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恰好与风凝的苍白对比,“应该说我们是同一个人,非要说转世的话,他也应该是我的转世才对。”“是吗”风凝轻声喃道,眉头紧蹙,不知在想什么,眼下一片阴影。“第一次见面,我觉得你对我很重要,看了三上画之后,我才明白原因。”驷抱紧风凝,“天道把你送到我身边,肯定是想让我们在一起,我们永远也不分开了,好不好”这么动人的话,从这么英俊的男人,嘴里说出来,而且还是风凝曾经喜欢过的人,如果在早个几十年,风凝肯定会欣然接受。可惜太晚了风凝在心中叹息,天道总是在你放弃的时候,才让你看到希望,该来的永远都会迟到。她前几天才意识到,自己喜欢御长舒,难道又抛开新欢与旧爱重叙深情天道玩我风凝心中欲哭无泪“别伤心,我带你去休息。”驷抱着风凝,飞到空中。既没有用灵力,也没有借助任何法宝。风凝的注意力都被他的手法吸引了,也不在纠结。转世什么的,就像楚岚说的一样,无非是和自己长的一样的人,过着和自己不一样的生活。不管他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驷,都把他当做,这个世界的驷来看待吧。驷带风凝回到天巫谷,或许是他刻意的原因,风凝一直被他抱着,头按在怀里,没人任何人看到她的脸。到了客栈的房内,才将风凝的脸露出来,窗户和房门都关着,房间里一点光线都没有。风凝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能看到驷站在她面前,目光里闪烁着奇异的光。“我想休息了,你能出去吗”风凝看着他,轻轻的笑了笑。“我能睡躺旁边吗”驷边说边爬到床上,“我记得,以前我们就是这样的。”“你记错了吧”风凝皱着眉头,她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没关系,我会帮你回忆起来的。”驷凑到风凝面前,低头风凝偏过头,与驷的动作错开。驷看着风凝,良久才道,“好吧,我知道了。”风凝没问他知道什么,目光转向房间内的桌椅上,露出她的侧脸,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倔强又让人怜惜。驷侧躺在风凝旁边,撑着头,看着她的脸,“你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一直看着你,把你捆在身边,永远也不分开。风凝半闭着眼,就这样在驷,肆虐的目光下睡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喜欢上风凝的,他只知道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到修真界来,修真界有很重要的东西。直到他看到三生画,才明白重要的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人。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这大概就是他今生的劫吧风凝睡熟以后,梦中的画面却很奇怪。整个空间都是倾斜的,风凝发现,自己慢慢的变成倒立的状态。有点像梦见御长舒那一次的场景,但也有些地方不一样。风凝伸出手,抓住空间的墙壁,空间似乎有生命,感应到她的触碰,微微一震,将她甩到地上。风凝深吸一口气,掉到地上,依旧感觉自己是倒着的。风凝运转着灵力,用风凝将自己托在半空中,才看到这根本不是什么空间,而是像巨兽的肚子。风凝从来没到巨兽的肚子里去过,她之所以肯定这是巨兽的肚子。是因为她已经看到跳动的内脏,和锋利的牙齿了。风凝朝巨兽的心脏挥了一件,什么动静都没有。风凝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心脏是所有生物最脆弱的地方,如果连心脏都没反应风凝突然醒了过来,不知所措的观察着四周,发现驷正趴在她身上。风凝用力的将驷的四肢拔下来,将他人掀到床里面去,走到桌子旁边坐下,眯着眼睛观察他的睡姿。驷的睡姿,真是让风凝大开眼界,从来没有见过,睡相如此多姿的人,一个人在床上翻滚着,都能睡的热闹非凡,也算是奇人了。上辈子还从来,没见过驷是怎么睡觉的,风凝将温润的驷,与现在的睡相联系起来,总觉得很不真实,驷不应该是这样的。