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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前:“不用人看着我,我自己回去就行,我也不想害死景湛内疚一辈子,不过要等下半夜,并且放一个我妹先行回府,若是这件事情惊动了我爹,不用等我跟大哥讲明,就先被我爹关起来了。”“好。”凌止起身,命人将宁欣送回自己房间后,便去楼下查看景湛目前的情况。我跟着宁欣来到了房间,原来宁欣的房间就在凌止的旁侧,隔着一面墙而已。没多久的功夫,药便发挥了效用,宁欣睁开眼睛,见我完好无损的坐在床榻旁,吃力的微微颔首向我示意。我赶忙去给宁欣倒了一杯温水,扶她坐起身来,拿被子給她垫着,支撑在身后:“多谢手下留情。”宁欣喝完水后,把杯子送到我手中:“楚小姐聪慧,又不以身份自贵高居,正如王爷所说,楚小姐跟其他名门却有不同,今日杯水之惠,我记下了。”我:“”凌止夸过我我不信肯定是损我的,宁欣说的好听而已不过也是,地位不如我楚家出身的达官之女,摆谱摆的那叫一牛逼,下人在她们眼中,永远是低等的,别说是端茶送水,就是看一眼,都算她们給下人至高无上的恩典。所以她们当不了土匪,我能当的如鱼得水。从小大哥就告诉我,人人生而平等,哀怒于不平。不过那句话的前提是,我第一次见他杀人不眨眼的时候。既然平等,他无所谓杀谁。“我只是一点不明,你不想伤我为何又要出掌,是想让我配合你什么”我心中明了的是宁欣的举动,并不是要害我反倒是想帮我,可我不明她的意思,更是等不到明白,她就被凌止狠狠的打伤了,连瞎配合的机会都不给我。宁欣神色复杂的看我:“苦肉计。”顿了顿,收敛了神色,面瘫冷美人脸再现:“楚小姐也不用放在心上。我并非为你,而是为了王爷,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王爷做会让自己痛苦后悔的事情,我知道王爷很在乎你,那一刻只不过被你激起了过往之恨我只不过在提醒他的真心,你在他心中的分量,原比他以为的要重太多。”我:“”啥多牛逼的恨这么不把我当人看敢肯定的是,这不是记账我身上的那些芝麻绿豆狗链子的小事儿,恨的原点也不是我,我就是个給楚家背锅的。“王爷自从知道了你的身份,就很痛苦,每日都在煎熬中,左右难定,喜欢的你越深,他就越恨自己。”宁欣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眼中泛起泪光,哀求我道:“楚小姐,我也是个女人,我知道王爷对你说的那些话,做的一些举动过分至极不可原谅,可我还是想求楚小姐原谅他,至少认识了楚小姐之后,王爷只是”“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还是你以为我眼瞎,看不出来也感觉不出他方才都特么是认真的他是真的想那么对我”我起身抽出宁欣紧抓的胳膊。冷笑道:“原谅当没发生过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宁欣:“有很多事情不是楚小姐想的那般简单,楚小姐没有错,王爷也没有错,错在你们生在乱世纷争之下,如果有一天王爷能做到不计旧仇,楚小姐是不是就肯原谅王爷了”“我丫的连什么仇都不知道再说,我楚家杀他爹了还是杀她娘了皇上皇后都活的好好的,多大的仇恨要这么对我跟我有半两银子的牵扯吗报仇名单里凭什么算我一份”怨我咯我就压根不明白,他不就是死了个女人吗那么爱他女人怎么不一起去死,还来喜欢我个屁“那是发生在任何人身上都无法忘记的血海深仇,无法摆脱的噩梦楚小姐已经让王爷开始改变了,为什么就不能多給王爷一点儿时间,王爷是真的很喜欢楚小姐,我也相信楚小姐一定能温暖王爷的。”宁欣激动之下,口吐鲜血。我知道宁欣不会是一个多嘴多舌的人,能说到此种程度,可见她对凌止爱的深刻。为了凌止,她好像什么都愿意去做,甚至明知道会被凌止误伤至死,也还是毅然决然的假装伤我。凌止的反应,怕是自己都不清楚,宁欣却掌握在心,可见宁欣了解凌止之深。“你老实点儿,别说了,反正我也听不明白更听不进去,你说了也是白说。”