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认为好吃的东西塞给冷天廉吃,一边随口招呼小墩子过来,“小墩子”宝宝叫了两声没人答应,便回头张望了一下,见身后也没有小墩子,便随口问冷天廉,“小廉,小墩子去哪里了”冷天廉拿手指着大殿一个角落,轻声轻气的说道,“哥哥,小廉看见小墩子被皇奶奶宫里的小豆子公公叫到那边说话,一直没有回来呢。”宝宝看了一眼大殿的那个角落,此刻早就空无一人。宝宝对身后侍候的罗庆吩咐道,“快去找找小墩子,让他没事快点回来侍候小廉。”不大一会儿,罗庆回来禀报,“侯爷,属下找了一圈都没有看见小墩子的人影。属下特地去问了小豆子公公,他回说是老佛爷吩咐小墩子去办什么事情了”“不可能小墩子是服侍小廉的亲随,太皇太后根本不可能找小墩子去办什么事情。”宝宝厉声打断罗庆的话语,沉声说道,“小墩子怕是遇到了什么不测,即刻去找高公公过来。”冷天廉着急的拉住宝宝的衣服,“哥哥,我要小墩子”听说小墩子找不到了,冷天廉急得眼泪都掉出来了。“来人,去把小豆子悄悄的带到大殿外面隐蔽的地方。”宝宝一面回头吩咐身边的侍卫,一面站起身牵住冷天廉的手走出大殿。“侯爷,人带来了。”一名侍卫楸住小豆子的衣领走了过来。他将小豆子狠狠的推翻在地上,恶狠狠的骂道,“你这个狗奴才,胆子不小,竟敢与我们侯爷为敌。”宝宝目光冷冷的在小豆子身上打了一个转,淡淡的问道,“小豆子,你把小墩子骗到哪去了”小豆子被宝宝冷厉的目光注视着,打了一个寒颤,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我我没有”小豆子低着头吓的浑身发抖,目光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害怕,“这侯爷,可不是个善茬。动起狠来那是连天皇老子都不买账的哟,我我怎么就忘了小墩子是这个煞星护着的呢”“你说谎刚才就是你来把小墩子找去说话的,你把小墩子还给我小墩子”冷天廉见小豆子不肯承认,急得扯着他的衣服,大声的哭骂起来。“小廉,别哭。哥哥一定会找到小墩子的”宝宝把小廉拉到自己怀里搂住,不住的安慰他。宝宝缓缓的一步步的走至小豆子面前,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小豆子,他的嘴角,现出一抹很冷很淡的笑容。只听宝宝缓缓的说道,“看来,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点。竟敢挑战我的耐心。”宝宝的身上带着浓烈的寒气,每一步走来,都给小豆子一股寒澈心肺的威胁。“给这小子放点血,让他长长记性”宝宝对身边站着的侍卫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属下遵命”一个侍卫立即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凶狠的拿刀在小豆子的脖子上划了一道。宝宝怕冷天廉见到这些血淋淋的场面害怕,吩咐夏菡先把冷天廉带回大殿好好照顾他,宝宝再三嘱咐夏菡,不得离开冷天廉半步,以免有人对他下手。“啊,我的小命休矣贵妃娘娘救命”小豆子闻言脸色一白,一丝慌乱从脸上显过。这时,小豆子已经慌了。他脸色惨白,毫无血色。本来,他所倚仗者,不过是以为侯爷会看在自己是太皇太后宫人的份上,不会立马对自己下手。那样的话自己便可以趁乱躲到贵妃娘娘的宫中藏起来。贵妃娘娘当初答应过自己,只要自己帮她,就一定会保护自己。可他万万没想到,侯爷根本不理这个茬,照样抓人绝不留情。“啊呀侯爷饶命啊。”小豆子的脖子被锋利的匕首割出血淋淋的一道口子。吓的他顿时尿湿了裤子,一边哭,一边求饶,“求侯爷饶了奴才的狗命奴才什么都告诉您,是贵妃娘娘身边的福贵公公,让我把小墩子骗出去的。”宝宝冷冷的追问道,“说你们联手把小墩子骗出去想干什么”“福贵与奴才说,贵妃娘娘想知道侯爷与十九皇子的关系,要抓小墩子去审问。”小豆子哭哭啼啼的回道。“小墩子被福贵带到哪里去了你一定知道,还不从实说来。”宝宝气得浑身发抖,厉声喝问道。“奴才看见福贵走的是回冰羽宫的方向。”小豆子偷偷望了一眼瑞王,连忙回答。“宝宝,这事交给我处理吧。”瑞王冷天聿铁青着脸,杀气腾腾的走过来。他本来是血战无数的将军。