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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笨许是有什么误会,去看看再说。”季小九想着便把眼泪使劲的咽了回去,阮禄跪着让开了路,季小九气哄哄的便往大殿去,金华殿里颜南卿衣衫凌乱,脸颊处还有明显的胭脂色,殿下跪着颜缨缨和颜南卿,一旁站着事不关己的萧衍珩。“怎么回事”季小九急道,急声里带着哭腔。萧衍珩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冷笑道:“陛下看不来么大水冲了龙王庙,颜总指挥查狎妓,一不小心查到了自己的兄长,这出戏可真是好看。”“萧衍珩”季小九怒喝一声,明显要哭出来了:“别阴阳怪气的从哪学来的”萧衍珩出了口气,也就没吭了声,倒也幸灾乐祸的看着地下跪着的一对兄妹。“怎么回事颜缨缨你说”季小九转头不去看萧衍珩,指着颜缨缨哭着问。“回陛下,微臣今日带着东城兵马司去青梅馆查狎妓,在青梅馆里查到了朝中几位狎妓的官员,本想一举清除这股不良之风,不曾想不曾想在青梅馆的房间内”颜缨缨面露难色。“你呢”季小九问道颜南卿:“你答应朕的事呢”“陛下”颜南卿低着头,压低了声音:“陛下,末将冤枉”“上次斋戒宴的事情颜小将军也喊冤枉,这回人赃并获,你还喊冤枉,世上怎么有那么多冤枉的事都让你一个人摊上了”萧衍珩冷嘲热讽道。“让你说话了吗”季小九转头暴喝了一声,吓得萧衍珩一个激灵,瞪圆了眼睛看着季小九发狂,从小到大他从来没看见过季小九生这么大的气,一脸“又不是我狎妓你冲我发什么火”的表情,默默的站到了一边。“陛下,哥哥一定是有难言之隐,烦请陛下听哥哥解释。”颜缨缨一边抱拳解释道。“南卿你怎么会出现在青梅馆的”季小九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下,转头问颜南卿道。颜南卿道:“回陛下,末将昨夜本是在自家府邸修养,入夜后被不知的人所袭,今日一早醒来,就已经在青梅馆了。”“颜小将军武功高深,怎么会有人偷袭小将军呢”萧衍珩问道。“末将上次受伤尚未痊愈,偷袭末将的两位刺客武功高强,招数怪异,末将实是没招架住。”颜南卿非常自责,他答应了季小九,他也下定决心去信守承诺,可是天要亡他,趁人之危,他无能为力。“摄政王到”门口的小太监一声高喝,耿楚信步而来,季小九一脸委屈的看着耿楚,能做主的人终于来了。“微臣参见陛下。”耿楚躬身而道。“免了免了。”季小九摆着手,皱着眉很是难过。“微臣听说宫里出了事,特意赶了过来。”耿楚淡淡道,斜睨着跪在地上的两人,淡然如常。“颜南卿,你身为陛下钦定的秀子,却夜宿青梅馆,你知不知道秀子和其他女子私通是什么罪过”颜南卿自知理亏,只好抱拳垂首道:“还请摄政王明察,末将是入夜被人劫至青梅馆的。”“你是征战沙场多年的将军,怎会敌不过几个夜贼”耿楚泠然问道。“末将前些日子的伤势还未痊愈,突然被人袭击实在是没招架住。”季小九情绪渐渐平复,“所以你是被人打伤了抬进青梅馆的”颜南卿摇摇头:“不是,末将在与那两人打斗的过程中被人失了迷药,寡不敌众,才被人陷害。”“颜老将军到”话音刚落,这时门外的小太监又高声道,只见颜绯气势汹汹的前来。“末将参见陛下。”颜绯抱拳道,铠甲发出铿锵的声响。“免礼。”耿楚看着颜绯,冷笑道:“颜老将军消息真是灵通,这么快就赶来了。”颜绯吹瞪着两撇胡子,嘲讽道:“再灵通也灵通不过摄政王,末将还是来晚了一步。”“不许吵”季小九打断两人道:“既然南卿说他是被人陷害下了迷药,就让御医来看看。”两人停止呛声,顾杰依言请来了太医署的老医正来给颜南卿施针,颜南卿将臂甲卸了下来,挽起殷虹色的衣袖,露出白臂,几根银针扎下去,季小九都觉得疼,她从小到大伙食太好,身体健壮,不曾有什么病痛,就算是生病也没扎过针。一炷香后,老医正将银针拔了出来,仔细看了看对季小九道:“回陛下,臣并未在颜小将军的血液中发现什么异常,虽然不能就此说明小将军没被人下药,但至少臣是没看出来。”