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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5(1 / 1)

责罚,都是奴婢的错。不敢拦阻大爷,让大爷进了主子的卧室。”“我知道了,他那也是急的,这事不怪你们。今儿你们几个也受累了,跟着我跑了一天,晚上也睡不安稳。明天给你们放上一天假,都好好歇息歇息。”宝宝回目朝她一笑。笑容亲切甜美,如春日般暖人心房。听了宝宝的话,红梅心中一热,如玉般的脸庞发出了晶莹的光芒。只觉得有了主子这句话,自己再苦再累再受委屈也值得。红梅喜滋滋地朝宝宝曲膝行礼,比平常更恭敬地应了一声,“是,谢主子恩典。”更衣的时候,宝宝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好在昨日入睡前身上穿的睡衣比较保守。若是萧天云看见穿了吊带裙的她,不 知会不会流鼻血嘿嘿。”知语轩的小客厅布置很简洁,里点着宁神的焚香,淡淡的香味泌人心脾,感觉十分舒畅。墙角灯台上的琉璃宫灯发出弱虚的光茫,照在萧天云粗犷的象石膏像般的面容上,冷竣而又生硬。宝宝面色安详,眼睑轻垂地听着安禾琉的禀报,看不出喜怒。听到秦公公的死讯,宝宝心头微寒,不敢置信地看着安禾琉,“真的是皇上亲自下令打死的这怎么可能”秦公公侍奉冷天玄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即使秦公公干的那些个置办外宅、购置田产的事被揭露,冷天玄看在他侍奉多年的份上,最多也不过狠狠责罚他一顿,没收一切非法所得,将他赶出宫去罢了。总不至于要了他的性命。萧天云呷了一口茶,冷冷一笑,“算他走运,没落到我的手上。”冷情如冰的眼眸中乍然被着杀气覆盖。若不是怕坏了宝宝的事,萧天云早就想动手收拾秦公公。安禾琉恭恭敬敬的回道, “奴才已派人核实过,秦公公之死确凿无疑。据宫中传出的消息,皇上起初并无处死他之意。谁知他却无半点悔改之心,言辞中更是辱及侯爷。这才激怒了皇上。”他一点也认为秦公公可怜,那阉人仗着权势在宫中可没少欺负那些小宫人。宝宝心里猛得一沉,左手的食指轻轻地在扶手上敲击。皇上现在似乎越来越“在乎”自己。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日后若是他真一走了之,冷天玄定不肯善罢甘休。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宝宝最怕的便是冷天玄找不到自己,迁怒杜家人和身边亲近之人。依着宝宝的打算,从朝廷脱身后便带着家人干脆离开天庆,找个边境三不管地带住着。或者随着回国的杰克一起去海外定居。可是这个念头被杜临一口拒绝“少小离家老大回。我和你奶奶年纪大了,不愿意离乡背井。”宝宝无奈之下,只得打消离开天庆的念头,重新策划脱身方案。沉默着坐了好一会儿,气氛压抑而沉凝。三人静静地喝着茶,一时无语。好一会儿宝宝出声问道,“跟随秦公公来侯府的那些人,皇上是如何处置的”安禾琉眼瞳里闪过一丝莫名之色,脸色略有些阴沉地回道,“随同秦公公来侯府之人多多少少都挨了责罚。少则十板子,重则五十板子。小贵子和小潭子虽然出首供认,也落了个知情不报之罪,被打了五十板子。好在事先与行刑之人疏通了,没有受什么大罪。只是这人却被关进了暴室里。皇上已下了旨意,明儿就押送他们古宁塔服苦役。”宝宝眉头皱了一下,“古宁塔那可不是什么好去处。我还想着此番事了,安排他们两人去廉亲王身边侍候。日后也可随着廉亲王出宫开府。”安禾琉清亮的眸子中闪过踌躇,他不太自然地垂下了眼睑,语气凝重地说道,“这事现今看来有些难,小贵子、小潭子只怕是凶多吉少。冰羽宫传出消息,贵妃对秦公公之死恼怒不已,更恨小贵子和小潭子反水。放言决不轻饶他们两人。”“只要熬过今晚,他们的命就能保下。”宝宝眼睛微眯,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对安禾琉说道,“让罗庆拿着我的令牌立即进宫去见丁宽。就说本侯希望丁公公今晚无论如何须护住小贵子和小潭子,以免被人灭口。明儿一早我就入宫觐见皇上。”顿了顿,宝宝又说道,“派人传话给他们两个,要他们只管放宽了心。