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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5(1 / 1)

,走路的时候,一只手臂轻轻撩着树枝怕刮到她。刚才他们俩的亲密动作,她也都看在眼里。这男人,当然是对她很好的。倒是高煤凰,男神她未必有她说的那么在意这个人吧她心里想着,却什么也没说。几个人聊到深夜,高煤凰喝得头脑有些发昏。这酒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后劲儿却颇足。卢肖和柳祥云他们出来的时候,高煤凰有些蔫叽叽的,头脑也有些飘忽。“告诉掷成那家伙,什么时候我见到他一定跟他大喝一场,这么近也不来看我”卢肖对周岭壑说。“他是走得太累了。”周岭壑笑着解释。四人挥手作别,临了,柳祥云笑着对高煤凰说:“再来。”旁边的卢肖一脸惊讶地看着柳祥云,然后对高煤凰大惊小怪地说:“你一定得再来呦她可从没对谁这么说过”高煤凰顶着个不太清醒的脑袋连连点头。回到住的民居,周岭壑把高煤凰送到门口,笑着问她:“小凤凰,我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清楚了吗”高煤凰晃着不太清醒的头,问:“嗯什么事情”周岭壑摇摇头,笑着说:“就是我邀请你做我女朋友的事啊”“做你女朋友”一路走回来被风吹着,酒劲儿更足了些,高煤凰的头脑越来越不清晰。周岭壑无奈地一摊手:“本以为喝醉了很好拐,没成想喝的太醉了。哎,那么,去吧,做个好梦,小凤凰。”“哦。”高煤凰乖乖点头走进屋子。这一夜注定是折腾的一夜,高煤凰也不知道卢肖的酒怎么这么上头,搞得她躺在床上昏天黑地,一会儿又折腾起来想吐。半夜爬起来吐,之后口渴,摸着黑出去找水喝。走出去,借着月光,看见她门口的楼梯上坐着个黑影。“谁”高煤凰显然被吓了一跳。“小点儿声大惊小怪什么是我。”宋掷成的声音。高煤凰对他晚上不陪他们玩儿耿耿于怀,揉着头疼欲裂的脑袋揶揄他说:“下午睡多了吧”宋掷成不说话,站起来一声不响地要走。高煤凰走过去拉着他的胳膊:“宋掷成,你给我倒点水吧。我头疼,渴。”宋掷成回身皱着眉看看她,把她的手从他袖子上扒开,走去厨房给她倒了杯水递到她手里:“不能喝还学人家去泡吧。”“岭壑带我去了你们的朋友卢肖那里,嗯,挺够味儿卢肖调的酒喝的时候觉得没什么呀,甜丝丝挺好喝的,怎么回来这么上头。”高煤凰把喝完的空杯子递给他。宋掷成一推:“自己送去”说着自己返身往房间走,嘴里喃喃自语:“卢肖那个疯子调的酒也敢让她喝,也不拦着点儿”高煤凰送了杯子走回来,突然很想问问宋掷成,晚上干嘛不跟他们去逛街,便来到他的房门前,正想敲门,听到里面传来打电话的声音:“为安这么晚了还不睡嗯,还好不累哦,山里通讯信号不好,我关了机在干嘛嗯,在丽江没,没出去走走,也没什么意思家里还好哦,那就好注意身体,拍戏要量力而行,别把自己搞得太累。为安”宋掷成的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半晌才说:“不然我们俩交往试试”高煤凰敲门的手徒然落了下来,在门口,不知道何去何从。这是很正常的啊,嗯不对,她早就知道他们是一对呀,刚刚开始交往才不正常。怎么自己听了有些难过呢高煤凰心里空落落的,像被谁掏去了一块儿。呆了很久才转身离开,一步一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走到一半,似乎是下了个什么决定,快步向周岭壑的房间走去。、三人箴高煤凰的手抬起来又放下,再抬起来再放下。反复了几次,还是垂着手转身要走。这时,身后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小凤凰”周岭壑惊喜地说,“你找我有事”“哦,起来后睡不着想找你出去聊聊,怕你已经睡了,就没敲门。”高煤凰惊慌失措的说。“正好,我也睡不着。我们再出去走走”周岭壑笑说。“好。”高煤凰连忙点头,她已经很后悔自己的举动了。为什么宋掷成有了女朋友她就要忙不迭的恋爱呢自己真是脑子生虫儿了。“不然,我们两个就在院子里坐坐吧。”