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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以后我们几个要是进来的话,陈老弟可要多关照啊”那朱漆倒是个会套近乎的。“你们最好不要进来,我不想看到你们。”柳曼槐扫了他们几个一眼,摇摇头,“哪有当兵第一天就诅咒自己受伤的”“妈的,你们两个真是乌鸦嘴老子可不想当伤兵,老子还要好好地杀那落国人呢”顾三骂骂咧咧给了朱漆一拳。“兄弟们,你们一定要替我们好好揍那些落国人,把他们赶出离国”刚拔了箭的伤兵看着马赟等人。“兄弟放心,我们一定多杀几个”马赟拱拱手,“等你们康复了,咱们战场上见”“战场上见”营帐里,低低地响起一片回应声。柳曼槐没有多说话,径直走到下一个伤兵身边,开始为他处理伤口。此时,营帐的门帘被撩起,几个人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马赟等人走过去刚要说话,站在最前面那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只见柳曼槐撕开那伤兵的衣衫,蹙眉看了一下他的伤口,“你的伤口已经化脓,我要用刀将腐肉剔除,你能忍么”“没事你放手弄”柳曼槐摸出一把短刀,刀刃在火上烤了烤,刀鞘递到伤兵口里,“你咬着”柳曼槐随即点了他的大穴,手中短刀像轻舞,快得让人看不清她的手法,阵阵寒芒闪过,腐肉落下,她大拇指滑过鼻尖,“好了”、第二百一十七章 再见元朗“小兄弟,这就是传说中的柳叶飞刀么我一点都没觉得疼”那伤兵欣喜地看着柳曼槐给他包扎伤口,连声道谢。“大哥,你说笑呢柳叶飞刀可是暗器”柳曼槐包扎完毕,笑了笑,“我这呀,叫手刃落狗”“说得好”一声轻喝,营帐门口站着的人影抬脚走了进来。柳曼槐身子微微一僵,缓缓转过身来。“卫将军”王医官连忙迎上来。那些伤兵或躺或立,也都纷纷喊了一声“卫将军”。随后,众人都看着卫雁鸣身旁站着的两位年轻人,纷纷猜测着他们的身份。“诸位免礼,这是厉王殿下,这是云小公爷,他们刚刚到达军营,便不辞辛劳前来慰问大家。”卫雁鸣的左手受了伤,缠着绷带挂在胸前,以前花白的头发已经彻底白了,看上去显得有些憔悴。“参见厉王殿下,参见云小公爷”一时间,营帐里一片问安的声音,柳曼槐也弯了腰,跟着众人一起向这两人见礼。“诸位将士不必多礼,你们辛苦了”欧阳元朗虚手一扶,“本王奉父皇之命,前来协助卫将军杀敌,日后将和众将士一起,为我离国江山抛头颅洒热血,誓把落狗赶出离国”“把落狗赶出离国”原本毫无生气的伤兵一瞬间就像恢复了生机,一个个也振臂高呼起来。柳曼槐眯了眯眼,看着意气风发的欧阳元朗,突然意识到他已经长大了。他有意角逐皇位么还是甘愿扶持欧阳元青,日后做个王爷欧阳元凯如今应该也把他划入到太子一党了吧,此番云梨落和他一起来,会否暗中给他使绊子毕竟,欧阳元凯一定不希望欧阳元朗立下军功。就在柳曼槐思绪翻滚的时候,欧阳元朗已经看向了她,“本王这次来带来了军中最匮乏的各种药材,医官们可以好好为受伤的将士们看诊了。这位小医官的医术不错,你叫什么”“回厉王殿下,小的陈珂,今日刚来投军,只是分到军医馆来帮忙的,尚且不是医官。”柳曼槐弯腰俯首。“哦,新来的难怪穿成这样。”欧阳元朗打量了一下柳曼槐,“不过本王刚才看你的疗伤手法甚是娴熟,真没想到,你年纪不大,医术如此了得。”“殿下过奖了,小的不过是自幼跟着家父,耳濡目染罢了,以后还有很多地方要向王医官学习呢。”柳曼槐答得很谦虚。“殿下,陈珂不错,刚刚给两位伤兵处理伤口,都做得很好,在下自愧不如。如今军中急需医官,殿下不妨直接将他提为医官吧”王医官是个好人,也很惜才,忍不住开口建议。“这个小兵的确有些本事,可是,若只会疗伤,便将一个新兵提为医官,恐不能服众吧。”云梨落笑得温润,语气也很平缓,但显然并不赞同。不过他素来为人圆滑,这番话说出来并没有让人觉得有丝毫的不妥。“云小公爷说的对。小的协助王医官,给各位兄弟疗伤就好。”柳曼槐本也没想要那名号。