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他是笑天犬啊,还不如让他去亲胖婶呢。”苏杭也笑眯眯的看着格格,有些幸灾乐祸:“格格,你怎么得罪了这么个主啊,这个彭帅和霍二代还是朋友呢。听说家里从爷爷那辈起就开了个制药公司,是j大女生疯抢富二代小开。和霍二代完全相反,霍二代找女朋友,是拿钱给女生当纸花;而这个彭帅,完全视金钱如粪土,挥挥手不沾粪土的,女生抢着排队要给他花钱,他却如长留上仙一样,不食人间烟火,一概不笑纳。他还是校文学社的副社长,有个笔名叫心路苦旅,写的诗歌、散文洋洋洒洒,引无数女生淡卷峨眉,悲情伤秋的。从这个学期开始,却突然性情大变,改名叫天蓬元帅,频频传出私会女友开房,今天追外语系解语花,明天约中文系白骨精,让人大跌眼镜。有同学说他不再伪装,原形毕露了;有同学说他受了情伤自甘堕落了。甚至有同学说,他,穿越了,灵魂宿主是西门大官人。”“我看他是精神分裂了。”格格愤愤地说。“你不会成为他的下一个目标吧”宇飞紧张地拉着格格的手说。“猪八戒眼睛是近视吗貌似人家还是仙家,说不定会个千里眼啥的,所以说,看上我的几率为零。”“别这么自卑好不啦,wui格格也是枚清新脱俗的小美人的啦。”苏杭似真似假地安慰格格。“你们哪来的自信啊,就算猪八戒是高度近视眼看上我啦,可我已经是有老公的人,绝对不会红杏出墙的。”“格格,你终于承认我、给我名份了”陈宇飞做流泪状。“送你一个字gun,滚,我的老公可是伟大的红色毛爷爷啦。我只想赚钱、还钱,让奶奶安心养老。我只喜欢男人一点,就是离我远一点。”“没关系,你还有我啦,亲爱的,要不嫁给我好啦。”苏杭捏着格格的小肉脸笑道。“嘟”一声,手机微信响了。格格看了信息笑得像偷吃了油的老鼠似的,“猪八戒来讯了。”苏杭抢在陈宇飞的魔爪前拿到手机,打开一看,“天蓬元帅”来信。“天蓬元帅”:小野猫,我求饶了,咱这个月别再吃包子,咱把中餐换成西餐成不格格诡异的一笑,回话:你确定不要中餐,来稀餐的回信:“确定。”不一会儿,300块又到了格格的微信钱包。“格格,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儿吧,人家可是文人墨客,玩的是笔耕诸伐的,更是大大的得罪不得,咱小野猫武力值可不太够看啊。”陈宇飞一脸坏笑,嘴上说的和表情完全不符,看热闹不怕乱子大啊。格格咬牙:“我和他有私人恩怨,我要让他知道宁得罪小人莫要得罪女人。只要他再坚持一个月,我就和他一笑泯恩仇,相忘于江湖。”一想到在昏黄的“老味道”长廊里彭帅给她带来的暧昧与不安,她就气得不行。、第七章你若安好 ,便是晴天题记:一个人,在不经意间闯入了另一个人的生活,或是美好,或是狼狈,或是怨怼,却都逃不离。刚刚逃离了“包子”魔掌的“猪八戒”,又再次被格格弄进了“稀餐”陷阱,这让彭帅严重的怀疑起自己的智商。原来格格发来的微信所说的“稀餐”,并不是他以为的“西餐”错别字,完全就是和他玩的文字游戏,不愧是中文系的。格格精心为他“挑选”的“稀餐”,不是粥,不是豆浆,而是一碗特色十足的佟氏“稀餐”羊汤,上面还飘着厚厚的一层辣子。一周后,同宿舍三人离彭帅三米距离以上;两周后,同宿舍三人开始四处借宿;三周后,彭帅索性不晨练,采取躲闪战略。谁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也不知道格格怎么买通的宿舍王老师,竟然让她长驱而入男生宿舍楼,敲开501寝室门,淡定的看着穿戴不及的室友们鸡飞狗跳,再淡定的将羊汤放在学习桌上,最后淡定的站在彭帅面前,等着彭帅付款。在出门前格格还会狠狠补上一刀:藏书羊汤,每天早晨现杀现做,只此一份,别无二家,通肠胃,促消化,要乘热喝哦。自从有了“猪八戒”事件,格格感觉日子过得飞快,心情也因为某些人心情不好而变得分外的好。三天后的一个早晨,格格照旧起来准备她未敬的大业,买羊汤。微信却响了。天蓬元帅:小野猫女侠,我是彭帅室友阿大、阿二、阿四,我们三小只在此恳请女王陛下,千万、千万别再送羊汤了,我们的天蓬小三已经虚脱,昨天去了二十九回厕所,卧床一天,今日仍旧不见起色,滴米未进,胃痛加腹痛,您老大人有大量,救人救到底,帮送点药来吧。