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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茶,笑着向他解释道:“晚上喝这个安神。”玄寂离只着了中衣,散漫地往榻上一歪,拍着身边的空位示意她过来:“别忙了,来,陪朕坐着说说话。”“皇上,臣妾有一事相求,不知皇上能否答应。”她乖觉地挨着他坐下,顺势趴在他的肩头,吹气如兰。他侧过脸,脸与脸的肌肤似触非触,趁机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温声道:“什么事,说来听听。”“不嘛,您先答应臣妾,臣妾再说。”女人一边撒娇一边在他的身上轻噌,长而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着,双眼散发出迷蒙的光芒,小模样妩媚极了。他的心被她撩拨得荡气回肠,眸微微眯起,懒声而问:“到底什么事,你不说,朕可不敢随便答应。”“难不成您怕臣妾想当皇贵妃,所以不敢随便答应”窦涟漪鼓着腮,嘟唇反问一声。玄寂离想都没想,冲口而出:“皇贵妃非你莫属,只是时机还不成熟而已,何需你开口求。”她闻言,倒是呆了一呆,自己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哪知道他当真了。“臣妾没这个意思,皇上千万别当真。”窦涟漪从他的肩膀上爬了起来,一脸认真地澄清,然后嘴一努,“好啦好啦,臣妾直说好了,臣妾是想替周夫人讨个封,皇上可否封她个美人”“为什么,她是你的人”玄寂离未置可否,只是淡淡地问。她知道,后宫拉帮结派是大忌,如果男人不是了解自己的为人,说不定已经勃然失色。“臣妾只是觉得她可怜,被人欺负成那样一直不敢吭声;加上后宫一向奉行明争暗斗,拜高踩低之人随处可见,臣妾偏要提拔那些老实本分心地仁厚的,也好将这后宫的风气正一正。”理倒是这个理,只是无论前朝还是后宫都讲究平衡之术,皇后刚刚吃了一记闷亏,若在这个时候再抬对方位份,搞得不好会加深后妃之间的嫌隙。故而玄寂离沉吟着不松口:“无功无劳,恐怕师出无名吧。”“她也算是皇上的女人吧,如今受了委屈,您替她作主不很正常吗皇上,答应了吧,好不好,好不好嘛”男人被她又是揉又是搓又是求的,心早就酥了,转念一想,女人从来没为自己这么“牺牲色相”过,想想都觉得郁闷。“这样吧,不如朕临幸周夫人一回,如此,莫说封个美人了,就算是嫔妃也不是不可以。”他故意拿话逗她。“不好。”窦涟漪一听急了,反对的话冲口而出。“这倒是奇了,不是你要帮她抬位份吗,朕想来想去,只有这个法子最能服众了,怎的又不好呢”看她着急的样子真真是好玩,玄寂离一双凤斜斜一挑,眼尾愈加地直飞入鬓,那股子说不出的风流肆意,叫她又爱又恨。“臣妾只是皇上后宫的众多女人之一,可四儿多么希望只是寂离的唯一,无论是身与心。”她黯然地垂下头,这个愿望只怕今生难以实现了。玄寂离默然地将她揽进怀里,她的心思他懂,可惜即便身为帝王,也有太多的不得已,遂扬声唤道:“李莲成。”“奴才在,请问皇上有什么吩咐”守在门口的李莲成应声而入。男人抑扬顿挫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传朕口谕:夫人周氏温良端淑、知书达理,即刻起封为周美人。”“谢皇上。”她自他的怀抱里仰起精致的小脸,笑靥如花,双拳一抱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谢道。“你呀,朕要是不答应你,只怕你又使小性子。”玄寂离宠溺地捏了捏她略微有些翘,显得神气活现的小鼻头。窦涟漪故意怕疼似地一缩,笑得那叫一个贼兮兮:“臣妾哪敢使小性子,臣妾可是皇上后宫里最听话的女人了。”次日早上,众妃嫔依例齐聚在关睢宫。杜婉莹抢先发布好消息:“各位姐妹,皇上已经答允各宫例银涨三成。”“真的呀,还是婉妃有面子,谢谢婉妃。”三成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大家听了自然高兴得紧,一句奉承引得众人纷纷附和。