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息,也明白了凌止口中的水乳交融相得益彰是怎么来的:“知知,我那天被打晕了”“如果没打晕呢睡了我吗”我在他脸上看到了后悔。“我不会做任何勉强你的事情。”湘合眉峰深锁,双拳紧握:“我不知道他会对你下药,只以为他安排你我夜里相遇,不然我绝对不会”话没说完,我一个响亮的耳光,就扇了过去:“不会什么,又会什么好一个太子爷,这般隐忍装疯卖傻,又何必在我面前暴露难道不怕我告诉我爹吗”“知知你”湘合恍神,捂住被我扇的火辣辣的脸颊。轻笑一声,像是自我嘲讽:“曾经你喜欢尚卿,我并不觉得是个威胁,那只是迷恋,尚卿也不可能娶你,可凌止你在木屋前看凌止的眼神那一刻我知道,你喜欢上凌止了,跟对尚卿的喜欢不一样,更离谱的是,你竟然想要去相信他你可知道,他远比你想象中的要”“闭嘴”我怒吼打断,像是被他说到了实处的心虚之举动。其他的我不想承认,可不得不说。我想要相信凌止,的确离谱,还荒唐。湘合忧心忡忡的看着我:“知知,你不能相信凌止你知道吗这个想法就不应该存在”“不关你事”我强硬。“知知你会害死你自己的,你是楚家的人,更是贺世家主,绝不可选择凌止那种危险的男人你知道吗”湘合双手捧起我的脸,低头看我,眼中带着祈求:“你说,你知道,你不会,你说啊”“你就不危险吗至少他不会像你一样,明明是狼却装作是狗比起危险,你们叶家的人不相上下”我双手扣住他的胳膊,同时反拧迫使他手离开我的脸颊,随即一脚猛踹了过去。湘合没有反抗更没有防守,干挨着后退了两大步:“在你心中,本宫不正是楚家的一条听话狗吗一条可以随意打骂的狗只不过这条狗是储君而已所以你从不会喜欢上我,不会喜欢上那个无能无用的我”我:“”没有当狗,只是误以为是傻子而已。他是太子爷,一直以来,是我分不清位置,误认了玩伴,是我太天真了,皇族之人,哪里会出真正的傻子。“太子殿下恕罪,是我犯上了。”我收敛了气焰,对,他是储君,一个能隐忍多谋的储君。湘合:“”“知知你不要这样。”他突然上前,拉住我的手:“你踹我踹的好舒服,再踹两脚,来不然你打我吧。”拿起我手,就往自己脸上拍:“知知你打啊,如果打我能让你消气,你尽管打,不用估计我是不是太子,在你面前,这些都无所谓。”“我有所谓,太子殿下贵为皇储高高在上,小女子身为朝廷重臣之女,不应僭越。”我后退,跟湘合拉开了距离,也算是用行动表示,他今日的暴露,代表明日与我之间,不再比从前。湘合没有向前,露出了苦涩的笑容:“知知可不可以当作今日什么都没发生过”“太子殿下的意思,是不想让我把殿下的真面目告知父亲”我冷笑。湘合:“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其实最重感情,不会想要害死我的,如果怕你说。我”“我若是不说,怕是楚家命运飘摇,宁国公忠肝义胆,若知太子殿下为贤为德,定大为心喜。”我怎能没听出,他是不想跟我关系破裂。宁国公乃纪国三朝元老,为皇后表舅,纪国所剩无几的兵权,全部在他一人手中,且掌控了皇城禁卫军,为我爹唯一忌惮。听大哥说,在边城的时候,拦截到一封宁国公寄给湘合的书信。上面虽只是闲话家常,可也惹得了我爹的怀疑,直到湘合犯浑斩杀越国使节自毁。我爹虽然生气,但也就此打消了对他的疑虑。这么精明的他,既然敢让我知道,必是已经有了应对之法,不然此前那么多机会,他为何都不表现出来“知知聪慧。”湘合没有否认跟宁国公之间的关系:“本宫答应你,不会伤及楚家性命。”我扬起下巴,不屑道:“能不能伤的到,还是后话,太子殿下先设法保住自己为上,不然皇位没得手。先把命給赔进去。”湘合轻笑,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辗转话题:“我是真心喜欢你,一直喜欢,即便今日走出此门,明日发生变动,我也还是你的湘合哥哥,永不会变。”