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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模样,忍不住道:“小姐,皇上走之前又跟你说什么了”多半又是听了会让人脸红耳热的甜言蜜语吧,不然小姐怎会笑的这样开心唉,她真的很佩服皇上,小姐规定每天早上必须要说一句好听话给她听,他还真的变着样儿说给她听有一次本该是午睡时间,小姐在他怀里香香甜甜的睡着了,可怜的皇上还在翻阅参考诗经上可以用来当成甜言蜜语的诗句云怀袖抿抿嘴,也没能将唇畔过分灿烂的笑容给藏进唇里,杏眸一转,波光潋滟,娇媚横生,嘟嘴嚷道:“臭丫头,居然敢打听你家姑爷与小姐的私房话,不想活了是不是”“其实”柳语过来帮她起身更衣,支吾了一阵,索性横心说了:“小姐,所谓私房话就是夫妻两个人关上门之后悄悄说的话可是你跟皇上,那应该不叫私房话吧”要她说,她会说那叫公然调情有时候大声的整个寝殿伺候的人都听得见,凡闻者一律羞红了脸,见人都不敢抬起眼睛来这叫私房话么“不叫私房话那你说叫什么比较贴切”云怀袖整理衣襟的动作一顿,斜睨柳语一眼,笑眯眯的问道。呃柳语心里难得的升起警觉来,嘿嘿傻笑:“那个小姐,今天皇上哦,特意关照御膳房要他们准备荷叶粥,这不,御膳房的人忙活了半天,终于将粥熬好了,你现在要吃吗”“不,等他下朝回来一起吃”她想也没想的回答,一个人吃饭会很无趣的呢就知道她会这样回答,柳语几不可见的瞥瞥嘴:“我这就吩咐下去对了,小姐,你昨天答应逍遥王爷今天带他去看百家戏的事情,你没忘记吧”“你家小姐离老还有一大段的距离好吧这种小事还要劳你提醒吗”根本就是这丫头自己也很想看百家戏,怕她忘记所以特意提醒吧。柳语吐吐舌头,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经被看透,也不慌,傻傻赔笑两声,欢欢喜喜的退了下去。梳洗完毕,收拾妥当,闲闲的等了一阵,夏侯景睿挺拔修长的身影才出现在视野中。起身迎了上去,很自然的接过他脱下来的明黄色龙袍,递上一件寻常的素色长衫他已经很久不穿那些鲜艳张扬的衣服了。他还她一个的笑容,伸手握了她的手坐下来,机灵的柳语早教人将早膳布好,领着众人退出去,将偌大的空间留给他二人。“虽然已是秋天,但天气依然燥热的很,这些天夜里你总也睡不好,食欲也不佳,想也是这燥热引起的,来,这荷叶粥你要多吃点”这家伙真是心细如发,但凡她有一点儿不舒服,他总是第一个察觉,然后想方设法解决她的不舒服捧着被他吹凉的荷叶粥,大大喝了一口:“嗯,真的有荷叶的清香呢,好吃”见她终于有了点食欲,他甚是宽慰的笑了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嗯,快说快说好消息最适合拿来下饭了,我今天的食量一定超大的,呵呵”她眉眼弯弯,也不顾嘴里还有还没完全吞下去的粥,一个劲儿的催促道。她心情好,他自然也是心情大好。“经过大半个月的努力,七川县的瘟疫已经得到了控制,再过不久,那边的百姓就能恢复正常的生活了。所以我要跟你说的好消息就是,你大哥不日就能班师回朝了,高兴吗”大哥要回来了她欢喜的点头:“大哥没事就好。你不知道,那天我趁你将我爹留在宫中商量事情的时候偷偷溜回家去看娘,结果发现她偷偷在哭,细问之下才知道她是因为很担心大哥,身处瘟疫重地,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总之是很担心。现在大哥终于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娘一定很开心”“只有你娘担心么”不诚实的家伙,“有多少回藏在御书房翻看七川县呈上来的奏折还不是担心你大哥的缘故”所以那边的情况一得到控制,他便下令让云昭逸班师回朝。