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娘子蔺香茶楼。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茶楼里也逐渐冷清下来,二楼只剩下靠窗户边一位客人。“这位姑娘,还要上茶吗”小二见这黄衣女子来了老半天,就只点了一杯最便宜的茶,冲泡了很多遍,估计都没味道了还不离开,他也不好意思说,她喝下的水都比茶叶要贵瞧着样子也不像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衣服有点像某户人家的丫鬟,脸蛋长得还不错,不过他们做生意的可不会按你长得好不好看来收钱。“不用了本姑娘等人,你去忙吧”“本店马上就要打烊了,还请姑娘”“既然如此,那结账吧”黄衣女子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拿出一两银子放在桌上便径直离开了,留下傻眼的小二,他拿起银子仔细看了看,心里腹诽:早知道你这么有钱,我就好好招呼你呀,装什么穷嘛该女是御史夫人蒋兰英专门给宝贝女儿庞小柔挑的一个丫鬟,脑子灵活,会些基本的拳脚功夫。她奉庞小柔的命令,带着不少银子在钱府门外监视,只等南宫小姐出现后,找机会将她毁了,正巧碰上钱府的下人色胆包天,她便企图用银子来办成这件事。可待她在茶楼喝了一肚子茶水,直到这里打烊时始终未见那三人来拿另一半银子,心知定然是出了什么岔子,于是也不再耽搁,匆忙往回赶。她心中焦急,脚程加快,要是今日赔了银子事情还没办成,那回庞府就真的够她喝好几壶了。待回到钱府后山,她才刚走到离开时的那棵大树下,就见不远处躺着三具死相惨烈的尸体,尸体的恶臭令她作呕,她连忙捂住口鼻,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并没有打斗的痕迹,而那个“被凌辱”的南宫小姐却不知所踪慈月殿。“孙儿参见皇祖母。”君越离恭恭敬敬地给太后行礼。自古以来长幼有序,尊老爱幼都是历朝历代的美德和准则,即使他不常来见钟其容,先不论是不是一国太子,就是作为长孙,也应该知晓如此基本的礼仪。“平身吧,你这孩子,皇祖母不召你你就不来瞧瞧哀家了”钟其容凤眸微眯,仔细打量着君越离,模样长得跟皇帝倒差不了太远,身上也有了储君的气质,可这脑袋的里面的“情弦”应该是长错了位置吧“孙儿惶恐,请皇祖母责罚。”君越离心中打鼓,低头不敢看软榻上雍容华贵的老妇人,不知道是什么风把皇祖母提醒了,居然特意召见自己。他一般情况下除了必要的请安,不会主动来慈月殿,不过在众皇孙中,他还算来得比较勤的,有些皇孙一年都难得在皇祖母面前露个脸“责罚就不用了,你给哀家捶捶腿吧,多日不见,你可是看起来疲惫了不少,你父皇交予你太多事情了”钟其容见君越离一副乖乖娃的模样,心想定是以前自己给他们的印象不太好,招招手让君越离给她捶捶腿,以此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回皇祖母,都是孙儿应该做的,父皇也是为了孙儿好。”君越离回答完后便垂眸起身,几步走到软榻边上,蹲着给钟其容捶腿。他记得自己小时候很喜欢粘着皇祖母,可皇祖母每次都想方设法让他离开,他开始不明白,还傻乎乎地往慈月殿来后来长大了些才明了,皇祖母好像并不喜欢自己,再后来更大了些,才发现皇祖母并不是针对他,而是对父皇所有的孩子都没那么亲切,淡淡的,不像对皇叔那么上心,于是他便也释然了“嗯,你的太子妃如何听说你不在东宫住了,是个什么情况”太子和太子妃不睦的传闻不是空穴来风,这些小辈没事儿就瞎折腾,家里有个女人不关心,整天关心其他有的没的,可得好好教训一下。“回皇祖母,孙儿奉父皇的口谕,在民间打探惊鸿琴的下落”真正的原因如何能让皇祖母知道要是她老人家知道了,指不定怎么教训他呢因为即使他对皇祖母不是很了解,但也知道她不喜欢一个男人有很多女人,这么多年他悟出了这个道理,也许这就是皇祖母不喜欢父皇有那么多孩子的原因但要是君家真的没有后代,人丁单薄,那江山又会不稳,所以皇祖母总是在矛盾中,对他们这些孙儿孙女也不冷不热的“惊鸿琴”钟其容疑惑地看着君越黎,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却没有多大的印象,不过总觉得很熟悉,她在什么地方听过“是的,皇祖母,父皇说这是历代君王和储君才能知道的秘密,所有孙儿不便透露皇祖母,孙儿的力道合适么”君越离不想继续提及这个话题,希望能转移一下钟其容注意力。