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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你了只有在梦中,你才不会说那些话来伤害我,你才会温柔地亲吻我,你才不会跟着你喜欢的女人远走高飞”彭权龙伸出手将南宫翰的脑袋捧住,迷蒙着泪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语气中带着落寞,而后闭上双目,不想再看。“权龙我错了”南宫翰翻身到了床上,倾身压着彭权龙的身子,一个一个湿热的吻不断落下。他当初见到那个叫蓝苏的女子后认为自己可以忘了彭权龙,而且跟他说明自己有了喜欢的女子,二人从今以后再无瓜葛。却没想到他第二天就后悔了,深深的后悔,却因为是他自己开口,一直不敢来找彭权龙。“翰嗯多希望这个梦不要醒来”彭权龙眼角的泪水不停滑落,他根本就没有醉啊,可是却不知该如何面对南宫翰,只能用装醉的方式说出他的心里话。落在身上的吻让他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浑身的血液都在疯狂地渴望南宫翰的靠近,彭权龙,你真是没出息啊南宫翰,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会永远记住和你在一起的快乐日子祝你幸福等南宫翰醒来之后,彭权龙早已没了踪影,屋内的衣物也已经不见,桌面上只有一串房门钥匙,其他什么都没有留下。他真的走了他起身匆忙往外走去,一颗心好似被投入了冰河之中,逐渐冷彻了全身。南宫翰匆忙赶到大理寺。“请问彭少卿在么”“南宫公子,您来得正好,我们欧阳大人正要找您呢”“欧阳大人可知为何”“你还不知道吗”“什么事”那人见南宫翰一脸懵呆的样子,连忙道,“今早儿啊,大理寺刚开门儿就发现了一封信,打开一看,才发现是彭少卿写的,他竟然决定辞官归隐,现在已经不见他人影了不知他什么时候放的那信”“什么”南宫翰脸色骤变,差点儿站不住脚,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怪不得昨夜他总感觉彭权龙有些不对劲,而且二人抵死缠绵的时候,彭权龙还不停地流泪。难道那小子昨夜没醉他说的话都是真的他昨夜哭得那么厉害就是已经打定注意从此远离他“这事儿让我们欧阳大人很是生气啊,昨日大人好像还专门放假一天让彭少卿也去相亲了,不知他为何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真是可惜了啊年纪轻轻地居然就去归隐,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那人唏嘘不已,自顾自地说着,也没有发现南宫翰的不对劲。“欧阳大人找我做什么”“不太清楚,应该是问您是否知道彭少卿的下落吧”“那行,我这就去”“南宫翰彭权龙去了什么地方”欧阳锋满脸怒气,一巴掌将手中他看了很多遍的辞官信拍在了南宫翰的面前。“欧阳大人,我并不知情,我也正在找他。”南宫翰将桌上的辞官信拿在手上看了看,的确是彭权龙的字迹,上面的内容十分简约,大意就是请求辞官归隐,修养身心,但依照墨迹来看,并不像是匆忙写下的,字迹早已干涸,应该是很早之前就写好了。“不知情朱姑娘说昨日有个叫南宫翰的人将喝得酩酊大醉的彭少卿带走了,你当如何解释”欧阳锋大声质问南宫翰。彭权龙的家世欧阳锋知道,所以平日才会任由他叫自己“老大”,他也一直将其当做亲兄弟看待,还让夫人给他张罗婚事,却不知昨日彭权龙受了什么刺激,竟然连辞官归隐这种事都做的出来他了解彭权龙,平日里还是挺积极向上的,除非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为何会做出如此消极厌世不经大脑的行为“的确是我带他走的,我无话可说,但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他将宅子的钥匙都留给我了。”彭权龙从怀中拿出钥匙,本欲证明自己并不知情,却不知这一举动让欧阳锋更是火冒三丈。