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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进去。不一会,见一个中年人几乎是跑了出来,此人四十多岁年纪,身穿锦衣,形体微丰,白面浓须,眼如金灯般明亮,一看内力便颇深厚。不问也知,此人便是陆门的掌门人陆正威。陆正威一口气跑出来,一把抓住秋月白的胳膊,“月白,你可算来了,我已经得到了消息,你爹你娘”说着,便抱住秋月白大哭起来。秋月白不由心如刀绞,一路的开心舒畅一下子就消失不见。紧咬着嘴唇,也忍不住眼泪簌簌掉下来。靖超尘上前拍他肩膀,“二弟,好了,不是说好的吗伤心无益,先把难过放下,也好做下一步安排。”陆正威连忙放开秋月白,“说得是,你看我,见到月白光顾伤心了,对了,这两位是”秋月白擦擦眼泪,“哦,陆伯伯,这两位是我至交,我们已经八拜结为兄弟了。这是我大哥靖超尘,这是我三弟玉凌霄。”“玉凌霄”陆正威一愣,随即看向那个带着黑纱斗笠,穿一身素淡衣衫的少年,“难不成是神剑双玉之子初出江湖,已有名声。”玉凌霄走上前来,向陆正威行礼,“正是小侄,陆伯伯在上,受小侄一拜。”“好好好,那我们快进去说话。”陆正威连忙执手相让,把兄弟三人引起主屋。主屋门口,一个二十左右的精壮年轻人走出来,也是身着锦袍,一枝精美的金镶玉发簪束发,秋月白便拉住介绍,“大哥三弟,这便是陆伯父之子,陆子豪。”陆子豪也躬身行礼,几个人见过,都进主屋落坐。玉凌霄就坐后方摘下斗笠,陆正威和陆子豪不由瞪着眼细看,家仆众人也一阵切切私语。陆正威赞道,“玉贤侄真是好人物啊,早年与神剑双玉也有一面之缘,真是一对璧人,没想到他们的儿子更胜一筹。”靖超尘哈哈大笑,“是啊是啊,所以我让他蒙着脸,不然这一路不知多少麻烦。”玉凌霄自嘲一笑,“哪里有,不过是大家有眼缘罢了。”陆正威继续问,“令尊令堂二十年前退隐江湖,不知此次是否与贤侄一起重出江湖”“没有,家父母隐居东海,我在海岛上出生长大,一直不知世事,虽在书上看过,但未经历练,家父也同意我来江湖上走一番。”“听说玉贤侄初出江湖就已经与幽冥教战过几次,世称神功盖世,必定得到了神剑双玉的真传。”玉凌霄谦道,“陆伯伯言重了,只是家父母隐居时带了许多武学书籍,我又爱杂览,东拼西凑,不成体统。”这时下人端上茶来,陆正威向陆子豪使了个眼色,陆子豪便上前斟茶。待斟到玉凌霄面前,突然发力,手擎茶壶,直冲玉凌霄面门。玉凌霄从容伸手,顺势托住茶壶,轻闪身,运内力顺着陆子豪用力的方向引过来,正是武当内家功的借力之法,陆子豪一不留心扑倒在桌上,手中茶壶脱手,被玉凌霄轻轻接住,斟好茶浅酌一口,“多谢陆兄。”陆子豪有些不好意思,施了个礼,走回去了。玉凌霄观茶色嗅茶香,赞道,“陆伯伯的茶真是极品清幽爽达,齿颊留香。”陆正威道:“这是我庄上自己种的铁观音,与原产地味道不同,别处却是难以寻到。玉贤侄若是喜欢,尽管喝,以后我也常为贤侄留着。”靖超尘看了看玉凌霄,“三弟,你看陆伯伯有多喜欢你,这么珍贵的茶,只留给你喝。”秋月白颔首道:“陆伯伯是最爱好学上进之人的,早料到会喜欢三弟的。”大家同坐谈了良久,陆正威便把庄上一个单独的小院命人收拾出来,让这兄弟三人居住。行路劳累,晚上就各自休息。是夜,陆子豪提剑巡视庄园,周遭安静,便来到父亲房前,推门而入,见陆正威正在打坐。“爹。”陆子豪抱剑行礼。陆正威睁开双眼,收势,披衣下床。“都睡了”“是,他们已经就寝。”“嗯。”陆正威踱到窗前,看着窗外。“爹,你看这三个人功夫如何”陆子豪放下剑,站在父亲身后。陆正威回转身,目光如电,“月白我们知底,你秋叔家财万贯,虽好武,却一直不忍心儿子受苦修习,偶在我们家,你是知道的。靖超尘有一身好功夫,内力雄浑,却也只是中上等。只有玉凌霄,”他眯了下眼睛,“此人虽如此年轻,他的武功我却感觉有深不可测之意,以后有机会,还需相试。”“那我们”陆正威看了他一眼,“所有行动充分保秘。不过,他们三个都来了我们这里,却是件大好事。”陆子豪会心一笑,行了一礼,退了出去。