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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5(1 / 1)

没有条件冲洗伤口,这样新鲜的血流出的时候,能带走细小脏物,也算是暂时清理。“知道疼就是不知道听话,活该。”他揪住我的衣襟,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将我推到身后的墙壁上,手掌咚的一声,按在我耳侧,低头,双唇袭击了我的嘴巴。“唔不唔”蛮力的探入乱搅,像是在我嘴巴里翻炒,我被这猛烈的节奏,席卷了大脑,像是被打劫一般空空的。慢慢的,他开始柔和了起来,像是品味好吃的食物,只要我脑袋稍微一动,或者是手脚有抬起的动作,他就疯狂肆虐,让我连换口气的机会都没有。许久,他终于停下,在我耳边儿轻声问:“还疼吗”“啊”我大口喘息,一时间根本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哦哦哦不不不不是那么疼了”是说我的手,帮我分散注意力的意思我谢谢他八辈子祖宗他掌心轻轻摩擦我的脸颊:“脸色怎如此难看,害怕”“我”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对上他冰寒四溅的双眸,全身仿佛结冰,哆哆嗦嗦的厉害。“没事,烤一烤就红润。”他习惯性的拉上我的手,听到我闷声哼疼,赶忙松开,抓上了我的手腕儿,顺手取下了墙壁一旁的火把,拉着我往地牢深处走去。“烤烤什么烤”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貌似我要倒大霉了他不回答,一言不发的强硬拉我走过一条很短的过道,越走越黑,他又拉着我绕了一周圈,将周围的火把一次点燃,把手中的火把对到了一旁的角落里。他观察了四周,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我道:“喜欢这里吗”“不喜欢,想走。”我如实回答。四周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跟用品,很明显,这里虽然地方不大,却是允西大牢的地下刑讯室,怪不得我在上一层没看到审讯的地方。“知道这里为什么空置了吗”“不、不知道,想走”我都快哭出来了。“是楚轻寒清空了允西的各处大牢,没犯人了,自然空了,楚轻寒为了你,可真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他完全不理会我想走的心情。我恍然大悟,就是楚轻寒逼霍天行交出我的那一次。大哥果真没骗我,那些死在林子里的,并不是边城的将士。“我跟你回去,是我不好,我不”“来都来了,最起码要好好的玩一玩再走。”他轻轻拍打我的手背,指了指不远处左边第二个位置:“知道那是什么吗”看着他手指的方位,石头堆砌的方形里,满是木炭,中间横至木梁,立桩两旁,木梁上缠绕着麻绳跟锁链。“不、不知道。”我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尽力让自己不要哆嗦的太厉害。他松开我的手,拿起一旁台子上的火折子,直接扔进了木炭堆里:“本王记得黑虎寨的大牢里也有,既然你不知道,那试一试就知道了。”转头看我的时候,唇角冷冷勾起,仿佛在跟我说,别想趁本王点火的时候跑掉,本王不会給你机会的。“知、知道,我知道,我我刚才一时糊涂,不不。一点儿都不想试”我吓的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摇的我头都晕乎了。这种刑法叫炙烤,原本是将犯人倒挂在顶端的木梁上,底下点燃木炭,跟倒吊的脑袋差不多隔着二十公分的距离,直到被烤死吊死为止。旁边的两根木桩,是凌止之后研究出来的新玩意儿,也給了炙烤这种刑具两款烤法,除了烤脑袋,还可以将人两腿分开,绑在木炭池两旁的木桩上,档部跟炭火也隔着二十公分的距离。拓展出的这种刑法,有的叫烤鸡,有的叫烤蛋,专门针对男子,虽不会如烤脑袋那般致死,可还不如去死。想起凌止那句烤烤就红润了,我全身汗毛竖起,有种周围都是恶灵的阴森感。“我我我没、没没、没鸡蛋没不不不”“哦,也对,你并非男子。”他兴致勃勃的拉着我找了个性别专用的刑具:“这个黑虎寨大牢里没见过,挺好,你不试试”“不不不不不要。”