她提议说,走了这么久,大半夜的再出去走,似乎看起来不太正常。两个人来到院子里。月亮很好,很多阁楼里的灯已经熄灭了,各家的灯笼却还没有熄,丽江古城的夜晚是个红色的夜晚。“小凤凰,你看我找到了什么”原本坐在院子藤椅上的周岭壑发出一声欣喜的赞叹,向阁楼侧面的阴影中走了过去。高煤凰跟了过去,原来那里藏着一把竹梯子,通向楼顶。“敢陪我爬上去吗”周岭壑眼睛里闪着不常见的顽皮的光。“哈,我从小最喜欢的事儿就是爬树上墙,这可难不倒我。”高煤凰面带骄傲地说。两人坐在楼顶上,凉爽极了。看来主人家有时候会上来乘凉,给客人准备了坐垫。深夜的丽江古城,不再像前半夜的人声鼎沸,静谧深沉。一群盛装的纳西少女从街上跑过,边唱着本民族的歌边咯咯笑着,大概是刚从哪个酒吧下班回家。高煤凰抱着膝盖看着脚下的凡世灯火,意犹未尽地说:“真不想回去。这里真好。人在这里都纯净了许多。”周岭壑笑着歪头看她:“呦,我以为我们的小凤凰没有烦恼,原来还是有的。”高煤凰展颜一笑:“跟别人的比,我的大概不算烦恼吧。以前我真的是没什么烦恼的,爸爸妈妈太忙陪我的时间太少已经是我最大的烦恼了。不过,我爸我妈虽然整天不着闲,但却对我们俩非常好,宽松式教育,也不求我们考什么样的成绩,快乐就好,所以,我的前半生还真的算无忧无虑。”“前半生说早了点儿吧”周岭壑扑哧一笑。“反正我来这个学校之前我一直没什么烦恼。”高煤凰看着街上依旧点着的灯笼说。“哦你很不喜欢这个学校”“嗯可以这么说。”高煤凰扭头对着他灿烂一笑:“人都牛皮哄哄、假假掰掰的”“哈,说得好”他无奈地笑笑,“可是其实我也是你说的这种人呢”高煤凰一愣:“你跟他们不一样,你心好”“你又知道了。”周岭壑笑笑,也看着高煤凰目光所及处,“我也不喜欢这个学校。”“你你背景好,风度好,为什么不喜欢呢”高煤凰有些疑惑。“这里,没有什么好的回忆”周岭壑对着高煤凰眨眨眼,高煤凰在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些许苦涩。“你看,你也说早了吧”高煤凰笑,“以前的我不管,以后的,你认识我了,怎么着也得有三五百天儿好日子啊”高煤凰最擅长的就是在别人伤感的时候破坏气氛砸场子。周岭壑看着高煤耀眼的笑脸,想:这个女孩儿多好啊,没有经历世事的浸染,不骄奢张狂,不虚伪做作,而且真心实意对自己好。高煤凰见周岭壑盯着她看,不好意思地偏过脸去,找个话题说:“真难想象你和卢肖会是朋友。”“他和我、掷成、启然,从小就认识。这小子虽然特立独行,但人不坏。而且,有一点跟你很像。”周岭壑柔和地说。“跟我我哪儿有人家那种艺术家气质。”“你们都活得很透明。”周岭壑见高煤凰一直抱着肩膀,想来大概是夜来风凉让她觉得有些冷了,便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搭在她的肩上。高煤凰抿着唇看着肩膀上的衣服发呆,淡淡地想:宋掷成就不会这样。他只会用命令的语气各种颐指气使。于是,她咬了咬唇,眸色深深地看着周岭壑说:“其实,我今晚找你,是想跟你说一件事。”“什么事”周岭壑双眼明亮地瞧着她。“我是想说,你跟我说的那件事,我考虑清楚了。像杂哥说的,你若不介意刚走了个阳春白雪,就来了个下里巴人,我们不妨试试看。”她头也不抬地喃喃说。周岭壑看着她,此时的高煤凰就像是朵盛开在夜里的白玉兰花,纯净而美好,他以为她是因为娇羞才不敢看他。很久之后,他再回忆,才想到,其实,那个夜里,她不看他,或许是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心里面是不是住着个人,住着的是不是他。周岭壑清俊明朗的脸上绽放出好看的笑容:“什么下里巴人启然不懂得欣赏,我觉得,你该是一只活泼可人的小兽才对。跳着跳着就能跳进人的心里。”说完,周岭壑就温情脉脉地看着高煤凰,看得她直觉得脚软,心里一阵狂跳。周岭壑看着清纯娇羞的能掐出水儿来的高煤凰,不由得心就漏跳了两下,竟凑到她身边,上前攥住了她的手。就那么直直看着她,把她揽在了怀里。高煤凰下意识地一避,又觉得自己好像不应该避,又像周岭壑的胸前凑了凑。周岭壑的唇角轻轻一扬,微微像前倾着头。