这一动怒,身上燃起一股冷厉的气势,即使是那些宫中侍卫,看了也不免有些胆战心惊,不由自主的退后几步。刚才冷天聿一发现宝宝沉着脸牵着冷天廉,急匆匆的走出大殿,也跟在后面走了出来。他站在后面,已经了解了整个事情发生的经过。冷天聿怔怔的看了宝宝一会,忽然伸手把宝宝紧紧的搂在怀中,“宝宝,别生气,你的身子要紧。我立即派人去冰羽宫搜查,把小墩子给找回来”冷天聿说完便要招来亲卫,被宝宝阻止。“不可。今日晚上这事,不能惊动太多的人。更不能动用你的人手去搜宫。这个事情我自己来处理。”宝宝在冷天聿的耳边轻声说道。“哎呀侯爷您在这里呢,罗侍卫说是您找老奴有什么吩咐吗”高公公边笑嘻嘻的说着话,边慢慢的走过来。“高公公,这里有个事情需要您来处理。这事情是这样的”宝宝把小豆子充当陈贵妃的奸细,并与陈贵妃宫里的太监福贵等人联手把小墩子给掳走的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遍。宝宝塞了一张银票在高公公手里,淡淡的说了一句,“高公公,这去冰羽宫救小墩子的事,就麻烦您了。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那些个下手害小墩子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老奴省得,这就带人去冰羽宫救小墩子。侯爷您尽管放心。”高公公笑眯眯的接过银票,嘴里保证着。他低头看了一眼瘫倒在地上的小豆子,狠狠的踹了他一脚,恶狠狠的骂道,“你这个吃里趴外的小畜生给咱家好好等着,看咱家回去怎么收拾你”“但愿小墩子性命无忧,若是小墩子真的有个什么,我一定会为他报仇,大开杀戒的”宝宝的声音低沉起来,透着点无奈和沧凉。他望着高公公押着小豆子,带着一行人急匆匆的赶去冰羽宫救小墩子,心里默默的为小墩子祈祷。宝宝对这个讲义气的小墩子很有好感,所以他不希望小墩子出什么事情。“我们回大殿里去吧。”瑞王冷天聿忍不住偷偷地伸出手握住了宝宝的手。宝宝浑身不觉察地一颤,惊异地转过头来白了冷天聿一眼,“干什么呀吓了我一大跳。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放手”宝宝嘴里虽然责备冷天聿,但其眼中却分明地闪过一丝暖意。冷天聿只是笑了笑,却没有马上松开自己紧握住的手。他的手心火热得发烫,指尖却很冰冷,微微地颤抖着。他看着宝宝的眼神慢慢柔和起来,“宝宝,有我在,没有人敢伤害你,我会保护你的。”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秦公公,疾步走到两人面前,小小的眼睛精光闪动,秦公公恭敬的对两人说道,“瑞王爷,护国侯,您两位都在这里呀。皇上和老佛爷还让老奴四处找您两位呢。快随老奴进去吧。”宝宝一愣,与瑞王面面相觑了一阵。宝宝走到秦公公的身边,客气的说道:“劳烦公公大驾,公公辛苦了。”一边说,一边塞过去一个银袋。秦公公伸手接过后,还在手里掂了掂。见份量不轻,不由的脸上带笑的说道,“侯爷不必多礼。”秦公公转头看向瑞王冷天聿,说道,“瑞王爷、侯爷,请跟老奴一起去见皇上和老佛爷吧”冷天聿应了一声,不由看向宝宝,见他点了点头。便走了上前,紧跟在秦公公的身后。而宝宝,也跟在瑞王的身后,两人一起向太和殿正殿里走去。、109宴会风波二白天看起来庄严肃穆的皇宫,今夜灯火通明,有种蛊惑人的妖娆。太和殿内人声鼎沸。可以容纳数千人的大殿内,分四周放着无数个小塌和案几。而在大殿中间空出了一大片地方,一群妙龄女子正在轻歌曼舞。小塌上早已经坐满了人,各国使臣、王公贵族、文武百官都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一边喝酒聊天,一边欣赏歌舞。天德皇帝冷天玄饮了一口酒,唇边挂着一分似玩味也似嘲弄的笑意,手指缓缓地转着玉杯不语。一干皇亲国戚,王公贵族、天潢贵胄,外国使节纷纷走上前来,向天德皇帝、太皇太后、太后敬酒。却一直没看见瑞王和宝宝上来敬酒。冷天玄心中不免生疑,他品了一口酒,眼睛不露声色的缓缓扫过台下众人。只见瑞王坐席上只有王妃上官云凤一人在座,而护国侯的坐席上仅只有十九皇子冷天廉独自在座。冷天玄慢慢的将手中转着的杯子放下。对秦公公挥了挥手,示意秦公公走近身边,冷天玄吩咐道,“去看看瑞王爷和护国侯到哪里去了”秦公公点了点头,立即向外走去。