我:“”变动的确会有变动,除去宁国公,还多了一个霍天行。湘合既这般隐忍,一定私下布局多年,我爹跟大哥近些时候都不在京都,宁国公必然在京都做了什么,否则不会冒险給他寄信。“你小时候,我觉得你仗着是楚家人,就敢对我放肆,很生气,可慢慢的,我知道你只不过是想有人陪着玩耍,你越长大,我越喜欢,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自知只要楚家握权一日,大司马便不会让我娶你。”湘合缓缓走近我,伸手向我,见我警觉闪退。又将手放下,转身走了出去,不远处回眸,冲我傻乎乎的笑,笑如从前那般。记得湘合大婚的前一日,冲到楚府要见我,我不在府中,他就一直等,硬是不肯离去,直到傍晚将我等到。“知知有喜欢过一个人吗”湘合一脸无助:“本宫要娶一个不喜欢的女人,本宫好伤心。”“你的东宫不是已经有很多女人了吗只不过多一个而已,有什么区别”我不解,我爹給他塞怀里的女人。也没见他拒绝过,都带回东宫日夜相陪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娶太子妃是了。湘合傻笑道:“知知说的对,没区别,以后都轰走便是。”我唉声叹气:“我喜欢上你弟了,可他们都说你弟喜欢阮清沐,我也愁。”湘合愣了一下:“哪个弟弟”“尚卿。”“本宫最讨厌五弟了”“为什么”“他他他不喜欢知知,本宫就讨厌”回忆如洪流,过了就过了,我理顺了一下情绪,来到苏音房间的时候,苏音已经服药睡下。苏音的大哥苏牧廖,为贺世一族异性偏支,算是贺家的表亲,如今为贺家管事,打理大小事务。他一直陪伴左右,见我入屋,行礼后,请我来到了隔壁房间。“音儿当年,就是因为这双眼睛,被选中做了小姐的替身,并日夜保护小姐安全,如今这双眼睛没了,不知小姐可否让她自由。”苏牧廖跪在地上,眼中没有责怪。苏音的性命,当年都已经交到了我身边。六人死了三人,对他来说,如今即便伤残,最起码还活着,已是较好结果。“好,我答应你,从今往后,苏音跟楚贺两家,跟我,再无主仆关系,可我仍旧会把她当作妹妹,照她一世周全。”夜凉如水,我没有回楚府,处理完宗祠的事情,就直接住在了贺家。下人給我多添置了两个火炉取暖,我紧闭门窗,穿着单薄,躺在床榻上,久久不能安眠。突然,窗户被从外面打开,冷风灌入,我全身打了个哆嗦,从枕头下取出防身的匕首,紧紧握在手中,装作睡着的样子,闭起了双眸。一个人影来到面前,撩起幔帐,坐在床沿。我睁开眼睛猛的起身,匕首瞬间抽出刺向来人。“睡了都不知道熄灯吗”凌止一把抓住我持匕首的胳膊,内息作力,迫使我松开匕首,随即按住我肩膀,将我按回到床上。“闵王殿下深夜到访所谓何事”我不知为何,看见是凌止,竟然松了一口气。想来也是,有多少人能躲过暗卫的视线近我身,也就是凌止这种高手了吧。“本王想来见识见识贺家家主的居所,便来了。”凌止似笑非笑的眸子,像是深不见底的洞。不可捉摸:“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好好的谈一谈。”“也好。”我从容道:“不知闵王殿下想要谈些什么”凌止:“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变的如此陌生你这样跟本王说话,本王还真有些不习惯。”我反问:“我们之间有很熟吗”“最起码彼此的身体是很熟悉的。”凌止突然掀开我的被子,压身而下,冷声道:“湘合在的时候,你也穿着如此”一只手挑开我衣襟,两团傲人随即蹦出,他眼神黯然一片:“肚兜呢”“不管我”我睡觉从来不喜欢穿肚兜,当然怎么宽松舒适怎么穿咯神经病啊管我肚兜不肚兜的是不是想白菜帮子了慌忙伸手揪扯衣襟,被他扼住手腕按置一旁:“还真是放荡,怪不得随随便便就可让男子入屋登室,湘合见你穿着如此,就没对你做些什么”“你脑子給开水浇熟了是不是”我丫脑子有病大白天的穿成这样接客啊我的喊声引来了暗卫冲门而入:“小姐”凌止快速的拉下床榻帐幔遮挡住我的身体。