我额头豆大的冷汗珠子,滚落了两颗。只见一木马。雕刻的活灵活现,前蹄跃起,似在奔跑,木马的马背上,马鞍也雕的精细,还有花纹,马鞍的中间,有一朵莲花状的花苞,花瓣儿尖锐无比。凌止转动木马上的摇把开关,莲花开启,上上下下,里面的花瓣上。带有倒立的铁刺。他向我介绍道:“这是木马铁莲花,你只要骑在上面”转身,手指顺着我小腹慢慢向下,再向下“”我下意识后退了一大步,颤抖的不能自已,潜意识里,我大概知道了这是什么玩意。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揽住我后脑,双唇故意在我耳垂蹭了两下,手掌顺着我大腿滑落,幽幽森森道:“会碎裂,流血,痛不欲生,作为一个女人的用处就彻底废掉了,本王还真有点儿舍不得,可惜你上面的嘴太严实,本王也无可奈何”“”我听的头皮阵阵发麻,吓的大气不敢喘一下。“来,看你哪张嘴更容易说实话。”他拉着我就往木马铁莲花走去。我扑通就給跪了:“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饶了我,我说实话”打也打不过他,狠也狠不过他,逃也逃不掉,真应了我当时的那句话,如果他是凌止,绝对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啊最坑死那个爹的是,他就是凌止,我现在好活不活的在他手里捏着,八辈子血霉都不算什么了,这是八百辈子的事凌止低头看我,冷哼一声:“说吧,敢撒谎一句,本王就送你上马。”“我我、我是我是楚枢的女儿。”我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啊給楚家丢人了我爹以前就跟我说,要是敌国大战,我被抓了肯定是个不打就招的叛徒,我当时还很不服气,跟我爹吵闹了一顿。现在,我只想说一句:爹,对不起,女儿知错了您是对的凌止虽然已经想到,可对于我的承认,眼中还是闪过了一丝诧异:“你”“可可我不是你见过的那个老漂亮老漂亮的那个,那个”我镇定了镇定被惊吓过度的小心灵,硬着头皮道:“那个是我妹,我们是双胞胎,你、你不信可以去查”他已经查过了,我知道才敢这么说。就算是认倒霉,我也不可能完全说实话,让他知道老子的便宜都给他占光了。我现在就在赌,赌霍天行跟付恒远不会出卖我的身份。“本王就喜欢你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个性。”他上前把我从地上拽起来,用力的推在墙面挂着的刑具上,快速的将我一个手腕儿绑在了横至木架一端。“我说的都是实话大实话啊”我条件反射踢腿,同时另一只还没来得及捆绑的手也向他发起攻击。他侧身躲避,手掌劈落在我腿干上,我嗷嗷两声,脚落地的瞬间,疼的抬都抬不起来,另一只也被他压制在木架的另一端,拿麻绳缠绕了个结实。“这个,也是专门对女子的刑具,叫夹乳,你用起来一定特别好。”他妖冷的笑了笑:“因为大”“你你你你好记仇哦。”确定不是为了炸天帮时候的事情报复我吗他指向自己的头,冷笑依旧:“都记在这里,一整本账目,你听话,一切好说,你不听话,本王就忍不住的翻出来看看,清清账。”“黑虎寨里应该很少关押女人,这些东西对你来说陌生,试试就熟悉了。”说着。她开始往我胸口勒绳子。我抓狂的大喊:“我不要试我不要我要跟它一直保持陌生一辈子,我不喜欢不熟悉的东西”“本王尊重你的选择。”他停下了动作,转身去烧烙铁去了,一边儿烧还一边跟我说道:“这烙铁除了分形状,还分两种,一种是带花样的,一种是不带的,本王给你选了款莲花的,本王在黑虎寨大牢里也有见到,你熟悉的。”“其实熟不熟的,我都不想跟它们有亲密接触,王爷您大人大量,以往的账目能勾销的就勾销了吧,旧的不去新的”我呸死我这张破嘴,新的个屁“这不,新的来了”唠唠叨叨的功夫,烙铁就烧好了,火红滚热的慢慢靠近我的脸颊:“如果你真是她姐姐,已经毁容了也无所谓这一下两下的,不是吗”我:“”对你妹妹的腿儿“话话、话不能这么说”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暗自问自己,还能坚持吗楚家人的气势在哪儿看着烙铁隔着自己脸颊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我选择了继续为自己辩驳,抱着一丝希望道:“她真的是我妹。