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材比以前还要好很多,胸前的柔软狠狠地压着他的胸膛,两只纤臂捆着他的腰身,他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难道他这辈子不喜欢女人不不一定是因为隆芙清是他妹妹的原因,或者是因为她已经是个残花败柳,他打心底比较排斥这样的女人,就像排斥隆琨胡乱睡女人是一样的,花心的男人和不忠的女人都让他不耻而已。来救隆芙清并不是他的本意,而是他们的父皇隆光的旨意,隆琨的败北丢尽了脸,他已经无法取得隆光的信任,这个任务就交给了他隆泽。途中隆琨还派了杀手来拦截他,可他隆泽却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容易对付,隆琨那小子的脑子被驴踢了,竟然妄想杀了他当皇帝哼就算你琨宁殿刀枪不入,没有好的将领和指挥,也都是枉然,到时候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大皇兄,你对清儿真好清儿好想你”隆芙清什么都想不了,她此刻只想在隆泽的怀里天荒地老,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她感觉自己体内的每一寸都活了过来。她将自己的手换了个地方,勾住了隆泽的脖子,脑袋在他的肩颈不停地摩挲,贴着他的整个身子不住地扭动。她好想他,好想他爱抚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角落,好想好想“皇妹,别这样,你先去洗漱一番,好好休息一下吧。”隆泽躲避着这个饥渴了许久的女人,她刚从牢里出来,浑身的酸臭味道让他的胃一阵抽搐。不得不说,隆芙清跟隆琨真的是一路货色,没有男人一刻都活不了似的。“嗯,大皇兄,是清儿失礼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清儿马上就去洗漱”经过隆泽一提醒,隆芙清才想起自己如今只不过是换了衣服,连澡都没有洗,她真是太兴奋了,以至于没有考虑到隆泽的感受,不过要是隆泽愿意和她洗鸳鸯浴,那就美翻了。“这里是一个朋友家,里面的屋子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你赶紧进去吧。”隆泽见隆芙清松开他,心里松了一口气,那味道真特么的太难闻了“大皇兄,你给清儿洗好不好”隆芙清想去拉隆泽的手,却被隆泽躲开了。“皇妹不要如此,男女授受不亲,皇兄怎可做出此等下作之事”隆泽连忙退了好几步,脸色严峻不容置疑。“那好吧,清儿失礼了。”隆芙清见隆泽躲开她,也并没有气馁,她相信凭自己如今的身段儿,洗漱完毕之后,一定能将隆泽拿下隆芙清进去不多久,隆泽便向另外一个方向而去,前方一个黑影一闪,他快步跟上。“多谢盟主”隆泽知道前方的人是谁,不过这人这么晚都没有休息倒是出乎意料。刚才那一幕恐怕尽数落入了他的眼中,自己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充分说明这绝杀盟盟主果真不简单。“大皇子不必多礼没想到清公主连自己的皇兄都不放过,今日鲁某也真是开了眼界”鲁先均转身看着隆泽,眼里讳莫如深。“盟主说笑了,即使与她并无血缘关系,我也不会看上如此水性杨花的女人。”隆泽和鲁先均的交情虽然算不上深厚,但也算得上是朋友。绝杀盟只认钱不认人,可他这个朋友不是用钱砸出来的,而是用命换来的,因为他曾经救过鲁先均一次。鲁先均答应今生可以欠他两个人情,救隆芙清用了他第一个人情,两人之间的朋友关系,还剩下一个人情。“大皇子也是个性情中人,夜已深,请早些歇息如果大皇子需要,鲁某可以为你安排几个女人好好伺候你。”“多谢盟主的好意,我想我一个人更为自在些。”“哈哈哈好一个自在,告辞”“盟主慢走”隆泽闻了闻身上沾染的酸臭味儿,心想自己也该去洗个澡了。暗冥神殿。“喂你个老头子盯着小爷干啥玩意儿信不信小爷将你的胡子一把火烧光”金北煊两只小脚倒挂在门框上,两只胳膊还抱着脑袋,以一个高难度的姿势在门上晃来晃去,两只虎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不远处的霍清。