我脑子不知道室抽风还是进水,大声下令:“我没事,都出去,没叫你们都别进来”凌止掀起帐幔一角,对我的暗卫平静道:“有本王在,你们小姐很安全,再有什么声音,也不要进来,尤其是那种奇奇怪怪的男女之间的声音。”我:“”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让我暗卫们看见他的脸,知道是他在我床上的那调调就像是在宣布,他是他们的未来男主人一样我急了眼:“你”话没出口,就被凌止快速的点了哑穴。凌止又以男主人的姿态道:“你们小姐现在很需要本王,夜色难耐。怎能被你们耽搁了。”那感觉已经自动进入了我夫君的角色,而且进入的自然自信。“”我下令在前,暗卫们纠结这下,还是选择了听从我的命令,况且两个都是成年男子,又不是无知小儿,凌止话中深意,可是明白的很。恨的我哟暗卫们刚刚离开,凌止就脸色突变,压我手腕的力道大增:“楚炸天,你还真是了不起,身边都是男子,竟然不穿衣服。他们以前也是如此贸然就闯进你房内的”“”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憋的那股子气啊亵衣不叫衣服吗老子又不是果奔,也不会没事儿掀衣襟玩儿,如此暴露姿态不是你干的吗他好像比我更气,把我两只手腕用一只手钳制在头顶,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衣服。卧槽一言不合就要干我拼命的扭动身子,抬脚踹他这货来找我到底是干嘛的我真的单纯的以为他是来找我聊聊的第84章 你成了这种王爷“”我被点了哑穴,嘴巴开开合合的,就是发不出声音,想要喊停都无门。“这样本王还真不习惯”凌止解开了我的穴道,我立马大喊出声:“别别别,你别这样”原本以为他脱衣服是想要睡我,谁知道是为了捆我,看来是我想多了,不过还好,至少他现在不卸掉我胳膊了。“我不喜欢这么谈,咱能不能换一个轻松舒适的谈法”我跟他客客气气的商量:“毕竟我也是一家家主,给你捆成了个粽子,多丢面儿啊”“本王突然不想给你谈了。”“那你想干嘛”我表示脑子有点儿不够用,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检查。”凌止丢下冰冷两字。陵止看着我,就如同看街集蔬菜摊儿上的大白菜一样淡定从容。我的身材很好啊对他来说到底有多差“放荡”凌止咒骂一声,用力的拧了一把。“嗷你变态啊”我立马往上抡胳膊,上前一条线的挥动,像是抡砍刀似的:“你把手拿开拿开啊”“检查还没结束。”凌止坐到了床榻旁,扯过我的胳膊咔就是一口咬了上去。狗狗这货又被狗俯身了“嗷”我两行热泪,实在是太疼了:“你特么到底来找我干嘛说好的谈一谈呢”咚,一个脑瓜嘣,在我话音刚落的时候,就弹上了我的脑门儿。果真是弹一弹然,是我理解的字面有问题吗“我操你大爷”我很想起来跪拜他,用那用扑地式,当圣祖大神拜“湘合碰过哪里手,胳膊还有呢”“没了没有了”我话还没说完,凌止就将我身子捞起。我下意识头往后仰,一种不好的感觉萦绕,莫名的恐慌,不停的瞪踹双脚。“哪里呢”凌止另一只手松开了我的胳膊,按在了我的腿上:“这里”往里放了放:“还是这里”“没有,都没有,你丫有妄想症吧”我发疯一样的大喊,尤其面前还有一个变态,整个都快崩溃。“那这里呢”他俯身,幽幽看向我,语气仍旧是平静。“我愿意跟你谈,怎么谈都行,你问我什么我都如实告知,求求你别这样,我跟湘合真的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