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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允许你们男人有不高兴发脾气的时候,女人就不能有吗”“哎呦,还女人呢,这听起来似乎还是在抱怨啊遇见了什么事,不能跟哥哥说一下”太子语气温柔。循循善诱。兰齐朵见他如此突然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兄妹俩原本就是离的很近,兰齐朵此时更是委屈的趴在他的膝盖上瓮声瓮气的说道:“哥哥,父皇是不是因为夏侯翼还了兵符所以才要将我嫁给他”太子已经很久没有见兰齐朵如此一幅小女儿情态了,此时突然见她这样如同小时候一般趴在自己膝盖上,只觉得果然还是女儿家温柔可亲的好,哪里像自己的两个儿子。基本上趴在自己膝盖上的时候就是打他们屁股的时候。他没想到兰齐朵会这么说。但他的父皇是皇帝,做一些事情的时候会站在帝王的角度去考虑,他自己以后也会是皇帝也要站在帝王的角度来看这件事。此时只能说:“元嘉怎么能这样想父皇,父皇知道了会伤心的。”“哥哥只管告诉我是不是就好了。”兰齐朵很是固执的闷声问道。“是也不是。父皇虽然也考虑到这个问题,但也是因为夏侯翼的诚意打动了父皇。”“什么诚意”兰齐朵坐直身子,只看冷冷的盯着太子说:“这么说哥哥也是知道这件事的对不对”“嗯。早在几年前就知道了”“几年前”兰齐朵失声道。太子看着兰齐朵不可置信的眼神,安抚的说:“不错。而且就在你及笄礼前后。”及笄礼前后兰齐朵有些是神的想,那时候她都做了些什么似乎是因为夏侯翼当时向她求亲了,而且叫她等两年这么说来,夏侯翼是认真的并不是一味地对她一个姑娘家说出那种很是无理放肆的话。而是认认真真的征求了她家中亲人的意思兰齐朵一时间心乱如麻,比之前还要更烦躁。太子叹口气道:“其实你十三岁左右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肖想你”太子说的消息也一个比一个震惊兰齐朵瞪圆了一双眼睛“那年东南闹水匪,我跟他一起并肩作战。我到底跟那些专门习武上阵杀敌的士兵不同,差点被人砍了一刀。幸好夏侯翼替我挡了一下,但是他自己当时刀伤却发烧了。我于心不忍就去照顾他,哪里料到他睡梦中都在喊你的名字,我当时以为我自己是不小心听错了,但是没想到之后又听见几次,真是那样。”兰齐朵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她坐起身子,眼中的泪珠却终于掉了下来,而这几颗泪珠就仿佛开启了闸门一样,接二连三的往外涌,太子一见之下慌了神,掏出帕子给她擦掉脸上的泪珠说:“好好的哭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哭。”一个人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做了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并且如果没有人提的话他将永远不会主动说起他都曾经为你做过什么兰齐朵回想自己对待夏侯翼的态度,回想自己都对夏侯翼做了什么,眼泪留的更急更凶了,看的太子心疼不已,但是他知道有些事情一定要说开,否则积聚在心中只能是一道伤疤,就如同兰齐朵此时的泪水一般,她自己大概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哭过了。嘴中却还是说:“哥哥知道你从小就懂事,但是夏侯翼却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人,他跟一般的勋贵子弟不一样,他狠起来比谁都狠,但是对人好起来也是比谁都好,,负心多是读书人,在哥哥严重夏侯翼就是那个屠狗辈”兰齐朵只觉得自己此时的眼泪怎么都不听使唤,太子的声音却如同天边传来的一样,太子每说一句关于夏侯翼的话,兰齐朵就觉得更愧疚,她自己就是那种“你要对我好,就一辈子对我好,稍微有一点点事情做不好仿佛就是所有人都欠我”,夏侯翼因为小时候的事情利用了兰齐朵一次,兰齐朵辗转记住了十来年,并且给夏侯翼打上了唯利是图、不仁不义多个将人一锤定音的标签,如今回想起来,她对夏侯翼的那三个条件不也是利用吗有时候甚至明明知道夏侯翼对她无止境的纵容,仗着夏侯翼的宠溺提出许多无理的要求,最主要的是夏侯翼甚至都无条件的答应了“还有一件事,你可知道当年在图家我差点被人算计的事情”兰齐朵抬起头没泪眼朦胧的看着太子。