身着粉色衣裳在场中跳舞的一群妙龄女子,围着一位身着鲜红衣裳的领舞美女。这个女子身形窈窕,舞姿轻盈,她的舞飘然如行云流水,身上的衣裙有如鲜花绽放一般。有一种强烈的美感。 不一会,琴声一止,歌声隐隐消去。大殿中间跳舞的妙龄女子慢慢退出了大殿。宝宝与瑞王冷天聿跟着秦公公步入大殿时,正好听见拓跋锦与身边的人低头窃窃私语后,站起身走向大殿中间。宝宝见拓跋锦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嘴角一直挂着意味不明的微笑,充 满了暗藏着的危险感。遂判断拓跋锦此举必对天庆朝不利,不怀好意,意图对我天庆朝发难。“静观其变,不可轻举妄动。”宝宝嘱咐瑞王和秦公公,暂时不要声张。静下心来听听拓跋锦有什么话可说的。“哈哈舞的好”羌国的绎王爷拓跋锦呵呵大笑,忽然站起身来,走至大殿中间,面朝天德皇帝冷天玄躬身行了一礼。“王爷免礼。”天德皇帝淡淡的说了一句,扬起手朝身后做了一个手势。片刻,大殿内响起一声轻轻的鼓声。这一声鼓声,立刻让大殿内所有人停止了喧闹,安静下来。众人皆将目光投注在站立大殿中间空地上,那位羌国绎王爷拓跋锦身上。见大殿内所有人都看着自己,拓跋锦一双深远如海的眼睛环顾了一圈四周后,转身面朝冷天玄大声说道,“陛下,本王早就听闻护国侯不仅貌美如玉,才高八斗,一身所学才艺更是无与伦比,本王景仰已久,不知今日良辰佳节,能否听护国侯一曲,以偿本王多年心愿。”此言一出, 一殿的人,包括皇上冷天玄,镇南将军沈云飞,禁军统领王浩宇等天庆文武百官都是一惊,“拓跋锦此番话语,明显的是不怀好意。他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天庆朝出丑,要护国侯杜宝宝出丑。”而羌国使团之人却个个一脸看好戏的模样。众人皆将视线投向大殿内护国侯的坐席上,却见坐席上并无护国侯杜宝宝就坐。拓跋锦见皇帝沉吟不答,又大声说道,“陛下,莫非本王与诸位来宾均无福分得以欣赏护国侯一曲吗又或者说天庆朝野都护国侯的声名远扬根本就是浪得虚名。”拓跋锦轻轻的一句话,不仅将矛头指向护国侯杜宝宝,还指向了天庆朝廷,此举极其恶毒。护国侯杜宝宝若是下场表演,天庆便会沦为他国取笑的话柄:“天庆一个堂堂的朝廷重臣居然沦为与歌舞娼妓一般,为人娱乐。”若是护国侯杜宝宝执意不下场表演一把,展露一下风采,就会被人指责:传闻中关于他的那些什么才高八斗、聪慧机智的名声都是虚假的。羌国人更可以放出谣言:护国侯不把众人放在眼里,故意扫了今夜太和殿一干外国使节、天潢贵胄们的面子。总之,不管这一回,不管护国侯怎么做,都会被羌国人抓到把柄。拓跋锦此言一出,底下的人早已沸沸扬扬。天德皇帝冷天玄眼中的冷静渐渐散去,慢慢地冰冷下来,他的脸色变成前所未见的阴沈险戾,眸光黑杳杳的看不见底,说不出来的无情森冷,带着暴雨前的狂怒。“哈哈,”突然,静寂无声的大殿内响起了两声清朗圆润的笑声,大殿内所有人的目光皆不出意料地朝着发出笑声之处射去。就见一个身着紫色锦衫的少年公子缓步走到了大殿中间,他年纪虽小,却掩饰不了浑身风华绝代的风姿, 只见这位少年公子边走边朗声说道,“想不到本侯的薄名居然传到了羌国,传到了绎王爷耳朵里去了。实在是愧不敢当呀。”天德皇帝冷天玄一听闻这个声音,脸色很快恢复正常,不一会儿激动的情绪便平静了下来。他注视了宝宝片刻,心里暗暗想道,“看宝宝的神情,已然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想来这小家伙是已经有了对付拓跋锦的计策。”宝宝朝着天德皇帝冷天玄淡淡地笑了一下,让冷天玄几乎立刻的,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来。宝宝优雅地对着冷天玄行了一礼,说道,“皇上请恕罪,微臣刚才有点私事出去一会。刚步入殿内,便听见绎王爷对微臣的谬赞,臣实在是有些惭愧。”说到这里,宝宝微微转身,风度优雅的看向拓跋锦,拿眼神上下打量着拓跋锦,脸上带着一股嘲弄的讥笑,大声说道,“不过本侯那点薄名比起羌国的绎王爷来简直是不可一提哟。市井传闻,羌国的绎王爷为人豪爽,爱好音律,尤其是擅长用碗碟充当器乐,敲奏动听的旋律。本侯斗胆,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