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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女子不少,她不也一样接受了吗只不过这一个,不一样一些罢了。可是她却忘了,如今她的心境,早已不复从前那样洒脱了。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梅林初暮觉得今日有些冷,于是便多添了一件衣裳。洗漱完玉簟便进屋来报,府上的夫人都来请安了。想必都是听说了那件事,想来探探消息吧。“请她们都进来吧。”“妾身参见王妃。”“都起来吧。”初暮让她们入了座,“雪天路滑,难为你们来的这样早。”“王妃昨日睡的可好”孟侧妃刚一入座,便问道。“昨日的雪是在夜里停的。”初暮好似不理会她,随意道,“今日融雪,当真冷了不少。”“王妃倒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从容,让妾身好生佩服。”孟侧妃道,“王妃可知梅林中的女子来历”“王爷的救命恩人,本王妃还要好好谢谢她。”初暮道。“是啊,多亏了那姑娘,王爷如今才能安好。”许芸之接话道,“不知王爷如今是想如何安置她”许芸之的话刚落,初暮的手一顿,片刻才缓了过来,“此事自然随王爷做主”“王爷既将那个女子带来了府中,想必也不会委屈了她,过不了多久,也许她便要与我们姐妹相称了呢。”许芸之笑着道,“既然如此,今日我们不如一同去拜会一下她吧”“许夫人还真是会做人,她可还不是什么侧妃夫人呢你就想着去巴结了。”魏雪如讽刺道。“妾身并非此意,妾身只是想谢谢她。”许芸之对着初暮解释道。“许夫人说的有理,我们便去拜会一下她吧。”早晚都是要见的。刚走近院子,便可望见梅林,梅花清淡的香气透过院子传了出来。“这里的梅花,果真极好。”许芸之忍不住赞叹道。“玉簟,叩门。”初暮不去在意其他,吩咐道。“是。”过了片刻,院子门打开,开门的女子青衣淡妆,眉目嫣然。初暮就只淡淡一眼,便心下了然。唇角努力勾起的笑很是讽刺,原是这样。方汎看了眼院外站着的几个女子,只在初暮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民女见过各位贵人。”她行礼道。“姑娘不必多礼。”初暮淡淡的看着她,“不知姑娘芳名”“民女方汎。”方汎道,“几位贵人快进来吧”初暮和众位夫人都是第一次进来这里。院子里头果然更好看,一院子的梅花,开的别样好看。初暮不想在意,却也忍不住驻足。“这院子里的梅花开的极好,贵人们随意看看吧”她俨然已是这院子的主人,以招待者的身份招待着她们。初暮心下微涩,面上依旧淡笑,“多谢方姑娘了。”“不过就是梅花,好像是谁没看过一样。”魏雪如忍不住道,“如今不过只是个无名无份之人,还真拿自己当主人了。”“是民女失言了。”方汎忙赔罪道,“民女并非此意。”“这样的梅花当真少见,今日可以一见,还是借了方姑娘的光呢”初暮道。魏雪如见初暮这般,便也不再说话。“多谢贵人。”方汎致谢道,“不知这位贵人如何称呼”“我家小姐是战王妃。”玉妆一一介绍道,“然后这是孟侧妃,许夫人,魏夫人。”“参见王妃,孟侧妃和两位夫人。”方汎行礼道,“王妃大驾光临,快进屋里坐吧”屋内素雅干净,装璜的很是特别,看得出来装饰它的人有多用心。墙上挂着一副梅花图,看笔法应是出自严离墨的手。初暮看的忍不住出神。初暮记得不久前严离墨还画过一幅她的画像,她将那张画挂在了落幽院的墙上。雕花梨木的书案上的摆着各式的毛笔和砚台,香炉里焚着淡淡的香。淡淡的熏香味,衬的屋子充满韵味。看着这间屋子,初暮幽幽不语。“王妃请上座。”方汎提醒道。初暮这才回过神来,在位子上坐了下来。几位夫人也一起坐了下来。“方姑娘在府上住的可习惯”初暮问道。“多谢王妃关怀,民女习惯的很。”方汎道,“尤其是那处梅林,民女很是喜欢。”