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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起来,双肩微微颤抖,“现在的日子不好吗大房子,好车,还有那么多为你卖命的人,别人对你的忌惮。还不够好吗”不待吴银珍回答,她又道:“你能不能再说得冠冕堂皇一点,说是为了我,才做了这么些见不得人的事的”“玉珍”吴银珍真的是慌了。她后悔刚才自己一时兴起,为了刺激顾浩竟然将这些内幕说出来。依照这个小丫头的性子,肯定会坏事。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要将她哄好,可是,她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面对着她的一声声质问,她竟然哑口无言。李玉珍又道:“当年你把我抛下的时候,我数九寒冬差点冻死,要不是哥哥捡回了我。我早就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所以我想补偿你啊”吴银珍急忙说。“呵呵,补偿我我是我养父母省吃俭用供我吃穿的,是我哥哥捡瓶罐供我上学的。我能有今天,全部都是他们的功劳”李玉珍心里一阵痛,却用力说道,“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吴银珍愣住了,很快她就怒了:“李玉珍,你知道你在说什么正是因为李宇峰把你养大,有养育之恩,所以他几次坏我好事,我都手下留情,不跟他计较了。”“哈上次我哥哥被陷害,差点坐牢,也有你的功劳吧”李玉珍冷漠地看着吴银珍,“你暗地里给我哥下绊子,表面上却去装好人,你怎么这么让人恶心”“我没有陷害你哥哥。”吴银珍脸色顿变,“那都是南诺跟莫兰干的。那件事,我可什么都没做,就是那次,我还跟南诺一拍两散了。”可是,李玉珍现在已经认定了吴银珍做尽了坏事,自然是什么都听不进了。李玉珍扶住了门框,手用力掐进去,声音带着些冷意:“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但是,你告诉我,那个eter到底把萍嫂跟小杰带到哪里去了”吴银珍别过脸:“我不会告诉你的。来人”李玉珍失望地道:“你又要软禁我”“玉珍妈妈不能告诉你,我跟eter是合作关系,我不能坍他的台,否则我就是失信于人了。”吴银珍的手下一步步逼近,李玉珍见此情形,却窜进来,冲到阳台边,动作迅捷地拿起一把椅子,用力敲向玻璃。“玉珍,你干什么”吴银珍喊道,“你们傻站着干嘛,还不快点拦住她”“不要过来”李玉珍冲着屋内的几个人道,“再过来,我就用这椅子敲破我自己的脑袋。”吴银珍脸色冷肃:“赶紧上去把她手中的东西夺下来,把她关进房间里去。”玻璃是有机钢化玻璃,怎么都敲不碎。李玉珍现在的情形就是:前无进路,后无退路。李玉珍情急之下,只好用自己的脑袋朝着玻璃上用力撞去。“拦住她,快点拦住她”吴银珍尖声大叫,“快啊”那边两手下,迅速地跃过去,一人活生生用身子挡住了李玉珍,而另外一人则制服住了李玉珍,用力扣住了她的双腕。而这边,一直闪在一边的顾浩,却从抽屉里迅速拿出一把枪,悄悄地靠近吴银珍。冰冷的枪口抵在她的太阳穴上,顾浩喊道:“放开她,不然我就杀了你们老大”“顾叔”李玉珍一惊,焦急地道,“你快放下手枪,别做傻事。”顾浩手无缚鸡之力,而且他拿着手枪的手都在颤抖,李玉珍不担心自己的母亲,却怕他吃亏。吴银珍是彻底被气倒了,自己的丈夫拿枪抵住自己的脑袋,自己的女儿却拿她的性命来要挟她。气极反而是冷冷地笑了:“开啊,你有种就开枪啊”“别逼我”顾浩手一哆嗦,身子往后缩了缩。吴银珍轻视地道:“废物”李玉珍却低头咬住那个捏住她双腕的男人的手。啊男人吃痛,手中一松,李玉珍摆脱了他的禁锢,朝着门外跑去。“抓她,抓她抓住她”吴银珍大叫,顾浩的手随着她身子的震动,却跟着也紧了紧。然而,吴银珍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用力一推。不想,顾浩的手一用力,手指头碰到扳机,子弹呼啸而出,虽然偏了方向,却还是从她的脖颈处穿了进去。