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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东南方向的建筑又不止关睢宫一个,何况佛祖所示又未明说一定是在某座屋子里,东南方向范围可大着呢。”经窦涟漪一提醒,孝仁太后也恍然大悟,频频点头:“哀家也是糊涂了,加上萧杜二妃言之凿凿的也影响了哀家的判断,淑妃,婉妃,以后可不许随便怀疑人。”“是,臣妾谨记太后教训。”萧、杜二妃气急败坏,又不敢表露分毫,只得诺诺称是。及至二妃复归坐位,孝仁太后忧心忡忡地扫了一眼众人,最后将视线落在窦涟漪身上,“俪妃,如今一日找不到害人的源头,皇后的病一日好不起来,你看如何是好”太后急,其实皇后应该比老人家还急。窦涟漪一想到皇后一心等着在自己宫中找到害人的源头,然后好让病情立马好转,如今却山重水复,事态并未按她的预想发展,必定会急得跳脚却又不敢发作的样子就想笑。“佛祖既有明示必不会错,依臣妾的意思,派人掘地三尺也要找出它来,不然皇后娘娘的病再拖下去怕是不好。”她煞有介事地提出自己的建议。杜婉莹头一个表示反对:“东南方向那么大一片,如何找”“婉妃这会倒是知道东南方向是个大范围了,方才是谁直指关睢宫的幸好本宫幸运,不然只怕是百口莫辩,落得如太后当年一样的下场。”窦涟漪一番连讥带刺,令杜婉莹想发火却又无从辩驳,一张脸气成了褚色。而太后联想到自己当年的遭遇,后怕之余,对方才误会于她也觉不该,“俪妃,大家也是一时情急才犯下此错,你素来大度,千万别放在心上。”“是,臣妾明白。”窦涟漪得了便宜,自然懂得卖乖了。“那就按俪妃说的办,淑妃、婉妃,这事便交给你们二人负责,多派些人手往东南方向寻找,务必尽快找到。”孝仁太后揉了揉太阳穴,这法子虽笨,可目前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萧丽云与杜婉莹立即领旨而去。只是一出中宫,萧丽云坐上轿撵便吩咐回宫。只见她抚了抚红宝石耳坠,冲着随后上轿的杜婉莹道:“本宫不过是一介闲妃,寻找“小人”这样的大事,还是由皇上钦定的暂理后宫之人,也就是婉妃去办吧。“说完,一拍轿杆,轿夫得了令快步稳健地如飞而去。杜婉莹那叫一个气呀,什么协理后宫,风头都叫窦贱人给抢去了,吃苦受累的事都落在了自己头上,真是倒霉。怨归怨,却也不得不依命行事。且说窦涟漪回到关睢宫,秀珠几个围在一起乐成一片。“主子姐姐,您是没看见淑妃和婉妃刚进来的那副嘴脸,气势汹汹处带得意洋洋;结果里里外外,床上床下柜子里角角落落都搜了一个底朝天,却一无所获,那叫一个大失所望的模样,奴婢现在想起来还想笑,哈哈哈”五儿绘声绘色地描述着那一幕。素云暗自庆幸,幸好主子事前想到了,不然今天只怕难逃厄运。原来那会,窦涟漪听说妹妹来过后,与皇后装病联系起来一想,心中豁然开朗,当即命秀珠几人将宫里搜了一遍,果然不出所料,最后在床垫下找到一个写着皇后生辰八字、浑身扎满银针的小人。“皇后害主子也罢了,二小姐居然帮着外人陷害主子,真是太过份了。”秀珠想起来便气愤不已。明箭易躲暗箭难防,而来自亲人的算计更是防不胜防,如果这件事不是亲妹妹所为,窦涟漪不至于投鼠忌器,错失一个反噬皇后的大好机会。“小英子,去请二小姐来一趟。”窦涟漪略略沉思一会,决定跟妹妹好好谈一谈,这丫头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只怕将来害人害已。小英子有些为难:“二小姐只怕不会听奴才的。”“她是个聪明人,你只管去请。”窦涟漪语气极笃定。如果妹妹此刻还看不清状况,那真的不配呆在这人吃人的后宫之中,即便赖在宫中不走,也只会伦为别人手中的一把利器而已。过了一会儿,窦婳姒如她所料地来了,不情不愿地行礼问安。如果是从前,她早就拉住妹妹让其别见外了,今儿个却规规矩矩地受了妹妹一拜,姐妹从妹妹将小布人放入自己宫中的时候,恐怕在妹妹的心中,亲情便已不复存在了。然而,妹妹可以不认,她却不能不顾。“坐吧。”是以,她还是决定以姐妹的关系来进行这场谈话。