“嗯,合适你想娶侧妃了”钟其容眉头一挑瞧着他。“如今国势严峻,孙儿应以国家大事为重,不敢多想儿女私情。”君越离听了钟其容的话后心头一跳,捶腿的手都不自觉地顿了一下。他不明白皇祖母为何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难道自己派人去带走紫鸢的事被皇祖母知道了“你如今已经娶了正妃,能这么想乃是百第一百四十一章 要不本公主亲你一下“丫头”“嗯啊你干嘛”南宫紫被他的气息锁住,呆愣了半天反应不过来,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这个高大的男人压在石床上了。“嗯现在就只有我们俩了,你说本王想干嘛”某只沙哑迷人的嗓音带着压抑已久的情欲,好想好想一口吃掉这个甜美磨人的小丫头这么久都没见着她,闻也没闻过,摸也没摸过,狠狠吃掉更是奢望了,他好悲剧有木有如今她就这样俏生生地出在自己面前,如果还碰不了她,他浑身每个细胞都会疯掉,再不泻泻火,他肯定会被憋死的倘若真是这样的话,他堂堂北王爷居然因为不能碰自己心爱的女人而憋死,那岂不是太丢人了啊啊啊真的要疯了“你你不要乱来啊外面有很多人的”南宫紫声音紧绷,用双手抵着他结实强健的胸膛,心脏怦怦直跳,好像马上就要冲破胸腔飞离自己的身体明明内心深处有着莫名地渴望,却口是心非地说着拒绝的话,她不知道该如何办了,这男人就是有资本让她分分钟都可能缴械投降,放纵自己沉溺在他的攻势下“你放心,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咱们再生个女儿可好”他埋首在她的玉颈,只要她回答说“不”,他就咬她一口,让这个呆丫头还敢拒绝他。“不啊别咬”“成不嗯”嗯味道太美了大掌不由得穿过她的身子,在她的腰上摩挲了起来。某只的声音闷闷地从她的脖子处传来,但话中的危险味道明显,赤裸裸地表示:你要是不同意,本王就咬到你同意为止“不行啊不要疼”这该死的男人,竟然又咬了,脖子的肉那么嫩,咬一下就够疼了,这男人竟然又在同一个地方咬了一口她这是走了什么霉运,为什么他每次都喜欢咬她,她又不是吃的东西饿了你去找吃的啊,咬我是几个意思“嗯那这样呢”某只不咬了,轻柔地在她香甜的玉颈上吻了吻。“你”这家伙她全身止不住颤栗,铺天盖地的羞涩几乎将她淹没,浑身像红透的苹果,带着魅惑的香味和致命的魔力,刺激着身上压着的男人。“丫头,本王”“你不要这样,我已经生过孩子了,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很廉价,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要来招惹我呢”某只动作没停,继续埋头做着自己的事,湿热的唇舌从她的颈项开始由上往下攻城略地,种下一颗颗暧昧惹情的草莓。“嗯就算你不介意,我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的,要是小豆芽长大了,知道她娘亲是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让我怎么办你现在跟当初强奸我的男人有什么区别”南宫紫说着说着,杏花水眸里便泛起了泪花,她的心酸得彻底,开始的燥热在自己的这番话中逐渐冷却下来,她竟然又差点儿迷失在他的气息中了,这种不自觉的情绪让她为自己的没出息而不耻她突然有种想死的绝望“丫头,别哭快松口”君御北慌乱地从她的完美的锁骨处抬起头颅,却发现她竟然泪流满面,唇角还流出一丝猩红的鲜血。