次日晨起,陆正威梳洗已毕,便信步出屋,在庄中散步,走到侧院附近,忽然听到一缕琴音,优雅婉约,不由寻着琴声,走进侧院。琴声果然从玉凌霄住的西厢房传出,陆正威走到窗下细听。一时似潺潺小溪,一时似流涧飞瀑,缠绵激越,清远舒阔,闻之使人忘俗。正听着,见陆子豪和靖超尘、秋月白带剑归来,便向他们使个手势,听到琴声停止。玉凌霄打开房门,向陆正威行礼,“陆伯伯前来,小侄不恭。”陆正威略一拱手,“玉贤侄雅奏淘情,没想到琴技也非同凡响。”“房中有把古琴,闲来调一调,有污陆伯伯尊耳。”靖超尘上前道:“三弟,刚才我和二弟、子豪一起喂了喂招,你早起还未活动,不如也练一会儿让我们看。”“好。”玉凌霄走下台阶,向外走去。陆子豪忙问,“玉兄用什么兵器,可随我去选。”玉凌霄微微一笑,顺手抓住秋月白的剑柄,寒光一闪,剑已出鞘,“不用,我虽杂学,但最爱还是这个。”说着话,玉凌霄轻挽了一个剑花,身子便凌空而起,又轻轻飘落在众人前面的空场上,毫无声息。“好俊的轻功”陆正威不由开口称赞。玉凌霄横剑出招,姿态极为优雅,剑招繁复无比,精妙绝伦,剑如繁花,看得人目瞪口呆。突然剑式一转,剑势转快,只见一团光雾,撒下无数光点,那身影、剑影竟变得模糊不清了。舞罢,玉凌霄收剑,一抱拳,“前为繁花剑法,后为追风剑法,请指教。”陆正威赞叹道:“贤侄如此年轻,已经有这样的武功修为,真让我等自愧不如啊。神剑双玉必定以你为傲。”靖超尘在旁笑眯眯的,“当然,我这做大哥的脸上也光彩。”大家开心大笑,中午,陆门摆宴为三兄弟接风洗尘,饭后三人与陆门中人一起切磋技艺。早又是明月东升,陆门小侧院里,秋月白在凉亭前练剑,剑光闪闪,白衣如雪上下翻飞,练了多时,额上已蒙了一层汗水。靖超尘从院外走进来,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开口叫道:“二弟,已经练了一天了,看你累的,休息一会吧。”秋月白忙停剑收势,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玉凌霄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木盆,木盆边上还搭着一条布巾。他走进凉亭,把木盆放在石桌上,回头道:“二哥,过来擦擦脸吧。”靖超尘和秋月白走进凉亭,秋月白拿起布巾泡在水里,拧了擦脸,月光洒在当院,如同一片清霜。“再有几天就中秋了。”秋月白轻声说。“想家了”靖超尘看了看秋月白,叹了一口气,“你们两个都是从小在父母身边长大,肯定会想的,我啊,父母对我来说一点记忆都没有。”玉凌霄走到凉亭边上,抬头看着月亮,单薄的衣衫衬着他颀长的身材。“三弟,天凉了,你怎么就穿这么点。”靖超尘道,“不会是从海岛上来,没带厚衣服吧。”秋月白起身回房,拿出来自己的一件披风,披在玉凌霄身上。“二哥,我不冷。”玉凌霄一笑,“有两个哥哥照顾真好,今年就我们一起过中秋吧。”秋月白给玉凌霄整整披风,“有大哥和三弟在,过中秋节已经是很好了,可惜这么长时间了,关于这些灭门行动,一点消息也没有。”靖超尘走过来拍拍秋月白的肩,“这也不是着急的事,陆门的人也一直在打探,会有消息的。你就先专心练功好了。不过看你的样子,虽然自幼习武,但却没有真正吃苦练功过。”秋月白叹口气,又低下头去。玉凌霄看着两人,不由又微笑,双眼微微弯起,“不用发愁的,我已想好了,武当的全真剑法以柔克刚,很适合二哥修练,就烦大哥帮你练习。将来逐渐修习,可臻化境。至于内功,二哥从小被耽误了,我想需要重新打通经脉,甚至筋骨重塑才能达到内力飞升的效果,不过二哥要受很大的苦。”秋月白抬头,“受多大的苦也不算什么,只是怎样做呢”玉凌霄一抱拳,“小弟不才,愿意效劳。”、筋骨重塑第四章筋骨重塑玉凌霄转头看着秋月白,双眼熠熠生光,“不是一般的打通经脉,二哥,我需要把你全身的经脉尽数打通,达到筋骨重塑的效果,甚至有一些骨折都是有可能的,到时候一定要忍住哦。”