我叹息一声,赶忙扶她躺下:“都被打成这样了,你可知你半条命都送鬼门关了值得吗”宁欣有气无力道:“值,只要王爷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有心爱之人为伴相陪,我做什么都觉得值得。”我默了默:“你家王爷知道你喜欢他吗”“不知,王爷对男女之情一片空白,连青葱少年都不如,怎会察觉。”宁欣苦笑。我:“”青葱少年跟老子闹呢青葱少年懂那些东西吗平日里变态床上更变态“呕”想到那一幕幕羞辱虐凌,那一字一句,还有他那张认真的脸,我就不停干呕,觉得恶心,全身汗毛竖起,像是进入了阴森恐怖的地带。完了完了,給他整成心理阴影了我可是有理想有抱负的女子,不然那些小黄书都白看了正在这个时候,凌止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一套干净的衣衫,见我不舒服,上前給我捋顺后背。“离我远点儿”我像是受了惊吓的兔子,蹦开了好远,腿上不支,要不是双手抓的快,就摔地上了抓抓了什么我猛的转头,发现自己的双手抓在凌止的衣襟上,以为用力,他衣襟被扯开,优雅的锁骨,划出完美的弧度,漂亮极了,白皙的肌肤上,还有被景湛不小心挠伤的淡淡红印。“怕本王”他拦住我的腰,迫使我身体紧于之紧紧贴靠,目光灼热,烧的脑子疼。真疼啊,疼的我:“呕呕”捂住嘴,要不是胃里没东西,我怕是能吐的翻墙倒海。“老子会怕你呕”就是恶心,特别恶心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有些呆愣的将手抚在我的小腹上:“你是不是”“不是”就是恶心你凌止:“真不是听说有孕的女子”“不可能你想太多了”我刚一挣扎,他就很自觉的松开了我。他压根儿不听我的否定:“以后要小心一些,听说头三个月”“都说了不是呕”怪不得肯轻易的让我摆脱他的制服,原来是认定了我怀了他的孩子,怕我挣扎时候不下心出啥问题“好,别让楚轻寒知道了,本王不想孩子没出生就先出了事,府中有大夫,以后每日都来喝药便可。”他一副反正我判断明白了,你说什么都不算的样子。突然,两名青衣侍卫走了进来,见衣衫破烂不得果体的我,愣了片刻,连忙底下了头:“属下是现在把人带到外面,还是”我:“”谁我吗“你我错了还不行,我已经答应去找大哥救人了,你还是不肯放过我吗”我突然恐惧上脑,眼泪瞬间滑落,忙不迭的惊慌后退,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我真怕极了,全身颤抖的厉害,双手撑在一旁的桌子上,站都站不稳当。“滚”凌止转头怒目,杀气凛凛,两名青衣侍卫后退出门外。见我恐惧的样子,他眼中浮现一抹心疼,很快消失不见,上前靠近我,吓的我急忙后退,撞到了床边儿,身子向后倾斜之时。被他一把扶住。身后床榻上的宁欣,也紧张的坐了起来,随后松了口气,倒了回去,猛烈的咳嗽:“咳咳”我转头看去,她嘴角又添了新的血迹,一定是方才活动太大,用尽了全身力气。“放了我,我保证会救景湛,如果景湛出事儿了,我愿意赔命,求求你不要那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恨我报复我”我哽咽的厉害,感受到他扶住我的手抓的很紧。根本低下头不敢看向他的脸,我怕从他眼中看到无情的寒冰。无助哀求从来没有感觉自己这般无用他的胳膊抖动了一下,将我搂入了怀中,低头下巴贴靠在我的肩膀,似是在感受我颤抖的频率。他嘴中喃喃:“丰辰二十八年六月初六六月初六”我:“”六月初六是我的生日可为什么提到丰辰二十八年就是那年,我娘亲莫名病倒,此后娘亲便久卧床榻。当时是鬼医赖药儿凭尽全力救的我娘,也就是那一年,楚轻寒身重苦寒之毒差点儿一命呜呼,模糊的记得,当时娘亲日夜不眠的在楚轻寒身边守着,哭的眼睛都已经看不清事物,直到倒下。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事的缠着鬼医问娘亲什么时候能好,大哥什么时候能没事。鬼医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答应我,会让娘亲看着我长大。