“奴婢不敢,俪妃娘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窦婳姒也察觉到了一丝疏远的意味,却也无所谓,梗着脖子含酸带讥,尤其在“奴婢”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窦涟漪暗自摇摇头,怎么会摊上这么一个不懂事的妹妹,被人当枪使了还不自知,尽做些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姒儿,姐姐记得当初娘亲劝我留下你时,还说姐妹间也好有个照应,我现在不求你我能相互照应,只求别手足相残,你能答应吗”窦婳姒双眼一瞪,大声嚷了起来:“俪妃娘娘这叫什么话,奴婢听不懂。”做了这么大的错事,还这么理直气壮、死不悔改,窦涟漪不怒反笑了起来。“今天关睢宫被搜了,你应该听说了吧别不承认这事跟你没干系,如果不是看在姐妹情份上,只怕你此刻已在宫刑司受审。”她死死地盯着妹妹的眼睛,希望从中找到一丝心虚或者一点点悔意来,可惜,又一次失望了。窦婳姒一听这句,像炸了毛的公鸡恨不得一蹦三尺高:“俪妃娘娘,您被搜宫关奴婢什么事,如今后宫人人都认为您想谋夺后位,使那种见不得人的法子加害皇后娘娘,您可别想将罪过引到奴婢身上来。”别人给自己扣屎盆子也就罢了,如今亲妹妹也这么说,叫那些人听了,还不编排得更欢。“那个东西本宫已经叫人烧了,你大可放心。不过只此一次,若有下次,别怪本宫不认姐妹亲情。”窦涟漪只觉得心寒齿冷。何况话不投机半句多,这场谈话可以结束了。在蛮不讲理的外表下,窦婳姒仍然可以看出松了一口气,草草行了一礼:“奴婢走了。”地丢下一句,掉头而去。“太过份了,主子救了她一命,她非但不感激,还处处与主子作对,如此妹妹不要也罢。”秀珠早就气不过了,只是碍于主子情面不好当面指责,这会终于忍不住了。窦涟漪苦笑,如今不是她要不要这个妹妹,而是妹妹已经不认她这个姐姐了。而且,以妹妹的心性是断然不会收手的,这才是令她最头疼的地方。姐妹相残的局面她真的不愿意见到啊,不行,必须想个法子将妹妹送走。且说皇后月碧落骑虎难下,如今佛祖显灵,宫中人人相信“小人”存在,只是始终找不出来藏在哪里,而一天找不出来,她的病就一天不能好转。换言之,在那个东西找到之前,她得一直装病。“本宫要疯了。”她看着镜子中腊黄如死灰的脸,一把拍开还在继续往上面抹黄糊状膏子的手,“再这样下去,别说皇上了,连本宫自己看着这张脸都想吐了。”玲珑小心翼翼地安慰道:“没有呀,皇上倒是很关心皇后娘娘的病呢,间天地派人来问。”女人凄然地笑了笑,那有什么用,自打上次来过后,皇上已经十来天没踏过中宫的门槛了,只怕是不愿意面对自己这张毫无生气的脸吧。“不行,本宫得尽快好起来。”月碧落下了决心般地一挥手,蓦地听见外面有小太监拉长声调扬声通报:“俪妃娘娘求见。”“快看看,抹匀了没有。”月碧落心里咒骂一声,赶紧命贴身宫女帮着化出更逼真的病容来,眼见没什么破绽了,这才示意玲珑宣进。这边刚躺下,窦涟漪便缓缓地走了进来。“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她一直走到病榻前,行礼问安。月碧落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了,虚弱地抬一下手都觉困难,只看见唇动了动,视唇形估摸着是让她别多礼。玲珑搬了凳子来,窦涟漪便坐下了,一脸揪心地望着病人。、第198章 出人意料“皇后娘娘,您觉得好点没有”她的口气也充满了关心。月碧落心中那叫一个气啊,窦贱人,你这分明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可再气,也还得虚与委蛇。她故作费劲地抬起毫无神采的双眼,不想正对上一双分明带着嘲弄笑意的眸,脑海中灵光一现,窦涟漪应该发现自己装病的事了。月碧落假装无力地闭上双眼,顺便将惊愕藏好。“本宫嗯啊”眼前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还有眼底若嘲若讽的笑意,多看一眼简直是受罪,月碧落闭着眸,故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好逼着对方快点走。窦涟漪当然知道她的心思,可是此来最大的目的便是整盅,又怎么会如皇后娘娘所愿地就此离去呢。