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倾城废后> 分节阅读 29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29(1 / 1)

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是她吗应该是妹妹吧,可现在由她顶着包呢,断想不到自己原来在他心目中是这样一种形象,太差劲了。“那现在呢,皇上也这么认为吗”窦涟漪紧张兮兮地盯着他,好想他摇头说不是。可是他眨了眨眼睛,用力点点头:“除了这些,四儿还胆大包天,个性刚直,不擅变通。”说到这,他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头,“一点也不讨人喜欢。”啊她张了张唇,只觉泄气极了,今天才知道自己身上居然有这么多缺点,别说他了,连自己都觉得自己讨人厌。“寂离,四儿改还不行吗”委屈的表情,不自信的语气,还有浑身透出来的那股深深的失意,令他不忍骗她了,蓦然拥紧她,下巴在她的头上亲昵地蹭着:“改了还是四儿吗,傻瓜”“寂离刚才是骗我的,对不对”她蓦然有些明白过来,双眸不错上珠地盯着他,一半儿是嗔怪,一半儿是欣喜。见他忍俊不禁地点头,她蓦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寂离好坏,不理你了。”“转过身来。”说她胆子大,她还真来劲了,居然敢背对着皇上,老虎不发威,真当他是病猫了。窦涟漪忽然醒悟,情急之下居然背对着皇上,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哟,赶紧转了回去,伏在他怀里撒起娇来:“都怪寂离,弄得四儿心都乱了。”、第063章 君心难测“好好好,都是我的不是。”他情不自禁地捧起她的脸,素颜干净,双颊因为欢喜而晕了菲色,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半含嗔怨半含烟,最是那艳若玫瑰一般的樱唇,浅嘟,微翘,像是无言的邀请,便蓦低下头去,擒住了那两片柔软。。这一吻绵长不绝,初初带了些许惩罚的意味,霸道而凶悍,令她意乱情迷又夹杂了一丝被侵略的苦楚,身子不住地颤栗着,他却在这个时候忽然抽唇,令她的心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女人戚戚楚楚极尽隐忍的表情着实令人着迷,双眼迷乱,而她的唇瓣在他的碾压后显得略肿,微微噏开,喉咙深处发出暗哑不清的呢喃,他再次,缓缓地凑上去,温柔而缠绵地吻了下去“皇上。”不知道过了多久,中殿外传来小心的一声。玄寂离的眉头蓦然一蹙,随即抽唇,声音带着明显的好事被人打断的懊恼与不高兴:“什么事”“”外面寂无下文。李莲成办事一向稳妥,一定是大事,否则决不至如此不识相,玄寂离恋恋不舍却是决然地放开怀中女人,神情在下一个瞬间恢复了清冷。“皇上”她还沉浸在他一吻封缄的缠绵中,一时无法自拨,而他,已经下了暖炕,长身修立,是那样的卓然而清绝。窦涟漪混乱的意识渐渐回归,忙跳下炕去,“皇上这是要走吗臣妾送送你。”他不由分说拖着她的手一起往外走,及至迈出外间高门大槛,蓦然从温暖的室内走到户外,寒风侵袭,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娘娘,披上披风。”玄寂离便从赶出来的秀珠手里取了披风,亲手替她披上,一手捏了一边大红的缨络结子帮她系着,两两面对,他低了头认真地打着结,指尖若有似无地轻触在身子上,她忽然想哭,不知道这样的情形以后还会不会有。“怎么啦”他似乎察觉到了,微俯下身来,极认真地盯着她的双眼,微红,一双大眼睛里水汽弥漫,盈盈波光,不胜动人。“没有,方才被风吹迷了眼。”窦涟漪不好意思地一笑,顺手将眼角的一滴泪拭了去,刻意加深了唇边的笑意,“皇上下次来的时候,帮臣妾带了围棋来,臣妾与皇上切磋一下,如何”蓦然想起她京城第一草包大小姐的浑号,唇微勾,他若讽似宠:“哟,朕的皇后还会下围棋哪,真不简单。”她略怔,随即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不觉娇嗔地斜睨了他一眼:“皇上又取笑臣妾,臣妾不理你了。”身子一扭,竟望着旁边呕起气来。