云怀袖面上有惊讶飞快闪过,瞧着他像是嗔责又像是心疼的模样,呐呐道:“原来你都知道哦”她还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呢“身为你最亲密的枕边人,如果连你晚上偷偷摸摸爬起来要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岂不是太失职了”玩笑的捏一捏她粉嫩嫩的面颊,将她放下的碗重又放回她的手上:“等你大哥回来,我们举办一个家宴,将你爹娘你兄长全部请进宫来聚一聚,可好”她抿着唇一个劲儿的点头,清亮的眸里有泪一闪一闪,带了点哭腔的嗓音像在撒娇:“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爱你了”云怀袖在说了那句话之后,便再也没有机会说更多别的什么了。越来越爱你,随即被淹没在夏侯景睿对这句话的最直接的理解上他扔了手里的碗,同时一扑,一卷,两人的身影飞快隐没在淡紫色半透明的帷幔后了柳语一脸愁容兼纠结的蹲在房门外,圈圈画了一个又一个,那扇紧闭的朱漆雕大门依然没有半点要打开的意思,大半个时辰都过去了,她实在很想上前敲门问一声:小姐,皇上,你们一顿饭是要吃到太阳下山去么呜呜可是她不敢,这时候去打扰他们,无疑是找死皇上一定会扭断她的脖子的。“柳语,不要生气啦,今天没有看成百家戏,我们明天再来好不好”一行四人紧赶慢赶来到表演百家戏的茶寮,却还是慢了一步,茶寮里人去楼空,只有满地狼籍的瓜子壳证明不久前这里确实有演过百家戏。柳语的嘴角都快垂掉到地上去了,百家戏啊百家戏,她盼了好久,昨晚上甚至还兴奋的失眠然后她看到了什么满地的瓜子壳以及戏台上被风卷起来的萧萧瑟瑟的帘子“明天你要跟二公子三公子见面,商量替大公子接风洗尘的事情”“明天不成,就后天啰”云怀袖意思意思的安慰道,不太明白不过是一场已经看过很多回的没什么乐趣的百家戏,柳语对其的在乎程度没有看成,好像有人要她命一样的难受,至于吗这茶寮又不会长脚跑了,什么时候来看不是看啊柳语不自觉的磨着牙,阴恻恻的说道:“后天小姐你要陪皇上微服出巡,皇上昨晚上才跟你说了”鄙视,记性居然这样差。这家伙长胆了啊,居然敢用鄙视的眼神看她不过算了,都怪自己太耽误了出门的时间,害她一直期待的百家戏没有看成,若鄙视能让她的心情好一点,那她尽管鄙视没关系。“夏侯玦,没有看成百家戏,你会不会生气啊”转头瞧着身边安安静静的夏侯玦,他始终看着她,唇角似有若无的勾成浅浅的笑。他安静的摇头,扯一扯她的衣袖,纯净的目中涌着期盼。“好好好,待下回空了,我一定带你来抱歉哦,本来说要带你开开眼界的,没想到”夏侯玦这样体贴懂事,令云怀袖不自觉的汗颜,如果,那顿早膳不是吃的那样久的话也不知那家伙一大早的哪来那样的精力,缠着她没完没了的爱爱,比过去每一次都更激烈,差点让她连都下不了唔,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脸皮一阵比一阵热。连忙用小手扇了扇,企图将突起的热气扇不见柳语哀怨的嘀咕:“如果小姐你跟皇上能少一会儿,我们就不用等下回了”她的百家戏啊云怀袖装作没听到,四处张望寻找还有什么地方比较好玩,锦苏看不过去柳语一副哀怨样,抬手敲了她脑袋瓜一记,引得有火没处发的柳语龇牙咧齿的反击笑闹声中,没人注意,夏侯玦垂低的眸光,在听到柳语的那句话后,一点一点,令人心惊的黯淡了下去。最后,云怀袖大胆的敲定了赌坊这个有着高危险的地方,仗着有锦苏在,她自己又有使毒的好本事,自然不会将任何危险放在眼里。美其名曰是带夏侯玦长见识,说到底,也是她自己想玩了。地下赌坊里头热闹非凡,买大买小的吆喝声,斗鸡场地传来的整齐划一兴奋不已的加油声,以及各位赌徒赢了的欢呼声或者输了的哀叹声汇聚一起,真感觉像是走进了嘈杂的菜市场。在几乎都是大男人的场子里,柳语自觉自发的紧靠着锦苏,藏在她身后,妄图躲开那些投射在身上的猥琐目光因为出来的匆忙,她们忘记换掉身上的女装了。她就不明白,为什么小姐还能像是入无人之地一样自在悠闲她没有发现那些可恶的男人们那种恶心的笑容与眼神吗锦苏紧跟着云怀袖,暗地里打退了不知道多少欲要趁机揩油的爪子,他们走过之处,也很整齐的响起一片哀嚎声。