“陈珂,本将军这几日身子不舒服,不如,你来给本将军把把脉吧”卫雁鸣淡淡扫了云梨落一眼,看向柳曼槐。“这”柳曼槐没想到卫雁鸣会给自己机会,他这不是明摆着要和云梨落做对么看来如今太子一党和三皇子一党,的确很对立啊。“无妨,卫将军让你把脉,你就把吧,本王相信你有这个实力。”欧阳元朗示意柳曼槐上前。柳曼槐心中暗叹,自己这一来就被无端卷入明争暗斗之中,还真是炮灰体质,如此招阴谋。可再不甘也没有办法,只能疾步上前,轻轻将手指搭在卫雁鸣手腕处。“卫将军,请恕小的直言,你伤寒在身,郁结气闷,心火上浮,导致寒火凝滞在体内,血脉不畅,肝脏不舒,故而胃口不济,夜里烦闷失眠,胸口也时常隐隐作疼”柳曼槐话音刚落,卫雁鸣眼睛一亮,“小子,你医术不错啊。那你说说看,本将军应该服什么药”一旁的王医官早已拿来纸笔,柳曼槐略一沉吟,挥毫写下药方,与她从前的娟秀小楷不同,如今她写的是狂草,一看就是男儿字体。卫雁鸣看了药方,又递给王医官,王医官顿时赞不绝口,“哎呀,陈珂,你果然不简单护肝的茵陈和治疗伤寒的知母这般搭配,加以参须辅佐,实乃良方啊这比我此前给将军开的药方强多了”“王医官自谦了”柳曼槐脸上并无半点得瑟。“如此看来,陈珂的确担得起这医官一职。”欧阳元朗满意地点点头。“厉王殿下,云小公爷,卫将军,你们有所不知,陈珂的武功也不错,刚才来报名的时候,他一个人轻轻松松打败了四个比他块头大的人。”带着欧阳元朗等人进营帐的就是那负责招收新兵的军爷,此刻也帮陈珂说话。“这么厉害那应该去精兵营啊待在军医馆岂不是大材小用难道你不想上阵杀敌”云梨落话说得很温和,可话里的意思是暗讽柳曼槐怕死。“回云小公爷,军营将士无数,各有所长。要论武功高强,大有人在,陈珂自然算不得出众。何况,陈珂从小瘦弱,不是很适合征战。倒是这军医馆颇能发挥我的长处。我想,只要人人都将自己的长处用在刀刃上,齐心协力,打败落国必不远矣”柳曼槐一番话驳得云梨落哑口无言,也让众人看向她的眼里充满了赞许。欧阳元朗更是爽朗一笑,“说得好人各有所长,不必强求一律,只要大家众志成城,定能反败为胜”顺理成章的,柳曼槐在军医馆留了下来,并成为了医官。伤兵太多,其实这是个苦差事,每日累得柳曼槐双眼发花。不过军中为了确保医官的休息,都是单独给了每个医官一个小的营帐,这样柳曼槐就不必和其他士兵挤在一处睡觉了。不仅如此,她还可以避开众人单独洗澡,这让她女儿身的秘密得以顺利隐瞒。欧阳元朗和云梨落到来后,并未急着应战,而是成日与卫雁鸣一起在主营帐中讨论军情,故而司空玉泽每日除了操练倒也无所事事,他一有空就跑到伤兵的营帐来找柳曼槐,偶尔见柳曼槐忙得晕头转向,也会在一旁帮忙。柳曼槐渐渐发现,司空玉泽的医术也很了得,却不知他为何偏偏对打仗这么有兴趣。这日黄昏,难得柳曼槐比较闲,司空玉泽和她一起坐在教场上闲聊。“司空大哥,你医术那么好,也是祖传学医的么”“也算是吧,不过我远不及你。”司空玉泽一边说一边擦拭着自己的宝剑,“其实我从小就不喜欢学医,不过是被家父逼着学了个半吊子罢了。这些日子我看你为伤兵疗伤,不管是处理伤口,还是把脉开药,都比我强。”“司空大哥别逗了,我很汗颜”“真的,陈珂,我从小就向外驰骋沙场,一点不喜欢背医书,学药理,更不喜欢制药。可我祖父就我爹一个儿子,我爹也只我一根独苗,我再不甘愿,也不能不学。我祖父当年行走江湖得罪了一些仇家,他过世后,我爹一直隐姓埋名,也不敢为人看诊,唯恐暴露身份,招来杀生之祸。这便成为了我习武的最好理由。”“你想想,作为一名医者,就算熟读典籍,却从未真正为人看诊,没有任何的经验,医术能有多强呢在我看来,行医永远不如上阵杀敌来得痛快”司空玉泽说着拍了拍柳曼槐的肩膀,“所以,我说的是真心话,你的医术岂止是在我之上,我甚至觉得我爹都不如你。”“司空大哥太会鼓励人了”柳曼槐噗哧一笑,还没来得及说下去,突然觉得背后有两道眼光射了过来。司空玉泽也转过身去,两人这才发现欧阳元朗和云梨落也走进了教场。“厉王殿下,云小公爷”两人连忙起身施礼。“原来你们认识”欧阳元朗友善地笑了笑,看向司空玉泽,“明日本王带兵出战,你都准备好了么”“殿下,一想到明日就可以手刃落狗,在下已经热血沸腾了。”