有本侯在一天,就没人能要了他们的性命。”“奴才替小贵子、小潭子谢谢主子恩典”安禾琉恭恭敬敬地跪在宝宝面前连磕了三个头。小贵子和小潭子虽说是太监,却也是他的两个嫡亲侄儿。当年安禾琉的兄长得罪了陈国公,一夕之间大祸临头。被陈国公使诡计弄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就连两个不足七岁的侄儿也被充做宫奴。是侯爷派人四处打探,才寻得他们的下落。令他们亲人得以相见。第二天,宝宝起的比往日都要早。卯正早上六点时分就已起身梳洗完毕。洗漱之后吃了点东西。宝宝站在屋外的游廊里逗弄火儿小狐狸和小雪小狼犬。突见小雪冲着他低声叫了两下,竖起耳朵,一幅警惕的模样盯着院门处。“有人过来了。”宝宝抱起火儿转过身子望向门口。一阵急促的脚步渐渐靠近。萧天云背着双手从院子外面大步走进来,瞧见游廊里的宝宝。立刻笑容满面,眸子里迸射出如晨星般明亮的光采来,“昨晚睡得好吗”“一般般。”宝宝抬起头看去,见萧天云身上的衣裳沾了些尘土,笑着问道,“大清早又去那儿沾上的”“在院子里四处走了走。”萧天云接过蓝梅送上的茶盏喝了一口,脸上就出现了少有的犹豫之色,“真要进宫你不怕他再纠缠”沉默半晌,宝宝才低低地说道,“光躲着也不是个法子,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阅兵营那儿我也想亲自去看看,不进宫讨道圣谕怎么出的去城”、193秦公公秦进喜,秦公公。原名马有富,本是安阳大户马氏家族的子弟。安阳位于天庆的中部,地处南北交通要冲,是一个贸易中转点。也是天庆膏腴富庶之地。马有富的大伯马辉祖与朝中刑部侍郎曹伯元曾为同窗。待这位曹大人熬出官职,马辉祖便极力拉关系巴结上了。他把自己的嫡长女嫁给曹伯元的嫡长子为妻,与曹伯元成了儿女亲家。曹伯元谨慎持重,心机深沉。他做过德城县令、安阳府尹、京东西路转运使和刑部侍郎,无论哪个官位,他在位期间都是做得有声有色。曹伯元曾在雍王大皇子帐下任幕僚,颇得雍王的赏识。有了雍王这个强大靠山,曹伯元从七品知县到三品刑部侍郎,一路仕途走的稳稳妥妥。曹伯元任安阳府尹期间,马家在安阳渐渐脱颖而出。在曹伯元的默许下,马辉祖采用银弹攻势,连带着结识了一批安阳府衙的高级官员,彼此称兄道弟,互惠互利。曹伯元擢升京东西路转运使离开安阳后,后几任安阳府尹碍于曹伯元的权势,马家的财势,也多与马家交好。马有富出生时,马家已成为安阳第一大强势家族,控制了本地大半经济。这时候的马氏家族在安阳一带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他们拥有安阳四分之一的商铺和城周围三分之一的田地。马家人不只在安阳做生意,还扩展到了京城。他们开酒楼饭馆,放高利贷,走私贩卖盐和茶叶,只要是赚钱的营生都能看见马家人的影子。马家第二代子嗣繁茂,共有三子二女,可惜到了第三代也不知道怎么了,却人丁单薄。老大马辉祖一口气生了五个女儿二个嫡女三个庶女;老二马辉绪死得早,仅留下一个女儿。只有老三马辉寿还算争气,生了三女一子一个嫡女一个嫡子,两个庶女。马老太爷为这个来之不易的孙儿取名马有富。为了庆贺马家终于有后,马有富满月时,马家第一次打开府门,连开了五日流水席。因是马家三代中唯一的男丁,马有富的儿时是在家人的宠溺下渡过的。七八岁时还以斗鸡、摸狗、斗蟋蟀为乐。因为被家人哄着供着,养成了狂妄自大,飞扬跋扈的禀性。他不喜读书,却喜欢舞刀弄枪。好在他的悟性和运气都不差,跟着一个武师多少学得一些拳脚功夫。十来岁就在外浪荡,整日与一些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走马牵狗于庭,欺男霸女于市,说不出的嚣张无聊。十四岁的马有富已是安阳城中有名的市井恶少。马有富在外逞凶斗狠,三不五时地与人发生争斗。甚至因一言不和,便与对方大打出手。马有富出手极其狠辣,仗着父辈的宠溺,毫不顾忌后路。反正每次那些苦主上门讨说法,自有家人会出面打发。即使苦主告于官府,那些收了马家好处的官员也多是敷衍了事。根本不会认真办案。一来二去的,更是助长了马有富的嚣张气焰。马家在安阳权势熏天,太过招摇,暗中不知道结下多少敌人。只不过碍于官府的包庇,众人才隐忍不发。