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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说,明媚的声音让小孩定了心:“那我向您买这个孩子,你看如何”这孩子眼神中透着骨子的贵气,所说有缘,这孩子撞上云昔倒还是有些缘份的。妇人审视的看着云昔,眼前的小姐,长的没来由得漂亮,她可是看过尊凰帝姬这个天下第一美人的,却发现眼前的小姐比尊凰帝姬还要好看,尤其是她有些一双清明温暖的双眸。一听有人要买他,妇人笑的谄媚,纠缠说:“这兔崽子在我家偷吃包子,还弄坏了我家的栅栏,不知道小姐赔不赔”云昔浅笑,含苞待放如盛世的繁华:“好。”妇人竖起三根手指头,示意云昔她要这个数,不知她给得起吗:“我要三百两。”听到妇人的要求,梓墨瞪大双眼,惊讶地说:“三百两,你打劫呀。”云昔点头,看了一眼书画,承诺说:“好,我给你五百两,买两个孩子。”小孩拿着包子,明显拿了一双,这就说明,他还有一个妹妹。他虽然不说,但以云昔聪明的脑袋一定能够想明白。“好,成交”妇人很开心。笑的合不拢嘴,招呼着云昔去她们家。果不其然,刚进屋子,那小孩便抱起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童跑回云昔身后。云昔突然有些感慨,这两个孩子定是流浪到丰都,没钱用没地方住,人生下来,命运就会开玩笑。云昔从小失去了父母,却得到了一个可爱的外公。而他们却只能靠偷,施舍度日,让她不由心酸。书画掏出银票,数了五张给妇人,妇人喜滋滋的走了出去。梓墨一脸不耐烦,捂着嘴巴说:“小姐,这里味道太难闻,我们回去吧。”云昔不理梓墨,蹲下身子,温柔的拉过男孩的手,发现他手上还有旧伤,“和我走,还是待在这儿。”女童惊恐的看着云昔,颤抖的双手突然抓住云昔的衣裙,让书画和梓墨一阵惊,还以为这个小女孩要伤害主子。男童犹豫了,低着头沉思。小女童却笑着握住云昔的手,甜甜的笑了,说:“漂亮的姐姐,我们能跟着你吗”云昔揉了揉女童的头发,空气中瞬间又是一股酸臭,再看向男童,发现他轻微的点了点头,心里依旧疑惑,为何云昔会救他们。书画拉着两个孩子走了出去,发现空气不是一般的好。云昔吩咐说:“我去瞧瞧瑾祯,书画,你把这两个孩子带回来洗漱休息。”书画点头:“是。”便拉着两个孩子上了马车。梓墨捏着鼻子,嘟着嘴巴,说:“小姐,万一这两个孩子是坏人该怎么办”“我相信他们。”云昔摇了摇头,率先走出了那所院子。而梓墨却还在想,待会儿回去一定要找人去查查那两个孩子的身份。回头忘了一眼破旧的院子,一言不发的跟在云昔的身后。进入东秦驿馆,似乎这些人早就预料到云昔会来,大开着大门,里面的人还邀请云昔走进来。依旧是上次来请自己的富贵,长相清秀,却取了个庸俗的名字,云昔按照他的指引,走进驿馆,不同于北英,东秦更显低调。、瑾祯伤势瑾祯,东秦的世子,东秦王最小的儿子,名无极,长孙无极,字瑾祯,取自尊玉吉祥,希望他长寿且安康。东秦的人会自号,封字,在别的国家却不是这样,这也是为何东秦的势力强大,大概因为他的文化素养高。不同于北英,东秦更偏重于清雅,虽然是初春,但满眼的绿色着实让人眼前一亮,这也多亏了这东秦驿馆里的花匠,云昔就不信瑾祯自己能够做到这一点。富贵瞧着未来的女主人,心里那叫一个激动,只要女主人来了,相信主子的伤病很快就好了。云昔担心瑾祯的伤势,淡淡地询问说:“阿祯伤势如何了”富贵拉下脸来,一副悲伤的模样,怪声怪气的说:“小姐你知道啦,怎么这么快”疑惑片刻,又继续说,“殿下他一直昏迷不醒,神医说,殿下伤的太重,恐怕一时半会儿还不能脱离危险。”云昔惊讶地瞪大美眸,再次确认的看着富贵:“怎么这么严重”也无心观赏府中的美景,云昔加快了脚步。而瑾祯的寝室内,满满的是侍臣,走来走去,嘴里不停念叨着。宫里的太医低头羞愧的站在一旁,拉起的帘子里若隐若现着一个人影。可以看到室内清一色的都是男子,个个脸露忧色。云昔进屋时,侍臣正从屋内搬出一盆血水。刚准备进去,一道厉声踏破空气,“你是谁,竟敢私闯东秦驿馆。”