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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晋源知道走到这一步就更加不能急,要徐徐图之,哪怕假意退一步也比紧逼着反而把人逼走的好。所以他不慌不忙地掸了掸衣角,拿起茶杯喝一口,似是在等她想清楚。半盏茶的功夫,他见芙蓉神情转为平静,便知道她下决定了。果然,她深深朝邹晋源一拜,“那奴家的性命便拜托给公子了。”邹晋源点头,“放心,我这就请李判官将你保护起来,还请姑娘于明日的堂上作证。”两人达成共识,邹晋源便派人送她回去,直到人走远了,屋子里一处阴影里走出一人。“好手段”邹晋源头也没抬道:“谬赞,此事若是成了,今日我也算间接害了人家一命。”“早死晚死差得了几天你不就这么想的吗不然你怎么会独独找上了她。”“哈哈哈,知我者,步辞也。”阴影里走出的人此时面目清晰起来,那是个粗看没什么特点的男人,但细看却会发现她肤色偏白,五官都生的极好,组合在一起却成了平淡无奇的长相。他是邹晋源的好友,名赫连步辞,相识多年早已成至交。赫连步辞是个孤儿,长于弓弩,擅骑射,身手更是了得。今日将芙蓉悄无声息地带来也是他做的。邹晋源的这个朋友还比较神秘,父母不详,前生事迹依旧不详,用他的话说便是他脑子受过伤,很多事都记不太清楚。不过这不妨碍邹晋源欣赏这个朋友,他是个真男儿,对朋友又极其仗义,能帮的绝对不会推辞,今天的事他便是问都不问,二话不说就将芙蓉带来了。事情搞定,邹晋源和赫连步辞去酒馆好好喝了顿,带着满身酒气和朋友告辞转身去了将军府。做了好事,当然要去跟兄长邀功才是但是他却扑了个空,邹晋楚今日居然不在府里,家丁说将军饭后便出去有一两个时辰了,至今还未归。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去打扰嫂嫂,自己若是在将军府等兄长,嫂嫂必然会出来相陪,夜深露重还是不要让嫂嫂多加操劳了。但是此刻他以为安置了的嫂嫂正忙着呢,今晚宋氏趁夫君有事不在便披上斗篷往城东去了。她去哪自然是大牢了。早就提前打点好了,进去就很顺利,一件黑色的斗篷将她围地非常严实,不说话的话连她是男是女都难分辨。夜已经深了,牢房最深处关押重要罪犯的地方只留了几把火把照明,一个个坚实的牢笼里锁着一个个蓬头垢面的囚犯。她在人的带领下来到最里面左侧的位置,那里面蹲着一位年纪不大的囚犯。莫挽青几乎在他们出现的同时就已经察觉到了,不过他没有出声,连动都没动。现在早就过了巡视的时间,所以来人不是狱卒,听脚步声至少有两三个人,且其中一个稍微轻一点,这不难判断,他或者她应该是女人或者是孩子。“你可是莫挽青有人要看你。”说着牢门的锁就被人打开了,然后走进来一个人,是那个步子声音较轻的人,不一会儿铁链哗啦哗啦的声音再次响起,门被锁上了。莫挽青闷着声音说:“大晚上的,一个女儿家来这里不太合适吧”他懒洋洋地抬起头看了眼来人,随即失去了兴趣。莫挽青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然后才站起来,伴着哗啦作响的铁链声。其实刚才他有一瞬间想要趁机跑出去的,却不知道为啥最还是没有动手。也许是身上的铁链子太沉重会影响到他的发挥不,其实是他不想动手而已,刚才估测了下,如果他动手的话九成的概率可以放倒那三人。只不过可能会搞出点动静,这样的话他还会被抓回来的吧。黑色斗篷下面的人没有动静,似是在打量莫挽青,仔仔细细地上下扫视,就像在打量一件物品。说实话这种目光可不礼貌,那是无礼乃至冒犯的。但似乎她就是站在很高的位置在打量莫挽青这个蝼蚁。莫挽青顿时不太愉快,他不太想搭理这个有病的女人。但对方并不想放过他,“你就是那个莫挽青,长的还可以。”寂静,莫挽青不想搭理他,这牢里还能有第三人回答她不过他的态度显然让这位高傲的来访者也不悦了。“我在跟你说话”“哦,那又如何”在这里待了这么久,莫挽青也习惯了这里的说话方式,但他的脾气还是未变。喜欢和不喜欢之间的态度非常分明,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很不好,他不喜欢她,就不会有什么和缓点的态度。“呵,没有教养。