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您的股份,他还抬高这个女人的品牌价值,故意要稀释大家手里的股份爷爷,您不能糊涂啊杨琰分明是想让畅铭改姓”周老爷子皱皱眉,摇头叹了口气,对周玮的死不悔改感到心酸。他还没发话,周越先站出来了,“周玮,你少在这里搬弄是非了。你说杨琰把我当傀儡,你知道他把自己手里的股份都无条件转让给我了吗”周玮听了一愣,目光犀利地看向杨琰,似乎不相信他能下如此决心。“哥从来都没想过要畅铭改姓,他之前争取爷爷手里的股份也是为了防范你这种小人”周越看着他,又说,“你不要在我们面前装委屈,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自己知道勾结三联会,先是害得嫂子流产,又雇凶想要杀害嫂子,还有那场车祸,也是你策划的吧和迟遇那场车祸的手段如出一辙”周越说完,徐微澜留意了一下周老爷子的神色,他是最恨三联会的人的,三联会毁了畅铭最有前途的首席设计师,杀害了他的儿子儿媳,更是让周家变得一团混乱。现在周玮勾结了三联会,不仅将徐微澜和杨琰的孩子扼杀了,更是差点要了杨琰的性命。徐微澜想着,拉了一下杨琰的手臂,往他跟前靠了一下。杨琰知道她想起了两人未出世的孩子,下意识搂住她,轻拍她的肩膀安慰着她。周老爷子听了周越的话果然大怒,他看向周玮,厉声问他:“这些事都是你干的”周玮显然慌张起来,指着周越骂道:“周越你不要血口喷人你没有证据胡说八道就是污蔑警察都把我放了,说明这些都不关我的事”周越也不甘示弱,站出来大声说:“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清楚,哥还不是顾及爷爷的心情,没把这些事告诉大家,你别以为我们不说就是不知道你小心遭报应”周老爷子听了周越的话,气得脸色发白,指着周玮大骂:“孽障孽障你居然去勾结三联会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周老爷子说着干脆抄起茶几上的棋盘,一下子砸在周玮头上。周玮来不及躲,额头被棋盘砸到,顿时开始往外流血。徐微澜看了急忙把徐尧的眼睛捂住,退到了杨琰的身后。周玮摸了一下额角,摸到了一手鲜血,他顿时红了眼,骂了一句“老不死的”,说着上前就要去掐周老爷子的咽喉。杨琰眼疾手快,果断伸手扼住了周玮的手臂,狠狠一拉,将他的手别到了身后,“咯嘣”一声,直接让他的手臂脱了臼。周玮吃痛叫了一声,周越见状也上来制住了周玮,问周老爷子:“爷爷,要不要把这个人送到警察局”周老爷子看了眼杨琰,沉沉叹气,感慨家门不幸。杨琰对周越挥了挥手:“让他走吧。”周越一皱眉,刚要提出异议,周老爷子在一边哀叹:“畜生啊真是畜生别让我再看到你”周老爷子连吃晚饭的胃口也没了,说完起身慢悠悠地上了二楼书房。晚饭后,周越跑到屋外透气。杨琰批了风衣跟了过去,问他:“晚上吃的不多”周越白了他一眼:“气都气饱了”他呼了口气,问杨琰,“你为什么不让我把周玮送到警察局他蓄意伤人,我们都看见了的”杨琰笑笑:“要是这样能收拾周玮,我早就把他送走了。”说周玮蓄意伤人,其实到头来比较惨的是他,头破血流,胳膊也被杨琰弄脱臼了,送到警察局,警察也未必相信。周越撇撇嘴:“我也知道没用但至少再关他几天他居然狗急跳墙,要对爷爷动手”屋外天冷,杨琰受了点风,咳了一下,震动到肋骨,不由皱了一下眉。他缓了口气说:“我比你更想让他出局,越是这样就越不能急。你把周玮送到警局不但不能治他的罪,反而给媒体留了口舌,搞不好爆出周家的丑事。”杨琰顿了一下,又说,“况且你当时该看看爷爷的表情,他老了,念及亲情,想要放周玮一马。