初暮迎上她的目光,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有些奇怪。想想却也释然了,她怪她,也是应该的。“是啊,这里的梅林当真极美。”初暮赞叹道,“这都是方姑娘的福气。”“王妃说笑了。”方汎接话道。“方姑娘不必谦虚,你曾救过王爷,便是我们的恩人。”初暮道。“对啊,这样的福气,别人是修不来的。”许夫人也道。“王妃和夫人客气了。”方汎淡笑着,“能救王爷,是民女的福分。”“不知方姑娘家中是做什么的”孟凌月问道。“民女家中以前是开药铺的,后来父亲去了,家中遭了变故,药铺也变卖了。”方汎回话道,“民女上京寻亲,这才重遇王爷”“方姑娘也是个苦命的,不过如今,一切都好了”许芸之接话道。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湘妃怨“王爷来了。”玉妆话音刚落,严离墨便从外面进来。“参见王爷。”众人一齐起身行礼。严离墨一身墨衣,自院外缓缓走来。他在人群中一眼便看到初暮,她今日穿了那件烟青色的外衫。就是在昌城的那件。忽然想起在昌城的那些时日,惬意美好,却好似恍然如梦。“王爷,你怎么来了。”说话的不是初暮,是方汎。“我刚下朝,便来这里看看你。”他收回视线,温声对着她道,“却不知道你这里这么热闹。”“王妃和各位夫人来看望民女,是民女的荣幸。”方汎回道。“今日去和王妃请安,想着府上来了客人,便来拜访一下。”许芸之道,“王爷不会怪我们自作主张吧”“不会。”严离墨说着话,却只看着初暮。“既然王爷回来了,那臣妾便告退了。”不知为何,看到严离墨的那一刻,初暮再也无法强颜欢笑了,她想要立刻逃离这里。“王妃这就要走吗怎么不多留会儿,在这里用了膳再走”方汎浅笑着留她。“多谢方姑娘美意了,我不便在这里打扰。”初暮婉拒着,对着严离墨福身道,“臣妾告退。”说罢也不等他的回复,径自转身离去。有些不知礼数,从前的初暮绝不会犯这样的错,可如今,她却管不了这样多了。转身的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狼狈的很。“小姐。”玉妆唤她。初暮停下脚步。“王爷是真心喜欢您的。”玉妆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劝慰道,“小姐不要瞎想。”“也许他只是将我当成了她的替代品。”初暮道,“可如今,真正的她回来了。”“小姐”玉妆不解的唤道。“你难道没注意吗她的眉眼和我相似,或者说是我的眼睛像她”初暮见到她第一眼便看了出来。“那么你说,他真的喜欢我吗他喜欢之人,究竟是我,还是与我眉眼相似的她呢”另一处院子,严离墨坐着,眼前是方汎。“在这里可住的习惯”严离墨问道,“若有什么不习惯的,你大可告诉我。”方汎淡淡的笑着,道,“这话刚才王妃也问过了。”“她也问过你了吗。”严离墨似是自问,回想起刚才的情景,他不自觉的担心。“是啊,王妃好像有些心事,看得出来她很是在意我。”方汎道。“是本王伤了她。”严离墨想起从前的她,终是他的错方汎看着他陷入沉思,心下了然。“不如王爷去看看王妃吧”方汎道。严离墨沉思了片刻,站起了身,“是啊,本王该去看看她。”初暮取出了许久不曾弹过的那张古琴。名唤归思。比不得怀音珍贵,却也是张好琴。陪了她许多年了,幼时父亲替她寻来,也费了些许功夫。归思琴音更是低沉一些,弹出的曲子多是忧愁伤感的,从前初暮更喜尘烟醉那般洒脱大气的曲子,用归思弹起来总少了一些韵味。可此刻,她只想弹一曲湘妃怨。携琴上高楼,楼高月华满。相思弦未终,泪滴冰弦断。曲子幽怨凄凉,配上归思沉沉的音色,更是蕴意颇深。严离墨在院子里听了许久,湘妃怨,这样的曲子,他是第一次听她弹奏。曾经她是怎样的洒脱恣意,可如今“怎么弹这样的曲子”曲子即将完毕,严离墨推门而入。琴音戛然而止。“王爷,你怎么来了。”初暮不曾想这会子他会来这里。