“我的小祖宗,你不要晃了,老头子我眼睛都花了。”霍清被金北煊的话气得没有一口老血喷瞎自己的眼,这黄毛小子居然还好意思他在盯着他看,明明是他自己让他看的好么只要他一转头,金北煊就换了个方向或者地方吊着,要么是窗框,要么是床框,就连椅子他都能倒着吊你倒着就倒着吧这个小变态还专门在他的视线中晃来晃去,他把脖子都差点儿扭断了,这小子还在晃啊晃,他本想将眼睛蒙住,可又怕这小子跑了“快告诉小爷,这里怎么没有不男不女的那两个护法”“你说的是左右护法”霍清心惊,这孩子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听说上次黑白无常两位护法被一个孩子弄得很惨,而那个孩子就是这个小变态,他的威胁指数很高很高,两位护法正在闭关修炼,企图有朝一日一雪前耻“应该是吧他们两个去哪里了怎么没有看到呀,一点儿都不好玩。”金北煊换了个方向,又吊在了窗框上,将抱着脑袋的手垂直放下,在窗户上一甩一甩的。妹妹没在,实在太无聊了,必须找点儿乐子。也不知道爹爹有没有顺利出去,如果没有的话,他应该会来找自己的吧“他们我也不知道。”为了黑白无常的安危,霍清决定不告诉这个小变态,倘若他们闭关再次被打断,那两人就直接废了,暗冥神宫会少了两名虎将。因为只有暗冥神宫的独门功法阻断闭关时的能量输送,才不会致其走火入魔。“不知道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要是敢唬弄小爷,小爷会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你这老家伙活了这么久,应该也活够了吧如果想死,小爷也可以成全你”金北煊脑袋上的头发倒立着,在晃动时竟然没有一根头发丝飘动,看得霍清是心惊胆战的,这小变态真的不是一般人啊“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像我这种混吃等死的老家伙,怎么会知道护法他们在什么地方呢不瞒你这位小哥,这神殿这么大,老头子我都没有走完过”霍清坐在桌前,紧了紧手中的茶杯。老天爷说谎实在不是他的强项。“那行,你总该知道那个柳儿吧她是什么人”金北煊突然想起那个乐儿都警惕的不寻常女人。“柳儿这个小老儿倒是知道,她是暗冥神殿少有的能在尊主身边伺候的女宫人,而且好像一出生就在这里了,不过不知道她爹娘是谁,反正我来之前她就在这里,而且没有人敢得罪她。”一提起这个,霍清倒是有说的,不过说来说去才发现,他好像对柳儿也不是很了解,连她多大年纪都不知道。“为什么她是你们尊主的亲戚还是练了别的厉害的功法吗”“这个倒不知道,反正尊主很护着她,若是谁惹了她,尊主不但不会责怪她,反而还会警告其他人不准对她不敬,否则会宫刑处置。”以前他们觉得这是因为暗冥神宫的女人太少的原因,可现在看来应该不是这样的,因为尊主也曾警告过尊主夫人不要去招惹柳儿,由此看来,柳儿的身份可能不简单呢不过他永远是站在尊主这一边的,尊主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不会去质疑。“你个老家伙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活着能有点儿用吗”“你”“你什么你小爷没功夫在这里跟你磨牙了,我去其他地方逛逛”金北煊说完之后,直接从窗户上晃得没影了。“哎”霍清早知道看不住这个小变态,不过料他也跑不出去,便没有追上去。“爹爹,你果真没有出去”金北煊出来后不久就发现了君御北。“那人的警觉性很高,我根本没有跟上去的机会。”君御北隐在暗处,对于金北煊的表现很满意,在关键时刻它知道让青乐出去,可见这小老虎真的很在乎乐儿。“爹爹你放心,小煊知道他们有个出口,送菜的人就是从那里进来的。”“好爹爹去找找阵眼在什么地方。”只有将阵法毁了,才能彻底摧毁暗冥神宫。“爹爹,你饿了吗小煊去厨房给你拿吃的。”