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道的。“你当本王”“你不是要刮目了吗都是要瞎的人了,还管我”我理直气壮。他快步上前,我抬手间,被他将胳膊反扣在身后,另一只手托起我的后背,迫使我不得不以一个挺胸的姿势,两团撞在他的身上。“真软。”他看似嬉笑之语,却不带丝毫笑意,让我不由得想起了昨夜无情的原生态发泄,恐惧萦绕上脑。我故作镇定,冷哼道:“王爷昨天夜里不是已经感受过了对那时候王爷根本没有理智可言,跟公狗别无两样,是应该不记得,省的记得了自己心里也不耻”他打断,冷眸对我:“闭上你的小嘴,不然小心本王把你舌头給咬断”我这身份可不是小小女土匪,是当朝大司马之女,就算他是王爷,也不能随便欺负我,更何况是把我弄残了。“来啊来啊,你咬啊你咬啊,你咬断了试试啊”我仰起脸,嘟着唇,抻着脖子往他嘴巴上靠。他左右躲避我的唇,我见他躲的厉害,还来劲儿了,踮着脚尖身体往前冲,有几次差点儿碰上,他无奈松开对我胳膊的钳制,一巴掌按在我脸上,把我用力推了出去:“滚”我向后踉跄的退了两三步,站稳脚跟剜了他一眼,呈口舌之快道:“給你咬你都不咬,下半身不行,嘴巴也不管用,能身残志坚的活到现在,也算不容易。”“本王今天不压你哭着求饶,还真是对不住你这张伶牙俐齿的小嘴。”他突然上前,将我从地上抄起,又丢到床榻上,还是那般干脆的扯落我的衣衫。“王爷这点儿能耐,还想讨本小姐欢心”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当时一回生二回操,自我安慰不下去了没有药的混乱,感受着他轻车熟路的动作,就能断定他是个手脚熟练有阅女无数的人,不知为何。清醒的我心里有点儿酸酸的滋味。“你喜欢我吗”那股子酸让我下意识脱口而出。“不喜欢。”他回答的干脆,没有任何犹豫,就像说要娶我楚炸天的时候,说喜欢两字那样干脆。“那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昨夜是特殊原因,那现在呢难不成王爷又不小心吃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药”“女人对本王来说只是玩物,最大的用处就是身体,其他的无所谓,你亦如此。”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我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什么一回二回烫了的死猪,我没办法坚持下去,开始了反抗。可越是如此,越是将他激怒,把我双手按压在两侧,低头在我脖颈狠狠的咬了一口。“嗷你属狗的”我吃疼一声,小细脖子疼的眼睛一瞬就红了。“不,本王属驴的”他说完,我愣住了,他自己也愣住了,把头转向一侧不再看我,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下来。黑虎寨大牢里,兄弟们呐喊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驴一个,驴一个这时候,营帐外响起了湘合的声音:“知知在吗本宫給你带了你喜欢的桂花糕,现在可以进去吗”“别进来,我在休息呢”我大惊,用力抽动还被他压制的双手。他松开我起身,小声对我道:“让他走。”话音刚落,湘合的声音再次传来:“知知,本宫不把桂花糕給你,是不会走的。本宫就一直在外面等着,你不用着急。”我跟俏公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当时眼神沟通互相领会:让这货等着吧,看他能等多久,湘合的耐性几乎等于零,这个我知道,俏公子也知道。这货果然没有一点耐性,不过片刻功夫,又开始叫唤了:“知知,外面起风了,本宫穿的有点儿少,你把床旁的屏风拉上,本宫等一下就进去。”