巨大的恐慌从心底升起,他突然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做错了,他不该瞒着她,让她承受着那么大的压力可不料南宫紫听了他的话哭得更厉害了,这让他有点不知所措,心中的自责和懊悔不断鞭笞着他。“丫头,你别哭好不好不要折磨自己,本王错了,快松口,不要伤害自己”南宫紫阖上双目,无声地留着眼泪,舌尖的痛楚抵不过痛得无法呼吸的心,那种无法面对自己心爱男人的疼痛令她陷入绝望,难道自己要一辈子活在阴影中“丫头小豆芽就是本王女儿,你从头到尾就只有本王一个男人”他情急之下终于说了出来。“你不要安慰我了,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她知道小豆芽没有爹的话,以后一定会有遗憾的,但她也不想去查究竟是哪个混蛋,她只想这样好好活着,不该有的感情就让它见鬼去吧“丫头不是同情,是真的是真的小豆芽就是本王的女儿,那夜在客栈的男人就是本王,本王当日被人下”君御北的话还没来得及解释完,就被南宫紫带着怒气的声音打断。“你说什么”南宫紫猛地睁开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丫头,我”“君御北你给我起来滚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她用力挣扎了起来,双手推着身上的男人,心底的羞愤让她无地自容,真想一刀劈了这个男人怪不得她总觉得小豆芽的脸除了像她的部分外,有些地方看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该死他为什么不早说“丫头,你别生气,我”“出去”这个该死的混蛋为什么现在才告诉她,让她这些日子一直担惊受怕,一直在耻辱中活着南学院。如今揽月王朝的形势不好,南学院的人更加多了起来,许多难民拖家带口慕名而来学院的人口已经严重饱和了,管景等人忙得不可开交,张嘴吃饭的比能出去工作的人多,资金也稍微有点周转不过来了。在众多新增人口中,有一个特别人物,几乎每天都会来南学院报道,但自觉地不在这里吃饭用餐,反而会带来很多好吃的,众人都觉得她是南学院的第二代好人,而那个“好人”就是低调中带着张狂的长公主君御晓。“公主”“公主”君御晓领着丫鬟翠香,大剌剌地直接往学院里面走去,一路行来,所有见到的人都向她行礼,虽然南学院没有高下之分,但公主出现在这里的话,又另当别论了,谁敢不敬翠香乖乖跟在君御晓身后,手中还提着一个小木桶,没有人知道,木桶里装的可是宫中御厨做的御膳和点心,这是专门给陆公子吃的,其他人吃的在外面的马车上,由另外的人负责分送给他们。“公主”前面又走出来一人,他身材高大,步伐沉稳,气势凛凛,此人正是龙清风。“嗯小陆陆在什么地方”君御晓看着龙清风并没有什么其他情绪,她对于没有兴趣的男人不会有过多的反应,她心里目前只有那个小男人“回公主,陆轩在后院劈柴。”龙清风恭敬地回答,公主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把他们都惊着了,但后来才发现她是冲着陆轩来的他们也不能阻拦什么,毕竟抛开人家的公主身份不说,她每日都给学院的人送一马车吃的,这让他们想阻拦都找不到借口。难道你会说:公主,请您不要再送吃的来了开玩笑现在特殊时期谁有那么傻再说了,陆轩那小子牺牲一点色相就能换来学院的一座靠山和足够的食物,这种买卖别说管公子,就连他也觉得划算啊“嗯去忙吧”君御晓加快步伐,迫不及待往后院而去。香涣在这个什么南学院的事还是她无意间发现的,真是天助她也其实不要说别人,连她自己也感觉奇怪,自从见到香涣之后,其他男人就没有谁能再勾起她的兴趣了,唯有他,哦,也就是现在改名叫陆轩的男人,只要看到他,她就有分分钟将他拐回家的冲动啊南学院后院。一堆柴火被劈得整整齐齐地,一个算不上精壮的男子正单手挥舞着斧头,一斧子劈下,又准又稳,见斧头过处的圆木恰好被从中间劈开,他的嘴角勾起愉悦的笑容。终于能达到这种境界了,他觉得很有成就感,至少现在自己是靠力气吃饭,而不是靠出卖自己身体,就算再苦再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