我等对女侠钦佩之情如滔滔江水,络绎不绝,小子们甘拜下风,诚请女侠饶命看完信息,格格真有些哭笑不得,哪有这么傻的人,你不喝不会送给别人啊,或者扔掉,你不是有钱人吗,怎么这么小气难道有钱人有被虐倾向格格买完了胃药,想了想又买了碗粥,赶到了501寝室。已进过该宿舍三次的格格对该宿舍的景观已经习以为常,径直来到彭帅的床前,因为是上铺下桌,所以站着的格格只能看到彭帅的侧脸以及脸上遍布的汗珠。格格将手放在他湿乎乎的脸上,还好,没有发热。格格想推醒他,站在她旁边的一个身材魁梧的同学拦住了她:“先别叫他了,他一宿都没怎么睡,净跑厕所了。你俩呀,不是深仇大恨,就是欢喜冤家。”格格瞪了他一眼,看在他如铁塔般魁梧的身材份上硬将反驳的话生生咽了回去。静静地等了一会儿,格格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你要是没有事情做,就帮阿三用湿毛巾擦下脸吧,粘粘的,怪难受,我们男生手重,怕给他弄醒了。”魁梧男一本严肃的说,话虽怪,可也挑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来。格格只好按照阿大同学格格按体积自动排行说的,用水盆弄来了温水,将毛巾用温水弄湿拧干些,想擦脸时却遇到了麻烦,床铺在上面,格格只能够到一半的脸。郁闷的格格只好爬上三节床梯,在半空中细致的为这位容易“惊醒”的“猪八戒”擦脸、擦手。格格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着一个男人,只见他皮肤细腻,面容沉静,书卷气很浓,格格仿佛觉得一阵阵墨香沁入了她的呼吸间。如果真的用一句话形容的话,格格突然只想到了一句话:“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此时的他,就是破晓的晨光,拂面的清风,美好而温暖,让人心软软的,只想让这种美好永远永远可是,格格又想到那天在“老味道”时他的表现,竟然还只能用邪恶来形容,这个家伙,还真是个矛盾体,无解啊,无解。正深思中的格格,没注意到,她,本来正给他擦手的手,已经无意识地紧握着彭帅的手。一怔清醒,忙低头要继续擦手,一低头间,彭帅正睁大着眼睛,直直地看着她,吓得格格一声大叫,脚一滑就往后倒去,彭帅连忙去拉她,格格只是缓了一缓,继续格格无奈的准备将手先行着陆,减轻伤害值。预料中的与大地亲密接触并没有发生,格格只感觉一个强有力的臂弯揽着她,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一看,原来是阿大,格格感激的眼神看着阿大,阿大却看向天蓬阿三,阿三童鞋正冷叟叟的看着阿大环着格格腰的手臂,阿大打了一个冷战,一哆嗦,格格如第一预期的那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阿大往后一退正碰到了桌子,桌子上的水盆如下雨般,不辜负格格的热情,全浇到了格格的身上。只穿一件运动t的格格如剧情般上演了湿身诱惑。阿三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格格,惹了祸的阿大童鞋闪得比火箭还快:“我去看看老大和老二早餐吃完没,一会儿帮你再请天假。”原来他是阿四。“你,你闭上眼睛。”格格拿过空盆就扔向彭三。彭三连忙一闪头,灵活得让格格怀疑他是不是病人。“猪八戒”躲在被子底下,憋着受内伤的危险忍住笑,说:床下的衣柜里有衣服,你换上吧。格格看到被子可疑的抖动,听到疑似低沉的笑。这是唯一的办法了。这么出去,格格会被当成熊猫围观的。格格千挑万选,选了一件牛仔衬衫,将衬衫对襟处打了个结,虽然十分怪异,但不仔细看,倒真看不出来是男款的,真没白费“猪八戒”这两个月的辛苦“减肥”。简单收拾了下,格格懊恼的将桌上的粥递给床铺上的彭帅:“乘热把粥喝了,过一会儿再吃药。这两种药是我常吃的,很好用。”说完,一刻不停留地狼狈离开。彭帅目光深遂的看着她离开,一种甘甜的滋味却如这五月末的小溪流,一点一滴地流入了心田深处,终有一日,形成涛天巨浪。