“臣妾就说嘛,婉妃出马断无办不成的,是谁昨儿个说不如求俪妃的。”这一句丢出,所有人心照不宣地看向尾坐的空位上,可怜的齐妃马屁拍到腿上去了,没落着好不说还挨了一顿打,如今躺在床上下不了地呢。杜婉莹那叫一个得意非凡,眼神飞扬着扫过全场,忽然停在周氏身上,脸蓦地一沉:“大胆周氏,竟敢胡乱坐位,活得不耐烦了吗”宫中规矩森严,逾越者轻责责骂,重责可处死。“回回禀婉妃娘娘。”周美人吓得弹了起来,越紧张越是结巴:“臣臣妾”“好大的胆子,小小一介夫人,竟敢自称臣妾,来人,给本宫拖下去重责二十大板。”昨儿个窦涟漪耍尽了威风,听说后宫人人寒胆,今儿个也该轮到自己了,而且拿窦贱人的人作法,皇后娘娘肯定高兴。窦涟漪适时发出一声:“且慢。”“俪妃一向自诩公正无私,昨儿个连皇后娘娘的人都敢铁面无情,怎么,到了自己头上便不是那么回事了”杜婉莹自恃抓到了对方的小辫子,对自己这一句反问满意极了。坐在上首的女人却微微一笑,云淡风轻地回答:“本宫忘了告诉众姐妹了,昨晚皇上口谕封了周氏美人,来人,有请李总管进殿宣旨。”此话一出,殿内一下子沸腾了,一时间议论纷纷,尤其是容温两位夫人,心中百般不是滋味,恨自己没有抱住俪妃这根粗腿。杜婉莹又惊又怒,一来自己好不容易抢来的风头又被别人抢去了;二来,之前夏若桐晋升夏嫔的时候,宫中便有一种声音,说凡是与窦涟漪亲厚之人必得升迁,如今周氏无功无劳又未得临幸便破格晋了位份,更加佐证了这种说法。如此一来,往后,谁还敢跟俪妃作对李莲成宣读完圣旨离去,各妃嫔不管是真心也罢假意也好,纷纷向周美人道喜,周美人默默无闻、受人欺凌惯了,乍然被众人围在中间,竟是手足无措,只知道一个劲地道谢。再看杜婉莹的脸色,青了又绿了,绿了又紫了,气急败坏却又无从发泄,终于呼地起身拂袖而去。“好啦。”窦涟漪淡淡一笑,发出一声。众人立即归位,刚才还纷杂的大厅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视线都投向上方,静待示下。“皇上素来喜欢安分守已、贤淑温良之人,周美人便是证明,希望众位姐妹相互扶持,而非争斗不休,共同维护皇室繁荣稳定。”她落落大方、不疾不徐,却又端肃有加,隐隐可现不怒自威的气势,叫人莫敢不从。话一出口,众人自是齐声称颂,纷纷表示一定牢记俪妃娘娘的教诲,大家团结友爱,幸福快乐地生活在皇宫这个大家庭里。“很好,如果没什么事,跪安吧。”团结友爱幸福快乐多么美好的字眼,她自是不信的,要的不过是大家一个臣服而已。在众人的跪拜声中,她扶着秀珠的手离开正殿,刚回到抱厦,便听见秀珠啧啧有声:“好漂亮的花樽哟。”窦涟漪走过去时扫了一眼,定窑特供的青花底琉璃花樽,可是稀缺得紧,随口问了一声:“关睢宫好像没订过这个吧”“是没订过,内务府的小六子送过来的,说是管事花公公专门孝敬娘娘您的。”秀珠一边将一捧玉堂春插出疏落有致的造型,一边回复道。素云因笑道:“这位花公公可是皇后娘娘的人,一向不怎么把关睢宫放在眼里,如今定是被娘娘的威仪给唬着了,赶紧跑来献殷勤。”真的只是献殷勤这么简单吗她这里刚刚闪出一丝疑问,外面响起一道尖厉的女高音:“窦涟漪,你也太张狂了一些,连本宫的东西也敢抢。”坏了,说事事就来了。窦涟漪缓缓而起,玉手递出,让素云托着自己迎了出去。、第195章 凤体危重还没走到门口,门帘子一掀,一道俪影夹着一股风冲了进来。“淑妃娘娘,您小心一点,别撞着主子的肚子。”素云赶紧护在前面提醒一声,不想被来者猛然推到了一边,“滚远一点,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窦涟漪已然猜到几分,必是有人暗中搞鬼,故意挑起事端,忙陪笑道:“听说淑妃娘娘最近偶感不适,原打算抽空去探望的,只是一忙便耽搁了,淑妃娘娘别见怪。”“俪妃娘娘如今是大忙人,大红人,探望便不必了,只是本宫订制的青花底琉璃花樽,俪妃娘娘若是喜欢,跟本宫吱一声,本宫双手奉送便是,如今明抢了来算怎么回事”萧丽云被晾在一边本就满肚子火找不到出处,这下抓到了机会,上来便是一通夹枪夹棒的指责。淑妃是宫中的老人了,虽然行事说话不着调,倒也没多少心计,加上她不想四处树敌,便好言相劝:“淑妃娘娘息怒,有话请坐下再说。”