳英睿负手而立,眸光幽深,静静落在师父的坟前。月光下,他的身影看上去有几分萧瑟。听得脚步声,他身后的华藏回头一看,见是华池陪着柳曼槐前来,脸上露出一丝欣喜。华池对他做了个手势,两人悄悄退下山去。看着眼前男子瘦削的侧脸,看着他的衣衫在夜风中猎猎起舞,柳曼槐突然再也迈不开步子。此前想找到他的勇气在这一瞬,突然就消失殆尽。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突然就觉得自己和他之间还是隔着千山万水,过去的种种,怎么可能因为华池的寥寥数语,就这般解开了心结一时间,柳曼槐觉得自己有些好笑,说好了放下,怎么又巴巴地跑来她看了看欧阳英睿,咬了咬唇瓣,转身准备离去。“你要去哪里”欧阳英睿就在这个时候转身回来,看着柳曼槐,冷如碎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你就这么不想见爷”“世子,你有伤在身,容易生寒气。如今虽是初夏,可这山上夜风太大,你还是早点下山吧”柳曼槐没有回头,说完这一句,继续向前走。“爷不要你走”欧阳英睿说着,猛地上前一拉,将柳曼槐扯到自己怀里。“世子,你知不知道为了让你醒来,我们耗费了多少心力你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感觉到欧阳英睿手上的温度有些发烫,柳曼槐又恨又气,猛地推了他一把,沉着脸从怀里摸出一粒丹药,递到他唇边,“快快服下”欧阳英睿心里一暖,这丫头,总是口是心非,明明心里在意自己,偏偏要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这么想着,欧阳英睿低头将那丹药衔进嘴里,舌尖从柳曼槐的手指上滑过。触电的感觉当即从指尖传到心脏,柳曼槐当场就愣在那里。欧阳英睿邪魅一笑,顺势低头吻上她的唇。那久违的感觉,让他一下欲罢不能,忘情地吮吸着属于她的清甜。“你疯了”柳曼槐一滞,接着用力将他推开,用手背狠狠一抹嘴唇,嫌弃地剜了他一眼,“世子的口味还真是独特,在下这么丑,你也不放过”“丫头,不管你多丑,你都是爷的女人,从前是,现在是,今后仍然是爷这一辈子,再不会放开你的手”欧阳英睿眸光一闪,再次伸手将柳曼槐揽在怀里,“你还想瞒爷多久爷早知道是你,抱琴是你,陈珂也是你丫头”“爷再不许你装扮成男子混迹军营中爷不许你碰别的男人”欧阳英睿的情绪突然就上来了,先是一把拉散她的发髻,接着手在柳曼槐鼻子上一摸,猛地一拉,“这面具的破绽藏在鼻尖,也只有你才想得出”话没说完,欧阳英睿手抓着那薄如蝉翼的面具,呆呆地看着柳曼槐,再也说不出话,再也移不开眼。、第二百四十九章 云山旧事月光下,卸掉面具的女子,巴掌大的小脸,精致的五官没有一点瑕疵,清新与柔媚完美结合,长长羽睫下美眸璀璨如星辰,神色淡淡却已是最美的风景。肤如凝脂,脸色却有一丝苍白,想必这一段因为照顾自己所以休息得不好。她的美,因她的清冷华贵又添了一分与众不同的恬静雅致,美得不像十丈红尘中的凡人,好似天上最高贵的神,带着睥睨众生的气质。尤其是当她抬眼看来,美眸中波光水润,让人的心猛地一下就痒了起来,恨不得将她圈在身边,只让她的美为自己一个人绽放。欧阳英睿的喉头一紧,不是不知道她应该是美人,却真的没想到她会这么美,这么绝色,心里突然有说不出的幸福。他心悦她,与她的外貌无关,即使当初那张最普通的脸,他也喜欢,可一旦知道她原来这么美,心中的感觉自然是更欢喜,自己心悦的女子是这世上最美的、最好的,哪个男人会不因此而骄傲直直地看了她片刻,欧阳英睿突然伸手虚虚地蒙住她的美眸,声音有些暗哑,“不要这样看着爷,爷会受不了”“世子莫非被炸伤了脑子”柳曼槐没料到欧阳英睿竟然一把扯下了自己的面具,彻底怒了,一把将他的手打开,声音冷得像冰,“莫寻雁已死,玉蝶已经除名,你我之间早已没有任何关系。”“莫寻雁早就死了,与你何干开元二十年十二月二十八日,魏王府一夜灭门,当夜死在魏王府西苑的不是莫寻雁是谁你是谁,你知道,爷也知道,不过你是谁不重要,因为不管你是谁,你都是爷的女人玉蝶除名又如何只要爷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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