我只是好奇来看看你是何许人也,挺不错的脸蛋,花儿一样,但就是不知道还能盛开多久”丢下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她便转身走了,留下莫挽青跟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岂止是神经病,说的话高高在上地惹人生厌也就算了,还莫名说他的脸好看,是男人都不会喜欢被夸好看。莫挽青尤其是。他最厌恶人家拿他的脸说事,似乎他长了一张女人的脸就该跟女人一样娘放屁以前那些男人来嘲笑他也就算了,今天居然被一个女的给讽刺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现在他倒是稍微有点后悔没有在这个女人走之前给她点教训了斗篷女走后,莫挽青打算窝回原位,破旧发霉的席子他还是睡不来,每晚还是习惯找个墙角蹲着睡,虽然累但就是觉得心里会舒服一点。但显然他并不知道斗篷女的到来绝不是跟他说两句话的事,不一会儿莫挽青就被狱卒拎走来到一间绝对不友好的屋子。那是一间刑室墙壁上挂满各式各样的器具,样样都带着血腥的气息,就算用水冲洗过千万遍也能闻到空气中血肉的气味。莫挽青被挂在特制的人形架上,不,应该说是绑。一圈一圈最后收紧,将他跟一只牲口一样地绑在架子上,动惮不得。“大半夜的你们要加班”事情有点奇怪,似乎这里并没有半夜审问人的习惯,就算要审问也不会突然到来,都是有个时间段,有个计划的。不难想象这顿“加餐”应该是刚才那位斗篷女特地为他准备的。果然,穿着背心褂子的行刑大汉难得回了他一句。“废话那么多干嘛,审问犯人难道还要问你同不同意”看着他手里火辣辣的烙铁,被烧到鲜红色的烙铁看起来略惊悚。莫挽青更纠结了,能不能别玩这么重口的火红的烙铁若是落到人身上会有多疼简直难以想象,当然莫挽青根本来不及想象,那玩意儿就招呼上自己了。“嘶”大腿处一块肉顿时被烧熟,拿着烙铁的人甚至不愿跟他多说一句话,熟练地将贴片压了压,直到红色退去变成黑色才取下。疼痛在脑子里炸开,大腿那里肉细嫩便是被轻轻掐一下都够疼的,更别说被这样烧烤了,莫挽青甚至疼地说不出话来,只有嘴还在哆嗦。他不是怕了,是真疼,疼到喊都喊不出来。行刑的人似乎并不在意从莫挽青嘴里得到什么,他只是按照和步骤在他身上加点不那么明显的刑罚,专挑大腿,胸腹这些不怎么打眼的地方下手,一块烙铁就足够在莫挽青身上弄出许多让他痛到极致的伤口。更为残忍的是,烙完后他会取来水给他清洗伤口,这当然不是为了帮他,而是要让他的伤口恶化第30章:凶险迭出水不是干净的人,而是不知加了什么东西的污水,用它擦洗的伤口颜色会淡去但疼痛却会加剧,最重要的是这些伤口沾完脏水会更难愈合。“到底是谁”莫挽青突然竭尽全力大吼一句,惊住大汉,他迅速环顾四周,然后随手取了块抹布塞住莫挽青的嘴。“难怪我说少了啥。”行刑时莫挽青除了抽气居然没有发出任何惨叫声,这让他居然忘记把犯人的嘴堵上了。看莫挽青凶狠地瞪着他,大汉也不惧,倒是难得闲心地跟他说:“你也别怪我,谁叫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以后做了鬼也不要来找我啊。”说来也奇怪,金主的要求很是奇怪,又要折磨他,让他死又不能给别人看出伤口,更不能让人察觉死因。把他愁的,想了无数种方法也只想到这种。烙铁烙过的痕迹虽然有但可以藏在不显眼的地方,然后用加了点东西的水清洗,颜色会变浅许多,最多像是自己长的奇怪痘子火泡之类。最为重要的是,这种水可以让伤口迅速发炎腐烂,在没有任何药物的牢里,不用几天人就会死去,就算仵作来了也查不出死因,只会认为是犯了怪病。相出此招数的人心思算得上歹毒,不仅要人死还要他受尽折磨而死。折磨才刚刚开始,第一片烙铁落到他身上时还能强忍住呼叫,但当第二片,第三片乃至更多片落到他身上时,莫挽青被堵住的嘴间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他清晰地感觉到皮肤发出的“刺啦”声,疼痛从那一小片区域往上蔓延,他甚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剧烈地疼痛着。他本能地想蜷缩起来对抗爆炸式的疼痛,但被绑住的四肢难以完成这项简单的活动。他就像个幼兽,被强制扒开四肢露出柔软的腹部,让最柔软的部分承担最大的疼痛。最痛苦的时候时间往往被无限制地拉长,莫挽青恍惚间似乎觉得时间过了很久,但夜还是那么漫长。