“本宫不是来做客的,坐什么坐窦涟漪,你也别假惺惺的了,今天这事如果不给个满意的解释,别怪本宫不客气。”不曾想,萧丽云压根不吃她这一套,声音一浪更比一浪高。“妹妹方才也纳闷呢,关睢宫并没订制花樽,怎地凭空多了出来,必是内务府的人搞错了。既是淑妃姐姐订的,拿去便是,切莫伤了姐妹和气。”窦涟漪一心想着息事宁人,刻意姐妹相称拉近彼此的距离。不想萧丽云怒哼一声:“谁跟你是姐妹,俪妃是皇上的宠妃,本宫可不敢高攀,你口口声声说是内务府弄错了,可内务府却不这么说。”看来确系有人故意挑拨离间,别人或许还能解释得清,碰到萧丽云这样胸大无脑,又与自己一向不和的,多说无益,只怕你越解释她越以为你心中有鬼。“淑妃娘娘,本宫解释过了,你不信本宫也没有办法;事已至此,要么让你自己的人拿回去,不然本宫派人送过去也行,不知意下如何”窦涟漪的唇边依旧擒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只是口气疏淡了许多,换了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窦涟漪,你这是什么意思抢了别人的东西,难道连句道歉也没有吗还有,若不是本宫亲自上门讨,你是不是心安理得地据为已有了”萧丽云可不想息事宁人,仍不依不饶连珠炮地发难。知道这位主难缠,却没想到胡搅蛮缠至此,窦涟漪不得耐着性子跟她周旋:“这件事虽非本宫本意,到底东西送到了本宫这里,妹妹深感抱歉;秀珠,将花樽包装好原封不动地给淑妃娘娘送去。”秀珠答应着将花樽捧起来,准备出去重新包装,经过萧丽云身边时,不想她扬手一扫,花樽落在地上发出稀里哗啦的声响,瞬间成了一堆碎片。“本宫又不是收垃圾的,别人用过的东西本宫不稀罕。”秀珠看看她又看看地上,心下气愤,却也不敢造次。“碎了好,碎碎平安;这样吧,本宫让内务府再订制一个一模一样的给淑妃娘娘送去,可好”窦涟漪倒笑了起来。萧丽云狠狠地腕了她一眼,毫不掩饰心中的憎恨与厌恶:“本宫要什么还需要你帮忙吗窦涟漪,你是想在本宫面前炫耀自己的宠妃地位,还是太把自己当棵葱了”“那依淑妃娘娘的意思,本宫怎么做才能让你消气。”秀眉不由微微蹙起,这才叫秀才遇到兵,有礼说不清了。萧丽云叉着腰,怒气非但没有消减一分,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消气本宫今天的火气是消不了了”“唉呀,淑妃娘娘,你的眼角有鱼尾纹了。”灵机一动,窦涟漪重大发现似地低呼出声,接着吓唬道:“本宫听说生气最容易长皱纹了。”“哪里,哪里快,拿镜子来本宫照照。”萧丽云哗然变脸,赶紧抬起双手先在脸上揉了揉,令积满怒气而紧崩的脸柔和下来,便去抚摸着眼角大声嚷嚷着拿镜子来。素云暗自一笑,赶紧去找镜子,窦涟漪忍住笑,在一旁轻言细语道:“还好,只是一点点;本宫正好有一支草本遮瑕膏,是徐太医帮忙调制的,前两日事太忙,连着熬了两夜眼周都是褶子,早上起来抹了一点,奇了,还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真的有那么神奇可否给本宫一支试试。”素云拿了镜子来举在贵妇面前,萧丽云凑到近处仔细查看,眼角果然有一条暗纹,不细看倒是看不出来,却也令她心惊肉跳,后宫拼的就是容颜,一旦年老色驰便只有数着天数过日子了。窦涟漪笑道:“这说的什么话,别说一支小小的遮瑕膏,但凡本宫有的只要淑妃瞧得中,尽管都拿去本宫也没有意见。”说到这儿,偏头吩咐一声:“秀珠,去拿支来给淑妃娘娘试着,若是用得好,以后用完了只消说一声便送过去。”“是,娘娘。”秀珠松了一口气,赶紧去拿了来交给萧丽云的随从宫女。“好了,今天的事本宫便不计较了,本宫也累了,就不打扰了。”萧丽云扔下一句,扭身去了。一场风波总算平息,窦涟漪这才发觉站得久了,腰酸背痛的,赶紧扶着秀珠进屋躺下。自此之后,后宫倒是一片太平,别说底下的宫人们一个个谨小慎微,生怕出了差池招惹俪妃娘娘动怒,就连妃嫔们也难得一团和气、相安无事。只是皇后的身子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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