我已经承认了自己是楚枢的女儿,王爷还要怎样”他平静的看了看烙铁,又看了看我:“就这样”慢慢在靠近我脸颊一段距离:“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那么漂亮的一张脸,真毁了”“那是我妹的脸,不是我的,我的早就因为小时候被人抓走,毁成了现在的样子,正如王爷所说,我是个丑八怪,也不差这一下,我说的都是实话,王爷信不信随便。”硬气,一定要硬气,这不仅是他給我最后的机会,也是最后的试探,更是我最后能让他相信的契机。突然,他手中的烙铁不像方才一点点挪动,而是很快的就朝我脸颊烫去,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张大嘴巴停止了呼吸,吓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这一刻,我脑袋一片空白,停止了转动。回神的时候,烙铁就在离我脸颊两指的距离停住。我两行热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的滚落,就算隔着一层假刀疤,我依旧能感受到烙铁的炙热扑在脸上。并非我有咬牙到底的志气,要不是因为給吓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我特么就真心诚意的认了。娘啊,太恐怖了,吓死老子了,老子拥有美出一朵花的脸不容易啊差点就报废了“你有种,你赢了。”凌止鼻间用力的顺了顺气息,将手中烙铁仍到了旁边水槽里,眼神负责的看着我,似是不忍,又似是无奈。火红的烙铁入水,滋啦一声,我的心脏也跟着滋啦了一下。“”我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如同虚弱一般,要不是两只手被捆绑,我现在肯定像一滩烂泥似的堆在地上。“楚炸天,你就吃定了本王不会真的对你下手,对不对”他抓住我后脑的头发,将我的脸向他推近。“我我、我吃吃不、不定”我哽咽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吃你妹吃你大爷吃你祖宗鬼知道你怎么想的吓死老子了,老子半条命都給吓没了“又哭。”他扶了扶额头,解开了我手腕儿的绳子,将我抄起打横抱入怀中,向地牢外走去。我全身无力,软绵绵的拱在他怀里,不敢再反抗,除了无助的哭,什么也不知道。“早这么乖巧,多好,你又是何必。”他看了看怀中全身不停颤抖的我:“别哭了,哭的我头疼。不知道会不会忍得住不杀你。”“”我立马捂住了自己嘴巴,憋的直抽抽。他或许是怕我給自己憋死,语气倍感无奈:“还是哭吧,哭个够”刚要继续哇哇嗷嚎,听见他继续道:“反正活着也是活着,死了也那么回事儿。”我立马闭嘴继续捂着不敢出声。好吧,是我多想了,他哪里会担心我憋死不憋死的。马车上,我哭够哭累了,不知不觉间,昏昏沉沉的在他怀中睡着了。梦里,我梦见楚轻寒拿着我留在房间里的信,去宅子里问凌止要人,凌止不交,两个人打了起来。楚轻寒是带兵去的,凌止人手不敌,我被楚轻寒救了出来,终于逃脱了凌止的魔抓。可梦就是梦,最美好不过梦境,现实总会残忍的泼你一脸狗血,还是热乎乎的那种。睁开眼睛,我还在马车上,敞开的马车车窗外,林间小道,因为季节的关系,只剩光秃秃的枝干为风景。“这”我回神,发现还在凌止的怀中。他不累吗他低头看我,平静道:“醒了就赶紧起来。”“是是是。”我对凌止的怕,是发自真心的,如同接受到命令一样,赶紧从他怀中离开,坐到了一侧的座位上。“过来”他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我坐他身旁,并用眼神告诉我,躲开他我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是是是。”我立马抬起屁股就坐了过去。听话如我,这般悲惨,我也就不傲娇了。他淡漠道:“记得你曾问过我。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顿了顿,捏起我的下巴,板转脸颊向他:“犬落平阳被虎欺”我:“”挨你丫的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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