我:“”怎么办怎么办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衣衫不整湘合那小碎嘴巴,若是看见我跟俏公子在一起,肯定会跟我爹打小报告的,为了讨我爹欢心,更有可能添油加醋。他如今对我心怀不轨,如果我不准他说,他肯定会揪住我小辫子乱作要求。“藏、藏起来”我急了眼,一个猛子跳起来,就按上了俏公子的后脖颈,用力的把他脑袋创下按。他反抗:“本王怎能拱床底,传出去”“难道你像給他瞧见到处跟人说让我爹知道吗还真想娶我啊”我不管三千二十一,用尽全身力气把他往床底塞:“除了我不会有别人知道的,我保证我保证。”他一脸无奈的,没辙,不想娶我,更不想被我爹来个逼婚,唯有认栽,往床底钻去。“屁股屁股”我朝着他显眼的翘臀就狠狠的踹了一脚。嘴里还不停小声嚷嚷:“还王爷呢,钻个床底都不会,笨死了”他本就忍着受伤的尊严,内心斗争纠结空档,被我强行往里弄,听到我损他,露出一小截脑袋不悦的瞪我:“本王哪钻过”这时候,湘合又开始叫唤了:“知知,好了吗我这就进去了。”“快点儿”我情急之下,咣的就踹上了他俊美的脸蛋,只闻他低声闷疼,很快就安静了下来。我刚手忙脚乱的把床底用床单盖好,湘合就掀起了营帐的帐帘。“湘合哥哥”我一个旋转,屁股稳稳的坐在床榻上,摆了一个自认为很优雅的动作,侧身一手撑住床沿,另一只手指勾起一簇发丝,故做悠哉的在指尖打着圈圈。湘合走进后,一脸呆滞:“知知知,你喘什么”我:“”俏公子太难塞了费体力,怎么可能不喘“你管我,我做梦跑步来着”我随口瞎扯。“哦。”湘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两眼如铜铃,看起来像是口水都要留下来了:“知知知你怎么没有挡上屏你衣服你皮肤好白”“看什么看没见过回笼觉刚睡醒的”我这才发现,刚刚忙乱下,连被俏公子扯开的衣服都没有整理好,赶紧提起衣服遮盖住肩膀,整理衣襟。“不、不、不看可、可我眼睛不听话”湘合又开始结巴了起来,脸红色跟猴子屁股似的,理智跟心的斗争,理智失败了,即便我穿好了衣服,还是挪不开眼睛。“你把东西放桌子上走吧。”我不愿让湘合多呆且不说,俏公子还在床底下趴着呢。“对对,桂花糕”湘合殷勤上前,根本没有理会我的话,提着食盒就快步向我走来:“这是本宫特意命人从允西快马加鞭”我心虚的站起身,朝着他就吼:“谁让你过来的”“知、知、知”他給我吓了一跳,手里的食盒都差点儿掉到地上,幸好反应上算快速,双手抱住了。“出去,你給出去”我一把抢过食盒,扔出去老远,看着食盒降落时,桂花糕也随之散落满地。“知知,你今天真好看。”湘合的笑,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扯出来的。我表示,我是过分了点儿,毕竟是他的一番心意,看他受伤的样子,我都没好意思再跟他大呼小叫,嗷的一嗓子用吼的:“东西送到了赶紧滚”“好,本宫我明天再命人给你去买。”湘合就像一个委屈的孩子,看了我一眼,转身迈步,步伐缓慢,恋恋不舍的回头又看了我一眼。“等一下。”我喊住了他的脚步:“边城将士是冲锋上阵的英雄,不是给你去跑腿的,明天不要买了。”“本我听知知的。”他朝我回眸一笑,笑的天真灿烂,然后走出了营帐。我:“”这货是放低身价不称本宫称我,跟老子讨亲近呢哎呀呀,太恐怖了,这货好像是真想泡我啊在我給湘合的异常举动吓到失魂的时候。俏公子从床底爬了出来,恰好我转头看去我滴娘呀老子还没回过的魂給吓的更远了。只见俏公子鼻子以下都是鲜红的血迹,鼻子以上清晰的半个鞋印子,我觉得,大约是我干的吧“楚小姐应该知道,在纪国,殴打皇族可是要杖毙的。”他恶狠狠的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把我撕碎了喂狗一样。我:“”废话,老子自然知道,何止在纪国,哪儿国都差不多这说法。