司空玉泽挥挥手中宝剑,“在下的剑迫不及待想要喝他们的血了”“本王也是”欧阳元朗脸上也带着几分兴奋。柳曼槐没有说话,偷偷瞄向云梨落,总觉得他脸上的笑意未达眼底,看似温和,可那笑却更像副面具,掩盖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这夜分别的时候,柳曼槐私下叮嘱司空玉泽万事小心,本想告诉他战场上定要先护厉王安全,犹豫片刻终是没有说出口。次日,欧阳元朗领兵出城应战,卫雁鸣带伤跟随,云梨落留守城楼。一个时辰不到,有人大喊,“传军医,卫将军中箭了”、第二百一十八章 刮骨疗伤柳曼槐和王医官此时正在检查伤兵的恢复情况,闻言同时抬起头来,面面相觑。柳曼槐更担心的是欧阳元朗。对于这个一直无条件维护自己的人,她自然希望他平安。随即,一个传令兵像一阵风一样卷了进来,对着柳曼槐和王医官大喊,“医官,快去主帅营帐,卫将军为厉王殿下挡了一箭,身负重伤”“什么”王医官脸色大变,抓起药箱就往外跑,“陈珂,你也跟上”“哦,好”柳曼槐也拿过自己的药箱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问那传令兵,“厉王殿下没事吧怎么没听到收兵的鼓声”“厉王殿下没事,正带着将士杀敌呢他好勇猛,颇有几分世子的味道。军心大振,这一仗我们怕是要打胜仗了吧”传令兵说到这个有一丝遗憾,“要不是殿下命人将卫将军先送回来,我也能亲眼看到久违的胜利。”“以后这样的胜仗随时都有,说不定天天都有,你完全不必遗憾。”柳曼槐的拇指在鼻尖上一滑。“陈医官说得对,以后一定天天有胜仗”传令兵一下就乐了。进了主帅营帐,但见卫雁鸣坐在那里,右肩的肩胛骨处被一支箭簇射穿,鲜血染红了一半铠甲。云梨落也站在一旁,看着王医官替卫雁鸣把脉。想必他在城楼上看到卫雁鸣重伤被送回,也跟着赶回来了。柳曼槐走到王医官身旁,静静地观察着。卫雁鸣的伤口处一直在出血,血是红色的,可他的脸却显得有些乌青,似乎是中了毒。王医官拿出一枚银针,在卫雁鸣的伤处扎了下去,片刻之后取出,银针并未变色。他松了一口气,递了一粒丹药给卫雁鸣服下,随即命人将箭簇的两头绞断,准备拔箭。柳曼槐眉头微微蹙了一下,没有吭声,而是将地上已经截断的箭簇拿起来细细看了看,又嗅了嗅,食指沾了一点血液在指头上慢慢碾磨,面色愈加沉重起来。那一边,卫雁鸣的侍卫已经用内力将那断箭拍出其体外,迅速脱下卫雁鸣铠甲,撕开他的衣衫,王医官用烈酒将那伤处擦净,就要准备抹金创药。“慢”柳曼槐出声制止。“怎么了”王医官转过身来看着柳曼槐,“陈珂,有何不妥”“卫将军的伤,这样处理不妥。”柳曼槐上前一步,拿着那半截箭簇,“这箭头上有毒。”“有毒”王医官一愣,接过那箭簇,“怎么可能我用银针试过了,没毒啊,你看将军的血都是红色的。”“这毒名见骨穿,咋一看无色无味,不但血液的颜色不会改变,就是银针试也不会变色,只是伤口不易止血。而且此毒的毒性很强,一旦碰到骨头,不及时处理,沾毒的骨头就会坏死,一月后全身骨头全部坏死,人彻底成为废人。”柳曼槐神色严肃,“闻所未闻。”王医官一愣,“既然无色无味,银针也试探不出,陈珂你从何判断”“卫将军的脸,浮着一层不正常的乌青。若再拖延一会儿,这乌青就会变成乌紫,到那个时候即便是发现有毒,再来处理也迟了。”柳曼槐再近一步,细细观察着卫雁鸣的脸色,“如今只剩不到一个时辰了。”“危言耸听”一旁的云梨落忍不住开了口,“什么见骨穿王医官的年纪都可以做你父亲了,他都没听说过,你凭什么这么笃定这箭伤抹金创药天经地义。若是有毒,服下解毒的丹药便是。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是何意思”卫雁鸣此时也看着柳曼槐,眼里有一丝疑惑,“陈珂,既然你说是有毒,那应该如何处理”“云小公爷,卫将军,此毒唯一的解法便是刮骨疗伤,除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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