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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了今儿得见,季小九特意化了点淡妆,虽然是一身银灰色的男装,但瞧着淡妆后的容貌还是有几分俊秀,季小九虽然脸上没表现出来,但心里是乐的高兴。颜缨缨和季小九说,如今虽然没有战事,可颜南卿还是时时操练,有时是自己,有时和兵马营的一些弟兄们。那日季小九和颜缨缨一同去了东城的兵马营,日头渐毒,可在训练场上仍是见几个结伙的士兵们在操练。黄土微扬的训练场上,颜南卿鲜衣耀眼,手中一把长弓,胯下一匹急速奔驰的棕色烈马,围着训练场外围疾驰,只见马上的颜南卿从背上的箭筒里取出一只羽箭,拉满长弓,虽然在急速的烈马上,但颜南卿脚下紧紧勾住马镫,上身向后微微倾斜,稳如泰山,双指一松,就听“咻”的一声,羽箭破空之力稳稳的穿透了草靶。季小九看着心里不禁紧张起来,自古英雄出少年,颜南卿年纪轻轻便是个满身战功的将军,以此身份立为君后,定是无可非议的。颜南卿从马上下来,和场上的士兵调侃了几句,便朝季小九和颜缨缨走来,被日头逼出来的汗水还挂在额头上,他往这边瞧时,季小九心里咚咚的跳个不停,面前的少年笑意明媚,是她见过最俊朗的人。“哥哥。”身边的颜缨缨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季小九的脸颊越来越绯红,不知为何,竟然想要尽快逃离这里。“末将参见陛下。”就在思量的功夫,颜南卿已经到了跟前。“不不必拘礼”季小九磕磕巴巴道。“陛下今日怎么到兵马司来了”颜南卿笑着问道,声音轻盈又温柔。“朕朕来微服视察,想着了解下士兵们的日常。”“这里有什么好了解的,一群臭烘烘的汉子罢了,陛下若是到了塞北,连天的沙漠黄土,碎石戈壁,行兵打仗时,有时还未接近敌营,就容易被漫天的沙尘吞噬,有的时候连洗脸水里都是黄沙,那才是真正士兵的生活。”颜南卿说的云淡风轻,可季小九却听得心疼,抬头偷偷看了一眼颜南卿,就见颜南卿低头浅笑,勾人心魄,对这些事情似乎毫不在意。“南卿哥哥”季小九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就听训练场外一声娇滴滴的女声传来,季小九有些奇怪,回头望去,就见一位少女在冲他们这边挥着皓腕,身穿浅蓝色的轻纱上衣,纯白色的长纱裙,上面点缀着几只翩飞的蝴蝶,眸含春水微恙,竟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季小九听见训练场上的士兵对着颜南卿齐齐的发出了一阵嘘声,颜南卿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一转头,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位少女。季小九认识她,她和李芙尔也算幼识,她五岁拜入李钰太傅的门下,那个时候的李芙尔算她的同门师姐,长她一岁,而等她登了基,李芙尔便成了她的伴读,一直到她豆蔻之年。李芙尔身后跟着一个同样年岁的丫头,踩着小碎步朝三人这边走来,季小九还在好奇,望向颜南卿,竟发现颜南卿似乎异常开心,唇畔的笑意掩藏都藏匿不住,满眼的宠溺,完全不似和她在一起那般笑的有些拘谨和腼腆,如今看上去反而更开朗了。颜南卿上前两步,迎住小跑来的李芙尔,唇边笑意丝毫不减:“芙尔怎么来了”芙尔,他叫她芙尔季小九一听到这几乎要哭了出来,刚才颜南卿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在眼里,倘若再看不出颜南卿的心意那她就当真是瞎了眼了。“皇皇上”李芙尔看见颜南卿身后两人时颇为惊讶,美丽秀长的远山黛挑了起来,娇嫩白净的脸蛋上也化着淡淡的妆容,却更自然些,看上去娇弱可人。此时的季小九更想逃走了,她从没有这样无措过,和自己一身毫不起眼的男装比起来,自己简直就像一个灰土土的市井商贩,这气质上一下就被李芙尔甩出了几条街。季小九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容:“你们你们认识啊”李芙尔上前行了个屈膝礼:“回皇上,我和南卿是幼识,我家就住在将军府对面呢。”