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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彻,如山泉出谷,又如晨钟初醒,实乃绝世好琴。不知木音公子可否赏脸让本郡主见识一下。”林雅茹不露痕迹收回自己的手,视线落在阿英怀里的“鸣玉”上。“想看就看,木音公子当然不会吝啬。”欧阳英睿似乎这才想起柳曼槐,“抱琴姑娘不是还病着,坐吧”“多谢世子”柳曼槐福了福身,坐了下来。阿英略带不满地将怀中“鸣玉”放在桌上,任林雅茹观赏。柳曼槐刚一坐下,全身便靠在椅子上,看得出是在竭力支撑。静候在门边的华池华藏看在眼里,怎么看都觉得她不像世子妃。在华池华藏看来,柳曼槐的容颜和世子妃差别太大,世子妃那双美眸他们可是铭刻在心。何况,世子妃医术那么高,怎么会被一个小小的高热击垮。他们所不知道的是,在云山的八年,柳曼槐为了炼丹,经常尝试各种药材,甚至亲口品尝各种毒药,所以体内聚集了很多毒素。只不过,因为医术精湛,这些年她一发现自己的身子有不妥,便用药石和施针予以平衡。但这一番死里逃生,她元气大伤,重伤引发的伤寒打乱了体内多种毒素相互压制所形成的平衡。思虑再三,柳曼槐没有像以往那样给自己下药,因为如今她的身子那般下药已收效甚微。这大半年来,她让自己体内潜在的很多毛病自然暴露,然后慢慢治疗,以求治本。故而这一次的高热,看上去来势汹汹,但柳曼槐却任其发展,只为能将体内一些残存的毒素通过发汗彻底排出体外。当然,这样一来,她整个人也就更加虚弱。“看样子,抱琴姑娘病得不轻,没有请郎中”欧阳英睿挑眉看着柳曼槐,“本想着能喝你煮的茶,现在看来倒是妄想了。”“请了,吃了好几日的药,见效却很慢。这丫头体质太差了。”木音爱怜地看着柳曼槐,伸手握住她的小手,低声问到,“你的手炉可是冷了怎么手这么冷”“没事,这屋子里暖和,多坐会儿就好了。”感觉到欧阳英睿投来的目光,柳曼槐并未抽回自己的手。“阿英,把抱琴的手炉换一换。”木音却不放心,脱下自己的大衾盖在柳曼槐身上,又拿过她的手炉递给阿英。“你对她果然比对爷体贴多了。”欧阳英睿的话里带着几分吃味,手指一弹,一粒丹药飞了过来,“给她服下吧,这药治高热颇为有效。”“谢了”木音手一抓,将飞来的丹药接住,倒了一杯水,亲自将丹药喂到柳曼槐唇边。欧阳英睿的眼眸又是一深,木音不以为意,只当他是故意在林雅茹面前演戏。此时华池在长塌上放上了棋盘,欧阳英睿坐了过去,一手撑着头,一手捻起一颗棋子,反复落在那棋盘之上。木音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并未起身过去,只关切地看着柳曼槐,“如何好受些了么”“好多了。”柳曼槐点点头,这药一入腹,就有一股暖流从丹田处升了上来,浑身的酸痛似乎减缓了不少,她此刻浑身暖暖的。“世子,既然木音公子要照顾他的琴奴,我陪你对弈可好”林雅茹走到长塌边,眼里带着几分期待。“今晚爷只想和他对弈。”欧阳英睿修长的手指捻着那棋子,对林雅茹妖邪一笑,“郡主和爷还有一生的时间,以后无数个长夜,爷都属于你一个人。”林雅茹的脸瞬间红透。木音恶心地翻了个白眼,阿英局促地搓着自己的衣角。只有柳曼槐,低垂眼帘,无动于衷。“世子,那我和抱琴姑娘为你们抚琴吧。”林雅茹眼珠一转,“都说抱琴姑娘琴艺不错,我正好向她讨教讨教。”“她这样子,还能抚琴”欧阳英睿一挑眉,“若把她累坏了,小心木音公子和你没完。”“世子不是刚赐了药想必等我弹奏完一曲,抱琴姑娘也就能献艺了。”林雅茹如此咄咄逼人,就是盼着柳曼槐出丑,当然,作为从小精通琴艺的太傅之女,她也有那个信心把一个琴奴比下去。“如此也好。”欧阳英睿笑着看向木音,“还不过来,怕爷杀你个片甲不留”“笑话,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木音见柳曼槐脸上有了一丝红润,倒也放下心来,走到长塌前坐下,开始与欧阳英睿厮杀。阿英站在柳曼槐身后,取下了木音的大衾,为她捏着肩膀,柳曼槐微阖了双眼,一动不动。林雅茹净了手,在桌前坐下,手指一挑,一曲长相思流淌而出。“鸣玉”和“流泉”之所以有名,就是因为这曲长相思。当年涉归和舞阳以一曲长相思定情,两人死后,“鸣玉”和“流泉”日夜自动弹奏此曲,由此可见,这两张古琴实乃灵性之物。