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错的话,那阵法出自无忧的手笔,因而便没有贸然闯入,而是在洞外用隔空传音的方法叫无忧赶紧出来救命。但金北煊那金黄的身影从洞中出来,着实让他惊了一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想当初,这小老虎藏在玉卢的肚子下随他去边城,可在行进到一处沙漠地带的时候,突然凭空起了一阵诡异的沙暴,席卷了整队人马。天昏地暗,黄沙漫天,他们都以为定然难逃一劫,但沙暴过后,却发现什么都没有被卷走,就连士兵手中的兵器也都完好无损地稳稳握在手上,唯一不同的是,包括君御北和玉卢在内,所有人马的身上都裹上了不少沙尘。正当大家都觉得纳闷儿,抖着身上的沙子时,君御北却发现了一个让他冒冷汗的事情,因为马肚子下的金北煊不见了他下马去看了玉卢的肚子下,早没有了那机灵调皮,糯糯的叫他“爹爹”的黄色身影。沙漠地带十分空旷,他专门派人去方圆十里寻找,却没有丝毫踪迹,因而心里着急却也无可奈何,只在心里安慰自己,小北煊并非常人,而且还是颇有道行的灵兽,应该不会有事才对时至今日,又见到这小老虎了,见它活蹦乱跳的,他突然觉得心中悬着的石头一下有一半落了地,难道这就是为人父的感觉为儿女牵肠挂肚“爹爹他是谁”小北煊并没有回答君御北的问题,而是满脸不乐意地瞪着大圆虎目,用小爪子指了指君御北怀中看不清样貌的,它所谓的“人货”。“小煊,他是爹爹在路上救下的,尚有一口气在,无忧是不是在里面让他赶紧出来,再晚了这孩子恐怕就活不了了”君御北蹲下身子,让金北煊看到孩怀中孩子青紫的脸和满身泥沙。小北煊见此,皱着的小脸才稍微舒展了一些,嗯哼威胁暂时解除“那老头儿应该很快就出来,爹爹小煊还以为你不要小煊了”某只小老虎低头掰着自己的小爪子,要是爹爹不要它了,它该怎么办它以后是不是就没有爹爹了呜呜好心塞“怎么会呢你当时去了哪里,是去找你娘亲了吗她还好吗妹妹是不是平安生下来了”君御北怜爱地摸了摸它的虎脑袋,见它的头发已经完全变成黄色,心知定然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它不会轻易地将自己这幅面容暴露在人前。“嗯,爹爹你来得正好,小煊那阵子不知道为什么被沙子送到了娘亲那里。她当时肚子好大好大,妹妹在里面出来不了,娘亲处于生死关头昏迷过去了,情况十分危险,不过小煊去了之后救了娘亲和妹妹,妹妹顺利生下来了,娘亲这么久了才刚醒过来呢妹妹也很好”小老虎手舞足蹈地一骨碌说了一大堆,却没有多少废话,君御北抓住了重点。一,金北煊被沙暴卷到了南宫紫所在的地方;二;当时南宫紫正处于生产的紧要关头,但孩子无法出来,人昏迷,难产三,金北煊及时赶到,救了她们母女;四,如今母女平安那么问题来了:揽月城里那个和钱府结亲的南宫小姐究竟是谁难道是金北煊将人从揽月城转移到这里的可钱黎笙说她被人抢走是几个意思好家伙他怎么觉得脑袋乱乱的“小煊,你们回来后去了揽月城吗”“揽月城就是有很多大房子,然后爹爹的房子也在那里的那个城吗”小北煊边说边用两只小爪子比划,试图表现有很多大房子是个什么概念。“嗯,你娘亲回了相府没有”“应该没有吧,小煊也刚醒不久,不过绿洛它们好像说,从那个什么灵天洞回来后,我们就在这里了,爹爹,发生了什么事吗”小北煊不解地看着君御北。“没事,小煊,爹爹得谢谢你”君御北整理了一下金北煊话中的信息,它不会说谎,那么也就是说揽月城那个和钱府结亲的女人不一定是他的丫头。由此推测,应该是相府为了攀上钱家那棵摇钱树,玩起了李代桃僵的把戏,不过既然有人劫走了那位“南宫紫”,也就说明这丫头要是回城的话,被抢走的就是她了,看来觊觎丫头的人不少啊。可老天垂怜,如今阴差阳错的,他竟然歪打正着地遇到她了。他拉住小老虎的一只小爪子,紧握在自己的大手中,转头深深看了一眼洞口,心中所有的牵挂和担忧全都在这一瞬间消散。这个干儿子真的没有白认,要不是它,她们母女俩可能真的难以活着回来。