这么一说季小九似乎突然间想了起来,西城住的除了耿楚,还有颜绯颜老将军和李钰太傅,这样说来,两人便是青梅竹马了。季小九险些忍不住哭出来,但是看了看面前对着她微微而笑的李芙尔,她还是硬把这股情绪憋了回去。“芙尔你怎么来了”季小九问道。李芙尔笑着回头挽住颜南卿的手臂,“当然是来看南卿哥哥了,南卿哥哥这么些年一直在塞北,当年她离开的时候小女才八岁,这一晃都八年不见了,小女对他自然是甚是挂念,总想着来看南卿哥哥呢。”李芙尔说这话间,季小九一直观察着两人的表情,颜南卿毫不避讳的看着面前撒娇似得李芙尔,一只手轻轻揽住李芙尔纤细的腰肢,这温柔轻盈的动作在季小九眼中异常刺眼。她突然发现头顶的日头更毒了,烤的她有些迷糊,就只听李芙尔说:“皇上这次不会再让南卿离开了吧”季小九有些恍惚,迷迷糊糊嗯了一声,阮禄看着季小九似乎脸色尤差:“皇上,您怎么了”季小九皱了皱眉头:“日头有些太大了。”“要不奴才扶您回去歇歇”阮禄道。季小九点点头,她如今想赶紧从这两人面前消失,她想静一静。带着阮禄匆匆告了辞,季小九几乎是被阮禄扶上马车,阮禄将马车的帘子放了下来,才觉得好受了些,季小九就坐在马车中一句话也不说。“皇上皇上您可别吓唬奴才啊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摄政王会把奴才大卸八块的”阮禄看着季小九一语不发的样子甚是着急。马车疾驰的往宫里赶,季小九终于忍不住的开始咧嘴大哭,大概是从没有这么伤心过,心里甚是难过,难过的直泛酸味,把身旁的阮禄吓的跪在马车里直磕头。“哎呦我的小祖宗啊,您这是怎么了啊啊您倒是说说话啊”阮禄拿着丝帕不住擦这季小九脸上连成串的珠子,早些时候刚刚化好的妆容这会儿全花了。季小九心里苦极了,她那么喜欢颜南卿,喜欢到愿意马上将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赏给他,以弥补他在塞北的那几年,然而今日在李芙尔面前,她又突然间感觉自己的无力,她可以给颜南卿任何东西,但却都不是颜南卿想要的。不喜欢我还撩我季小九恨恨的想。季小九回到金华殿就把自己关在了殿里,将一众宫女太监都撵了出去,把自己关在了寝宫里,季小九本来想裹着被子睡一觉,但眼泪连成串的从眼角滑落,擦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弄湿了自己的方枕,都睡不着了。季小九裹着被子钻到了桌案下的桌洞,背靠着桌腿又哗啦啦的流了好一阵眼泪,拿起摞在脚边的一本无极门,从第一回开始翻耿楚接到宫里通知都已经酉时了,他匆匆赶到宫里的时候,天色都暗了,金华殿内昏暗阴沉,门口一群挑着灯笼的宫女跪在殿外,也不敢上前,掌事的冬姑和阮禄偶尔拍拍门,但殿内没有一点声音,所以还是绞着手在殿门前走来走去。银灰色的貂皮毛领衬得耿楚贵气天成,披风落地,内里深紫色的暗纹长袍,腰间的玉带紧束。宫人们看见耿楚来了,都暗暗的松了口气,自动退到两旁。耿楚走到金华殿门口时,冬姑还在敲着门。“陛下进去多久了”耿楚问阮禄。“回摄政王,有两个时辰了。”耿楚转向南霜:“先去准备晚膳吧,陛下肯定饿了。”南霜扣着手和北雨一起退了下去,耿楚上前拍了拍门橼,轻声道:“陛下陛下”大殿内寂静无声,冬姑着急道:“陛下会不会想不开啊”耿楚一抬手,制止了冬姑的想法,朝旁边两个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颔首,抽出随身携带的佩刀,伸进门缝里,挑住门闩之后开始往上抬,好不容易将下面的门闩从门扣里抬了出来。耿楚推开门,发现大殿里一片漆黑,只有桌案上的烛光是燃着的,便知道季小九这是又躲到桌子下面去了。冬姑递了只手提灯笼给耿楚,耿楚站在门口道:“你们就不要跟进来了,今儿的事谁都不许说出去。”一众宫人在门口福了福之后便纷纷退了下去。耿楚叹了口气,走进大殿里,心里想着,这么冷的天儿,坐在地上可又要着凉了。耿楚走到桌案后,发现季小九用八仙椅堵住了桌洞口,脚边还摆了一摞无极门,手中还目不转睛的翻着一本,脸颊上还挂着一道道泪痕,把小脸灼烧的红红,因为哭得伤心随手抹泪,脸上的妆容也花的一块一块,一边撅着嘴翻着书页,还一边抽抽嗒嗒的。