、第219章 残忍的游戏血水夹杂着巨大的泡沫从她的口中喷了出来。顾浩惊惧地丢掉手枪,吴银珍张大了眼,手用力捂住脖子,嘴里断断续续地说:“你真的要杀我报仇”枪击声响起,已经跑到扶梯口的李玉珍心口一紧。她飞奔回来,看到自己的母亲倒在血泊中,心肺俱裂,扑了过去:“妈”吴银珍还撑着气:“对不起”李玉珍抱住吴银珍颤抖痉挛的身子,哭了出来:“妈,你忍住,我送你去医院”“玉珍别怪他”吴银珍的手在空中虚虚一指,“xx街88号,在那里”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人生弥留之际,她到底还是把萍嫂他们的下落告诉了李玉珍:“妈妈不能陪不能看你出嫁妈”“妈,你快别说了,快别说了”李玉珍哭喊着,“叫救护车,快点帮忙叫救护车啊”那两个被吓呆的手下,赶紧拨了120。而呆傻在一旁的顾浩,顿时也醒悟过来,跪在吴银珍身旁,泪水纵横:“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杀你的。你知道的,对不起对不起”“轻松了”吴银珍又呕出一口血,“你的仇报了我好累”说完,她的头一歪,彻底断了气。“妈”“银珍”一代女枭雄,竟然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人生。她带着她的罪孽和弥留前的幡然醒悟,彻底离开了这个鲜活的人世顾家宅内,李玉珍尖锐的嘶喊划破了夜空,她抱着母亲的身子再也不动,泪水已经流尽。而顾浩也跪在吴银珍的尸体旁边,僵硬得像块石头。许久,顾浩说:“玉珍,我会给你和你妈一个交代。但是,不是现在,是在她的葬礼之后。”李玉珍抬起已经红肿的双眼,神色麻木地道:“她说不怪你”“玉珍,你还是打个电话,告诉他们那两个人的下落吧”李玉珍这才机械地接过顾浩的手机,拨了电话给李宇峰,报出那个地址:“xx街88号”李宇峰接到李玉珍的电话后,立即汇报了陆易阳。陆易阳调派人手,亲自带队,赶往那个地方。王子聪,关子俊和李宇峰也是三方汇合,可谓浩浩荡荡杀了过去。这一次,因为吴银珍的倒戈,eter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陆易阳这边人手众多,然而eter的手下也不少。一时间竟然无法攻入屋内。不一会,警车长鸣,呼啸而来。陆易阳只能吩咐手下一众人迅速撤退,将缉拿eter的任务交给了人民警察。王子聪不放心,依旧派了人守在各个出口,他的母亲跟储梦琪的弟弟现在还落在对方手里,救不出来,他始终心不定。而警察这边派出谈判专家,跟屋内的人,隔空谈判。开始的十五分钟内,对方始终沉默。十五分钟后,里面出来eter低醇的声音:“我要见陆易阳跟王子聪,让他们两个人进来,其他人都退后一公里”众人皆惊。看样子,这个eter是对这两人恨之入骨了,竟然叫他们两人进去这万一在里面埋个炸弹,不就是等于叫他们前去送死吗警方还想跟eter商量,陆易阳跟王子聪却异口同声:“我去”两个同样优秀俊朗的男子,此刻并肩而战。所有的隔阂,怨恨都被抛至脑后,现在他们只为了救出里面的两个人。两个对于他们彼此都很重要的人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进屋,大厅里依旧是什么人都没有。陆易阳跟王子聪背对背,谨慎地往里走。一声轻笑从房间里的麦克风里传出来:“不用害怕,我不会杀你们。到二楼来,我们在这里等你们”王子聪手脚快,先陆易阳好几步,已经跑到了楼上。二楼偌大的客厅,装饰得金碧辉煌,而在猩红的地毯中央,则摆放着两个大铁笼,里面分别关着萍嫂跟小杰。eter则坐在他们不远处的沙发上,手里端着红酒杯在自斟自饮。身后一字排开的是六个彪形大汉,手中都端着枪,对准了笼子里的那两人。王子聪一跑上来,萍嫂跟储苑杰都叫了起来。“聪儿,你来做什么”萍嫂脸色很慌张,“快点回去”小杰则哭着喊:“子聪哥哥”eter却笑盈盈地看着王子聪:“王三,跑得挺快啊”“你”王子聪恨声道,“有什么冲我来,为难老人跟小孩算什么”“呵呵我不抓了他们,你们又怎么会痛”“他们不比你幸福”陆易阳慢吞吞地走上来,沉声说道,“这个储苑杰,他才五岁,父母双亡,被仇人掳去,受尽凌辱他是何其不幸所以,你没有必要关着他”eter晃着酒杯,优雅地道:“他虽然父母双亡,也被仇人凌辱,但是他有这世界上最疼他的姐姐,还有这么多在意他的人,他的幸福让我刺眼。”