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只能遗憾的带着皇妹回晋国,”终于知道,这只不过是秦国给的一个变相的拒绝的借口,为的是让自己知难而退,所以金君凛也没有在掩饰什么了,而是摆起了脸色,冷睨着高高在上的秦皇,语带威胁道:“若我父皇震怒,发兵攻打的话,就别怪本太子没有提醒了”“皇上,”突然的,人群里出来一个人,定晴一看,是岳老大人,他一出来,就下跪磕头道:“两国战争,那是百姓遭殃,北方不安,对秦国不利,请皇上三思”“请皇上三思”紧跟着岳家的人都一起下跪,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站着,有的人是举棋不定,有的人是望着北辰卿,没有别的举动。今日,北辰傲没有上朝。皇上看到岳老大人等下跪的人后,双手暗暗紧握,摆起了一脸严肃的表情,出声冷漠道:“岳老大人,有事先起来说吧”“皇上,长公主远嫁,皇后固然不舍,可那是为了两国和平,还请皇上三思,”岳老大人没有起来,反倒更加声嘶力竭,好像受尽委屈似的。“请皇上三思,为百姓江山为重”余下的人磕头,异口同声的喊着,大有逼迫的架势。按照他们的意思,就是皇后不舍得长公主远嫁和亲,所以才会出此条件,为的是拒绝远嫁。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出去的话,皇后的名声就变黑了,到时候,百姓肯定会骂死她的。咳咳,大更,麻麻今天检查身体,差点把人吓死,好在一场虚惊明天开始,恢复正常更新。第7卷 谋朝篡位北辰卿看着一起闹腾的一些人,嘴角突然裂开了一抹笑容,显得有些渗人。“北辰大人是有什么想法吗”金君凛一直在关注着他,因为所有让自己难堪的言语都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所以他一定要把北辰卿拖下水。北辰两兄弟,简直就是他的克星 。金君凛的话,很成功的让所有人的眼神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包括那个极力表达忠心的岳老大人。“北辰大人,你按的什么心”岳老大人感觉到了皇上阴沉的表情,不敢在继续下去了,就冲着北辰卿去了。他什么都管不了,只知道,若是今天成功逼迫长公主远嫁后,贵妃在宫里的日子,就再好不过了。为了岳家,就算是死,也要拼一把。“岳老大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北辰卿挑眉,好整以暇的问道。“你心怀恶毒心思,为了战王,你想挑起两国的战争,好让战王名扬天下,用整个秦国跟百姓当赌注,你摸摸良心,你不怕晚上噩梦醒来吗”岳老大人是一番苦口婆心,那样子好像是全天下的人都错了,唯有他一个人是对的。“你为了一己之私,竟然要生灵涂炭,你良心何在啊”面对这样的指责,北辰卿不但没有生气,反倒是哭笑不得望着岳老大人,扬起嘲弄的笑容问道:“那按照岳老大人的意思是:这一次,晋国提出退让百里土地,秦国不但不能抗议,反倒是兴高采烈的答应那下一次,晋国提出要整个北方,或者整个南方,为了两国和平,岳老大人是不是也觉得该答应呢”“胡说八道,那这么能一样”岳老大人恼怒的呵斥着,面红耳赤,显然是气的不轻。“秦国疆土,寸步不让”北辰卿不把人家的跳脚看在眼里,而是冷冷的对上金君凛的冷冽眼神,一字一句的说道。“呵,”金君凛冷笑一声,冲着北辰卿冷笑道:“你别得意,两国开战,你北辰卿就是最大的罪人”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混淆视听,让人把这些事情传出去,到时候,北辰两兄弟就束手束脚了。“只要保住秦国疆土,就算是罪人,北辰卿也心甘情愿”北辰卿不畏惧的迎面回答,眼神里迸发出来的战意,浓烈而灼热。最后,金君凛是恼怒的拂袖而去,要带着晋国人回国为了不在发生之前海国发生的事,皇上派人保护金君凛跟金雅儿离开秦国。而的得到这个命令的人是岳安明。皇上在下圣旨的时候多加了一句,岳安明若是办不好此事,就拿人头来见。