耿楚有些难受,他已经很久没看过季小九哭得这么伤心了,不过好在哭是哭,但还没傻,知道地下凉,裹了棉被在桌案下。耿楚拉开八仙椅,想和季小九坐在一起,季小九赌气的又将八仙椅拉了回来,重新堵住了桌洞口。耿楚没办法,只好蹲下,隔着一个八仙椅问她:“陛下怎么了”他知道,季小九若是这般使小性子肯定不会是朝中什么臣子惹了她,若是朝中的事情,季小九只会乱摔东西。季小九若是躲在桌洞底下,肯定是心被伤到了。前一世,季小九就会总躲在桌案下,悄悄的哭,但这一世,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躲在这儿。季小九摇摇头,什么话也没说。“阮禄说您今天去找颜小将军了。”季小九又想起今早李芙尔和颜南卿含情脉脉的样子,又想起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嘴一撇,作势要哭,耿楚赶紧拉开八仙椅,这回将椅子推远了点,以防季小九再把凳子拉回去。耿楚把季小九拉过来在怀里抱住,手在她背后顺着,防止她哭得岔气,就听季小九在自己怀里抽抽涕涕道:“南卿他根本不喜欢我,他喜欢芙尔。”语毕又开始放声大哭。耿楚将季小九从桌洞下抱了出来,季小九还是早上一身男装,发髻也凌乱不堪的歪在了一边,幸好金华殿里没别人,否则一代女帝这样子传出去英名就自毁一半了。虽是只是失恋的小事,但耿楚却是从未处理过这样的情况的季小九,他有些无措,只是不停用柔软的丝帕嚓着脸蛋边串了线的泪珠。作者有话要说:改成第三人称添加一些其他人物的视角,有助于原文更饱满,希望之前的亲们可以渐渐习惯,之前是我的不好,对不起大家了、十二坦白也不知是不是天下女人都一个样,季小九的眼睛里就像两汪泉水止都止不住,耿楚从来都没这么哄过女人,今生没有,前一世更没有。前世虽然有很多女人围绕在他身边,但总是呼之即来,像这样一点油盐都不进的还没有过。好不容易哄睡着了季小九耿楚从金华殿里退了出来,颜南卿么真是不给点颜色看看就不知道这京城是谁的天下了。这一世,还没有谁让小九这样难过过大明朝每年都要在播种之前,举行祭天仪式,以求风调雨顺,大明朝的第七代顺康皇帝本是个宫婢所出的皇子,因德行出众得以继承皇位,只是那一年登基之后,大明的江山便开始大旱,土地颗粒无收,哀鸿遍野,民间传言是因为皇帝福薄,所以上天降罪,顺康帝不信,携后宫嫔妃与皇子在天坛上设坛跪拜天地,下罪己诏,据说足足跪拜了三天,顺康帝滴水未进,终于在第四天祈求来那年的第一场雨,从此为求风调雨顺,每一代皇帝都要在天坛设宴举行祭天仪式,虽然不用像顺康帝一样忌食,但也是需要进行斋戒。祭天当日由颜缨缨带领五城兵马司的人在皇城内外戒严,萧衍珩和颜绯带御林军贴身保护季小九。十二连珠的龙冕戴在季小九乌黑柔顺的秀发上,由于这两天心情郁结好像整个人都瘦了,明黄色的沧海游龙外袍曳地三尺,玄色的锦绣纹边是用暗色的丝线绣成的祥云,内里也是明黄色软甲,用玄色的盘龙腰带束着,脚下一双黑帮嫩黄色的皂靴。脖子上一串两帘的珍珠垂在胸口,自打看过李芙尔那种小家碧玉的打扮,季小九有些越讨厌这些御制的服饰。颜缨缨一身铠甲英气逼人,从金华殿外阔步进来,单膝跪在地上道:“回陛下,天坛闲杂人等都已避让,卑职已经划分五队十人在天塔两条街外巡逻,十队十五人在天坛外驻守,确保不会出现任何差错。”季小九皱着眉目整了整胸前这一串两帘的珍珠链子,“颜卿辛苦了你哥哥他在何处”“回陛下,长兄在天坛处驻守。”季小九抿了抿唇脂,“宣他来见我。”一旁的阮禄道了声是,便让颜缨缨退下了。颜南卿的装束极其低调,若不是容颜出众,怕是真要混在兵马司的人当中看不来了,他也不知从哪弄了一身土黄色的底衫配灰色的铠甲,丝毫没有将军的样子,要不是气质还在,怕是连颜缨缨都要将他比下去了。季小九屏退了伺候的人,看着颜南卿笑意盈盈的眸子有些紧张的说不出话,“颜卿今日在哪当值”“回陛下,就在天坛外的十里铺子,兵马司的一个弟兄家中急事,姚尚书也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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