“你”而正在这时,一个差役匆忙进来,在欧阳锋耳边说着什么,而后快速退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本官派人去相府打听过,你昨夜根本没有回府而且你定然还不知你府上发生了何事”欧阳锋看着南宫翰,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将南宫翰的脑子里掰开看看他都在想些什么。他知道彭权龙和南宫翰自幼便玩得好,彭权龙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肯定和南宫翰脱不了干系。可彭权龙不是小孩子了,他不可能因为和南宫翰吵了架而轻率地做出如此决定,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大人昨日权龙酒醉,我送他回宅子后便在他那里歇下了,今早起来便不见他的踪影,只将钥匙留给了我,衣服全都收走了。大人刚才说我府上发生了什么事”南宫翰轻描淡写地说了昨夜的事,可他心里着急,府上又发生什么事了“本官暂且相信你,至于你府上发生了何事,你自己回府就知道了来人送客”欧阳锋将桌上那张彭权龙的辞官信收好,满面寒霜。“多谢大人告辞”“阿尘,你找我什么事”南树枝刚被君御北送到南学院,无尘就从窗户跳进了她的屋子,无尘还是那幅装扮,南树枝始终看不清他的脸,不明白他为何要用黑巾挡住。“韩玉静死了。”无尘对于南树枝变成一只猪还会说话的事实已经完全接受,当他第一眼见它的时候,他就知道它是南树枝,因为南树枝开口叫他“阿尘”。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那么叫他,所以他即使开始的时候惊讶不已,但很快便适应了她的新身份,也一直在暗中保护她。他决定了暂时先不去五灵山,因为她现在的样子比以前更需要保护,他不能离开她,即使有金北煊和绿洛他们,他也放心不下。“韩玉静相爷夫人怎么死的”南树枝咋一听韩玉静这名字还有些陌生,但仔细一回忆好像是相爷夫人,毕竟再怎么说,她对自己还是有恩的。南树枝还一直想着回报韩玉静当年的救命之恩,却没想到一直被各种事缠身,这还没来得及呢,她竟然就死了她记得当初南宫翰的婚礼时,听闻过韩玉静的片刻消息,城里也在传,说是韩玉静被一姓鲁的男人霸占,失去记忆,无忧还去给韩玉静治疗过,本以为会有好转呢,却突然传来了噩耗“我检查了她的尸身,看伤口应该是自杀身亡。”“自杀她怎么会”南树枝坐在自己的小床上,惊讶地看着无尘。“韩玉静这么多年一直被绝杀盟盟主鲁先均霸占,她失去记忆后跟着鲁先均到了揽月城,而且姓鲁的还故意将宅子买在离相府很近的地方。”“前不久无忧大师被鲁先均强制请去看诊,好似恢复了韩玉静的记忆,她应该是回想起过往的不堪,忍受不了如此屈辱而选择自杀。因为我在她的尸身上发现了青紫的吻痕,应该是死前鲁先均对她用了强。”无尘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在说到最后尸身上的吻痕时,还稍微有些感觉不自在。“那姓鲁的简直禽兽不如是个超级变态”南树枝听了之后只感觉自己一颗猪肺都快要气炸了,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男人“二皇子叛乱,绝杀盟出手帮助镇压了叛军。”“那又怎么样他以为他这样就可以将罪恶的事全都掩盖过去他就不用受到良心的谴责”南树枝并不认为鲁先均出手平叛他就有多高尚。“昨天中午,韩玉静的尸体被放在了相府门口。”“等我今日参加完射箭比试之后我们便去相府看看她”南树枝难以平息心中的怒气,不管怎么说韩玉静对她有恩,她也叫过她一段时间“娘”,这个仇如果南宫凌无法报,就交给她吧反正她以前也不是没有杀过人,那个血画教的黑圭不就死在她手上么对于十恶不赦的禽兽,她绝对不会手软“你真的要参选北王妃即使是以现在的模样”无尘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儿,他从一开始就输得很彻底,输给了北王爷,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么“阿尘,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我意已决,但能不能通过要看天意了,而且这也是他强烈要求的”南树枝站起身,跳下自己的小床,在大床上来回地走来走去。现在她的小床被安置在以前的大床上,她可以随便溜达。