这么一来,岳安明就想弄点事情出来都不行。晋国太子一离开,和亲失败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顿时,人心惶惶,京中也传出了北辰卿为了让战王领兵,名扬天下,不惜要生灵涂炭,拿百姓的性命开玩笑呢。这么一来,北辰府跟战王府的门口都被那些情绪激动的百姓堵住了,甚至有些动了激烈的手段,想要砸了战王府的大门呢。“岳家的手段,也就如此了吗”两府之间的热闹,北辰俩兄弟自然不会漠视,但他们谁也没有出面,而是有放任的架势。谣言,只会越来越离谱,不会有主动显出真相的可能,除非是有人特意的解释因为北辰俩兄弟的沉默,谣言是越来越离谱了,甚至还传出了战王要谋朝篡位的大逆之言,让整个京城都震动了。朝堂上,依旧是对峙。“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岳老大人像是抓住了什么似的,紧紧的咬着北辰傲,语气甚至都有些颤抖了。“战王,这京城里的谣言,传的越发的不能控制了,难道战王是不屑那些百姓,连一句解释都没有吗”“解释什么”北辰傲疑惑。“解释战王的野心从何而来解释北辰大人跟战王到底想要算计什么”岳老大人也不客气了,直接质问道。“本王能算计什么”北辰傲扬起恶劣的笑容,了解他的人都会知道,这表示他想要腹黑的吃人了。“算计北方的兵马,”现在开口的人是叶大人,也就是贤妃的父亲。“和亲不成功,梅家两将军都不在了,能领兵打仗的也唯有战王一人,这兵符落在战王的手里,安的什么心,就不是下官等人猜测到的。”兵符,谁不喜欢,有了兵马,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呵呵,”北辰傲轻笑出声,嘲弄的扫了一眼朝堂上各安心思的人,讥笑道:“本王好像从未说过,这北方一战,非得本王领兵,所以本王觉得疑惑,这京城里的谣言,到底从何而来呢京城百姓是什么都不知道,被人糊弄了,那是情有可原可是,众位大人会被蒙蔽,真的让本王无法理解”“战王的意思是:北方的战争,战王不会领兵”家有小武将的人立刻惊喜的质问道,完全没有想到自家的人到底有没有人领兵的能力,能不能牵制住晋国的兵马他们完全没有把百姓的生死看在眼里,就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壮大自己家族的势力。“是,”看到人家迫不及待的追问着,北辰傲笑的更高深莫测了。“战王,”皇上有些不悦,因为他是自己唯一的希望,可他如今这么做,如何对的起自己的一番苦心呢“皇上,臣知道有个更好的人选,皇上若是知道了,肯定会中意的,”北辰傲从怀里掏出了一份早就写好的奏折,放在自己的手里递上说道。花公公立刻从一边过来,接走了北辰傲手里的奏折,也让众大臣都拉长了脖子,恨不得自己能一下子长高,好看到奏折里写的到底是谁。皇上一接过奏折,就急切的打开了,当他看到奏折上的名字时,惊愕的看着北辰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启禀皇上,臣所提议的人,是绝对忠心的”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肯定的告诉皇上,他没有说谎,事实如此。“启禀皇上,这战场上的事,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的,还请皇上三思,”战王不出手,就表示着他们都会有机会,所以个个都跃跃欲试,想要争夺得到这个唯一的机会。北辰两兄弟只是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冷眼看着那些为了一己之私,甚至不惜危害将士,其心可诛“战王提议的人,朕很满意,此事不在复议,退朝”皇上大手一挥,就把所有人的话都堵住了。那些不甘心的人不停的在询问着,想知道北辰傲提议的到底是谁,是不是自家的,或者是自己对头的,反正紧紧的抓着他不放而他,从头到尾都是淡笑,没有出声。