选择弹奏长相思,便是选择了“鸣玉”最为熟悉和最为动情的曲子,人和琴的配合很容易达到极致,曲调也很容易传达出感染人的情感。林雅茹抢先抚琴,弹奏此曲便是占了先机,柳曼槐等下在选曲上就会先输一筹。何况,她还病着,这高低之分似乎已经注定。作为太傅之女,林雅茹自然也精通音律,不得不说,这曲长相思她弹奏得极好。加之心悦的人就在眼前,她一边抚琴,不时含情脉脉偷眼看向欧阳英睿,更是将女儿家的情思注入曲中,更添了几分美妙。木音嘴角弯着笑,妖气地落着子。可是,只要多看一眼,便能知道,他嘴角的笑意分明带着讽刺。也许这林雅茹的琴在一般人听来是很不错,可他听过了柳曼槐弹奏的长相思,此刻再听她的,只想阻止她弹下去。柳曼槐微阖着眼静静听着,面纱挡住了她的表情,却也可以看出淡定从容。突然,一阵箫声响起,那箫声时而激扬时而空蒙,时而高贵时而清寒,虽是毫无征兆地插入琴音,却让人觉得一点都不唐突。箫声和琴音如此合拍,分时灵动如浅溪分石,合时流畅如江河入海,就像一对清人在相互诉说心声,在互吐思念。柳曼槐的心猛地一刺,抱着手炉的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眼睛却并未睁开。记忆中的某些画面在她脑子里浮现,不管她如何压制心神,那些过往都随着这琴音和箫音扰乱了她的心湖。柳曼槐捂着心口,情不自禁嘤咛了一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姑娘”阿英一惊,低呼出声。“抱琴,可是又不舒服了”木音丢下手中棋子,两步跑上前,拉过柳曼槐的柔荑,伸手去试她的额头。“公子”柳曼槐被迫睁开眼睛,来不及压下的泪意衬得眸子有些湿润,看上去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抱琴,是不是撑不住了我们回去好了”木音看着她小鹿一般湿润的眸子,心疼不已,伸手拥她入怀,嘴里满是自责,“都是我不好,明知道你病得那么重,还要带你出来。”“我没事,公子不用自责。”柳曼槐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缓缓坐直了身子,对木音摇了摇头。“抱琴”木音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环抱着她,脸上浮现出诸多不忍。琴音和箫音在此时合奏出一个高音,以悲情结尾,欧阳英睿眼眸幽深,把玩着手中玉箫,含笑看向拥着柳曼槐的木音,语音微微有点冷,“木音公子这是被乐曲感染了居然当着爷的面卿卿我我”“木音公子和抱琴姑娘真是一对有情人。”林雅茹起身走到欧阳英睿身边,嘴角泛起一丝嘲讽,话却说得婉约。“世子可以与郡主琴箫合奏,在下难道就不能关心自己的琴奴么”木音放开柳曼槐,转过身来。此刻,木音看向欧阳英睿的眼里集聚着不满,“敢问世子,在下可否回去了抱琴她还病着,在下没有心情看你和郡主秀恩爱”“爷与你数月未见,难不成是来寻你吵架的”欧阳英睿眸光微闪,某种情绪从眼底一闪而过,转身坐在长塌上,颓废地挥了挥手,“你若要回便回吧”木音一愣,没想到欧阳英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反不知要如何是好。林雅茹这下可是乐坏了,可还等她说话,柳曼槐却站起身来,“公子,你就别和世子斗嘴了,快去陪他对弈吧,抱琴也为你们抚一曲。”说着,柳曼槐自顾自走到铜盆前净了手,慢慢走到桌前坐了下来。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柳曼槐柔荑轻抚,弹了一曲石上清泉。只寥寥数个音节,所谓高下之分,一目了然。、第一百九十三章 夜探身份林雅茹羞得无地自容。饶是柳曼槐还生着病,饶是她强占先机弹奏了长相思,可柳曼槐下指时取音清实圆满,吟猱音韵意含藏,刚柔相济,方圆结合,琴声铿然,亦动亦静,深邃安然。不同于林雅茹的儿女情长,柳曼槐这一曲显得大气磅礴,对自然山水的情怀,对人生哲理的感悟,以及天地玄机,都从其琴音中汩汩流出,古朴清幽,让人肃然起敬。她明明面露病容,勉强支撑着病体坐在那里抚琴,却给人一种她正坐在泰山之巅,面向冉冉升起的朝阳,合着古寺禅钟,抚琴弹奏的感觉,仿佛她正沐浴在霞光万丈中,浑身都带着一种耀眼的光芒,让人心生敬意。林雅茹呆呆地看着柳曼槐,只觉得羞愧。