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心底升起浓浓的自卑。他会不会后悔刚才没有擦亮眼睛,亲了这么一个丑得要命的女人这样的话他应该会放过她了吧“抬头看着我,你知道我是谁么”君御北用大掌将她埋在胸前的脑袋抬起来,让她的杏花水眸与自己对视。其实,他不介意她的相貌变丑,反而还会高兴不已呢这么丑的话别的男人就不会觊觎她了,很有安全感有木有“我我不知道你放开我吧”李树紫躲避着他的视线,她心里十分难堪,两人如此近的距离让她的心跳不规则地跳动,更深的是她心底的自卑。这辈子长成这样,任谁看了之后都会望而却步吧别说别人看上她,就是她主动投怀送抱别人都会被吓跑的“不知道”君御北的眉头紧皱,这丫头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呢金北煊将青光寺闹得天翻地覆,他得到消息赶去时,那只小老虎已经在跟青阙猜拳了。无论小老虎如何撒泼耍赖打滚儿,它依然每次都败下阵来,这才一直拖着直到他去,因为青阙说只有金北煊赢了,他才会告知青乐的去向。君御北和青阙猜拳每次都赢,所以最后才从青阙那里得到乐儿的消息,令他没想到的是,乐儿竟然偷偷来找她娘了。有金北煊在,能在短时间找到她们并不难,不过五灵为何不留下线索,这一点他昨夜被见到南宫紫的喜悦冲昏了头,没来得及问,按照常理它们应该第一时间通知他才对。不管如何,如今真切地将她抱在怀里,他就已经很知足了,即使她的脸变成这幅模样,他还是能认出她,不知道她这三年来都经历了什么,但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和愧疚中度过,以后不会让她再离开他身边了。“真真不知道我脑袋受了伤,以前的事记不起了”一个念头在她的脑中闪过,他他该不会也认识她吧他这么对她难道是乐儿的爹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抬头,仔细瞪着面前放大的俊彦。鼻子眼睛嘴唇怎么越看越有种熟悉的感觉不一定是错觉可令她觉得奇怪的是,如今她竟然对一个从未蒙面的陌生男人没有丝毫排斥感,还越看越熟悉,怎么会这样她记得钱黎笙离她过近她都会不自在,可这个男人离她这么近她一定是疯了他不可能是“咋啦想起了么是不是觉得你夫君很帅”他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发丝还是如记忆中的那般柔软,她脑袋受了伤以前的事都记不起了连他都不认识了怪不得这小女人这么久都不回去找他,都见着他了好似从来不认识他一般,眼里的陌生让他心中十分气闷。她怎么可以忘了他他可是日夜都受着思念的煎熬呢,这丫头居然忘得一干二净在这里逍遥自在,还跟那什么城主家的儿子关系很好哼哼很、十分、非常不爽话说,他们好到什么程度了“夫君”绿洛他们不是说她没有婚配过么这人怎么说是她夫君她长这么丑居然能找到这么好看的男人当夫君,老天爷是在逗她吗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好么她一定是在做梦,还是个从来没有做过的春梦,居然梦见一个好看的男人自称是她夫君“啊你做什么又咬我”知道疼的确不是在做梦这个自称她夫君的男人第二次咬她了,还是脖子比刚才肩膀那里的疼痛还要加倍“你不是记不清了么我咬咬就记住了,以前的痕迹都看不出来了,再留几个”他的视线在她的柔嫩欲滴的唇瓣,精巧的小巴,玲珑的锁骨一一扫过他对她身上的每一寸都是那么熟悉,这丫头清纯中充满了无限魅惑,白色的里衣衬得她的肌肤胜雪,如襁褓中的婴孩般吹弹可破。他喉咙一紧,异样的燥热从身体深处蔓延。某男又埋头继续,他不能让她忘了他,现在她都能接受乐儿在她身边,他怎么能容忍她的心里没有自己他要在她的心上身上都打上属于他的印记,而且是那种无法磨灭的,不会愈合的印记,让她永远都忘不了他只要一想到她这三年多竟然没有一刻想过他,他就难受“啊啊嗯疼疼”她不自觉地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发现手上竟然沾了血丝。