“你知道么他不嫌弃我便是对我最大的鼓励了,我无论如何也要去争取一次,为了我,也是为了乐儿。”昨夜君御北跟她说了,他母后的身子很不好,希望尽快见到乐儿,见到他娶媳妇儿,他语带祈求地希望她能乖乖通过选妻大典。他说他将她的肉身保存在钱黎笙家的冰窖中,这几日青阙和无忧正在想办法让她的灵魂回到肉身上。“我别无他求,只希望你过得幸福快乐”大结局十九南宫翰匆忙赶回府之后,相府已经全都挂上了白幡,进出的人也都穿上了丧服。他脸色凝重,脚下的步子有些沉重,他甚至都不敢迈步走进大门,他不知道进去之后要面对的是什么。难道是南宫凌出了什么事可若南宫凌真的出了事,他该怎么办“少爷您可回来了老爷派人四处找您都找不到”梧桐从门内跑了出来,他的身上也已经穿上了丧服,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见到南宫翰之后只出现片刻的惊喜,而后便哭丧着脸。“梧桐发生什么事了什么人”南宫翰正想问什么,却被梧桐一把攥住了袖子。“少爷,您就别问了,进去就知道了”进到府内,南宫翰见廊内柱头上都挂了白幡,到了正厅的时候,发现这里已经改成了灵堂。灵堂正中央,摆放着一口崭新的金丝楠木棺材,灵前安放了一张桌子,悬挂有白桌衣,桌上摆着香炉、蜡台、长明灯,以及很多贡品。据说,在没收敛之前,长明灯不管白天夜晚都得有人看守并时时加油,万不能让其熄灭,否则就会让亡魂不安,甚至发生不好的事。“爹”南宫翰发现他爹还好好地站在灵堂外面,一颗心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提了起来,他爹没事,还会是谁没看到南宫钰,难道是钰儿出了什么意外“你这个逆子你还知道回来”南宫凌现在看到南宫翰就是一肚子气,昨天找了那么久他都没见踪影,到今天才慢悠悠的回来,真是气死他了这小子现在是最不让他省心的一个“爹,孩儿知错,府上出了什么事钰儿呢”南宫翰四处张望,并未见到南宫钰的身影。“钰儿钰儿已经在棺材旁边哭晕过去了”南宫凌看着南宫翰那懵懂的模样,心中那个痛啊,他本想随着韩玉静一起去了,可南宫翰这个样子如何能抗下这么大的家业“什么”南宫翰这一仔细看,果真棺材旁边有个穿丧服的身影正歪倒地靠在棺材上,连忙上前将南宫钰扶起来。“钰儿钰儿快醒醒”南宫翰用手轻轻拍了拍南宫钰的脸,近来一看,发现南宫钰的眼睛都哭得红肿不堪。“大哥大哥呜呜娘她娘她呜呜娘娘我是钰儿啊你睁开眼看看我”南宫钰说着又站起身,趴在棺材上看着棺材里的韩玉静,死劲儿地哭个不停,还不忘用手去摇了摇她的尸身。他的眼睛都哭得好疼好疼,可是还是忍不住,娘就这么离开了,以后他再也见不到娘了“什么娘”南宫翰站起身,不敢置信地看着棺材里的女人,果然是韩玉静。“娘娘你怎么会爹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是在鲁府吗姓鲁的杀了她”南宫翰倒退两步,转身看着逐渐走进灵堂的南宫凌。“就算是他杀了你娘,你想干什么去和他拼命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南宫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自己的儿子。南宫翰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至少曾是军营的少将,为何一点英雄气概都没有“我”南宫翰犹豫了,他之前去鲁府试探过,他自己干掉一两个守卫都有些吃力,别说鲁先均本人了,就连南宫辰的师父无忧都曾说过,姓鲁的深不可测,若独自上门去找鲁先均的话,无疑是去送死“哼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南宫翰拂袖而去,带着浓浓的失望。“对不起娘是孩儿没用孩儿不孝孩儿不孝孩儿不孝”砰砰砰南宫翰看着他爹远去的背影,而后转身面对着韩玉静的棺材跪下,一个劲儿地开始磕头,力道之大,很快便将额头磕破了。“大哥你留血了”南宫钰发现南宫翰的额头上冒血了,跑上前将他拉住,红肿着眼睛大声道,“大哥呜呜你别磕了,流血了娘会心疼的”“钰儿,大哥对不起爹娘你就让我多磕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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