后来知道,娘亲当时已经病入骨髓不能治愈,普天之下,也就是赖药儿能有此本事,用毒疗之法,将娘亲从鬼门关拉回来,续命多栽,虽不能与我爹一同老去,可已经是最大的奇迹。如果说,那一年跟凌止会有什么牵扯,我真的想不到,年纪太小,许多事情已经记不清楚了,好像生辰的那天发生过什么,吓的我高烧不退差点儿烧坏了脑子,之后我就开始被逼强身健体,服用赖药儿的丹药,再无病苦。“你你什么意思”我觉得我好无辜,那时候凌止也好小。皇后对他虽然不如对湘合那般疼爱,可该有的照顾都有,也因为是嫡皇子的关系,比景湛、尚卿他们生活来的优越高调许多。应该是凌止最无忧无虑的时光。凌止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紧紧的抱着我,一动不动,我也不敢乱动,怕把他惹了,原本可能放过我,直接再不考虑了。感觉自己就像是送入虎口的小绵羊,还是只做盘好羊肉的美味羊。许久,他抬起走,迎面俯视我:“不怕了吗”我:“”确实已经不抖了。“老子什么时候怕”过字还没说完,不小心与他那双冰冷的眸交错了神色,我立马吓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怕”“以后还敢张狂吗”凌止无奈摇头,想起我在说怕之前的老子,自答道:“当我没问,改不了的。”我:“”到底是方不放过我给个痛快话,别吊着,我这心肝脾肺的都受不了好吗“把衣服换了。”他没有再其他,拉着我的手来到了桌旁。“你”我下意识的看了看门口的位置:“你肯放过我了”所谓变态儿童思维广,他不亲口说出,我就心惊胆战。凌止嘴角抽动了一下:“就这么想被一群男人玩弄死吗如果很想,本王”我慌张了:“不不不、不想。我不想”“本王也不会成全了你。”凌止说完了被我打断的另一半话语后,拉着我的小手,认真的看着我:“以后我再也不会”我:“”说啊不会什么啊不会放过我吗他吐了一口郁气,没有继续,转开了话题,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衣衫:“喜欢吗那天小木屋的时候,听湘合说你喜欢蓝色,我就命人准备了许多。”“喜欢喜欢。”我点头如小鸡啄米,我丫敢说个不字吗“你嫁入闵王府后的穿衣首饰,都只能是本王給的,以后跟楚轻寒在一起的时候,行为检点一些,别再拉拉扯扯。”凌止顿了顿,抚上我的脸颊:“更不能如此,总是亲兄妹,也是男女有别,知道了吗”我:“”一定是边城的时候,他碰见过,应该也不知在什么角落看到过我跟楚轻寒一起时的状况。什么我搂着他胳膊,他宠溺的摸摸我头,揪揪我脸,戳戳我小鼻子的罢了罢了,凌止现在是大爷,怎么说都是对的“知道了。”我表现出乖巧可人的样子,换来了凌止怀疑的眼神。“去找楚轻寒吧,景湛的情况很不好。”凌止没有再说,转身离开了房间,想必心里也清楚我是再应付他的。我换好衣服走出莲花小筑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凌止的身影,门外倒是瞧见了方才入屋的两个青衣侍卫。迎面还站了两名手中紧紧握剑:“对不住了,王爷有命唉到底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你们俩怎么就不小心呢”“是啊,不就是送走俩下人吗唉”话落间,握剑的两人手起剑落,迎面两人一声惨叫,双眸被扫过的剑刺瞎,鲜血直流即便是夜晚,小筑外曲折的回廊上也是通明。红木围栏,每隔一段位置,变有一颗夜明珠镶嵌在上,映照仿如白日搬景色可光。我看的清晰,惊心动魄,血腥,满眼都是抹不去的血腥。原来是送走两个下人啊我这个怂货还丫的自带幻想也是够了那不该看的,应该就是我衣不蔽体的白皙,算来算去,还是我把他们坑瞎的。楚府。如我所料,派回了林絮,我爹就安心的睡了,我让林絮撒谎说我去了男坊子里玩耍。楚轻寒的书房灯已熄灭,我偷偷摸摸的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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