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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1 / 1)

了虚礼。“碧落姑姑。”林林糯糯地抱住碧落的手臂,一副亲密的模样。看来,不用介绍了。“王后”“好了,出去吧。”云昔点点头,知道林林很喜欢碧落,也没再说什么,摆摆手就让她们出去了。碧落牵着林林出了主帐,恰好李承景这时候走了进来。“林林那孩子是碧落接生的,当时林林母亲生产时身边没什么可以亲近的人,各个都是双面人,所以那天夜里是碧落接生的,那孩子与碧落倒是相熟些。”李承景刻意的解释道,一路上,云昔都想去亲近林林,没想到那孩子一点都不领情。遇见碧落却莫名的亲近,这让云昔很是挫败。正当云昔想其中的问题时,李承景已经坐在她的身边,帮她将头上的头饰取了下来。“知你不喜这些俗物,还是取下来吧。”手指轻触到云昔柔顺的发丝,他莫名的紧了紧,扯断了云昔几根墨发。云昔吃痛的并未开口,只是微微侧身,自顾自的取下发饰。如瀑布般秀美的长发,为本就娇美的云昔增添了几丝魅惑,在她身后的李承景莫名的口干舌燥,伸手想要拉云昔的肩膀。云昔揉了揉头发,挽起两边,仅用一根玉簪固定。只淡淡的盘发,却散发着别样的诱惑。李承景突然起身,一句话都不说冲出主帐,不知去向。云昔也很疑惑,随后换了衣裙便出去了。这气候暖和了些,草地上短小的青草正缓缓绵延。刚准备抬步而去,却发现不远处穿着官服的尚俊走了过来。“见过王后。”“不必,封后大典还未举行,这声王后,昔凰承受不起。”云昔浅浅而笑,后退了一步回了一礼。丹玉郡主容貌尚可,只是这尚俊倒是平凡了些,双眼极其精明,正直勾勾的凝视云昔。这个女人果然不是一般绝色,妹妹败在她手下也不算太丢人。况且这女人给他的感觉很聪明,不是普通的聪明。“提前执行又未尝不可。”“尚将军说笑了。”幸好这尚俊未掌握兵权,否则还真不知道怎么对付他。尚俊是青阳侯的大儿子,才学了得,计谋过人。所以早在几年前就被青阳侯捧为将军,不过只是个挂名将军,没什么实权。“怎么,本王的王后,青阳侯很感兴趣”不知什么时候,李承景神不知鬼不觉的窜到云昔身后,搂住了她的腰。这是故意做给尚俊看的吗。尚俊没有显露出什么不满,他是聪明人,就算李承景嘴里再怎么的不敬,他也不会有任何抱怨,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臣先告退了。”见他走远,李承景放下手,冷哼出声:“下次见到他,绕道。”云昔浅笑不语,盯着尚俊的目光渐渐变冷,他刚刚透露的杀气虽然被很好的掩饰,但还是被云昔发觉了。“看到你,我也想绕道。”云昔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李承景明显愣住了,尴尬的干咳两声。“林林和碧落去哪儿了”还以为尴尬的场面还会持续,下一秒,李承景挠了挠头发,点了点说:“林林在碧落的帐篷里。”“嗯。”下午,据说是开始围猎了,到时候也许会有收获。那青阳侯也要出手了,那么他的毒爪会伸向谁作者有话要说:妹纸们好像都喜欢安安静静的看文,都是文静的姑娘们呐、好久不见狩猎场不愧为王室的地盘,广阔无垠,郁郁葱葱的草坪早已屏退晨露,随风骚动起来。不过初春的草,却日见其丰茂。宽大的搭棚中,李承景坐在首位,云昔则坐在他的身侧,面前无数匹骏马,骏马的一边站立着北英的这一代的青年才俊。尚俊站在头首,一派英姿飒爽,只是他的眼神却一直盯着云昔,仿佛要将她看穿。云昔笑了笑,同样直视他,丝毫不畏惧。第一场围猎一般安排在上午,但上午的时候出了些事情,所以今年的第一场围猎则安排在下午。每次围猎之前,都会安排先锋围猎,作为探路的人,为王查探猎场的危机,若是场内的侍从疏忽,放入猛兽,这对王是一种威胁。一切准备就绪后,李承景作为王要起来说话,但今年李承景可没有起来表话的意思。“既然准备好了,就开始吧,拿出你们作为北英男儿的气势。”说完后,便旁若无人的坐下喝茶。霎时间,所有的青年才俊共同上马,气势如虹。