萧衍珩嘴角一勾:“原来一切都是小将军在自作自受啊什么迷药,刺客,都是你胡诌出来的。”“萧大人不要含血喷人,我儿冤枉,末将可以为此发誓”颜绯怒道。“发誓有用的话,我萧衍珩早死一百次了,你莫要用那些怪力乱神之说来哄骗陛下,这是朝堂,你莫要拿这里当儿戏,拿出证据再说”萧衍珩句句在理,颜绯被他说得脸色通红,却一句也反驳不出来。“萧衍珩你莫要冤枉我哥哥,从我颜氏回京的一刻开始,就有人看我颜氏不顺眼,你一直在推波助澜,如今此人将我哥哥带去青梅馆就是想要破坏陛下的笄礼,你处心积虑对付颜氏,莫不是心仪陛下,不愿看见我哥哥和陛下行礼”颜缨缨气不过萧衍珩含血喷人,站起身和他理论。一听颜缨缨信口雌黄,萧衍珩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季小九也被颜缨缨的话弄得脸色通红,转眼瞧着瞧萧衍珩,只见萧衍珩只顾被颜缨缨气的说不出来话,直哼气,她一想,颜缨缨真是胡说,萧衍珩怎么可能心仪自己颜缨缨趁热打铁:“怎么难道你是觉得陛下入不了你的青眼么”“你”萧衍珩被伶牙俐齿的颜缨缨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拒绝也不是,承认也不是。“还是不要吵了,吵来吵去不是办法。”顾杰站出来拦住两个势同水火的人。“不管怎样说,颜南卿身为秀子留宿青梅馆罪不可恕,非良家子弟不可行礼,免得带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过给陛下”耿楚解释说。季小九眉心微低,哀怨的看着颜南卿。颜南卿也是极为自责:“陛下,末将自知承诺过陛下,并不是有意为之,只是人心莫测,南卿步步都要小心,还是被奸人所害,南卿似乎怎么做都是错的,总是不合某些小人的心意,此人想在朝中一手遮天,不容南卿,南卿忠心日月可见,借由此事劝诫陛下,莫要让他人左右了陛下的圣裁。”季小九听着颜南卿这话意有所指,不禁在心里琢磨了一下。“颜南卿你在狡辩也是无用,身为秀子在外夜宿青梅馆,就是漠视皇家的尊严,来人”耿楚冷冷道。门外走进两个禁军,就听耿楚一声令下:“除了他的将军印,压入大牢候审。”颜南卿挣脱了禁军的押制道:“陛下,末将在沙场每每九死一生的时候都不曾怕过,倘若此次末将没能挺过这一关,陛下,还希望能记住那句话:这个世上,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说着便对季小九深深的磕了一个头,头也不回的就随着禁军离开。季小九被这一通事闹得脑仁疼,颜南卿临走之前的一番话意有所指,她心里又怎么会没数,只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抓包不是什么小事,如今的颜南卿还代表着天家的颜面,在行为礼节上,都是万万不能出现差错的。、二十五颜南卿按照大明律下了大狱,原想着保李芙尔一命这下连自身都难保了,秀子在外与人私通那可是极大的罪过,先不说他有没有与那青梅馆的姑娘们宽衣解带,单这吻痕和呛鼻的胭脂味就够他喝一壶的了,原来的妃嫔私通是要杀头的,只是碍着天家颜面都是在冷宫里处决,他虽然还没正式晋封,也没领过礼部的后玺,但这宫里宫外早把他当宫里人看了,这下子出这么大事可好,皇帝头上就要冒绿烟了。季小九眼泪扑朔朔的掉了一会儿总算歇乏了,颜南卿虽然被押了下去,可她的火还在往上拱,锦皮的折子噼里啪啦甩一地:“给朕彻查”说着又气鼓鼓的坐在玫瑰椅里:“怎地朕宠一个颜南卿就有那些个见不得好的小人在背后使绊子三天两头的闹事,一桩接着一桩,押的人难耐”“陛下,颜小将军也说是被人劫持到青梅馆,但之前也却与刺客发生了争斗,可是先下旨让刑部去将军府查上一查”顾杰拱手道,还在场的几个人里就顾杰最没派系,萧衍珩一看就是和耿楚一个鼻孔出气,颜氏一家又不断喊冤,也就顾杰说话最合适了。“查”季小九烦躁的直跺脚,好好的笄礼就在眼巴前,生生是让人搅和了,这件事一想起来就是大把大把的眼泪在眼眶里转着。“微臣遵旨。”底下的人都拱手领旨,看着他们眼前乱糟糟的,一挥手,季小九就让人都退下去了。