然古语有言,每到红时便成灰。得意时一朝踏尽长安花,失意时宁堕泥沼无心自拔。殊不知翻手一日,覆手也只需一日。天福四十八年四月,天庆国内发生了一件大事。缠绵病榻两年之久的天福皇帝冷酉秉终因药石无效,而驾崩于正阳宫。三十五岁的四皇子冷郁鲮在皇后华酝萌、相国华酝罡及其家族的大力支持下,登上皇位。同年五月,冷郁鲮改元天启,史称天启皇帝。这一年,马有富刚满十五岁。权力是政治的核心内容,政治权利的争夺中从来就不会有善良的影子。因为权利更替意味着利益的重新分配。为铲除异己巩固帝位,天启皇帝登基伊始,便毫不手软地在朝中进行了清洗。皇权统治的可怕就在这里。最高统治者皇帝大人只要认定你犯罪,就可以给你定罪。天启元年七月,天启皇帝下旨宣布了一批当初支持雍王大皇子官员的罪状。将这些官员全部给予收押,家产一律抄没。一瞬之间天庆朝野上下无数人家惨遭变故。有的被抄家灭族,有的被罢免官职,有的被降级使用。刑部侍郎曹伯元也没躲过这场清洗。很快就被天启皇帝以“侵吞漕粮、贪污受贿”等多项罪名打入大牢。曹家的一切家产俱被充入国库,十岁以上男丁全部处斩,十岁以下男童连带女子一同发配凄凉苦寒的北荒之地。惊闻曹家祸事,马家上下惊恐不安。马辉祖惧怕受到牵连,连夜弃家潜逃。年迈体弱的马老太爷因惊吓过度,一病不起。马有富则被父亲严令禁足,不得踏出府门半步。天启元年九月,安阳府的新府尹刘嶝走马上任。刘嶝出自天庆豪门大族。刘氏家族是天庆的世家大族。这一代刘氏的家主刘恒成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物。不仅因为他资格较老,而是在风云变幻的朝堂争斗中,他压对了宝。站在了胜利者四皇子冷郁鲮这方。据说当年风头最旺的大皇子与四皇子均有意与刘家结亲,求娶刘恒成的嫡长女刘芝蕾。然刘恒成慧眼金精选中了四皇子,把自己的嫡女刘芝蕾嫁给四皇子冷郁鲮为侧妃。天启皇帝登基后,生育一子的刘芝蕾被封为容妃。刘芝蕾的兄长刘聆则升迁吏部侍郎。刘氏家族的势力在天启帝的刻意扶植下,在朝中的权势日盛。而一些显赫的世家大族则在皇上的蓄意打压下渐渐势力衰微。刘嶝是刘氏家族的一个旁支子弟。此人才学平平,却最会溜须拍马。从小就对权力与金钱有着强烈欲望,并把它们作为人生目标。此番虽依仗家族势力挤到这个正五品的安阳知府位子上,可也花了一笔银子打点。否则家族里那么多的旁支子弟能轮上他尚未到安阳任职,刘嶝就已做好了打算。到了安阳定要好好的捞上一笔,弥补自己的损失。不但要捞回,还要赚取“利润”,要争取最大限度的回报。若是曹伯元仍踞朝中高位,刘嶝也许心存顾忌不至于对马家下狠手。可如今眼见着马家最大的依仗不存在了,刘嶝再没什么可忌讳的。因此,他一来安阳就盯上了家大业大的马家,寻思着怎么从他们手里榨取更多的油水。天启元年十一月三日,被关在府中多日的马有富乘父亲马辉寿出门办事,闹着要出府玩耍。马母一贯宠溺儿子,这次也不例外。虽知今时不同以往,仍点头放了马有富出府。只是再三叮嘱儿子在外不得惹事生非,早些回府。马有富与几个狐朋狗友到“春艳阁”喝酒作乐。席间与一外地客商发生口角,双方大打出手。强龙难压地头蛇,外地客商终是不敌恶少马有富,当场被打晕过去。闻讯赶到现场的官府差役不由分说,将参与斗殴的一干众人全部带走,关入府衙大牢。以往遇见这种情形,只要马家拿出银子到官府打点一下,就能把事情很快给了结。然而这次,不管马家怎么打点,就是不见官府松口放人。卧病在床的马家老太爷马有富的祖父惊闻宝贝孙子出事,气急攻心病发身亡。为使马有富尽快从府衙大牢中放出,马辉寿马有富的父亲四处奔波,可惜收效甚微。后来在一个“有心人”的指点下,马辉寿耗尽全部家业。方才将奄奄一息的马有富从狱中救出。经此一事,马家元气大伤。不得不举家迁回故里青安县河口镇。天启二年六月,马家一行离开安阳,前往青安县河口镇定居。途中遭遇流民抢劫,受了惊吓的马老太太马有富的祖母一病不起,回到故里不足一月便离开人世。马辉寿大受打击,旧病复发。他不顾大夫要其卧床静养的嘱咐,强撑着病体为母亲办完丧事,致使病情加重。卧床三个月后,终是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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