北英处于北方,这里的男子大多体格健壮,是盛天男儿无法相比的,地处严寒,倒是给了北英一个天然的身体条件。“早就听闻北英男儿如虎般健硕,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马上的男子气势恢弘,而且满身杀戮之气,仿佛给人出生入死的感觉。云昔皱眉赞叹道。开始了。不一会儿,男儿们就冲进了树林,惊起阵阵飞鸟。只见天色渐暗,那些冲进去狩猎的青年们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云昔与李承景下棋下到无趣,待和他平了七八局之后,云昔终于优雅的打了个哈欠,淡淡地瞥向树林:“倒是慢了些。”没过一会儿,终于有了动静,奔跑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身材魁梧,五官粗狂的青年男子。“他是大将军的儿子。”李承景含笑看向前方。陆陆续续的人满载而归,当然还有那个尚俊,猎的东西倒是很多,只是稍微逊色了些。云昔点了点,起身欲走,突然那大将军之子抓着手中的弓箭正瞄准她,云昔皱眉顿在原地。箭在玄上,危机。李承景也看向云昔的方向,顿时大惊:“放肆,还不护驾”箭踏破空气,一瞬间就来到云昔的面前,她躲闪不及,闭上眼睛等待箭落的那一刻。耳边传来一阵呼喊:“阿昔”“王后”但下一刻,身上并没有传来疼痛的感觉,她直觉不安,睁开眼睛看见碧落缓缓软了身子。碧落帮她挡了箭。云昔惊恐的接住碧落的身体,彼时那大将军之子已经被压倒在地,不停的挣扎。这场变故始料未及。“碧落。”云昔冷静的捂着碧落不停流血的心脏部位,鲜红的血让云昔想起了自己父亲,当年他的父亲也是这般冰冷的从自己身侧倒下。血,那般的红。“你不要死。”云昔沉重的抚着碧落越来越苍白的脸。“还不赶紧叫御医”李承景看到云昔没事,松了口气。幸好昔儿没事,幸好她没事。“你忘了你答应我什么了吗碧落,如果你死了,那之前说的一切都不作数了。”云昔紧握着碧落的手,冷冷地威胁她。云昔不想再有人在她的面前死去,那样的沉重她承受不起。御医匆匆而来,查看了伤势,而云昔则是被李承景拉到一边。御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起身看了一眼被人扶住的碧落,再次摇了摇头。“一群废物,北英养着你们做什么。”“让属下试一试吧。”这一道声音解救了那几位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的御医。只见一侍从模样的人倾斜着身子,垂头恭敬道:“属下从军经常处理箭伤,拔箭这件事就交给属下吧。”的确,大多数的御医是没上过战场的,本就五国平衡,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战争,这人身上的箭还真是棘手的事情。“你试一试。”云昔推开身侧的李承景,上前一步,冷静道,“我相信你。”不知为什么,云昔没来由的对眼前之人很是相信。他的气息让她很熟悉,仿佛很久之前就早已相识。那侍从要了一些必要的东西之后,就着手拔箭,周围人屏气凝神,看着那侍从挑来碧落的衣服,露出惊心动魄的伤口后。倒入酒精,小刀切开里衣,抵着血肉,缓缓拔了出来。血还在涌动,让人不禁倒吸一口气。侍从将磨碎的止血草埋在伤口处,不一会儿血就止血了,随即碧落也晕了过去。侍从又给碧落喂了一颗黑色的药丸,看着碧落吞了下去。御医上前诊脉,突然喜上眉梢:“神奇,太神奇了,脉象平稳,已经没事了。”刚刚御医以为插中了心脏,其实没有,离心脏却还只有一指的距离,擅自拔箭必死无疑。碧落被人抬走后,那侍从依旧候在一旁,手上的鲜血渐渐凝固。李承景的眸子中散发着诡异的危险,他怎么不知道这宫中有这么一号人物。云昔知道李承景在想什么,当下出声:“以后,他就跟着我吧,王上,你没意见吧。”“好。”李承景点了点,望向云昔再次展露的笑颜,心里一阵舒畅。那侍从走到云昔的身侧,用仅供两人的细语说:“好久不见,我的昔儿。”云昔的身体明显一怔,随即又反应过来,向李承景行了礼:“王上,昔凰先退下了。”