事情发生在将军府和青梅馆,青梅馆已经被查封,一众的胭脂粉儿的也被下了大狱,大狱里的恶臭混着各种各样的香粉味着实让人头疼,整天里就听长长的狱廊里回应着各种尖细的喊冤声。四月十八是个好日子,是季小九同顾杰一起挑出来的日子,本该是凤鸾的四人轿从玄武门将颜南卿接进金华殿行礼的日子,如今传闻中的秀子因进了青梅馆被下了大狱,青梅馆也因此遭了殃,街头巷尾都纷纷议论,不管怎么说,就算是皇帝再有心偏袒,也是个死罪。季小九的眼梢儿再没了往常的笑意,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事总归是何耿楚脱不了干系,她心里也不知颜南卿究竟哪里得罪了耿楚,让他这样眼里容不得沙子。立夏的天气燥热,这事不解决就总有一股火哽在心头,季小九密宣了大理寺少卿黄詹觐见,门脸都紧紧的闭着,季小九也难得的正经起来道:“黄少卿在大理寺担职有多少年了”黄詹是近几年的朝中新贵,从刑部调剂过去的,微圆的脸上蓄着八字小胡子,和眉毛平行似的,总有一种愁眉不展的样子。“回陛下,微臣在大理寺刚刚三年。”黄詹毕恭毕敬的回答。三年若按照先帝还在的惯例来讲早该升到大理寺卿的从三品官职了,只可惜耿楚作为摄政王后朝中的官职大多没什么太大变化,顶多多几次调剂,没什么大升大降的人。“黄少卿可到而立之年了”季小九试探着问。“回陛下,微臣三十有五了。”季小九一手捻着发丝一边合计道:“大理寺卿李密也是这个把岁数,人家都是从三品了,黄少卿,与其守着个少卿的位子一动不动许多年,不若替朕打探,再过个三五年,你也好往上一升”“微臣多谢陛下抬爱,微臣在职便是为陛下所用,陛下有何吩咐尽管说就是。”黄詹依然拱着手,不卑不亢道。季小九看着黄詹也都是平常的场面话,没有要投靠的意思,也就不在继续打探,要不让耿楚知道了坏事了,坐直了身板问道:“颜小将军一事过去也有五天了,那日将军府调查可有什么眉目”“回陛下,上次三司法也去调查过,并没有发现什么,也不曾看出有什么打斗的痕迹,所以微臣还是觉得颜小将军的话有些疑问。”季小九斜了他一眼,心里不禁叹道:耿楚真是御人的一把好手,教的出这样忠诚的狗腿子,她在耿楚身边这么些年,可真是一点有用的都没学着,不自觉的叹了口气,用珐琅彩的茶杯盖轻抚杯沿,“那青梅馆的戏子们可也招了”“这个倒还没有,不过大理寺和刑部已经在严加审讯中了,等一有消息,李大人便会呈报给陛下的。”黄詹老老实实的回答道。这话倒像那么一回事了,要是这证据一窝蜂的都指向颜南卿那她心里可就要多留个心眼,这下她全等着听那青梅馆的人要怎么说了。凭退了黄詹,季小九唤来阮禄,阮禄是她的贴心太监,她还是信得过的,“阮禄,你手下有没有徒弟和大理寺有牵扯的”阮禄弓着身子,眼睛咕噜咕噜转,虽然阮禄平常看上去挺窝囊的,但能做到御前侍奉而不出差池那也不是什么简单事,光凭皇帝的提携也不够的,手里哪能没几条人脉,“回陛下,大理寺奴才还真没有认识的人,倒是有个老乡在刑部当差,拾掇志存的。”“找个机会,让他把刑部这次的档案拿出来给朕瞧一瞧,告诉你老乡,不要那本写的工工整整的,朕瞧着刑部不会拿出来真志存给朕看,你让他留意着点,什么时候摄政王传话了,朕要摄政王手中的那一本。”“诶,好嘞,奴才省得了。”阮禄说着便退出去办事了。青梅馆的戏子虽说是戏子,但也是一个个金主捧出来的细皮人儿,大牢里的苦头还没吃透,连刑都没用就招了,说小将军是酉时从青梅馆旁的门进来的,因为是内定的秀子,所以不能在外面抛头露面让人瞧见,便从旁门直接进的戏子闺房,那日新开封的桃花酿醉人心扉,尘封了三年清新宜人,后劲却大,所以本该是在天擦亮前离开的小将军宿醉的爬不起来床,这才让颜缨缨查个正着。耿楚和萧衍珩来宫里将戏子画押的罪证和记录都呈给了季小九看,季小九有模有样的翻着,心里不禁泛起冷笑。这栽赃人的事做的还真是全套,要是自己是臣子,说不定哪天做着春秋大梦就让人查办了。门脸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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