最终莫挽青被人解下来扔回牢房时,汗水浸湿身上的单衣,从不曾为东西恐惧过的他此时却在颤抖,不过那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剧烈的疼痛让肌肉在颤抖,而他皮下的肌理正紧绷到极致。被跟丢垃圾一样扔在地上,对身下的的伤口又是另一重打击。伤口处传来爆炸似的疼痛似乎夺走了他的呼吸,抽出嘴里早就染血的破布,大口大口地吸气。此时身上是伤口还是烧灼的厉害,却因为疼的时间够长,范围够大,反而让他渐渐觉得麻木了些。他很想瘫软在地上不动,但最后那人在自己伤口上撒的“水”让他不得不死命挣扎着爬起来。不管怎么说,人家总不会为他好,帮他清理伤口的。掀开遮掩的衣服,底下的伤口却并没有那么狰狞,它们的颜色和皮肤很相近,少了鲜红的色泽看起来和正常皮肤相差并不大。但凹凸不平的表面早已开始渗出液体,仔细点看,伪装还是很容易辨别出来的。呵,还真是用心呢。不管是谁想要来取他莫挽青的命,首先也得过他自己这关,他的命只能由他自己来取想起以前的军医曾经这样告诫他们“伤口不能碰水啊。”如果他们不听叮嘱,随便碰水,似乎伤口会好的很慢好的很慢便也罢了,怕的是伤口感染。但他现在浑身湿透了,拿什么来处理这些被刻意弄湿的伤口的呢视线茫然地扫过这个空荡荡的牢房,一圈又一圈,终于他的目光停顿在斑驳墙壁的一角,感谢这里年久失修,否则他还真找不到这些应急的东西。墙角那里虽然掩盖的很好,但灰黑的一角还是显露了出来,莫挽青把上面掩饰的稻草拨开,果然看到一小片灰白色的粉末。这里应该是有人开小灶偷吃,用的柴火就是这满地的稻草。草木灰啊,出门在外应急用的止血的玩意,这玩意能让他这种伤口保持干燥,还有一定的杀菌止血作用。不过,因为是暴露在空气中的粉末,里面到底有多少细菌还真难说。有一半的可能用了它会感染上其他细菌,但也有一半的可能会活下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浸泡在水中的伤口。算了,赌一把吧,若是不处理他八成会死于这些小伤,处理了还有一半的可能会没事。捻起一把细粉慢慢撒在伤口上,让这些粉末将伤口处的水液吸收干,同时异物接触到伤口,原本麻木的伤口又开始炸裂似地疼。哎,这也算是变相自虐吧,没有任何医疗的情况下能不能存活往往靠的是自己的抵抗力以及虚无缥缈的运气。处理完伤口早就满头大汗,就地瘫倒在那个墙角,虽然身上还是疼的厉害,他还是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休息,不休息好怎么面对明天的硬仗只要他无罪释放,这些在牢里暗中动手脚的人他会一一找出来弄死,他不发威还真把他当小屁孩了。梦境是混乱交织在一起的片段,莫挽青一会儿看到穿着军装的自己手里拿着老伙计在砍怪物,一会儿邹晋楚俯身问他,“你还好吗”不好我很不好当阳光从唯一的小窗照进来,打到莫挽青身上,他皱紧眉头清醒过来,白皙的脸庞此刻挂满汗水,他随手一抹,却觉得全身酸软无力,像是被人狠狠修理过一顿。他掀开衣服去看伤口,粉白的伤口此时外周泛起一圈红并微微凸起,他用手指拨开一小片乌黑的粉末,露出底下鲜嫩的口子。啧,看起来他属于不是很幸运的那一半呢。伤口还是感染了,唯一算得上幸运的发现是感染不算特别严重,身上的酸软也来自微烧,这点困难他还能克服一下。距离上公堂的时间不多了,他也需要准备一下,比如让不太清醒的脑子清醒过来。当被押到公堂上时,莫挽青已经看起来和平常无异了。他不是没想到在公堂上抖出有人对自己用私刑之事,但他难以判断这些刑罚是否和眼前这位高高在上的大人有关。政局的高超之处他是有所领教的,不管你看到的是黑还是白,他们总有办法让它变成自己喜欢的颜色。他玩不过末世那些高位者们,同样对这里的大官们依旧怀有同样的戒备心,所以他不仅不会说,还会将它隐瞒下来。今天跟昨天的步骤初看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直到一个白衣公子前来才让这平静的一锅水沸腾起来。这个男子有着和邹晋楚5分相似的面容却要比他柔和的多,给人的感觉也更加近人些。看似最为温厚的男子却生的一张薄唇,只见他唇角微扬起,拉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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