“所以,我就是不想放开他”湛蓝色的眼眸一眯,他的声音带了几分凌厉。“那你放开我母亲,你看她年纪都这么大了,与你又无冤无仇。”王子聪道。“如果你不来,我正在考虑放了她。她确实过得不容易,从年轻的时候开始一直被丈夫暴打,后来为了维护自己的儿子,跟儿子骨肉分离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享福了,儿子却又要老死在牢里,是挺可怜的。对于可怜人,我是下不了手的。”他话锋一转,讥诮地道:“可惜,你来了。所以,我也不想放开她。”“你的那些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陆易阳站到王子聪身边,“这样,可以吗”“不”eter摇摇头,“那些东西,我忽然不想要了。”“现在,我忽然很想跟你们做个游戏,如果你们赢了,那么,你们走。如果我赢了,你们就都留在这里,陪我一起死,如何”这是一个残忍的游戏陆易阳跟王子聪眼睁睁地看着eter命人把萍嫂跟储苑杰吊在天花板上。原先的大铁笼子移走,又推进来两个透明的玻璃柜,四周是密集的细钢丝网,顶上空着一个刚好容纳人身体进入的四方形口。尽管外面有钢丝网罩着,可是两人往那笼子里一瞧,不由也寒毛倒竖。里面赫然各自盘踞着两条乌青大蛇,目测足足有两米多长,扁平的脑袋埋在蛇身之上,仿佛是睡着了。而被吊在半空中的萍嫂跟储苑杰,当即就吓得魂飞魄散,尖叫两声,昏了过去。“eter,你这么对待老人跟孩子,你到底还是不是人”王子聪气得热血倒流,拳头紧握,骨节间发出清脆的声响,“有本事把他们放了。”陆易阳却要冷静一些,他沉声道:“你把他们绑在蛇口之上,这个游戏对我们来说本身就不公平。”eter不以为然地笑道:“在这个世界上,游戏规则从来都是操纵者说了算。在你们还没有进来之前,我只有两名人质。如果强攻,可能还有一线希望。”他顿了顿,又道:“可是现在,我手上又多了你们两名更为重要的筹码。这个时候,警方想要解救你们,希望为零。”“所以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是不是”陆易阳淡然一笑,“那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王子聪怒视陆易阳:“陆易阳,你跟这疯子玩什么”eter把酒杯放下来,拍了拍手掌,笑道:“疯子哈哈,我喜欢。一直以来,我都听别人说我是专家,权威,天才,我都听厌烦了。这个称呼倒是新鲜。”陆易阳跟王子聪脸上均是愤怒而又担忧的神情。“现在,他们四个都睡着了。这样,游戏的刺激度好像降低了。”eter遗憾地道,“不过,算了,看在我们三个人都是老相识的份上,就这样吧。”陆易阳跟王子聪剑眉均是一蹙,对他说他们三个是老相识,很是不解。eter用手做了一个打手枪的动作:“陆易阳,还记得五年前,美国nn枪支协会的那一次比赛吗”陆易阳不语,眉头皱得更深了。eter也不在意,一个人独自说道:“那次堪称国际水准的枪击大赛中,是你,陆易阳夺得了冠军”陆易阳想了想,好像记得是有那么一回事。不过,他可没有心思陪这个变态在这里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挑眉,反问道:“那又怎么样”“如果没有你”eter说,“我就是冠军”“原来,你是亚军。”陆易阳冷冷地道,“可惜,我对你没有印象。”“其实我说这个,无非是想说明一个问题。”eter笑,“我是想说,我知道你的枪法很准。”说完,他又对着王子聪道:“王三我知道,三年前,你在柏林汉as大道遭到伏击,你一人枪挑18人,竟然能死里逃生。”王子聪面色一变:“你怎么会知道”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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