“有点儿,爹爹和你一起去”“那行,你跟在我身后,没有人敢把你怎么样对了,我让人给你弄一间屋子还可以睡觉”金北煊突然想起自己是可以在这里横着走的,根本就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好嘛“行”“现在他们都休息了,好像也没什么吃的,吃的都冷了。”暗冥神宫的厨房倒是没有那么黑,即使晚上大家都休息了,灶台上还点着一盏灯。“这里为什么会有灯”君御北不解,这暗冥神宫到处都是漆黑一片,厨房的灯看起来反倒有些不同寻常。“这个小煊也不知道,反正前几次来也点着,不过爹爹你放心,这里根本没人。”金北煊轻车熟路,在锅里笼屉里四处翻找有没有剩下的食物。“白天黑夜都点着”君御北走进灶台上的油灯,发现里面的油没有多少,不过却清澈透明,手指粗细的灯芯黑得透顶。他不经意一挪身,却发现了一个令他心惊的事实。地上没有影子这是怎么回事“小煊,过来”“爹爹,怎么了”金北煊放下手中的碗,一蹦就到了君御北的身前,仰头好奇地看着他。“也没有怎么会这样”君御北拧眉,金北煊的影子也没有。太反常了这个不起眼的地方竟然透着如此诡异。“爹爹,什么没有”金北煊不解地看着自家爹爹,它读不懂他脸上的表情。“你去找棵蔬菜过来。”君御北说话的同时在灶台旁边捡起了一块干木头,对着那盏油灯挥了挥,发现地上有影子。他又如法炮制,将木凳、碗、筷、铁勺等东西一一在灯下过了一遍,全都有影子。“爹爹,给”金北煊很快就从一个筐子里拿了一根白萝卜过来,上面的菜叶还没有完全干枯。君御北接过之后也在同样的位置挥动了几下,发现地上萝卜的影子很浅,而已经干枯的叶子的影子却很深。他好像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只要有生命的东西在这里都是没有影子的,而没有生命的全都有影子怪不得这里连花草树木虫鱼鸟兽都没有,因为它们不仅见不到阳光,就连影子都没有,根本就不能存活在这个空间中。但为什么人能活着呢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玄机才是,可能那关键之处就在于阵法和阵眼的特别。那特别之处究竟在什么地方第二百零八章 以后请多指教“爹爹,有什么不对吗”金北煊也从旁边随便拿一个东西,张牙舞爪地在灯下挥了挥,没有什么啊“小煊,你在这里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或者可疑的人”君御北被金北煊可爱的小模样逗乐,这小老虎有的时候也有点呆。“嗯可疑的地方倒是没有,不过可疑的人有一个,就是那个叫柳儿的女人嘘爹爹,有人来了,我们赶紧躲躲厨房平日是不准别人进来的”金北煊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突然,它听见门外不远处有脚步声,好像正往这边来了。君御北一把抱起金北煊,往上一纵身,二人屏住呼吸藏在了房梁上面。不一会儿,果然有人来开门。只见一个清瘦得不像话的女人推开门来,她径直往那盏油灯而去。一步一步,走得十分缓慢,好似还有着迟疑,但最终她还是走到了灶台附近。让君御北心惊的是,那个女人竟然有影子她难道不是活人更令他惊讶的是,只见那个女人目光呆滞,在油灯面前踌躇片刻后,竟然用另外一只手的指甲就割破了她的左手手腕那手腕冒出的血并不是红色的,而是黑红色,她将手伸到油灯上方,伤口对着边沿滴了三滴血液进去。三滴黑血滴入之后,里面的油几乎全部变黑,约莫片刻,那些黑色血液便逐渐向灯芯渗入,直至完全被灯芯吸得一干二净,油又变得清澈透明。那盏灯除了比之前更亮一些,油也比之前多了一些,若不仔细观察,却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见油灯亮了,那干瘪的女人收回手,用嘴将手腕舔了舔,而后那伤口便消失不见。女人转身,呆滞地往门外走去。出门之后,门便自动关上。“爹爹爹爹她就是柳儿”金北煊也没想到那个柳儿果真不是寻常人呀,寻常人会半晚上起来用血液做油来点灯吗若不是亲眼所见,它简直都不相信竟然还有这样奇怪的事,怪不得乐儿让它不要招惹那个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