高煤凰想,完了完了,这就来了吗这是要吻她哦,她的初吻啊,她都没有准备咦好像已经不是初吻了,不过那个不算啊,这才是自己喜欢的人要给自己的最喜欢的吻啊,全当是自己的初吻了她暗自略去了跟宋掷成的一切。哎,好歹也应该喷点儿口气清新剂什么的啊不管那么多了,她仰着头,等待着那个她曾经在夜深人静的bei窝里幻想过无数次的男神之吻。就在周岭壑也情不自禁地想吻上这个可爱的姑娘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一个大大的嗝儿从高煤凰的嘴里喷涌而出,带着各种食材混杂的味道,打破了一切美好的情境。高煤凰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闯祸的嘴。她红着脸,一呲牙,露出一排小白牙儿:“呃,晚上吃的有点儿多了。”夏夜的风凉爽怡人,让刚刚有些陶醉在高煤凰的笑容里的周岭壑回过神来。哎,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孟浪了呢人家刚刚说要和自己谈恋爱,自己竟然要吻人家怎么说也太过冒进了些。他笑着一揽高煤凰的肩头,一点儿都不带欲念:“我该感谢这个饱嗝儿才对,不然我也会吓坏我的小凤凰啊。别介意,今晚的酒确实有点儿上头,扰乱了我的心性。你一定要相信啊,我平时可不是这么孟浪的人。”“我相信我相信。”高煤凰忙不迭地回答。自然,一个能喜欢别人喜欢了十几年的人,怎么可能是个不专一的风流鬼呢接下来的时光,是高煤凰这一生回忆起来都觉幸福的时光。她静静靠在那个人的怀中,看着天上的月亮和地上的街灯,讲着各自小时候的趣事,讲自己不为人知的怪癖,讲从小到大学校里遇到过的学渣和学霸们时间过得很快,两个人怎么唠也唠不够。翌日,所有人准备返程。高煤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去找那三个人。傅启然难得的没有消失。除了他,另外两个人倒消失了。“杂哥,他们俩呢”高煤凰一边帮傅启然收拾扔得乱七八糟的随身物品,一边问。“掷成说为安就在附近拍戏,他今天就不跟我们一起回去了,他已经跟随行的温老师告了假。岭壑嘛,早晨起来就神秘兮兮的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哦。”高煤凰心里有些失望,也不知道是因为宋掷成的离队,还是因为没有看到周岭壑。时间还早,她帮傅启然收拾好东西后又走回自己的房间,斜靠在床栏上。一会儿,敲门声响起。其实,门本就是开着的,也只有周岭壑这么斯文的人才会在那里敲一扇大敞四开的门。“你来了”她从床上坐了起来,蹦到他面前问:“大清早的,去哪儿了”他的手从身后拿出来,手上是一个奇形怪状的风铃:“这是东巴许愿风铃,上一次来丽江的时候,我就看见有人把愿望写在上面高高的挂起来。我就想,我要和我最爱的人,许下一个长长久久的约定。小凤凰,从昨天起,我就不再单身了,今天,我们一起写个愿望好不好”“好”高煤凰对新奇的东西总是非常感兴趣,“你只买了一个”“没有,我买了三个。我们俩的,掷成的,还有你杂哥的。”他拍着她的头,让她觉得好像一个体恤邻家小朋友的大哥哥。“宋掷成起早就走了,不在这儿。你把他的给我吧,我负责写。把杂哥的给他自己写。我们俩做完回来,再一起写我们自己的,好不好”高煤凰大马金刀地做了决定。周岭壑点点头,去给傅启然送风铃。高煤凰则拿着笔皱着眉想怎么给宋掷成写心愿。想了许久,写下寥寥几个字:愿你一世愁眉尽展。写完,周岭壑也回来了,看着她写的字说:“嗯,这个好,别看你跟他总是不对盘,其实还真的很了解他。”高煤凰倒不怎么想提宋掷成,轻描淡写地一笑带过去,兴高采烈地问:“那我们的风铃上写什么呢”两个人讨论来讨论去,最后写下的是:希望小凤凰与男神,下次来的时候,还在一起。写完字,周岭壑不想回买风铃的地方和很多人的愿望挂在一起,说那样神明一定顾念不过来。于是,两个人便想把风铃挂在昨晚两个人呆过的屋顶。两个风铃,三个人名,就这样一起挂在了屋脊的背风处。、恨经年五年后上海。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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