此罪不可认“王爷这说的,我可就听不明白了,我方才就是对太子殿下出言不逊了些,绝没打过。”我不管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装痴卖傻的能力都很强。“”他摸了一把鼻血,身后蹭到了我的脸上,我后退闪避的时候,被他一把揪回,掐住了脖子。正在这个时候,楚轻寒走入了营帐,见我被欺负,大呼上前:“住手”一手扣上俏公子掐我的胳膊肘关节,一手向俏公子肩膀出击。俏公子一个转身挥手挡开,当楚轻寒发现俏公子顶着一嘴巴血的那一刻,惊异的看向了我。总归是亲大哥,特别了解我,这种事情绝对跑不了我,第一个想到的也肯定会是我。“我妹”俏公子嘴角抽动了两下:“对,你妹踹的。”楚轻寒:“”好无力。本着妹妹做什么都是对的,错了是对,对了更是对的原则,楚轻寒道:“踹了就踹了吧。”那语气。好像在说我妹踹你是你的荣幸。“踹了就踹了吧”俏公子不冷不热道:“楚相对妹妹的维护,真让本王开眼了。”楚轻寒点头道:“家妹不懂事,王爷无需跟她计较,如果要计较,算在我身上就好。”对于无理由无条件护妹的楚相,俏公子不想再说什么,眼神冰冷的盯了我片刻,好像在说,你給本王等着,然后抬脚就要离开。刚走了一步,楚轻寒道:“我会亲自带着军医去給王爷”“不必,小伤而已,本王还有要是得回允西,边城事宜,就有劳你跟大司马了。”俏公子说罢,就大步走出了我的营帐。即便是脸上除了鞋印就是血,也丝毫不影响他的气质,那不可亵渎的贵族姿态,不是长的好看就能拥有的。我看着他背影消失的帐帘处,啧啧了两声,自言自语道:“这睡的也算值,嗯嗯。”连连点头。楚轻寒一声短叹:“我都不愿轻易招惹他,你这又睡又踹的,早晚会出事儿。”我:“”顺王景湛长大了势力这么厉害吗以前可听说是爹不疼娘不爱的皇子。我大哥楚轻寒呐,竟然会说出这种话这些年俏公子都经历了什么由恋哥控到纪国楚相都忌惮三分楚轻寒找来了一块帕子,用清水沾湿,轻柔的擦拭我脸上被涂抹的血迹:“你也先回允西,我跟爹爹正商议这几日再突袭一次越军大营”“所谓趁他病要他命,对不对”战争是残酷的,胜负定生死,国与国之间的存亡亦是。绝不能給敌人养精蓄的机会,是爹爹经常教导我们的。“就你机灵。”楚轻寒宠溺的轻轻敲了一下我的脑门:“话是说的通俗了点儿。”回允西的时候。我身边依旧带着翠兰,什么也没有提及,就像没有跟湘合把事情挑明一样。翠兰想要对我下药,想要把事情赖在湘合身上,那日跟湘合私下偷偷碰面的鬼面人也想让我跟湘合发生点儿什么。记得清楚的是,鬼面人说了,他自有安排,这个安排应该就是翠兰赖給我下药。看俏公子当日跟次日的反应,应该是个巧合吧可为什么最后湘合没有出现这也让我对俏公子有一定疑虑。翠兰也好,湘合也罢,都不是重要的角色,厉害的是他们身后怂恿指挥的鬼面人。所以我万不能打草惊蛇,放长线钓大鱼才是解决的根本。奇怪的是,翠兰明明知道我已经对她起了疑心,还可以装作没事儿一样在我身边伺候,难道就不怕我发狠弄死她还是有什么其他任务,要从我身上下手允西。房间里,翠兰站在我身旁,递上了削好切成块的苹果:“小姐请用。”她演,我也演,我演的累了,就想找事儿,反正我心里清楚,她没完成任务是不可能从我身边跑掉的。“我不吃削过的。”我喜欢连皮一起吃是真,做女土匪之前的确不是,可尝试过大口吃东西的快感,我再也不想做大家闺秀那套了。顺手拿了颗梨,我咔嚓咬了一大口,并没有咀嚼,而是从嘴巴里扣了出来,把连带着唾沫星子的梨块,递到了翠兰面前:“你吃。”翠兰:“”“来来,吃嘛。”我站起身,就要往她嘴巴里塞,惊的她忙不迭后退了一大步,跟我保持安全距离,嘴上还要带笑,笑的生硬极了,比哭还难看。我想,她一定打心里骂我,觉得我恶心。看了看手中的唾沫晶莹的梨块,又抬眼看向翠兰,我故做惆怅一声叹:“唉你是不想跟我分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