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看着疼的龇牙咧嘴的俞戚,他一个用力就将俞戚又重新揽在了怀里。看来无论过了多久她还是不会改变,一直都这么冒失。“哼”、第九十章:妖娆花魁从良记十一“哼”不知道和谁赌气的俞戚别扭的哼了一声,就把脑袋埋在了墨渁的胸膛里,很有一番当鸵鸟的气势。该死的墨渁要死了要死了墨渁走的不慢却很稳,闻着他身上陌生又熟悉的味道俞戚竟然又睡了过去,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城里。咕噜一声,俞戚的肚子唤醒了两人的神志,尴尬的看了墨渁一眼她咬了咬唇抬头道“有钱吗”“没有”昨日走的突然没来得及收拾细软,看样子墨渁是临时决定行动的,果然是因为自己这张脸吗“这个应该能换钱吧”伸手从自己头上拔下了绾发用的发簪,齐腰青丝随意披散在身后,一身衣服褶皱不堪,俞戚却丝毫不介意周围人的眼光,一瘸一拐的走了进去。墨渁皱眉看着周围不善的眼神,一身杀气骤现俞戚疑惑的回头朝后摆了摆手“干吗呢你还不进来,你不饿啊”吃了满满一桌子菜,俞戚这才觉得体力恢复了许多,刚懒懒的趴在桌子上一会,莳湘馆的人就立刻飞奔而来。俞戚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们消息也太灵通了吧,早知道刚才就不把发簪给小二了,最起码还能省点钱“哎哟艳衣,你可让妈妈好找啊”何妈妈一出现,那脂粉味十里八街都能寻见,已经身在莳湘馆的俞戚表示自己很是疲惫,当然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墨渁这货竟然走了他没有签卖身契想离开随时都可以,这件事情俞戚知道,可她却没料到这货走的这么快明明昨天明示暗示的对自己有好感,她们也算共患难了,今日她刚刚又掉入狼窝这货就撤了天下这么大,以后去哪找他啊“艳衣艳衣你有没有听妈妈说话”“啊”俞戚皱眉揉了揉自己的耳朵,面色虚弱的冲何妈妈的笑了笑“妈妈,我现在很累能不能休息一会”“当然可以”对着面前的财神何妈妈很是好说话“不过”欲言又止的的看了俞戚一眼她站着没动,俞戚看不懂她的用意,只能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哎呦,妈妈就知道艳衣你是个懂事的”一声赞美之后何妈妈立即用眼神向后示意,身后的人接受到信号捋着袖子就要走进俞戚,俞戚立马用力朝床里面退了过去。“你这是要做什么”“艳衣啊,你别怕,只不过是检查一下罢了”何妈妈笑眯眯的扯了扯嘴角“若是那层膜还在一切都好说,若是”靠俞戚明白了,丫的这是怕她昨夜失身剩下的话俞戚已经很明白了,若是那层膜不在她估计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可这要怎么检查不是说只要伸进去才能看出来到底破没破吗这个想想就恶心眼看着那个男的弯腰就要掀被子,俞戚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冷着脸冲何妈妈道“要检查可以,你自己过来检查”“这个妈妈不会啊”何妈妈一个眼神再次示意,那人稍稍用力就把俞戚的手腕翻转了过来,看着床上的俞戚贪婪的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妈妈”俞戚瞬间用牙咬住了自己的舌头,何妈妈脸色一变做了个手势那人才停了下来。“妈妈,我本以为这个世界上你是我最亲的人”被子里俞戚用手狠狠的掐了伤口一把,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可是艳衣在外边流落了一夜,回来的时候妈妈不但没有给艳衣找大夫看伤,反而反而这样误会艳衣”、第九十一章:妖娆花魁从良记十二“呜呜妈妈若是不相信艳衣,那艳衣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没人疼没人爱的,还不如死了算了呜呜”看着如此脆弱的艳衣,何妈妈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男子略带焦急的扭身询问她的意见,她这才不甘心的冲俞戚笑了笑。“艳衣这说得是哪里话,大夫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既然你身体不好那就好好休息吧,妈妈不打扰你了”“妈妈再见”何妈妈:别这头看着被关上的门,俞戚这才松了口气,丫的这古代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总感觉自己刚才被那人意淫了俞戚当即浑身一哆嗦,看来必须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可能是因为何妈妈挣够了足够的钱,也可能是因为俞戚那天的举动镇住了她,反正这两天倒是没有人来烦她。