呵呵,玄寂离欣然一笑,从李莲成手中取了自己的黑色丝容披风,重新牵了她的手,一起拢在腕上的披风中,方才迈开步子。“皇上,你不冷吗,不如让臣妾帮你穿上。”双手包裹在他的大掌中,再盖了一层柔软暖和的丝容,她是一点也不冷了,却又担心起他来。“不冷。”他只是淡淡地吐出一句。两人默默地行至仙霞池边,临上船前,她亲自帮他披上披风,又仔细地系上结子,拢了又拢,实在是湖上风大,怕他着了凉便不好了。“天冷,皇上还是不要来了。”盼着他来,却又怕他冻着,一颗心好纠结。“是担心朕受冻,还是不愿意看见朕”玄寂离淡挑了她一眼,语气似认真又似开玩笑。窦涟漪正天人交战,闻言,不觉红了眼,低头盯着脚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臣妾的心思,皇上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装不懂”他伸出手,轻轻抬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蓦然发觉几天不见,下颌又尖了一些,想是茶饭不和,心思重重之故吧,这一路又吹了冷风,肌肤凉凉的,加上略略哀怨的表情,果真是我见犹怜。可是,她的心思,他真的懂吗一向自诩看人极准的他,却头一次拿捏不准了,这感觉非常不好,不好到他时时想要发火的地步,想他习惯了掌控一切,何曾这样迷茫过“朕走了。”他终是松开她,什么也没说,头也不回地上了船。窦涟漪一直立在池边,一俟船离了岸,身边的秀珠忍不住欢喜出声:“看样子皇上没有责怪娘娘,阿弥陀佛,终于可以放心了。”可是她没有这么乐观,隐隐觉得这事远没完,如果真的过去了,皇上断不至于将她孤零零地扔在这片荒凉的地界,而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不得而知,接下来会有怎样的举动,她更是猜不透。她一直那么眺望着,直到船行到了湖心,他一直端立在船头的身影变成了一个小黑点,而这小小的点也倏忽不见了。因为他闪身进了舱房。舱内布置得更像一个水上御书房,书架,案桌与怡心殿差不多,只是整体缩小了而已,玄寂离一边往里走,一边问:“到底什么事”“飞鸽密函。”李莲成恭身尾随,见问,一边答一边快行一步,将一张折叠的小纸条呈了上去。“你念吧。”前面的人却没有接,用些微有些慵懒的口气命道。李莲成这才细心地将卷成一细长条的小纸条展开,长约寸许宽不过一厘米的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也没有一个标点符号,便照着念来:“战大军集结初十异动已至潼关挥师南下意欲不明。哈皇上用力笑了一声,吓了李莲成一大跳,腰越发躬得狠了,眼睛却往上翻着,小心翼翼地察看着男人的脸色,“依皇上看来,战将军意欲何为”“他这是要英雄救美呢。”玄寂离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李莲成蓦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皇上,您先前故意放风出去,说皇后被扣,却又不说明原因,便是为了试一试战将军的反应,结果”他不敢说下去了,结果似乎是最坏的那一种,无令妄动军队,这可是大罪,一旦扣上谋反的帽子,那可是难逃一死了。、第064章 二顾情未了“没想到战将军对皇后用情至深。”李莲成禁不住感慨一句,蓦然看见面前的男人,眼中厉光一闪,心中不禁一凛,惊觉自己的话戳中了男人的痛处,额头上蓦然沁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勾起腰,垂着头,再不敢看他一眼。“那,依你看,皇后对他用情如何”这一声,从头顶上传过来,倒也听不出一丝火星。可是依李莲成对男人的了解,他越平静的时候越危险,何况这一问,还真不好回答,可是不回答又是万万不行的。“奴才对感情的事不甚了解,只是凭表面的观察来看,皇后对皇上的情份倒不像是假的。”玄寂离觉得自己很荒唐,居然沦落到要问一个太监,自己与皇后的感情如何,可是他真的感到迷惘,又因这迷惘而痛苦、生气、气馁、纠结极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是玄月皇朝九五至尊,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任何的背叛与不忠都将是不被允许的。