“雪霁天晴朗,腊梅处处香,骑驴把桥过,铃儿响叮当,响叮当”,难得下午没课,想要补眠的格格被电话狠命的叫醒。格格不情愿的接过电话,一看,却是陌生号,“喂,哪位”“格格姐,救命啊,我是苏广。”“苏广,你怎么了”格格当时瞌睡虫全跑光了。“你快出来,我在j大正门口呢。”话音一落,格格套上外套,就以百米冲刺的跑到校门口,离老远就看到急得捉耳挠腮的苏广,苏广是苏杭的弟弟,比格格和苏杭小了三岁。苏杭回省城上大学后,苏妈妈很开通的让苏广也回到了省城读高中,今年高三,还有半个月左右就要迎来高考。“不在家好好的等着高考,干什么来了苏杭知道你来不”格格生气地捶了捶苏广的肩膀道。“我的好姐姐,你先别怪我了,这不快毕业了嘛,我们寝室的室友要开个狂欢趴,有个我喜欢的女孩子也来,我想在毕业前向她表白,可是我没有勇气,你陪我去好不好”苏广一幅萌宠状。“不去,坚决不去,学生就要以学习为主,表什么白啊,赶紧回家好好学习去。”格格一幅赶苍蝇状。“姐,你怎么和我妈一样老气横秋的啊,人生就要有回忆,不留空白,难道你让我一辈子带着这个遗憾吗每每回忆起来,就有那种说不出来的痛吗而且最关键的是,就我这成绩,你说我还有努力的希望吗”苏广哀呼。最后那句话格格不得不承认苏广的自知之明。因为这成绩实在是连当年的苏杭都比不过。看来,苏老爸又要吐血了,她又要多一个大一的小学弟了。“那也不能去,你才十八岁,狂欢呀,表白呀,不适合你这个年纪。上大学以后再说吧。”格格采取迂回路线。“姐,高中一年级的时候,我向你表白,你说我年纪小,谈恋爱是十八岁以上的成人才干的事儿。如今我十八岁了,你又让我上大学再说,你是骗我的对不对”苏广哀怨,一脸受伤的看着格格。“苏广,真的不行啊,要不,这样,咱们和你姐商量商量”格格退让。“姐,当年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不留一丝云彩。如今我刚刚从痛苦中走出来,要开始新的恋情,你却不让我开始,你是不是心里放不下我呀,不去也行,你当我女朋友吧。”苏广笑得一脸算计。“苏广,你”格格心虚。“姐姐,不行我就不走了,我都和老爸说了,我来学校找你和姐姐,如果晚了就在附近找家宾馆住,嗯,我看,那个老味道环境还不错。噢姐,你眼睛抽什么,不说话我当你答应我了”格格不知道自己怎么鬼迷心窍的就答应了苏广,时间定在星期五晚上九点半。地点五月花酒吧。“把刚才的号存一下,这是我和你单线联系的秘密号段。姐姐记得打扮一下,要不然你成了没人要的老女人了哦”苏广向格格眨眨眼,不知死活的说。、第八章命运的邂逅题记:我无法预知未来,无法预知命运,更无法预知,那个人何时在何地以何种方式闯入我的世界。送走了苏广,格格几次想向苏杭开口,可是却不知道怎么说。“麻酥酥,你星期五晚上有时间吗如果有约会的话能取消不”“怎么了,格格,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吗”“没,没有,你有事儿就忙,没什么大事儿。”格格分外心虚的说。“别提了,我妈妈老追着我让我和蔡大拿约会,光这周我就拒绝了四次了,再拒绝我妈绝对会从s市杀上来,不是四,而是让我死了。周五晚上去看什么劳什子莎士比亚音乐剧。我怕我在震耳欲聋中睡着了啊。”苏杭一脸的灰败。周五的晚上很快来临,时间一分一秒的临近,越临近,格格越预感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因为自己除了运动服就是校服,鞋子除了运动鞋就是老北京布鞋,包包除了双肩包就是斜挎包。格格向苏杭求借,并且费了半杯的口水用于解释并不是去约会,苏杭用“我懂”的眼神回馈了她,并且提出几套“性感风”参考意见,格格惊悚地ass掉苏杭给她精心挑选的“露胸、露背、露腿”三露装,上衣只选了一件装饰很少的白色长袖衬衫,下身选了一件低调的黑色a字裙;包包选了一个格格陪苏杭逛商场打折时买的价格应该是最低的银色包包;鞋子选了一个鞋跟最低的黑色皮鞋。想着苏广调侃的话,最后又将头发散落下来,经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