云昔行了礼,解释说:“我来瞧瞧世子的伤势。”侍臣推搡着云昔,嘴里说着:“殿下正在换药,请您先回去吧。”富贵从一旁错身走过,与云昔并排,听了侍臣说得话,顿时来火,俊秀的脸上满是怒意,冷声说:“大胆,连这位小姐你都敢拦在外面,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侍臣见到富贵,忙点头哈腰,一谄媚,讨好道:“不敢不敢,大人宽宏大量”“好了,下去吧”富贵没有让他把话说完,就不耐烦的让他下去了。待他走远,便笑着对云昔做手势,请她进去。云昔踏入房门,发现很多人站在两边,还不停絮絮叨叨,于是吩咐了梓墨和书画,原地等着,她去看看。屋内光线柔和,头顶的夜明珠似是南成生产的极品夜明珠,床上的帘子被拉起一角,自里走出了一位俊秀的男子,手里拿着一卷带血的布带子,转身看到云昔,微微点头,随手抓了身旁的衣物,就往床上正趴着的瑾祯身上扔。只听床上一阵呼气,嘴里还说着:“百里墨,你找死啊”百里墨对着云昔笑了笑,招手唤她过来,脸上一点都没有担忧瑾祯的样子。云昔见着熟人,也回礼笑了,笑如昙花,温暖灵动,轻声开口:“墨,你也在丰都”一听云昔的声音,床上就有了动静,一副急吼吼的样子。百里墨将止血针放回医药箱,缓缓放下卷起的衣袖,漫不经心的说:“路过丰都,正好阿裴生病了,所以在此停留。”云昔点了点头,走上台阶,刚准备掀起帘子,百里墨连忙阻止,说:“云昔,你怎么到丰都来了。”见他一脸疑惑,云昔想了想,柔声道:“早闻帝都的景色优美,想来看看。”说完笑了笑,“阿裴怎么样了”“能吃能跑还能跳,好着呢。”百里墨一脸幸福的盯着腰间的荷包,嘴上却不饶人。看他如此,云昔也没多问,只问了他瑾祯的情况,刚说完,一只手便将她拉了进去。百里墨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忽悠着屋内的太医大夫们出去,留点时间给这俩人,他也好回去找找他家的磨人精。云昔被瑾祯一拉,没做好准备,便倒在床上,见瑾祯翻身而上,她就傻眼了,一朵红云渐渐浮上脸颊。故作推搡,怒气腾腾的说:“你这是干什么,快给我让开。”瑾祯一下子软倒在云昔身上,嘴里含糊着说疼,没办法,云昔只好任由她躺在身上,推也不是,让他安心的枕着也不是,索性一手拖着他的膀臂,一手轻轻地挪动他。瑾祯靠近她的脖颈,吐气如兰:“昔儿,你好香呀”云昔没好气的瞥他一眼,怒气冲冲的说:“你这是胡闹。”勉强撑起身体,瑾祯依旧禁锢着云昔,不让她动一分。看着她姣好的容颜,如月般轻柔的眸子,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她,即使拿这天下来换,也在所不惜。云昔见他看着自己不说话,顿时没了火气,柔声说:“伤口还疼吗”听她这么一说,瑾祯立刻笑颜如花,故作忸怩,说:“当然疼了,百里墨那个老匹夫,居然不给我麻醉草,看我好了,不拆了他和颜裴建的房子,不掀了他老家,哎呦,我的背。”云昔以为弄疼了他,皱起了秀眉,瑾祯见了,突然严肃起来,抚平了她的眉头,温柔的靠着她的脸,动情的说:“昔儿,只要你没事儿足矣,下次不要再冒险了,好吗”她点了点头,柔声道:“你是不是跟踪我”瑾祯受了冤枉,拉长了脸,不高兴的说:“昔儿又冤枉我,我们十年没见,信任度就这么低。”觉得差不多了,瑾祯翻身端坐,邪邪的看着云昔缓缓起身,拉了拉胸前的衣裳,一脸正经的说:“十年,恐怕没有吧,世子殿下天天派人去看我,有时候还亲自去,你当我那些暗卫是摆设吗”刚准备动真格的生气,瑾祯突然皱眉,像是伤口裂了,紧闭着眼睛,一副很痛苦的样子,云昔看着心里着急,却又无济于事。于是微微扶着瑾祯,让他能够支撑住,随即担忧起来:“阿祯,你怎么了,是伤口又裂开了吗,我帮你叫太医好吗”偷偷抬起头,看到云昔紧张的样子,瑾祯瞬间开心起来,他这次受伤也值了。云昔瞥见了他的眼睛,发现他在耍自己,顿时生气道:“你骗我”“昔儿,我是真伤的很重,不信你看。”说着,瑾祯就故意落下外袍,露出里衣,还抓着云昔的手,想要一亲芳泽。软玉温香,在侧在怀,无奈就是有那么多打断春宵美景的人,门口突然响起敲门的声音。