可现实定不会让她过的如此清闲,果不其然这天俞戚刚开开窗户透透气,赫连雅就带人冲了进来。“你就是艳衣”“你你是谁”俞戚一脸惊慌失措的往后退了两步。果然长着一张狐狸精的脸,赫连雅眯着眼睛大步走了进来,气场完全压制了一直倒退的艳衣。俞戚知道自己的这张脸在何种情况之下才能绽放出最美的容颜,既然不是女王范,她也不用被逼装高冷。赫连雅这个人一直习惯高高在上,突如其来的反抗绝对会让她反感,可装可怜什么的又绝对会让她死的更快,这个角度还真是不好把握“听说上官久出了高价买你可我怎么看你也不值一千万啊莫不是他瞎了眼睛,就是你这个狐猸子主动勾引他”赫连雅眼睛淬着冷光,看着地上匍匐着的俞戚,满脸的不屑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狐猸子,勾引了皇帝哥哥不成,还来勾引上官久“是艳衣知错”那晚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只要赫连雅打听一下就可以知道自己最准确的行动,现在她不知道肯定是下人们感觉侮辱了赫连雅纯洁的耳朵。可惜又让自己钻了空子,不然她绝对不会亲自来见俞戚,直接一个命令就让自己发配了事实正是如此,赫连雅只知道莳湘馆突然出现了一个花魁,一夜间吸了大批金子银子还有男人,更可恶的是上官久那厮竟然也在她本着好奇想来亲自瞧瞧,这么一看不也就这么回事“你的错你倒说说你犯了什么错”反正也没什么事,给她点时间听听这女人说什么也没关系。“错就错在艳衣来到了这个世上”俞戚悄悄的摸了摸自己的大腿,这才想起来她的伤早就被何妈妈用最好的药膏治好了,说什么青楼最忌讳身上有疤痕的女子,所以她们的药膏对这方面很有建树。俞戚:没有眼泪,她只能做出一副看透世态炎凉,悲痛欲死眼泪却一直隐忍着不下来的模样。“如果我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爹爹和娘亲就不会为了生计发愁,如果我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她们就不会忍着莫大的痛苦将我放在这莳湘馆,如果我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何妈妈就不会一错再错的逼迫那么多良家妇女可我偏偏来了,妈妈说我这辈子的职责只有一个就是全心全意的诱惑男人,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可是我们这些人能做的事情也就只有听话而已啊”、第九十二章:妖娆花魁从良记十三俞戚悄悄的抬眼看了一眼赫连雅身后的女子,赫连雅的贴身丫鬟小芙,这个从小被卖到赫连府的女子。小芙紧紧的撰紧了自己的双手,颇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子,想来她们的命运何尝不是一样。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听话罢了“小姐”小芙嘀嘀咕咕的在赫连雅耳边说了一通,片刻俞戚就发现赫连雅的表情柔和了许多,甚至还给了她一个不算多危险的眼神。俞戚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这位贵人,您说的上官久难道是那天出钱最高的那位公子”“是又如何”小芙恨铁不成钢的给俞戚打了个眼神,这个时候提上官久不是给小姐找气受吗这个女的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没没什么”似乎被赫连雅的气势所震,艳衣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后又提起勇气咬了咬唇这才道。“那位公子虽然出了钱可是当晚就直接离开了,他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他一直要守护的人,好像叫赫连什么的,他原本以为在莳湘馆能够麻痹自己,可没想到最后还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他当真是这样说的”赫连雅别扭的转过了脸。