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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也永远无法忘怀与母亲生离死别的那一幕,可是就算告诉她,她能体味他的感受吗良久,他别过头,眼底含着怜爱:“只是一头,顾着自己的身子,朕希望四儿早点康复。”实在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窦涟漪有些感动,“皇上真的是这么想的吗皇上没有怪四儿,四儿便放心了。”第一次,她没有以臣妾自称,而是随了他的口吻,这一刻,身子是虚的,心却是甜蜜的。德安太后出殡的那天,所有皇室成员都参加了,按照国丧大礼,由皇帝玄寂离亲自主持并以沉痛的语调念出祭文,时辰一到,太后的灵柩在皇家护卫的护送下缓缓抬出宫门,葬于帝陵之旁。如此风光大葬,也算是极尽哀荣,德安太后地下有灵,大概可以安息了。只是活着的人,似乎没有那么幸运了,太后娘家兰氏一族死的死,下狱的的下狱,无一幸免,这其中便包括当今皇后窦涟漪的父母,侥幸不死,在刑部大牢中度日如年地等待着最终的宣判。大权独握,玄寂离终于可以大展鸿图,按照自己的心愿治理自己的天下,千头万绪的自然很忙,可再忙,他每天都要抽时间来皇后的冷芜宫,有时看看便走,有时也会一呆数个时辰,只是依旧不过夜。、第025章 此情可嘉是晚,一轮明月高悬,无数颗星星布满夜空,轻风吹拂如羽毛撩动着人的脸颊,舒服极了,可如此难得的良辰,窦涟漪坐在院子里的石板凳子上,愁思不掩于面。“给皇上请安。”蓦然传来一声,将她惊醒,站起来的时候已然抹去愁容,笑着上前福了一福,“这么晚了,皇上怎么还来”“怎么,不欢迎”她倚着他笑:“臣妾哪敢,臣妾巴不得皇上天天来呢。”话是真话,可到底藏了心事,笑容不是那么开怀。玄寂离心情似乎不错,顺手摸了摸石板凳,责备道:“虽是夏天到了,你身子弱,不该坐在它上面的,奴才们也不知是怎么当差的,也不拿张褥子垫着。”“不怪他们,是臣妾不让的。”窦涟漪怕他真动了怒,责罚下来累及旁人,赶紧解释,想他日理万机,这么晚了还跑来看自已属不易,现在连凳子凉这点小事也注意到了,其情可嘉,一时间百感于心,却不知从何说起。他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尖尖的,柔弱得令人心疼:“四儿有心事”“没有。”他的指尖微凉,却很温柔,生怕弄疼她似的,那肌肤相触的感觉虽轻浅,仍是令她的心莫名地悸动了一下。玄寂离松开她,视线轻轻地投过来,却好像可以穿透她的灵魂,了然于胸道:“在为你父母的事忧心吧。”窦涟漪扑通一声拜倒在地,他的声音便从身体的上方传过来:“如果你开口求情,朕可以答应。”“臣妾不会求情。”她决然道。他轻“噢”了一声,声音略扬,有些好奇地问:“这是为何”“臣妾希望皇上做个明君,既是明君,定不会为了身边人之一情一义而左右法制;再者,臣妾相信皇上早有明断,是以不敢妄言。”父亲,不是女儿无情,实在是法不容情,但女儿坚信,二老罪不至死。一只手伸过来,将她扶起,玄寂离看她的眼神有一丝异样,薄唇缓缓而启:“朕果然没有看错你。”天知道,他方才有多么紧张。如果她求情,他会看在她拼死救驾的份上还她这个人情,但他会感到失望,她的回答让他松了一口气,为此他要感谢她,没有让他生出错负深情的失望。“秀珠,很晚了,扶你主子回房休息。”玄寂离波澜不兴的口吻,任谁也猜不到他方才内心的涟漪。窦涟漪福了一福:“皇上晚安。”便搭着赶过来的秀珠的手,转身往殿内走去。“娘娘,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已不是第一次,秀珠终于忍不住了,看情形,皇上是宠爱自家主子的,不然不至于半夜三更还跑来探视,可是始终不肯留宿,在皇宫里,没有被皇帝临幸的女人终究没有底气。“我怎么知道。”窦涟漪若无其事地答,帝王的心没有人能猜得中,既然猜不透又何必浪费心思,她很享受当下,仿佛一对未婚男女,夜夜思恋着,每当白天来临的时候,或是他来,或是她去,总会迫不及待地相见一场,这种恋爱的感觉太美好了。