“暮儿”他开口唤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王爷可是有话要说”初暮问他。“暮儿,她”严离墨道,“你在意她”初暮微怔,在意自然在意。“王爷何出此言”初暮问道。“暮儿,本王第一次听你弹湘妃怨。”严离墨道。“是啊,这样的曲子,我从前以为我是不会弹的。”初暮道,“可如今看来,是我从前不明白。这湘妃怨弹起来别有一番韵味。”“本王还是喜欢那曲尘烟醉。”“可如今的我早已奏不出那样的尘烟醉了”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执念魏夫人的生辰。魏雪如不过是个夫人,不得严离墨宠爱,在府中又无好人缘,所以即便是这样的日子,也根本没有人记得她。“夫人,奴婢吩咐厨房做了不少饭菜,您多少用一些。”她身边的贴身丫头杏儿提醒道。“今天这样的日子,我还是一个人吃饭。”她苦笑道,“也是,这么多年了,我这里从没有人来过”“夫人”杏儿不知如何劝慰她才好,只好不言一语。她是魏夫人的陪嫁丫鬟,自小便伺候她了,她还记得小时候的小姐是怎样的活泼开朗,又是府上唯一的女儿,她受尽老爷和夫人的宠爱。可如今在王府,她甚至都没有笑过。“杏儿,你说,其他地方也和我这里一样冷吗”魏雪如开了窗,冷风顺着窗口尽数袭来,她穿着单薄的衣裳,刺骨的冷。“夫人,您可要当心身子,若是冻病了可怎么好老爷夫人知道了该多心疼。”杏儿忙去关了窗。“是啊,只有爹娘会关心我。”魏雪如凉凉道。“夫人您别这样想,王爷王爷他总有一天”“你不必安慰我了,王爷心里,从来就没有我,以后也不会有我”她从来是看的明白的,却从来想不明白“夫人,王妃来了。”另一个丫鬟进屋道。“王妃这时候她来做什么,快去请她进来吧”收敛起情绪,魏雪如道。初暮跟着小丫鬟进了屋。“王妃怎么来了这里。”魏雪如问道。“今日不是夫人的生辰吗怎么不欢迎我吗”初暮淡笑着吩咐玉簟将礼物拿了出来,是一对玉如意。“王妃是来恭贺妾身的吗”魏雪如不相信的问道,“王妃能来,是妾身的福分。”“夫人客气了。”初暮示意玉簟将礼物递给了杏儿,“既然如此,我便先回去了。”说罢初暮便要走。“王妃来了便陪妾身一起用个膳吧”魏雪如沉声道,“难得王妃亲自来看妾身。”初暮侧目看到桌子上摆满了菜肴,却只有一双筷子,一只碗。虽家中万贯,可在王府,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初暮淡淡道,“好。”魏雪如吩咐杏儿添了碗筷,与初暮一同坐下。“王妃竟是第一个来我这里的人。”魏雪如替初暮斟了杯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我入府三年,这三年来,这里都是冷冷清清的。难得王妃愿意踏足这里。”初暮看着向来高傲的魏雪如脸上尽是软弱,心下万千,竟不知该说些什么。“王妃可知妾身为何会喜欢上王爷”魏雪如又饮了一杯酒,笑问道。还未等初暮说话,她又道,“其实我也一直想不明白,不过一眼,我竟记了他这么久”初暮静静的看着她,一言不发的听她说话。“我要的从来不多,只要他能够看我一眼便好。”又是一杯酒入腹,“可纵使我卑微至此,也不见他对我一丝一毫的怜悯。”“酒喝多了伤身,夫人可要当心身子。”初暮忍不住劝道。“这酒可是好东西,喝多了便会忘记不少事,喝醉了心里便不会这么难过了”魏雪如的脸上染上几分醉意,自嘲的笑着,“当年我非他不嫁,以半个魏家为嫁妆,他也没有一点心动妾身入府多年,他从来不曾驻足这里”初暮也端起了酒杯,灌入腹中。是啊,醉了便不会难过了“还记得王妃刚入府中的时候,妾身总是针对于您。”魏雪如道,“妾身只是羡慕,您这样美好的女子,难保王爷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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