古代民风本就不甚开放,即使心里再喜欢也不会当着别人的面表现出来,然而大多数女性心中都喜欢这辈子能够找一个浪漫的男人,就像现在这样即使赫连雅不喜欢上官久,但听见上官久对自己的心意私下里还是在偷偷窃喜的。反正现在俞戚什么都没有,她倒是不介意捅破这层窗户纸。“你起来吧”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过激动,赫连雅尴尬的咳了两声,看见地上跪着的艳衣,一脸轻蔑的让她起身。俞戚:她记得之前自己当贵妃的时候也没有这样苛待过下人啊她这是典型的人身攻击,打击人自尊有没有“小系,老娘心里苦啊”系统君:“忍忍忍就过去了”忍忍忍俞戚一脸感激的冲赫连雅笑了笑,这才踉跄的起了身,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被人看不起吗这有什么“这样看来你张的也就看得过去,怪不得上官久看不上你呢”赫连雅心情似乎还不错,随意的拍了拍手掌,在小芙的搀扶下起身道“看你这么可怜,就暂且放过你了,以后切记要洗心革面好好做人”俞戚:你全家都好好做人“是”待赫连雅领着人离开,俞戚咬牙切齿的冲床帮踢了一脚,然后脚残了“呜呜疼死老娘了”系统:它是不是要提醒她一句自作孽不可活“本就是一次任务你又何必当真”“小系,我现在有多少精神值了能不能换点什么东西”俞戚恶狠狠的磨了磨牙。系统突然打了个寒颤,声音也变得哆哆嗦嗦“所所有的任务加起来,你一共有一万二千五百点精神值,你想兑换什么”“我擦,那上次我中毒的时候你怎么不解救我一下,害的老娘在水里折腾了一夜,命都快没了”“你又没吭声,人家还以为你想借题发挥呢”俞戚:系统有本事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她这么纯洁善良的姑娘,怎么可能会有那种龌蹉的想法呢她一点都没有、第九十三章:妖娆花魁从良记十四“有没有什么隔空控制人的能力,像什么乾坤大挪移啊隔空取物啊大变活人啊来一打”系统:“你想玩杂技”“玩你个头”相信她,若系统真有这种东西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给他一个爆栗“我想整整赫连雅那个没礼貌的女人”“没礼貌”系统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不能屈服于俞戚的冷暴力之下“她只是生活环境所迫罢了,若是你这么有权有势说不定还”俞戚傲娇的翻了个白眼,别以为系统话没有说完她就不知道它损她的心思,能不能有这么好的生存环境俞戚不知道,但她绝对相信自己身体里没有蔑视人的基因。它到知不知道放一记冷眼需要身体内多少能量像赫连雅这样动不动就往外消耗自己身体能量的行为,她绝对不会提倡的好伐多累啊“我们打个赌如何”摄政王府内此刻一片宁静,丫鬟小厮们全都屏气凝神不敢出一点大气,生怕扰了摄政王的兴趣,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年纪轻轻的摄政王因杀伐果断,在国内一直处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甚至有的时候连皇帝陛下都要给他让三分薄面。人红是非多,很多人当初绞尽了脑汁,一门心思的想讨好这位有权有势的摄政王,偏人家不爱钱财不爱美人更不缺权势,一度让数位大臣吃了门鼻子。世人总会有弱点,经过一众人的不懈努力这才了解到摄政王原来极其喜爱弹琴,这下人们本就不安分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熟料,半天之后却全被打了回来,你猜怎么着原来这个摄政王竟然也是个各中高手,俗话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摄政王一曲之后琴师们皆落败而走。至此,人们想讨好摄政王的心思才全部被收起。所以,当正在书房研究卷宗的摄政王,听见侍卫汇报说门外有个琴师前来挑战时,着实被提起了兴趣。“你想和本王斗琴”摄政王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墨渁手中的琴,莫名的感觉手有些痒痒。“不错”“有胆识”他是有多少年没接到过挑战了暴利的因子在血液里穿梭,让人的身体止不住的激动。摄政王勾了勾唇角,颇感兴趣的冲墨渁道“既然是打赌必要是有赌注的,你的赌注是什么”“我想让你帮我救一个人”明明自己是来求人帮忙的,偏墨渁的态度没有丝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