“并不是什么巧合,也不是什么老天开眼,所以舅舅家的表妹才会阴差阳错走错房间,而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才没将舅舅家与我捆在一起。”未完待续。、第一百四十话 兄妹夜话步维艰当年在图家发生的事情差点连带着连兰齐朵都被算计进去,而且小图喜当初还追了出去,但仅仅是发现了一个似是而非的脚印,后来也是不了了之,如今太子殿下再次提起来,兰齐朵止住眼泪问道:“哥哥是想说那个有心人是夏侯翼吗”“不错。”太子殿下用绢帕将兰齐朵脸上的泪痕擦掉,缓缓说:“当初事有蹊跷,我自己怎么会不知道,不弄明白的话,后面有人这样算计我,怎会甘心这也是我追查了好久才查出来的,知道是夏侯翼做的,我心下就了然,这中间夏侯翼肯定不会是因为我才好心的出手帮忙,自然是因为你,我们虽不说想看两厌,但是还真没好到哪里去,况且不过是有个表妹想爬床罢了,又不会伤害我。”有表妹爬床确实不会伤害到他,但是却会引来父皇不悦,图家已经出了一任皇后,并且一国储君也是与图家血脉相连,图家如今嫣然已经是文臣之首了,虽说只是一个表妹但是万一父皇多想了呢换作是任何一个人都会多想的。兰齐朵不语,太子继而有些自嘲的说:“虽然我挺不待见他,但是他能因为你迁就我也算是扯平了,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兰齐朵心里仿佛被人使劲拧了几下,酸酸涩涩的疼,脑子里面不由得转过这些年夏侯翼对待她的点点滴滴,每次都是讨好的,诚惶诚恐的,少有的疾言厉色都是因为她做了什么对自己不好的事情,叫夏侯翼胆战心惊太子殿下见兰齐朵看着宫灯出身知道火候到了。才接着说:“原本这些事情夏侯翼不说我也不打算说的,但是见你总是不待见他的样子,真的万一以后成亲了,相看两厌怎么过日子我是你哥哥,自然希望你把日子过好了,过舒坦了,而且”兰齐朵听得聚精会神。冷不防夏侯翼又说了这么一句。她回过神问道:“而且什么”太子却懊恼自己差点说漏嘴,他蹙着眉头,抚摸了一下兰齐朵的头顶说:“没事。你不要担心。总之就是既然事情已成定局,就要让自己往好的地方看,而且你对夏侯翼也不是完全没有一点感情吧”“哥哥说什么呢”兰齐朵有些慌乱的避开太子的眼神,这一晚上她知道的事情太多。反而将平日里的灵敏全都因为着慌乱不见了,此时也没看见太子眼中的忧心忡忡。因为太子的到来兄妹俩一起吃了不少饭菜。在太子看来兰齐朵自小就稳重有主见,现在面子上已经看不出来任何端倪,显然她的情绪已经收拾好了,兄妹两的养生习惯除了男女之差的一些改动之外。这“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的习惯倒也没多少差别。兰齐朵平日里喜欢岸芷汀兰,偶尔就呆在里面,夜晚宫灯照耀下。水面上也波光粼粼的,就连太子也感叹道:“这里的景色果然很美。怪不得那么多人趋之若鹜。”兰齐朵看就了也不在意只说:“哥哥喜欢的话就常来。”她不会对太子说什么喜欢你就在东宫也修一个这样的院子这种话,一国储君除了陛下,全天下的人眼睛都会定在他头上,稍微有点差池就会被御史弹劾骄奢淫逸,兰齐朵是太子的亲妹妹怎么会坑自己的亲哥哥呢。“哥哥怎么会有功夫常来这个位子哪里是那么好坐的”太子苦笑。兰齐朵随便斜靠在中午喂鱼的拱桥边上:“不明白他们几个为什么对那个位子如此念念不忘的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什么都不敢做,吃饭多加一个菜都能被人说耽于享受口舌之欲。一言一行都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想想都是很可怕的一件事。”“要是其他人也都和元嘉一样想法就好了”太子含笑看着兰齐朵,自家妹妹就是和别人不一样,不管什么时候永远都向着自己。兰齐朵很是耳尖的听见太子那一句轻如鸿毛般的话,忍耐再三还是问:“贤王是怎么回事哥哥可调查清楚了”太子听到兰齐朵叫“贤王”而不是三哥,心中熨帖不少,这界限还是很分明的。