李承景知她受惊了,当下点头。一直看到她走去远方。佳人的倩影逐渐消失在眼前,李承景的眸色渐渐浮上阴寒。云昔与那侍从沉默好一会儿,终于云昔忍不住的问道:“阿祯,你怎么来了。”瑾祯撕下脸上的,俊美的脸露了出来,玩世不恭的笑始终挂在他的嘴角,即使穿的是最普通的衣服也难以掩盖他身上尊贵不凡的气息。他放下微笑,心疼的抚起云昔耳鬓边的碎发,眼底满是宠溺,淡淡温和的说:“若是我的昔儿出了什么危险,我绝对会踏平他北英国。”无比和顺的语气,却冷漠到极致,浑身散发的肃杀之气,让云昔皱了皱眉。瑾祯将手停在云昔的颈部,一用劲便将云昔拉入怀中,将头温柔地靠在云昔地肩膀上,眼眸微敛:“昔儿,怎么办,我忍不住想把你就在我的身边。”“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瑾祯抱着云昔仿佛想要将云昔揉进身体里,好几个月了吧。感受到瑾祯想念地心情,云昔闭上眼睛,缓缓抚上他的背,安抚般耳语:“阿祯,对不起。”她自私的想要将瑾祯推上帝位,从未想过他的想法。云昔第一次感受到瑾祯的爱意。原来这么多日不见,她竟然这般迫切的想要见他。“昔儿,放心吧,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吧。”瑾祯揉了揉云昔的长发,幽幽的体香让他很是心安。暗香浮动,他不由紧了紧手里的力度。感觉到瑾祯身体不停攀登的热度,云昔不由得红了脸,从瑾祯怀中起来后,她尴尬的说:“阿祯,你需不需要解决一下。”云昔微红的脸美的惊人,这让瑾祯都想一口气吃掉她,但他不舍得。好不容易美人接受他,他可不能把美人吓跑了。不过云昔说的话让瑾祯挂着的浅笑瞬间崩塌。戴上,瑾祯将云昔送去主帐,随后在门外候着。知晓云昔今日是累了,所以他在门口守着。天色暗淡,猎场上,被按倒在地的大将军之子放弃了挣扎。嘴里含糊其词:“那女人是狐狸精,王上不要被她迷惑了去。”“啪”无比响亮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猎场,大将军之子嘴角缓缓流出鲜血,李承景阴寒的双眸此时满是愤怒:“你知道谋害王后是什么罪责吗”“王上,你被狐狸精迷惑了啊,千万不要毁了老祖宗留下的江山啊。”“啪”又是一巴掌,那粗壮青年已经被掌风打的飞了出去,可见李承景用了多大的力气。大将军之子何其笨拙,这话怎么可能是他说得出来的。仗着自己老爹有点本事的人怎么可能有这般的资历。幸好那大将军不是青阳侯的党羽,若非如此,今日他必定死在这里。“带下去吧。”大将军年事已高,这次北围他是没有跟来的。李承景扫过不远处站着的尚俊,嘴角浮现一丝冷酷。得意不了多久了。、奉家爷爷春围的第二日一早,云昔便起身说是起来逛逛,恰好李承景也忙于公务,索性叫了些人随时保护云昔。只是刚出营帐,就被丹玉郡主请了去,其实云昔是不愿意去的,奈何丹玉告诉她,有些事情和她有关。所以云昔便走了这么一遭。量她也翻不起什么大风浪。瑾祯一直守在帐篷外,此时正跟在云昔身后,也算给云昔一个安心。丹玉起码是郡主,营帐虽比不上主帐,但装饰规模还是很精巧。主帐一分为三,郡主的帐篷却是单独的一间,所以略显单薄。“参加郡主。”云昔如今尚未封后,所以郡主之礼算是内廷之礼,可以不计较君臣之礼,这内廷之礼还是有考究的。丹玉是青阳后的嫡女尚玉,从小被封为郡主,性格上难免高傲了些,再加上她的长相清纯可人,自然有了更加骄傲的资本。她点了点头,并未叫云昔起来。云昔笑了笑,自顾自起身,倒是引来了丹玉郡主的不满:“你好大的胆子,还未封后,就以为自己是王后了吗”就算云昔不是王后,也无需向她行礼。“难道郡主不知,王上早就说过,我无需向任何人行礼。况且还是当着郡主的面说的,郡主贵人多忘事,可能早就把王上的嘱托忘记了吧。”那哪是嘱托,分明就是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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