你至少要给他面子,这样今后再有这种情况,他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周越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亲情他就是老糊涂好多机会都可遇不可求,结果”他说着想到了什么,扭头看杨琰,“哥,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莫非你找到办法对付周玮了所以刚才就是故意堵住爷爷的嘴”杨琰笑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还不算笨。对付他这种人不能用太高明的手段,这件事你不要问,也不要管了。”他说完紧了一下风衣,对着右手哈了一口气,“天冷,先进屋了。”第70章 反击1平江入了冬,气温一天天低了下去。徐微澜陪着杨琰在家里养了几天伤,他的行动渐渐方便了,徐微澜不得不抽时间顾一顾工作室的事情。她本打算早起去一趟工作室,中午回来陪杨琰吃饭,没想到早上起来惊动了杨琰,他非要陪着她一起。这个人最近越来越粘她了,尤其是卸下了畅铭的职务,每天顶多和周越通半个小时的电话,听一听他的汇报,其余的时间就是跟在她身后。徐微澜没办法,只好开车带杨琰一起去了工作室,这样她的时间也从容一些。工作室的小姑娘们如今也回过劲儿来了,见到杨琰也都客客气气的。虽然他欺骗过徐微澜,但最终也付出了代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旁人没理由说三道四。杨琰跟在徐微澜身后,他的外伤虽然好了,但体力仍没有恢复,手臂也需要用医用绑带固定在身前。徐微澜上了两节台阶,退了回来,在他右侧扶着他慢慢上楼。有心爱的人在身边扶持,这样的感觉远胜于单打独斗。杨琰对她笑了一下,似乎明白她所说的分担代表了什么。徐微澜已经有一阵子疏忽了工作室的事情,上了二楼便面临着大大小小的琐事,助理拿来了最近十多天的合同、对账单、出货单、报销单,急着要徐微澜签字。她还没来得及过目,又有另外的助理送来了几个时尚杂志访谈的邀约,以及婚纱展览的请柬,请她尽快回复。徐微澜一个头比两个大,所有访谈和展会统统推掉,各种单据一股脑留了下来,拿起笔就要签字。杨琰站在一边看着,拦下了助理:“别急着回复,我先看看。”他拆开了访谈邀约,筛选了几个对路子的杂志,又打开请柬信封,留下了一两份请柬。徐微澜凑过来看他,杨琰便将挑选过的邀请拿给她看:“我帮你看了,这几本杂志的访谈邀请都很有诚意,平台也合适,不妨去一下。”徐微澜接过来看着,杨琰在一边说:“工作室的事情多,你也不能所有事都亲力亲为,这些工作也要找人帮你分担。”徐微澜一页页翻着请柬,叹气道:“请专人管理很贵的,况且还涉及到品牌思路,我不想搞得太商业化。”她曾经一度失去过品牌的经营主动权,那段时间让她有些痛苦,也影响了设计思路。意识到自己提起了不愉快的那段经历,徐微澜抬了头,见杨琰也沉着脸色,便对他笑了一下:“你别多想,我没有怪你。”n的品牌因为畅铭的丑闻受损了,其间又经历了商业化,急需重整旗鼓。杨琰听了笑了笑,“从外边请人贵,你怎么不想想家里还有闲人呢”徐微澜看看他:“你”她笑着不住摇头,“畅铭的前总裁,外边那么多公司想挖你,我可付不起工钱。”杨琰说着过去搂她的腰:“付不起工钱没关系,可以肉偿。”他说着低头吻上了徐微澜的唇,似乎想要一点一点把她吞进腹中。徐微澜笑着推了他一下:“别闹,被人看见了”“怕什么我亲我自己的老婆,谁能不乐意”他说着继续低头吻她,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腰间游走。吻还不深就被人打断了,有人站在二楼的楼梯口轻声咳嗽。杨琰皱皱眉,讪讪松开了徐微澜,回头时看见了蒋牧淮。蒋牧淮尴尬地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打扰了。”