此刻,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和女儿就在洞中“这是小煊应该做的,爹爹,你说过小煊要保护娘亲和妹妹的对了爹爹,偷偷告诉你噢,妹妹好可爱好可爱哒,你以前说要把妹妹给小煊做娘子,你可不能反悔哦”金北煊突然有点神秘兮兮地凑近君御北的耳边,用空着的一只小爪子放在嘴边低声道,那模样儿好似生怕有人将这个小秘密听去了似的。“你放心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爹爹不会反悔的”咳咳就是不知道你娘亲同意不同意,再说了,万一以后我女儿不喜欢你这只调皮小老虎,我也无能为力啊君御北站起身,他等不及要去见见南宫紫了,不知道他们的女儿长得像谁多一点呢“君小子,你可算来了”无忧从洞内蹦跶出来,见到君御北的激动不亚于见到失散多年的亲生儿子,他恨不得上前抱住君御北狠狠亲两口啊为嘛因为金北煊既然叫君御北“爹”,那么也就是他徒弟的儿子了,管他是干儿子还是亲儿子,这小变态都得叫他一声“师公”哇哈哈肿么有种翻身仆役把歌唱的赶脚,让他以后还敢欺负师公“师父快来看看这个孩子,如今是考验你医术的时候了”君御北停住了往里走的步子,转身一把将还剩一口气的孩子塞在无忧的怀中。“小煊,带路我们去找你娘亲和妹妹”君御北回身一把抱起小北煊。“好咧”“哎等等啊老夫还有话没有说呢”待无忧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对“父子”已经消失得没影儿。他还没来得及让金北煊那小子认清身份呢,这事儿怎么能就这么算了不过,这孩子是哪儿来的无忧见手中的孩子面色青紫,到处都是泥沙,心下明了应该是君御北在路上救下的,但他的情况不容乐观,吓得连忙将他平放在地上。小孩儿的粗布衣服上残有泥沙却已经十分干燥,定然是君御北已经用内力将湿衣服烘干。无忧捋开他手腕的袖子,皱着眉头仔细号了号脉后,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八字分胡子。“算你这家伙运气好,能被君小子救回来,再有幸能遇到我无忧大师,以后可要好好活着唷”接着就是一声敞开嗓门儿的大吼,“辰徒儿,快把金针和药材拿出来”待到君御北搂着小北煊进洞的时候,却发现洞中根本没人儿了。“咦娘亲呢绿洛红娇你们去哪儿了”金北煊将君御北的脖子搂得紧紧地,舍不得松手,可进来后却发现娘亲和妹妹都不见了,它顾不得其他,连忙从自家爹爹的怀中跳了下来。焦急地四处喊着绿洛和红娇的名字,因为刚刚出来的时候,五灵都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才是,那究竟是为何娘亲和妹妹甚至五灵都不见了呢“小煊,发生了什么事”君御北发现了情况不对,难道那丫头不想见自己偷偷溜了“不知道爹爹娘亲和妹妹刚刚还在这里呢”金北煊跑到君御北身边,拽着他的衣袖满脸纠结和着急,几乎快哭了,它居然把娘亲和妹妹弄丢了,呜呜它不会原谅自己的“没事儿,一定是你娘亲在生爹爹的气不肯见爹爹呢,爹爹给她陪个不是就好”君御北揉了揉它的小脑袋,其实心里也不知道该如何办,她在生孩子的时候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折磨,甚至于在生死边缘徘徊,自己不但什么忙都帮不上,就连陪在她身边都没有做到,他自己都觉得无法原谅“那”它仰头,金色大眼中的泪珠儿又在滚动,好似马上就要冲出眼眶。“你先出去,爹爹会想办法找到他们的。”待小北煊恋恋不舍地出去之后,君御北仔细地观察了整个山洞,靠里面有一张石床,他走近用手探了探,上面的温度并没有消散,感受到手中的余热,他的心情十分复杂,看来那丫头真的刚离开不久。