出血了天他真的咬而且还口不留情,一口一个血印“丫头我是御北”“御北”某女没心思考虑御北这个人是什么来历,因为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脖子上传来的疼痛吸引了。“嗯叫我御北你不叫我就咬你,把你浑身都留下血印”某男的大掌在她香软的娇躯上游走,紧紧搂着她,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气息,就是这种香味,他想得骨子都疼了。“啊御御北别乱来御北”李树紫慌乱之中连忙叫出口,脑中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那些画面中紧拥的男女暧昧旖旎,男子在不断啃咬着女人的脖颈,女人在一声声求饶,叫着“御北”有一男一女趴伏在悬崖下,女子主动送上樱唇的画面,还有那一男一女相拥在山崖上看万家灯火的画面,以及其他零散的画面不断在李树紫的脑海中交织冲击可她看不清那男女的面容,脑子里乱糟糟地,她无意识地捂着快要爆炸的脑袋“御北御北啊好疼”“丫头,你怎么了”某男所有的不满,在看到她痛苦的模样全都烟消云散。“我疼御北,快去找娘快啊”“好”君御北二话不说,直接抱起她就往门外冲去,在李树紫昏迷之前,直接一脚踹开了李木子的房门。“什么人”天快要亮了,李木子刚刚穿戴好,正准备出门去溜达一圈活动活动筋骨,却没想到竟然有人敢破门而入“前辈,快瞧瞧丫头,她头疼得厉害”君御北长驱直入,直接将李树紫抱到了房内唯一的床上,满脸焦急地看着李木子。“你是什么人”李木子戒备地看着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她走到床边发现李树紫脸色惨白,额头渗出大汗,快要昏迷过去,连忙到一旁的柜子里取出木针。即使现在日子比以前好些,她还是舍不得丢掉这套木针,有的时候她觉得木针比银针用起来顺手许多。“本王是她的男人,这些年多谢您照顾她”君御北给这位南宫紫叫做“娘”的妇人行了个礼。他站在旁边看着李木子拿出那长长的木针,眉头皱得死死的,那么长的针扎在丫头的身上该有多疼。“您是北王爷您知不知道她已经失忆了”李木子心惊,拿在手中的木子不由得一抖。在这揽月王朝自称本王的除了北王爷没谁了,她没想到树紫的身世会这么复杂,居然还跟王爷扯上了关系。难道乐儿是他的女儿虽然她平常很少关心国家大事,但北王爷这个人还是听说过的,他杀伐果断,冷酷无情,在外仇家不少,身上煞气很重,月神都不给他选妻。要是树紫和乐儿真的与他有说不清的牵连,那将会十分危险。“本王是刚才才知道的,没有什么办法让她恢复吗”君御北倒不是担心她记忆没有恢复不会跟他走,而是若两个人没有共同记忆,那随时间沉淀的感情便只能一个人来回忆,这感觉该死地难受。“草民已经试了三年,仍然没有丝毫起色,不过她的头疼症已经两三年没有发作过了,这次定然是因为王爷您的缘故,她该是想起了什么吧,才会又发作”李木子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就是,她现在痛成这样都是拜您这位爷所赐。即使君御北听出来这层意思,但他并没责怪李木子,这妇人对南宫紫有再造之恩,她叫她“娘”,他也该认半个“娘”。“多谢您,本王会将她带回揽月城,请最好的大夫给她医治。”或者直接带去药神谷,无忧肯定有办法。“不行草民不能让您将树紫带走”李木子手中的动作不停,完全忽略某男已经冷下来的眼神和逐渐释放出来的威压。“王爷,就让树紫过着平凡的生活吧,她现在很快乐,乐儿也在她身边,倘若她出现在您的身边,有多少豺狼虎豹等着将她们娘俩生吞活剥,我想没有人比您更清楚了”“本王不会让她们受到伤害的”君御北的话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戾气,这次无论如何他都要将她带回去,她要做他君御北的王妃,早晚都要面对那么一天他不想她一辈子名不正言不顺地躲在暗处,他希望她能与他并肩走到人前,他希望接受世人的祝福,就算再大的风雨也要一起去面对,他不能再忍受分离的痛苦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您的诺言有用的话,三年前草民就不会在小河边的树下捡回来几乎奄奄一息的树紫了。”