“您应该想办法留住皇上。”秀珠很替她着急,她倒好,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换了宫中其他女人,早就一缠二勾三卖乖,无所不用其极了。她扑哧笑出声来,抬手刮着脸皮羞秀珠:“不害臊,姑娘家家的,哪学来的那些狐媚手段。”“娘娘,秀珠是为了您好,您还笑话秀珠,奴婢不管了。”彼时,两人已进了寝殿,秀珠又羞又急了,一扭身,自顾闷声不响地替她铺床。她坐在红漆描金彩绘五屏风式镜台前,铜镜里反照出一室的奢华,皇后殿早已不比从前了,珍奇古玩不说应有尽有,起码不比其他宫里差了;吃穿用度无不是最好的,可越是过得好,窦涟漪越是想起关在刑部大牢正在吃苦的父亲与母亲,叫她如何能安享眼前的繁华生活。方才那句不求情,实则是最大的求情了,他听得出来吗次日,窦涟漪用罢早膳,便坐着凉轿去往孝仁太后的康宁宫,经过安华门的时候,迎面也来了一乘凉轿,同时挤在了门口,对方靠右的轿夫张嘴便斥:“没看见安贵妃的轿子吗,快点让开。”“混帐东西,没看见那是皇后娘娘的轿子吗”安景凉一边骂一边拍了拍轿杆,示意放下来后,在宫女的扶持下走下轿来,朝窦涟漪福了一福:“这些个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妹妹管教无方,还请皇后姐姐见谅。”是管教无方,还是她风头正盛,以至奴才仗势欺人,明眼人一看就明了,窦涟漪也不点破,略点了点头回了礼,“自家姐妹无须客气,安贵妃也是去往康宁宫吧,不如一起。”“姐姐先请,妹妹随后跟着便是。”安景凉恭敬道。窦涟漪不再虚套,示意轿夫继续前行。安景凉却没有立即上轿,站在原地瞟了一眼前面那道略显单薄的背影,眼底嫉妒与憎恨一闪而逝。旁边的贴身宫女灵姗揣测地看着她的脸,“皇后可真是好运气,父亲母亲都打入刑部大牢了,自己丝毫未受影响。”岂止未受到影响,人家现在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听说皇上如今一天不去冷芜宫便会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都拿命去搏了,怨不得皇上疼爱皇后。”安景凉收回视线,淡淡的口吻,不含一丝情绪,心里却着实地懊恼,当日若是自己为皇上挡了那一箭,窦涟漪现在的荣宠不都是她的吗,好个窦皇后,之前还真是小瞧你了。灵姗安慰道:“皇上照样疼爱娘娘,不仅封了您贵妃,如今老爷升了正一品殿阁大学士,大少爷晋了从一品九门提督,皇恩浩荡,谁不羡慕安家满门荣耀。”一丝喜色爬上脸颊,这样的荣耀的确是罕见,幸亏父亲及时决断才不至于做了陪葬,可是细想起来,亦有隐忧。、第026章 纳新之议就说哥哥这九门提督吧,负责京师守备与治安,也算是实权在握,到底不比禁卫军统领,手握王师重兵,直接受命于皇上,从来都是皇上最依赖的人担当,由此可见,皇上对安家并非完全放心。“好啦,时候不早了,太后那还等着请安呢。”她抬手,扶了灵姗递过来的手腕重新上轿,穿过安华门,一路往太后殿去了。康宁宫是孝仁太后还是先皇妃子时住过的地方,从前叫凤仪宫,如今太后回銮,取了康宁二字,外面暑热难当,殿内置了冰,人一进去感觉凉爽宜人。孝仁太后居中而坐,视线一一滑过众位嫔妃,最后落在身为皇后的窦涟漪身上:“今儿个总算齐了,皇后的身子可完全好了。”“谢太后挂记,全好了。”窦涟漪欠身作答。孝仁太后点点头,“哀家这次回宫,诸事皆称心如意,唯有一样令哀家日夜不安,此事一日不解决,哀家一日便放心不下,它日若是见了先帝也无从交待。”皇后与众妃嫔离座,齐齐拜倒,窦涟漪道:“臣妾一直称病不起,未能替太后分忧,是臣妾的不是,不知何事令太后不安,还请太后明示,臣妾定竭尽所能。”“臣妾愿竭尽所能,为太后分忧。”三位妃嫔也跟着表示。“都是好孩子,起来说话。”孝仁太后欣慰地颌首,待众妃嫔复坐下,这才道出:“皇帝已至盛年,后宫一后二妃一嫔,却至今没有子嗣,实在令哀家寝食难安,你们觉得呢”一语既出,刚才还信誓旦旦要为太后分忧的几个人都不作声了,谁不想为皇室诞下皇子,不仅母凭子贵,更能稳固在后宫的地位,可是在座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楚。