眼底笑意渐次扩大,只是语气听上去可是着急得紧:“唉,这佛祖显灵也不说透彻一点,东南向那么大的范围,可苦了婉妃娘娘,这几日天天带着人搜索,竟是毫无发现,这可怎么办哟。”“苦了唔们啊”月碧落从喉咙里往外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只觉得悬在心头的那把刀不停地切割着自己的心脏,疼得人死去活来,窦贱人,本宫恨不能喝你的血,抽你的筋,剥你的皮。“娘娘快别这么说,臣妾觉得娘娘深受小人迫害,那才叫苦不堪言,臣妾日日在佛前祈祷,希望早点找到害娘娘的东西,好将娘娘早日从病魔手中解救出来。”窦涟漪今天才发现,强忍着不笑是件极难受的事情。“皇后,您怎么了,快来人。”病榻上的人忽然两眼一翻,昏了过去,“吓”得她抓住玲珑,指着“病人”发出一声声惊叫。“皇后娘娘昏过去了,快宣太医。”玲珑心知肚明,装模作样地啊了一声,又劝道:“俪妃娘娘,屋子里药味重,别熏着您跟皇子,不如请回吧。”哼,装死。窦涟漪见了好便收,当即点点头,又叮嘱了好一通,这才扶着腰,挺着才显怀的肚子“得胜回朝”。此时,杜婉莹正带着人搜索“小人”。天气一天天热起来了,虽然坐在轿撵上,又顶着缀了流苏的紫色华盖,可是时间长了,加上连日搜索毫无头绪,难免心浮气燥。“主子,不如您回宫等消息吧。”玉莲在一边轻摇着绢织团扇,担心之余,再一次提议道。岂料杜婉莹自有自己的打算,往日吃不得半点苦的人,这次却是亲力亲为不肯歇息,“不行,本宫一想到皇后娘娘受着病魔的折磨,便吃不下睡不好,一定要尽快找到害人的东西。”“主子,皇后娘娘若是知道您这份心,一定会感动的。”玉莲故意大声道,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没错,杜婉莹就是做给大家看的,等皇后娘娘病好了,再传给皇后娘娘听,到时说不定会投桃报李帮自己上位。皇贵妃之位,她志在必得。“叫他们都给本宫打起精神来,任何一个细小的角落都不许放过,本宫不信就找不出来。”杜婉莹一手指着一群顶着大太阳搜索的宫人,一手将轿杆拍得呼呼作响。一乘软轿由远及近,杜婉莹看着与自己一样的紫罗兰色华盖,虽不及明黄、正紫色耀眼,在后宫也是地位不弱的象征了。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自己出行时,头顶上飘扬的是一顶正紫色的华盖,到那时,她的地位便是皇后之下众妃之上。“婉妃辛苦了。”软轿一路过来,擦肩而过的时候,轿撵上的美艳宫妇,唇边擒一抹淡若春花的笑容,欠身打了一声招呼。“替皇后做事乃臣妾份内之事,何来辛苦一说。”杜婉莹冷冷地回了一句。窦涟漪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那是,那是,唉,皇后娘娘的病情真是让人揪心。”说及此事,她似乎笑不起来了,面现忧戚地叹了一口气。“俪妃,你也别假惺惺的了,谁不知道后宫之中最不希望皇后好起来的人就是你了,你放心,本宫就算不让你称心也会找出害人之物的。”好,够直接,本宫还真是喜欢这样的性格,那抹淡若春花的笑容再次浮上窦涟漪的脸庞,既然后宫之中人人都道自己对皇后不怀好意,那她何必装出忧心忡忡的模样。“婉妃,本宫便祝你早点找到它吧,不然,天天这么大太阳底下晒着、风儿这么梢着,只怕到时候又黑又瘦,惹得皇上嫌弃就不好了。”此话一出,杜婉莹下意识地摸了摸脸,表情比哭还难看。窦涟漪暗自好笑,索性往椅背上舒服地一靠,慵懒地拍了拍轿杆,轿撵稳稳地继续前行。“启轿,回宫。”身后,传来杜婉莹气急败坏的声音。是晚,窦涟漪与玄寂离在睡梦中被人紧急叫醒,李连成回禀说是太后有请皇上移驾中宫,情知必是出了大事,两人急忙起身,稍事梳洗赶往坤宁宫。到了那,发现后宫妃嫔竟是全都到了,整个中宫正殿可谓群芳绘萃、济济一堂,见二人现身,除了太后外,齐齐起身恭迎圣驾,顺便冲着陪他同来的女人投去一道嫉恨的眼神。窦涟漪一眼看见地上跪着一名着宫装的丫头,抽回视线,不动声色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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