杨琰心里有点恼,当初给徐微澜设计这个工作室,竟然忘记设计出隔断,现在想做点什么都不方便。看到蒋牧淮,徐微澜有点尴尬,冲他点了一下头,又担心地看了一眼杨琰,深怕他会像原先那样吃醋。杨琰耸了一下肩膀,随口说:“你们聊,我帮你整理文件。”他说着接过了徐微澜手里的邀请函,拿了单据进了茶水间。蒋牧淮看着杨琰离开的背影,对徐微澜笑了笑:“你现在气色好多了,看来心情也舒畅多了。”徐微澜颔首,“chares,我一直想谢谢你,你一直给了我很多帮助,我”徐微澜抬头时,蒋牧淮打断了她:“微澜,你不用感谢我,在事业上提携你是我愿意的,其他的我谈不上在帮忙。”他说着,看了一眼杨琰的方向,“我那时对杨琰的误会比较深,只希望我的所作所为没给你们造成困扰。”徐微澜摇头,岔开话题,问他:“要不要喝咖啡我去给你煮。”她说着要去茶水间,却被蒋牧淮叫住了:“我今天过来是想和你道别的。”徐微澜想起了前几个月,蒋牧淮已和她道别过一次,这一次,可能是真的要离开了。“在日本开了分部,负责亚洲的事务,我以后可能不会再常来平江了。”日本相较国内确实拥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徐微澜表示理解,也颇感遗憾。撇去别的不说,她和蒋牧淮的设计理念很一致,他走了,就又少了一个可以畅谈的对象。两人说话的时候,杨琰从茶水间里出来了,右手端了一个盘子,上边放了两杯咖啡。他单手行动非常不便,咖啡在杯子里摇摇晃晃,洒出来不少。徐微澜见了急忙过去接过盘子,责备他:“你怎么闲不住啊小心烫到手。”杨琰笑笑:“哪儿有那么娇气。”他说着吻了徐微澜的额头,又和蒋牧淮点了一下头:“你们聊。”徐微澜把盘子端到蒋牧淮面前,请他喝咖啡。蒋牧淮端起一杯品了一口,浓烈的曼特宁滑入喉中,刺激着味蕾。这种味道强烈的咖啡背后总像是深藏着一段故事、一段恋情,对徐微澜而言叫做苦尽甘来,对蒋牧淮而言,似乎只能从苦涩中装作体会到了甘甜。他笑着放下了咖啡杯,“看得出,你们现在越来越好了。”他朝徐微澜伸出手,“微澜,祝福你。有机会和杨琰一起来日本,我招待你们。”徐微澜也伸手和他握了一下,“谢谢你,chares。”蒋牧淮走后,杨琰从茶水间出来,手里拿着刚刚的单据。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把单据分门别类地整理好了,成本、费用、销售进账,一项项列得清清楚楚。徐微澜看得惊讶,觉得他简直有妙手回春的本事。杨琰不仅整理好了单据,甚至还发现了徐微澜工作室的经营问题:“销售量虽然不错,但成本和费用控制得太差,高定的婚纱成本下不来就算了,流水线走量的产品成本也居高不下,完全没什么利润空间。还有费用,n不做广告不搞营销,费用支出还这么多,中间肯定问题不小。”徐微澜听得发愣,“你怎么知道的”杨琰哭笑不得:“财务分析听说过吗”徐微澜时常被这些账弄得头大,哪还有心思去分析。趁着徐微澜发懵的时候,杨琰将一份邀请函递给她:“这个展会考虑一下,在这个时间点对n很有帮助。”这是一个国际展会,邀请了各国著名的婚纱设计师,会展涉及走秀和商业洽谈,规模和档次都很不错。“n刚从商业化运营中解脱出来,可以通过这个平台重申自己的定位。而且国际展会也有助于拓展品牌知名度。”见徐微澜仍旧不太情愿,杨琰又说,“关键是这个展会在巴黎,你不是一直很想去巴黎吗”在巴黎也不能引起徐微澜的兴趣,她推开邀请信:“你伤还没完全好,我不想自己走。没人照顾你我放心不下。”“谁说我放你自己走了”杨琰低下头看她,“我陪你一起去。”徐微澜微微惊讶。“我陪你去巴黎,你天天看着我就知道我有没有好好养伤了。”徐微澜还是觉得不妥,从平江飞去巴黎,路上少说也要十多个小时,杨琰刚刚出院,身体一定吃不消。杨琰却坚持说自己没事,她耐不住他的劝,只好点头答应。和爱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