四儿,希望你不要令寂离失望,他暗道一声,眼前蓦然浮现出一道美丽、高贵却又不失坚毅与至情至性的身影。“传密旨,不必拦截,保持监视。”李莲成恭应一声,不敢有半分怠慢,转身办去了。男人走至案桌后的椅子前,船身忽然小小地摇了一下,许是风太大的缘故,他拢了拢了身上的黑色丝容披风,端坐如一尊佛像,竟是许久未动一下“战亲率大军挥师北上依例被询答曰奉密旨调动。”“战大军越过关山手持通关文书疑为假造。”“战大军抵达胡岭。”“战大军不日将至燕门关直指京师”半个月收到无数道飞鸽传书,玄寂离捏着最新一道破例打了一排大大的惊叹号的密报,唇角露出一道复杂的弧,既夹杂着猎人即将收网的得意,隐隐也有一丝痛惜。战家战功赫赫,一向忠于朝庭,战熠阳是战家第五代嫡传长子,二十岁那年,即庆元七年取得武科殿试第一名,次年封校尉,之后一路晋升至将军,西凉一役,更因救驾有功,荣升大将军,年纪轻轻便成就一方诸侯。男人的眸光骤然收缩:战熠阳,你辜负了朕的信任,便怨不得朕心狠手辣了。“传旨:命禁军大统领月慕白为督战,率五千精锐前往燕门关会合当地守军共同御敌。”十日后。燕门关大捷,生擒战熠阳,两日后,战犯被押赴刑部天牢秘密候审,由皇贵妃安景凉的哥哥,九门提督安祈佑亲自审问,判斩立决。此事密不透风,所以,许多京城大员都不知情,即便少数有线报的,只知道战熠阳私自调集军队直奔京师,却百思不得其解,极少有人想到与皇后被幽禁一事有关。冬日的金陵城,天空灰蒙蒙的,风呼呼地吹过来,无数根枝条在寒风的侵袭下折了腰,皇宫朱墙黄瓦下,冬青树极耐寒,带给人难得的生机。只是夜幕降临,那抹绿色也不过成了黑黢黢的一团,看上去显得诡异而吓人。怡心殿内,灯火辉煌,九门提督受命直接向皇上禀报事件进展。“战犯自收押以来,屡次过堂或是用刑,均一言不发,这些是从他身上搜查出来的。”安祈佑将手中托着的书信恭身呈与案桌后端凝不语的男人。玄寂离随手挑起一封,封皮上赫然写着一行大字:熠阳哥哥亲启。眼皮猛然一挑,随即取出信件,用力抖开。眸光不由沉了几分,皆因信纸四个角都毛了边,想是收信之人时不时地拿出来读一读的缘故,由此可见,此人相思入骨的程度了。看了不过数行,脸色沉至铁青。看完一封,继续拿起下一封最后一封信的日期是庆元十一年初春,与荷包上的日期正好吻合,应该是一起寄出。而这个时候,皇家与窦家联姻的旨意已经下达,两人此时尚有联系,简直是胆大包天,全然未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还有一事禀报。”安祈佑突然出声。案桌后的男人只发出一个字:“说。”“战熠阳接到判决后,唯有一个请求:希望最后与皇后娘娘见一面。”安祈佑禀报道。旁边的李莲成不安地咳了一声,这个战熠阳,可真是死不悔改。“你咳什么”玄寂离抬眸睃了他一眼,声音既不高也不重,却令他头皮一紧,双手垂立,再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接着听见男人示意另一个人:“你先下去吧。”“是,末将告退。”安祈佑行了礼,恭行退出,李莲成听见玄寂离问:“让不让他们见面,嗯”他壮着胆子抬起双眼,见皇帝望着自己,敢情是在问他呢。“当然不准见了,皇后乃一国之母,岂是他一个罪犯想见便能见的,传出去也是天大的笑话。”李莲成越说越激动,声音变得又尖又细。玄寂离的脸色陡然一变,唇启,声线冷到极点:“朕如今就是一个笑话。”想他以帝王之尊,对她用情至深,换来的竟是她心有旁属,叫他情何以堪。李莲成吓得倒身跪倒:“皇上恕罪,奴才没有笑话皇上的意思,还请皇上明鉴。”“备船,上岛。”四个字,简洁明了。李莲成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他的耳朵没有聋,堂上令人敬畏的男人的确是这么吩咐的。一个时辰后,一只雕栏玉砌的画坊悄然抵达对岸的白沙洲边,今晚月黑风高,天边只零星地挂着几颗星星,星光惨淡,更显得夜色冷寂。一道人影率先下了船,缓缓前行,修长伟岸的背影孤独而卓然,而如此暗淡的夜色,依旧掩不去他身上天生的风华。意外地,行宫还亮着灯。玄寂离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外面抱厦空无一人,却掌着灯火,穿行过去便到了中殿,女人坐在暖炕上,单肘支在红木小几上,好似睡着了。再走近,便可清晰地看到她的容颜,清减了几分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