“战王,皇上在御书房,请战王有要事相商”花公公看到被人簇拥着的北辰傲,立刻快步上前,弯腰说道。皇上召见,众大臣就算不甘心也无奈,只能放人。御书房。“战王,梅以鸿真的活着吗”皇上无法说出自己看到奏折上的名字之时心里的震撼,那是梅家的根,唯一的,他是真的不希望梅家后继无人。“是真的活着,”北辰傲很确定的回答着。“在哪里他怎么回京了,也不进宫禀告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何他会失踪又出现在京城”自从北方出这样的事情之后,发生的事,让他差点焦头烂额了。看到情绪外露的皇上,北辰傲微微皱皱眉头,压低声音解释说:“启禀皇上,臣不是故意要隐瞒的,而是梅以鸿之前失忆了,完全记不得自己是谁,”他把之前燕莲在古泉村的后山救的梅以鸿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继续往下说道:“这一次,鬼使神差的,失忆之后的他又摸回到了古泉村,”之后的时候,一一说清楚,等待着皇上的决定。皇上听到了其中的曲折后,真的心绪复杂万千。“他可恨朕”梅家出事,他虽然没有收回梅家的宅子,可梅家发生的事情,他都是清楚的。“梅以鸿知道,这些事情是皇上不愿意发生的,他现在只想去北方,为父母报仇雪恨”他之前顺带提了一下,说京城查不出梅家夫妇死在谁的手里,那么说不定人不是秦国的,所以才有这么一说。“有他在,朕自然放心”没有人比梅以鸿更熟悉北方的形势了。他面上一直要求北辰傲去北方,那是实在没有人了。若是可以,他也不希望北辰傲去现在,终于能放心了。梅以鸿活着,只有几个人知道,那些都是北辰傲相信的人现在,多了一个皇上,却让事情弄的更加复杂了。那些大臣都在绞尽脑汁,猜测着到底是谁,怎么会有让皇上一下子拍案决定的人才,所以个个心里都忐忑不安。北辰傲在御书房跟皇上商议着北方的事情,应燕莲则在城西继续自己的地盘扩建,而这个时候,几队人马从京城呼啸而出,杀气腾腾。晚上没有了,明日早上再更新。第7卷 瓮中捉鳖应家人的不管燕莲在外面做什么,不管北辰傲的身份有多么的尊贵,他们还是习惯日出而起,日落而息,过这种简单的,自给自足的日子。套句应翔安说的话:那样的日子,让人心安。屋顶上,快满周岁的孪生子正手脚并用的爬着,跟冬生还有实儿一起玩闹着,楼上满是孩子纯真的笑声,让楼下正在收拾农具的那些大人们都忍不住的露出了笑容。“你可不能去,”燕秋看到听到笑声而欲欲跃试,想去楼顶的果儿,点点她的鼻子笑着说:“你是小姑娘,跟他们一起爬来爬去的,可不像样”果儿满脸委屈的看着自己的娘亲,这楼上的笑声,太诱惑人了。“果儿才多大,跟她说这些,她能懂吗”谢氏怜惜的抱起了果儿,看着燕秋还没显怀的肚子说:“你都有身孕了,就别老抱着果儿,她自己能走,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姐,成天不撒手的,”看到女儿宝贝小外孙女,她也是高兴的。可是,这乡下的孩子,那个不野,那个不跑的,真是看的她担心。“我又没想让她成为千金小姐,就是不想让她趴在地上爬着,那多难看,”燕秋到没有生气,知道娘也是在乎果儿的。“有什么难看的都是孩子,果儿,走,外婆带你上屋顶去,”谢氏亲昵的蹭蹭果儿的小脸蛋,逗弄的小家伙“咯咯”的笑出声了,才转身离去。燕秋也不拦着,她也心疼自家闺女,也想人陪着一起玩,可谁让自家出的都是男孩子她伸手摸摸自己的肚子,特别的希望这一胎,自己也能生个儿子出来。阿占是方家唯一的根苗,不能到她这里断了。于秋云在应家算是最最离谱的人了,因为他是最没有规矩的,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让每一个人从开始的不适应到了现在的适应知道他是个大夫,而且本事高,是要进山采药的,所以个个都任由他随意,没人阻止着。应家人虽然觉得他怪怪的,但家里有个大夫的感觉,还真的不一样。像燕秋有身孕了,孩子碰着了,大人剐蹭了,但凡有点小伤口的,他都给药解决,让大伙心里还是喜欢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