前世,驷出身很好,没受过苦没错,但是他的教养和气质,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良好人家出来的孩子。他虽然有肆无忌惮,折腾的资本,但是他从来不会放纵自己。风凝打开窗户,外面的风吹进来,驷就醒了。驷看见风凝站在,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下,愣了片刻,才坐起来,“什么时候醒的”风凝看着驷的头发,不禁皱眉,“你都是一个人睡的吗”“是啊,怎么了”驷手轻轻一挥,他的头发,就软软的洒在他肩上。顺溜极了,他运用灵决的动作娴熟,看上去,经常这么干。风凝觉得自己也应该学学这个灵决,因为这个灵决感觉有用极了。、0045 前世今生的家“怎么,看呆了”驷笑着,看着风凝,将手伸到风凝的耳边,想要帮她把散落的头发,顺到耳后去。在驷的手,刚要碰到风凝头发的时候,突然一阵刺骨寒冷的风吹进来,把门和窗吹开,来回的扇动,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声。风凝疑惑的看向门外,一个全身被白色光,笼罩着的人影,慢慢朝他们走过来,一步,一步,沉重的脚步声,回荡在屋内。驷紧紧抓住风凝的手,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一般,突然跌坐在椅子上。风凝感受到,他手上传来的,冰冷的寒意,低头看着他。驷的脸上,因为极度恐惧,而扭曲的面孔,看起来毛骨悚然。风凝轻轻的,将另一只手,放在他额头,同样是如冰一样的冷。驷咯咯咯的咬着牙齿,额头的青筋爆出来,“修真界,怎么会有仙”风凝惊讶的看着门外,心里一下子高兴起来,冲着光团喊道,“师父。”驷的心却因为,风凝的叫喊,坠了下来,“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修真界的实力不过,休想就这样让我放手,我受天道的影响,被迫压制修为,你也好不到哪儿去”驷猛地站了起来,“来吧,我们看看,天道更偏向谁”御长舒停在门口不动,没有理会驷的话,轻轻的叫道,“风凝,到师父这儿来。”风凝深吸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表情看起来有点儿呆,“师父,你怎么到这儿来了”“过来”御长舒目光沉寂,隐隐有些怒气。“不许过去。”驷拉着风凝的手,不松。风凝慢慢的,将他的手指扳开,“我要回去了,你可以来灵山宗找我。”“不是说好了,不分开的吗我不许”驷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胸口,被一道仙气穿过,喉咙发痒,口中全是血腥味。驷瞪大眼睛,看着风凝,将口中的血咽下去,“你真的要走”“风凝”御长舒半眯着眼,看向驷,“我以为,作为魔王的儿子,你至少不会太蠢。”驷的瞳孔渐渐变小,手中的力度越来越大,被他抓住的桌角,不知不觉变成粉末,风凝掩住嘴,惊讶的看着这一幕。驷盯着御长舒,“你知道我的身份,你又是谁”“我”御长舒淡淡一笑,“你还没资格知道我的名字,回去问问你的父亲,翅膀没硬,就别出来折腾。”一股强大的威压传来,驷全身都动弹不得,看着面前这个在仙魔两界,都少有的俊美男人,心中充满了恐惧,驷知道,他说的是实话。魔族是个力量至上的种族,仙界有人战斗力强,他们也会毫不掩饰的赞赏。驷虽然脾气,有时像个稚气的孩子,他骨子里对力量强大的人,还是十分推崇的,但这次,他心里非常矛盾,悲伤、不甘心交替御长舒慢慢朝风凝走过来,伸出手,没有说话,等着风凝选择。风凝看了看御长舒,又看了看驷,“对不起,我要回去了,以后”风凝顿住了,驷竟然是魔王的儿子,那他就是魔族了,风凝不知道还有没有以后“别”驷双手颤抖,眼眸里满是祈求。御长舒的手,放到风凝的眼睛上,将她与驷的目光隔绝。眼前什么都看不到了,一片黑暗,有一缕温柔的灵力,在风凝心口流过,感觉很陌生,又非常熟悉。风凝的家,其实就是她自己租的一间房子。破烂、脏旧、狭小。搭了一张床,就没有多余的空间了。风凝常常,在凌晨被吵醒后,就坐在床边沉默,直到天亮。她很少开灯,抬起头,总是能看到小窗外的亮光,有时候是路灯,有时候是朝霞,淡黄的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脸上,在暗黑的屋子里,显得特别柔和。