李木子早已将李树紫当做自己的亲女儿,怎么忍心她出去涉险“当时她体内严重失血,而且脑勺还在不停往外流血,草民费了多大的劲儿才将她救回来。她一旦跟着您去,不知下一次面对的又是什么她心思干净纯洁,善良纯真,看待世界没有那么多心眼,很容易吃亏”前面的路布满荆棘,她单纯善良的心一定会受到伤害,李木子不希望树紫变成一个心机深沉为了捍卫自己的利益而心狠手辣的女人,那样的树紫不会快乐的“本王知道,多谢前辈关心,我君御北在此起誓,倘若今生负了丫头,定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其实这位妇人考虑过的他何尝没有想过,在过去的一千多个日夜,他每日都在想这个问题,但他还是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王爷不必如此,草民相信您的决心,但若草民没有猜错的话,树紫和您并没有进行过正式的婚配”“您的正妃必须要由选妻大典月神择选,树紫如今是平民,并没有参选资格,您带她回去是要做侧妃吗请恕草民无礼,若是树紫回去做侧妃,那王爷您就请回吧草民就是死也不会让她跟您走的”就李树紫的性格,回去当侧妃的话,肯定被正妃压得死死的,哪里还有出头之日,北王爷就算再优秀,树紫去当个侧妃也委屈了。“前辈请放心,本王的正妃之位一直为丫头留着,并且此生只会娶她一位妻子。”君御北说这话的时候,狭长的星月之眸盯着昏睡中的人儿,这个小女人早就已经进驻在他心里了,他哪里还能容得下别人“如此王爷有心了,只是她现在失忆了,能不能跟着您回去,草民不敢保证。”既然北王爷都这么说了,她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位王爷骁勇善战,多年不近女色,也不参加选妻大典,原来是在等着树紫呢说出去估计没有人会相信,树紫的脸一般的男人看了可能会望而却步,却没想到王爷之尊竟然用情如此之深,果然不愧为人杰城主府。“老臣谷梁德见过王爷”谷梁德跪在地上行礼,不明白这尊大佛为何降临他这穷乡僻壤的,那强大的威压压得他跪在地上的膝盖直发颤,后背的冷汗都涔涔外冒。“免礼,谷梁城主,好久不见”君御北直接坐在谷梁德的城主虎椅上,面无表情。“谢王爷王爷驾临,寒舍蓬荜生辉”谷梁德强抗着威压站起身,他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心想自己最近也没犯什么错啊不知哪里能得这位爷惦记“本王来找你没有别的事,只希望今年的选妻大典上,你谷梁家的名单上多加一个人的名字。”唰谷梁德见北王爷说完后便从袖中掏出一个白色的纸条,就那么凭空就像扔石头一样扔到了他的手上。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他夫人孔牧幽都没法做到这种程度,这需要将极强的内力灌注到这张轻如羽毛的纸条中,让后用内劲将其扔到他手上。谷梁德轻轻将其摊开,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了“谷梁紫”三个字。“这”第一百八十五章 你才是畜生谷梁紫是什么人选妻大典他家要加上这人的名字,那意思是“到时候你要对外宣称她是你的女儿,并且要给她做好身份户籍,倘若选妻大典本王见不到她的名字和影子,这城主府就要换主人了”君御北再三思虑,觉得就这样突兀地将南宫紫带回去的确不妥,只有她以另外的身份重新参加选妻大典,才能顺理成章地走到他身边。更何况,南宫紫说和城主儿子的关系好,未免那小子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他这一招可是一箭双雕“这老臣遵命请王爷放心,老臣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