云怀袖如何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事,只作无事人一般,拉着紧张的整副身子都在颤抖的夏侯玦往玩骰子赌大小的赌档走过去,一边笑眯眯的问道:“你一定没有玩过对不对我告诉你,可简单了,就将银子押在这大或者小上面,等庄家开盘这样,你看着我玩一把就知道了”看她兴致勃勃的解说着,夏侯玦用力点点头。她才粲然一笑,丝毫不在乎一片寂静中那些男人瞧着她或者猥琐,或者鄙夷,或者不屑的眼光,转过身,仔细瞧了瞧桌面上大大的大和小字,想了想,将手中的银子砸在大字这一边。下好注,等着开盘的她半天没听到任何动静,蹙眉瞪向望着她呆呆流口水的工作人员,眉毛英气的一挑,猛一拍桌:“发什么呆啊你生意还做不做了”那人方回过神来,将骰子往盅里一放,大喝道:“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了开二三四,小”第一把就输了,云怀袖也没有多懊恼,拉一拉目不转睛望着骰盅的夏侯玦:“看明白了吗”看见夏侯玦点头,她立刻将手里的银子塞给他:“来来来,这把你来买看是买大还是买小呢刚刚那把开小,这把应该会开大吧不然,我们还是买大好”她话音未落,夏侯玦已经将手里的银子,轻轻地,放在了小字上“哇又赢了你真是太厉害了,快快快,这把买什么大还是小还是豹子通杀”偌大的赌坊里,寂静的只听得见云怀袖此时兴高采烈的欢呼声。不,还有摇骰子的伙计不停发抖的颤音:“买大买小买定离离手”以及骰子在骰盅里噼里啪啦的与云怀袖不谋而合的欢快声。上百人的赌坊,却静得仿佛只有他们几人存在一般周围正赌着的人,全部围拢了来,不可思议的看着那腼腆害羞的少年微红着脸将台面上的所有银子推到大字那边。然后目瞪口呆的看着被开的骰盅,六七八,大“,又赢啰你真的好棒好棒哦”云怀袖几乎要跳了起来,满面红光的去抱那一大堆银子。又亲又抱的样子,仿佛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银子一样。柳语低低哀嚎一声,别开视线,不愿看到自己小姐这样财迷的样子也难怪云怀袖会开心成这样,想她自从涉足赌坊,从来都是身上的银子哗啦啦往外流,什么时候赢过这么多银子呢夏侯玦一定有一双带财的手,随随便便赌一赌,十几把下来,竟一把都没有输过哇塞,她太崇拜他了。所以说,上帝给他关上一扇门后,果然没有忘记再开一扇窗给他呢有人先回过神来,掐媚的靠过来问他们下一把买什么。云怀袖横他一眼,喊柳语抱好银子,拉了夏侯玦要走:“随你想要买什么让开,我们不玩了”“请留步”清朗沉稳的嗓响在身后。这声音过于好听了,云怀袖好奇之下,还真的听话的留步了,然后在看清来人时,做了一个令柳语为之羞愤的恨不能钻进地缝中的举动看清身后的人,她的眼睛迅速的亮了起来,当然因为对方是极品帅哥的缘故,她家三个帅哥哥,夏侯景睿以及夏侯玦都长的非常养眼,但奇怪的是,她居然没有因此而审美疲劳虽然她一度认为自己疲劳了。来人星眉剑目,张扬与内敛,两种这样极端的气质在他身上居然那样明显。他并不像身边的夏侯玦这样细致或者说是精致,他的帅气,带着一种惑人的粗犷意味,粗犷爽朗却又并不会令人觉得有粗鲁野蛮之嫌。视觉得到好享受,她忍不住轻挑的极其轻佻的吹了声口哨:“不知公子唤住我们,有何要事”那男子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被女子轻薄是一件多么侮辱人的事,依然好言好语,非常有礼貌,排开众人,走到他们面前,“在下是这赌坊的老板,适才瞧见这位公子”他顿一顿,看向已经缩到云怀袖身后的夏侯玦:“这位公子手气极好,在下忍不住出来,想与公子再赌一局,不知”在他说出他是赌坊老板时,云怀袖不知何故,忽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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