“怎么都不说话”孝仁太后仁慈,这会却加重了语气,“皇后,你先说。”窦涟漪下意识地抚着腕上的玉枣镯子出神,被点到名了,方才醒转,不禁暗暗叫苦,皇帝至今未曾临幸自己,叫她如何能怀上龙裔,“太后,这种事要顺其自然,只怕急是急不来的。”“皇家子嗣关乎江山社稷的大事,如何能不急皇后,你这种态度令哀家很失望。”别看孝仁太后平时慈眉善目,严肃起来还是蛮有威严的,“你们呢,怎么都哑巴了”安景凉鼓足勇气道:“皇上已有将近一年没来我宫中了,臣妾无能为力。”话音一落,萧淑妃跟着附和:“就是,皇上一年都不来,叫我们想怀也怀不上,倒是有的人,之前天天都跟皇上在一起,也没见个动静,真是奇了。”一边说一边拿眼瞟着胡媚嫔。胡媚嫔正为皇上日渐冷落自己而郁郁寡欢,听到这话,又勾起了伤心事,一脸的幽怨之色:“自打嫔妾烫伤了身子,皇上便来得少了,这次征战回来,更是连面都没见着,好像一直往皇后宫里跑吧。”说到这,一双媚眼瞄向窦涟漪不往下说了。“原是臣妾的不是,臣妾没有尽到皇后的本份,还请太后与诸位妹妹见谅。”皇帝是往皇后宫跑得多,可也并未宿在冷芜宫,大家都是知道的,但她是皇后,后宫出了任何事都脱不了干系,窦涟漪只得将责任大包大揽下来。安景凉体贴地一笑:“不怪皇后姐姐,是臣妾们没用,留不住皇后,对了,刚刚经过安定门时,见那儿正在大兴土木,一问,方知是皇上为太后修建新宫,常言道母慈子孝,这都是太后您的的功德。”一番话说到孝仁太后心坎上去了,顿时眉开眼笑,不住地点头:“原是不让花费的,可皇帝坚持,念他一片孝心,也便随他了。”“太后新宫建在怡心殿的东面,臣妾还听说在它的西边也在修建一座新殿,只是不知道为谁所建”安景凉貌似随意地问了一句。孝仁太后漫不经心地来了一句:“这后宫是得添新人了。”底下几人俱是一怔,萧淑妃更是脱口而问:“皇上又要纳新了吗”如今笼共才四位后妃,皇帝都一年没来了,若是进了新人,只怕连面都难得一见了。“先帝共有妃嫔数十人,如今皇帝连皇后在内只有四位,难怪人丁不旺,皇后,你的意思呢”太后一边问一边看过来。窦涟漪左右为难,从内心讲,她不愿意皇上纳新,可是为皇上充实后宫,绵延子嗣是皇后应尽的职责,便笑道:“皇上身边的人是不多,按祖制三年一选秀,也该是今年操办,只是如今百废待兴,是不是等一年再操办不迟。”“皇后说的是,如今是庆元十二年,皇上掌政不过两年,正是大振朝纲之际,不宜费心其他。”萧淑妃头一次连声附和。安景凉一直留意着太后的脸色,似有不悦,眼神滑过皇后腕上的一串粒粒饱满的枣儿,心中冷冷一笑,面上却笑得如春风拂过:“臣妾倒是觉得此事宜早不宜迟,前朝事再多,绵延子嗣也是大事,况且,选秀一事有太后主持,皇后亲理,哪用得上皇帝亲自操心。”“唔,贤贵妃说的话甚合哀家之意。”孝仁太后听了,赞许地看了安景凉一眼,将目光移向坐在右下首的窦涟漪,“这事急是急,却也不急在一时,先说与各位听了好有个准备,哀家也乏了,都散了吧。”“是,太后。”窦涟漪忙起身,其他三个也跟着起身,一一拜别,相继而去。出了康宁宫,萧丽云给安景凉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便故意放慢了脚步,及至皇后与媚嫔先后上了凉轿去了,萧丽云早已按捺不住地发问::“姐姐今儿个是糊涂了吗,太后要给皇上纳新,姐姐不反对倒也罢了,还一力促成,妹妹实在是不明白。”安景凉笑笑,不说话,自顾往前走。“姐姐,这大太阳底下的,您也不怕晒着,姐姐倒是说句话呀。”两人只让各自的贴身宫女打着伞,让其他人远远地跟在后面,有人急得跳脚,有人却一副闲看风云的样子。走了几步,安景凉终于闲闲地开了口:“再不晒点太阳,姐姐我怕长了霉了。”她侧过头瞄了另一人一眼,“难道妹妹不是闲得发霉吗”就是这个理啊,现在整个后宫就四位妃嫔,两人都闲得发霉,若是再进四五个甚至十来位如花似玉的女人,她们这些个老人不更得长霉呀、第027章 两情相悦“这宫里的女人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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