她素来看不起红粉男女,觉得他们低人一等,但偏偏这个琴奴,不卑不亢,不愠不火,不持才而骄,不矫揉造作,清雅大气,反倒把她的那些小心眼衬得如此可笑。木音痴痴地看着柳曼槐,眼里不觉就泛起了潮意,这是他穷其一生都无法得到的女子,还没有开始,便已注定了结局。他心疼她的一切,感恩她的付出,却偏偏不知道自己能为她做点什么。欧阳英睿抬眸看着柳曼槐,眼底飞快闪过各种情绪,却都被他成功地隐藏了起来。招手将华池唤了过来,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华池悄悄退了出去。接着,欧阳英睿长臂一伸,将木音拉到自己面前,邪魅一笑,指指棋盘,木音瞪了他一眼,重新坐了下来。两人看上去倒真的有些像闹别扭的小清人,斗了会儿嘴又和好如初。一曲终了,柳曼槐抬起头,欧阳英睿和木音正杀得热火朝天,林雅茹神情复杂地看着她。柳曼槐淡淡点了下头,站起身来。“那个什么阿英,伺候抱琴姑娘去休息吧,房间已经准备好了。”欧阳英睿没有抬头,只挥了挥手。“世子这是要下一宿的棋”林雅茹一见欧阳英睿留柳曼槐和阿英住下,心里紧张。“郡主也去歇息吧,爷今夜定要木音公子输得心服口服,连声讨饶”欧阳英睿也没有看林雅茹,只是挑眉看着木音,笑得邪气。“讨饶的是你”木音瞪了欧阳英睿一眼,重重落下一子,这个腹黑,在人前一定要这样么“等下才知是谁讨饶”欧阳英睿低低一笑,抬手将木音鬓前一丝长发撩到而后,冷如碎玉的声音突地添了几分魅或,“你可想清楚了,真的走这里”“当然是这里”木音再瞪他一眼。“这里不疼不痒的,爷觉得不舒服,要不,你换个地方,给爷一次来个痛快”欧阳英睿笑得愈发邪气。“讨厌”木音的脸一红,扬手将棋子砸到欧阳英睿脸上。林雅茹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准会发疯,一跺脚,转身冲了出去。欧阳英睿邪魅一笑,回头看着华池,“华池,带抱琴姑娘下去歇息吧,房间里多放两个火盆,派两个人在门外侯着,两位姑娘有什么需要,第一时间送到。”“是,爷”华池一撩门帘,“抱琴姑娘,这边请。”“多谢世子”柳曼槐用尽心力抚琴一曲,已经有些虚脱,在阿英的搀扶下对欧阳英睿福了福身,浅笑着看向木音,“公子,抱琴先退下了。”“抱琴,若是不适,便让阿英唤人来叫我,我一直在。”木音一直目送柳曼槐离去。“怎么,爷在你面前,你还心心念念想着别人”欧阳英睿打趣道,可那笑意并未达致眼底。“世子,你我只是盟友,难不成我心悦谁,想娶谁也要经过你的同意”木音瞪了欧阳英睿一眼,“你这戏也演得太过了吧”这夜,三更时分,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闪入柳曼槐和阿英的房间。那人影尚未走近,空气中便有了一阵细小的波动,阿英脖子一歪,睡得更沉。那人缓步走到柳曼槐床前,看着昏睡的她,慢慢在床榻边坐了下来。“三日前,她独自一个人在雪地里走了很久,看上去似乎有些郁郁寡欢。后来她径直去了三清观,在天尊的塑像前站了半日,夜幕降临,才又一个人走了回来。”“夜枫和书彤都很谨慎,那园子里根本没有一个外人,无法查出那日他们的对话。她在冰雪天这般糟践自己,从那日夜里开始发热,半夜时木音公子亲自跑去医馆请来了郎中,这几日她的确一直卧床不起。”欧阳英睿坐在那里,在黑暗中久久地凝视着柳曼槐面带疤痕的脸,心里一直想着华为和华硕的禀告。丫头,是你么虽然这张脸如此陌生,虽然这眉眼完全不像你,虽然一切的一切都不像你,可我怎么觉得就是你你那日为何要在冰天雪地里瞎走是听闻我要大婚的消息了么你心里是否有些难过,所以才会那般失态刚才我故意和林雅茹琴箫合奏,只是想试探你。你的难受是因为我么你是否也想起了那些过往,想起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丫头,你没有忘记我,你也放不下我,对么丫头,为何要躲着我为何不给我一个机会解释你恨我,对么欧阳英睿贪恋地看着这张巴掌大小的脸,看着柳曼槐在锦被里蜷成一团、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又疼又怜,轻轻伸出手去。“公子”就在这时,柳曼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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