可这个洞并没有其他出口,那么人究竟去了哪里直觉告诉他,她和女儿还有五灵并没有离开这里,只是隐藏在暗处观察着这一切,不过究竟隐藏在什么地方却不得而知,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如果他讲话的话,她一定能听见“丫头你在吗”“丫头对不起,本王来迟了”“丫头本王不知道你为何不愿意见我,但本王向你道歉,本王真的很想见你,你出来见见我好么”“丫头听说女儿长得很漂亮,出来让本王看看好么”“丫头,你是不是在生本王的气你放心,只要你出来,你打我骂我都行,出来让我见见女儿好么”“丫头”此刻南宫紫正和小豆芽还有五灵藏在紫灵项链里面,她在情急之下将项链戴在自己脖子上,却发现自己竟然能够用意念打开紫灵的空间,于是便带着它们一起藏了进来。如果无法面对,她只能选择逃避可令她没想到的是,自己在里面却能清晰地听到和看到外面的场景,那个她记忆深处的男人,一口一个“丫头”唤着她,每叫一次,她的心都会跟着他的嗓音颤抖“哇哇哇”正在走神的南宫紫突然被小豆芽的哭声惊醒,这孩子怎么了“姑娘,小主子是不是想出去”蓝苏问了一句。“小主子一定是饿了,姑娘,我们出去吧”红娇也插了一句。虽然这项链里面的灵气十分充足,但此刻这种情形,不是时候啊小主子真是太识时务了“丫头本王听到女儿的哭声了,你出来好不好”第一百三十九章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呜呜”“韩玉静成亲这么多年,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他怎么可以“不”韩玉静无力地摇头,他竟然如此怀疑她南宫凌的理智已经完全脱轨,他双目赤红,上前一把揪住韩玉静的衣服,口中的话如一把把毒剑,狠狠地刺向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我一个亏你说得出口我不是毛头小子,你身上的吻痕可是新鲜出炉的,你老实说那个奸夫是谁难道你晚上不是和钰儿一起睡觉,而是背着我和什么野男人苟合”“凌哥哥,静儿心里从来就只有你一个”“哼没有我自己的女人,身子都被别的男人碰了,我却什么都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的存在我他妈的算什么”“静儿从来没有对不起你”其实她有什么错她还不是为了这个家,还不是为了眼前这个她深爱的男人,为了他,她可以抛弃过去的一切,她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可南宫凌并不知道,她也不能说,这一切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韩玉静被狠狠摔在地上,手臂都被擦破了皮,却仍然咬牙努力挣扎着起身。砰“啊”南宫凌见她这幅模样,心里的怒火烧得更旺,也顾不得什么夫妻情分怜香惜玉,一把将她扔在地上,“你太让我失望了”但如今被南宫凌知道了,就算自己没有背叛他,这全身的吻痕,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他要让她一辈子活在阴影中,除非她再次去找她,可她明白要是再去的话,自己的清白真的保不住了,鲁先均的心理已经完全扭曲和变态,她不敢去,只能这样屈辱的活着韩玉静泣不成声,却无法说出口,只能沉默以对,她去找过谭济世,可他却说鲁先均吩咐过不给她解药,这是给她的惩罚南宫凌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不相信韩玉静会背叛他,只是认为她一定是被人玷污了。“我问你,是哪个畜生做的是不是身上也有所以才不敢跟我同房”“不要”因为入眼的脸蛋上,韩玉静除了眼睛以上的额头,面纱遮挡的部分几乎全是密密麻麻的青紫吻痕,就连脖子上都没能幸免虽然韩玉静用手挡住了脸,可还是没有逃过南宫凌的眼睛,他的心头翻起滔天巨浪,怒火燃烧了理智“谁干的”毕竟是女人,而且是在南宫凌面前,韩玉静终是没有抵过男人的力量,见面纱被扯下,她慌乱地用手挡住自己的脸。“不要”南宫凌顾不得那么多,一手将她控制在自己怀里,一手粗鲁地将她的面纱扯下来。“干什么今日我就要好好看看你的脸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