是瑾祯的暗卫紫魅熬好了药,正在门口候着:“殿下,您的药好了。”她刚到门前时,发现没人进出,以为主上睡下了,才轻轻询问道,却不知她口中的主上已在内心暴跳如雷。云昔闻声微微错开,挂上浅笑,淡淡地说:“殿下好雅兴,还以为殿下是断袖,没想到是金屋藏娇。”瑾祯翻身而坐,整整衣裳,邪笑道:“昔儿是在吃醋吗”说完,不忘朝门口看去,却看到愣在一旁的紫魅。而紫魅听到里面有声音,便冲了进来,就看到主上坐在床上整理袍子,一名女子侧着身子,半个侧脸说不出的清丽脱尘。瑾祯在看到紫魅的瞬间,冷下了脸,又看了看云昔,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瑾祯撇了紫魅一眼,示意她赶紧出去,而紫魅却始终看着云昔,一分不让,瑾祯冷道:“紫魅,你不经通报,私自闯了进来,自行去领罚。”“魅儿只是听到殿下房间里有其他人的声音,一时着急,并非擅自,请殿下恕罪。”紫魅急忙跪下求饶,她可不想进黑堂,那里处罚人的手段,她不是没试过,她不想像阿香姐那样被折磨到死。云昔没有去看紫魅,而是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听到下面人声音中带着些许颤抖,于是出声维护说:“既然人家紫魅姑娘都说不是故意的,那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瑾祯听了云昔的话,不由再次调侃说:“昔儿这是在要求我做什么吗”“那是你的意思,也是你的人,与我有什么关系。”云昔突然撇的干干净净,又把话题抛给瑾祯。瑾祯厉声厉喝道:“那便去领罚吧。”看出主上身边那个女子的作用,紫魅再次祈求道:“昔儿小姐饶命,昔儿小姐恕罪。”云昔转身,看见跪在地上的女子,一身紫衣翩翩,低着头也难掩其中的美貌,是个有慧根的女子啊。心想可惜,她不是没听过东秦惩罚人的手段,这样貌美的女子恐怕也不想这么早就香消玉殒吧,低低开口说:“阿祯。”瑾祯听完,甚是开心,对着紫魅扬手说:“还不把药放下滚出去。”紫魅点头恭敬的将药放在地上,走了出去。轻轻关上房门,握紧了双手,却未瞧见躲在一旁的梓墨却看透了一切。紫魅好奇屋里的女子到底是谁,居然能够让主上改变主意,让主上轻易露出本来,难道她就是主上口中的昔儿云昔将药端给瑾祯,却反被他一把抱住,药全洒在了地上,云昔愣住了,瑾祯用的劲很大,让她心安。瑾祯不再邪笑,而是发自内心的浅笑,清雅宜人,绝世公子,是云昔对他的评价。抱着云昔,瑾祯也安静下来,突然说:“昔儿,留下来陪我吧,我不要你再离开我。”云昔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应瑾祯,任由他抱着,也不挣扎,也不反驳。她想着就让他抱会儿,也许这是唯一一次没有算计的拥抱。房内的暗卫看着云昔与瑾祯相拥,却不能互相承诺,这是一份挣扎,更像是一份人世的沧桑。主上的药洒了,暗卫赶忙从小门处溜走,准备再给主上准备一碗。而在另一个角落,同样站着一个人,看着他们相拥,不服气的握紧了双手。、旧臣复位从东秦驿馆回来,已经是酉时,天已全黑入夜。丰都的花街却是非常的热闹,灯红柳绿,又是一年春花烂漫时。“苏公子,您来啦,姑娘们还不出来迎接。”花街上最大最豪华的花楼当属软玉楼,楼里有几十个妈妈,门口的接客妈妈正拉着苏珂往里走。苏珂明显喝了酒,却十分清醒,俊美的脸上扬着笑,像是受了情伤般难受。他勾住老鸨的脖子,笑道:“把楼里的姑娘都叫出来。”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扔给老鸨,自顾自的走上楼。老鸨看着钱,脸都笑成了菊花,边招呼着来往的客人,又吩咐了下人去把楼里的四大花旦,妖姬花魁,还有长的清丽的丫头都给叫去。苏珂走进雅间,拿起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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