“调查是一回事,看得清楚看不清楚又是一回事,根据往年的各种奏报上来看湖光倒是歌舞升平,一片富饶的景象,而且年年缴纳税赋都是稳居大齐之首,父皇更是赞他治理有方。”“湖光书熟天下足啊”兰齐朵不得不感叹,要是没有萧慕白说的那一番话,恐怕他们兄妹两至今都以为贤王是个好兄弟,好帮手,对得起“贤王”二字,还会继续对他信赖有加“我如今忧心的是,将来有一天他跟我翻脸的话,到时候大齐忧矣”兄妹两考虑问题的出发点不同,兰齐朵想到贤王就想到后来夏目白说的那些话,英年早逝,但是太子却是作为一国储君的角度去向的,他看到的是假如湖广的税赋不能按时上缴,师傅造成国库空虚,西北边疆一带几乎不出产什么粮食,来来回回都是要国库供给的,还有时不时发生的天灾,这些都是需要人力,尤其是财力物力来支撑的,假如有一天贤王突然叛乱,光是这一点就够他们忙乱一阵子了,因为一旦天灾起来,难保有心人浑水摸鱼,到时候、民变、兵变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样的问题,兰齐朵自己也想不来解决的方法,即使她多活一世也无用。见太子似乎黑眼圈严重,兰齐朵能做得就是言语上安慰他:“兴许是萧慕白不过是一时妄言罢了,事情没有这么严重呢”太子无奈的看了一眼兰齐朵:“萧慕白如果是胡乱猜测的话,元嘉怎么会迅速的就派人告诉哥哥呢”兰齐朵默然,正因为她自己一听就知道萧慕白说的十有是真的,所以才那样惶恐,然后立即告诉自己的哥哥,想早早将这件事遏制了尤其是让自己的哥哥多加防范,她不想听见别人说兄长英年早逝未完待续。、第一百四十一话 巾帼须眉不服输太子跟兰齐朵说了一会话,抬头看看天色,见月亮已经缓缓升起了,想着今晚出来大半的事情都已经做好了,不管是父皇交代的还是他自己的,就替兰齐朵将头上的玉簪扶好,踟蹰再三才道:“最近京中不太平,没事儿不要在外面晃悠溜达,是在无聊的紧就在府中玩,反正府中这么多房子你就是一天住一个地方也不会腻味,这一点哥哥羡慕都羡慕不来。”兰齐朵却听完之后心下一动,面上道:“知道了哥哥,你也放宽心,反过来看,那些事情咱们早早知道也是好事啊,至少能多加防范,早早做准备,以免将来临到头的时候才知道手忙脚乱的,再说还有父皇呢,就算我们解决不了,父皇也会解决的。”兰齐朵将这件说的仿佛两个孩子打架了找大人出面一样,交太子哭笑不得的同时也放松了许多,这事情他不是想不通,只不过没人说罢了,那些谋臣们总是一味义愤填膺的说要如何对付贤王,却没想过贤王之前还是在他们眼中对太子殿下有助力的好兄弟呢这一场谈话兄妹俩可以说心情都看似开阔不少,但是在太子走出兰齐朵视线的时候,兰齐朵冷声吩咐小图喜:“去将钱六郎找来,还有抽取二十个功夫最好的女兵。”兰齐朵面色冷然,坐在椅子上撑着额头不知想什么,小图平见状悄悄的泡了一杯茶放在兰齐朵跟前。不一会钱六郎还有二十个整装待发的女兵就站在了兰齐朵跟前,只不过在钱六郎走过来的时候,兰齐朵掩鼻:“什么味儿公主府不给你提供洗澡水吗”这满身的潲水味儿老远都能闻得见,钱六郎小声道:“属下才倒完潲水。”小图喜憋着笑,小声在兰齐朵耳边说:“钱侍卫不知道怎么惹恼了统领大人。统领大人罚他去厨房倒潲水。”兰齐朵看着钱六郎一脸憋屈的模样险些笑出声:“今日找你来是有点事儿,你轻功绝佳,打探消息的本事一等一,本宫是知道的。”“殿下过誉了”“不用这么多废话。”钱六郎一噎,他只不过谦虚了一句罢了,就听兰齐朵说:“今日让你们集合在一起是有重要的事情吩咐你们去做。”在小图喜这个贴身伺候的人都以为兰齐朵要说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的时候,就听兰齐朵说:“你们可知道犬戎首领”地下顿时一片窃窃私语。兰齐朵指着一些肤色有些黑的姑娘说:“你来说说。”那姑娘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站出来对兰齐朵一礼道:“听闻犬戎首领就算被俘了陛下对他也很是优厚,但属下们听得最多的还是据说他能手撕敌人、生吃人肉、渴饮人血”若不是这些女兵经过训练要比一般人坚强,恐怕一般姑娘听了这些都会被吓哭。“本宫今日见过那犬戎首领。”兰齐朵平静的对众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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