“风凝,风凝”敲门声从外面传来,听起来温暖舒心。风凝站起来,打开门。“吃饭了吗今天新开了一家早餐店,特别好吃。”驷顿了顿,然后接着往下说,“快收拾一下,这会儿过去刚好,在磨蹭下去,上课就要迟到了。”风凝点点头,跟在驷的身后,她抬起头,驷穿梭在破旧的走道里,只看得到他消瘦的背影,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风凝脸上浮出淡淡的悲伤驷将风凝带到,一个餐馆面前,停了下来,回头看着风凝,温和的笑着。坐在餐桌前,风凝刚想伸手去拿包子。“别动。”驷轻轻的拍了一下,风凝的手。风凝收回手,眼睛大大的睁着,雾茫茫的看着驷。“用筷子。”驷将包子夹到风凝的碗里,看着风凝微红的耳根,笑的更甜了。风凝的脸全都红了,完全不知道驷在笑什么,但是,从他的脸上,知道自己肯定是做了什么奇怪的事。“风凝,你不想读书了,为什么”“不读书也好,这样我们就不用半年才见一次了。”“要不你来我家吧,你知道我爸爸妈妈,经常不在家,我一个人很无聊。”“不去找工作好吗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去。”“好吧,我支持你,不过有人欺负你了,一定要告诉我。”好久没梦见这些事了。风凝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御山峰。阳光像是金色的丝线,一丝一丝的从空中投射下来,落在屋内,让整个房间都像是渡了一层金一样,微风吹过,带来清新的味道。一切都没有变化,如离开前一样。风凝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出房间,看见坐在,不远处山头上的御长舒。御长舒坐在石凳上,他的旁边是一株巨大的古树,树干粗壮,弯曲的向上延伸,在御长舒头顶上端,撑开巨大的绿伞。御长舒,石凳,石桌,都在绿树阴下。星星点点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照到他脸上,他的面容看起来,如冰雪雕刻般精致,无半点瑕疵,同时也散发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0046 消失的玉佩风凝走到御长舒身边站着,风吹动着御长舒的衣袍,像云一般的涌动。“坐吧。”御长舒将手里的书合上,抬头看了风凝一眼。风凝在他旁边的石凳上坐下,“师父,驷”御长舒把手放到风凝的唇上,冷冷的说,“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起他。”他的眼眸在阳光下,犹如宝石,冲淡掉他身上的冷气。风凝低下头,咽了咽口水,“师父,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真的很不同,感觉现在非常”风凝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心中的感觉,毕竟,她好久没见过御长舒了,也不知道该心中的感觉,准不准“别说话。”御长舒按住风凝,让她动弹不了。御长舒的手,落到风凝的腰间。然后取下她挂在,腰带上的储物袋。“师父”风凝的表情有点尴尬,刚刚的御长舒的动作,让她脑洞过大了。御长舒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伸进风凝的储物袋,从里面拿出一块玉佩。看见御长舒手里的玉佩,风凝瞳孔放大,急忙解释,“师父,我只是拿来看看,结果忘了放回去”风凝在心里暗骂,自己的修为真的是太弱了,一个两个都能随便打开她的储物袋。御长舒将玉佩,轻轻按在风凝的胸口,闭上眼睛,嘴里念着风凝听不懂的咒语。风凝的脑中一片混乱,经脉里翻滚着无数股灵力,像利刃一样,在身体里切割,风凝全身瘫软,气息微弱。“师父”风凝紧紧拽着御长舒的衣袖,慢慢的滑到地上。神识里,有无数光流动,像是一幅幅画,飞快的转动,慢慢搅成一团,最后沉到了神识最深处。风凝睁开眼睛,撑着身体从地上站起来,刚才的疼痛完全消失了,就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而被御长舒按在,她胸前的那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