靖超尘不由大惊,“哦这种方法我听说过,很痛苦的,还有,这需要内力修为非常高的高手来做,三弟,你”玉凌霄一下睁大了眼睛,两条细长的眉毛一挑,“大哥,你还信不过我”靖超尘一愣,哈哈大笑,“当然当然,我三弟当然可以啦不过,”他走过来双手拉起玉凌霄的胳膊,上下打量了一番,“你这么小年纪,你确定吗”玉凌霄双手一翻,反手握往靖超尘的胳膊,“大哥,你看你你还不知道小弟的本事呢。不用说现在,几年前我就可以做到“边说边拉着秋月白向房间走,“二哥,走”靖超尘连忙跟过去,“等等等等,现在就现在啊”玉凌霄脸上稍有愠怒,“不现在,还等什么良辰吉日不成”秋月白回身看着靖超尘,“大哥,三弟的内力我知道,我相信他。”又抬眼看向玉凌霄,“三弟,无论多痛苦我都能忍,没事的。”玉凌霄脸上愠怒全消。靖超尘叹了口气,“好吧,那你们一定当心。”玉凌霄正色道:“大哥,一会儿我们要屏息凝神,也劳大哥守在外面,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们。”靖超尘正重点头。月光下的小院安静异常,只有微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靖超尘怀抱宝剑,静坐在凉亭的石凳上,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不时回头看一眼秋月白的房间。秋月白和玉凌霄则对面端坐在房中的榻上,玉凌霄凝神运气,慢慢闭上眼睛。初见时曾经感受过他内力的精纯,秋月白知道那只是冰山一角,现在近距离坐在他对面,正在运功的他四周渐渐出现了一层迷蒙的光雾,光影重重,闪烁着耀眼的利芒,强大得让人不敢直视。突然,玉凌霄在光雾中猛的睁开眼睛,曈仁中闪过一道亮丽的光彩。双手出招,指掌结合,先点了秋月白几处大穴。凌厉的真气一下子贯入经脉。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秋月白一下子觉得全身都不能自己控制,一股蓬勃的真气运行周身,冲破阻碍,全身似要爆裂一般,他紧紧咬住嘴唇,拼命忍受。此时两人的周围都罩上了一层闪亮的光雾,凝聚的力量仿佛随时会喷涌而出。秋月白身上隐隐传出轻微的筋肉骨骼破碎的声音,痛得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屋外传来兵器破空和交接的声音,是靖超尘与什么人交手。玉凌霄完成了最后一势,立即收功,秋月白已经痛晕了过去,失去了支撑,向旁边倒下去。玉凌霄扶住他的身体,把他慢慢放平在榻上,随手扯了条薄被搭在他身上。转身下榻,从桌上的剑匣中一下抽出了秋月白的长剑。院子里靖超尘正在与一个黑衣女子交手,那女子剑法狠辣,招招毫不留情,靖超尘剑招也大开大合,两人战在一处,剑气纷飞。此时房门一开,一条白影如一条白线,飞向女子,长剑如气贯长虹。那女子吃了一惊,忙横剑抵挡,可飞出的那把剑却从一个非常刁钻的角度刺入,一下挑飞了女子的长剑,剑锋直指那女子面门。一招制敌。玉凌霄手擎长剑,面带轻蔑的笑容。那女子看着他一愣,柳眉高高挑起,两只杏眼如两泓秋水,额前一抹鲜红的血滴。玉凌霄盯着那血滴看了一瞬,蓦地收回长剑,“姑娘姓屈莫非来找我二哥秋月白的”靖超尘也同时收剑,哦了一声,“我知道了,是屈念念姑娘吧,我们两个是秋月白的结拜兄弟,刚才我见你悄悄进来,没问清楚就动手了,得罪得罪。”屈念念疑惑看了看两个人,“那月白在哪”玉凌霄一闪身,让开门口,“屈姑娘请进。”秋月白躺在榻上,身上搭着一条薄被,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浸湿了,打成绺贴在脸上,俊美的脸庞苍白如纸。屈念念惊慌的看着他。“他怎么了”靖超尘连忙道:“屈姑娘,没事的,刚刚我三弟为他打通经脉,可能会有点小伤,修养几天就会没事的。”屈念念走过去,用袖子轻轻擦着他脸上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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