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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是比他笔下的任何一部小说都要曲折离奇。”林旭东听着有意思,随口问道:“那么你相信这世上有从一而终、患难与共的感情吗”“曾经我无比坚信,只是”邵奇峰的神色黯然,他想起了前妻肖淑华。林旭东没看出他的惆怅,以为停顿不过是因为大脑暂时短路,只管自顾自地感慨:“金庸、古龙这些前辈确实令人十分佩服,那个年代没有网络,没有强大的搜索引擎,写作完全靠平日里的学习和积累。可是他们却能将各种招式、武器、风景、菜肴都写得维妙维肖,门派斗争、江湖排名也是信手拈来,宛如身临其境,丝毫没有生硬突兀的感觉。”邵奇峰回过神来,顺着林旭东的话说:“很多选手抱怨这两轮的题目都来源于武侠,我倒觉得也只有从武侠小说里提取素材方能服众。你试想一下,如果第一轮的考核是让我们找言情小说里的角色写同人,恐怕这里有一大半人都不知所谓,只能胡言乱语了。其实武侠的元素可以贯穿于言情、灵异、玄幻、动漫等等任何一类题材的小说,反之却不一定,所以相信主办方出这样的题目也是煞费思量。”林旭东深有同感:“看了离别钩的楔子,我对这一轮的比试还蛮期待呢。只是全部由网络上的读者来投票,运气显得尤为重要,而我的运气好像从来都不是太好。”邵奇峰这两年似乎也一直在走霉运,但他不想把不安的情绪带给林旭东,故而装作若无其事地说:“读者大多追求新奇,所以最重要的还是武器的种类和名称,只要取对了题目,足够引起他们的注意,就算是成功了一半。”“说得不错。”林旭东皱着眉头,“我得好好想想。”、50进20二3天后,50名选手怀着忐忑的心情又聚集在老地方,等待着未知的宣判。穆鹏飞这次没再煽情,他直截了当地说:“无论晋级与否,今晚都是你们在这里度过的最后一夜,7:30请大家准时到餐厅参加离别聚餐活动,明天早上工作人员会送各位去乘坐可以回家的交通工具。前20名将在10天以内接到另外的通知,然后到新的地方展开厮杀,而被淘汰的朋友,我希望你们能够明白,这不过是漫长人生路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此去山高水长,后会有期,咱们江湖再见。好的,现在我念到名字的人,意味着你创造出来的武器得到了广大网友的认可,马上要重新踏上征程,请大家注意听好。”穆鹏飞字正腔圆地念出了20个名字,他看到有人欢欣雀跃,而更多的人则黯然失色,这大喜和大悲共存的一幕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他不想多做逗留,于是准备宣布散会,坐在前排的一位选手却突然站起来喊道:“有问题,排名有问题暗箱操作,超级大黑幕”全场震惊,不约而同地望向那位选手。“何以见得”穆鹏飞站得笔直,一脸严肃地反问。“我”这位选手犹豫了一会儿,又坚定地说,“我自认为这次写得很好,不可能进不了前20”“自信不是一件坏事,盲目的狂妄自大就有些可笑了。”穆鹏飞直视着他,“不过我欣赏你的勇气,所以给你一次争辩的机会。来,说出你的姓名和武器的名字。”“我叫魏礼民,写的武器是欢喜锤。”“哦,原来你就是魏礼民。”穆鹏飞点点头,“你的成绩确实有待商榷,不过不是进不进前20的问题,而是究竟计不计分的问题。”魏礼民脸部抽动,追问:“什么叫做计不计分”穆鹏飞似笑非笑:“小朋友,你心里明白。”魏礼民被他当众暗讽,一时血气上涌,不甘示弱:“我不明白,还请穆教师明示。”“真的要我说”“你说”穆鹏飞叹了口气:“这又是何苦年轻人切忌意气用事。”魏礼民看穆鹏飞迟迟不说,以为他不过是虚张声势,不由得挺直腰板,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穆教师,是不是主办方的手段太过于卑劣,连你也难以启齿了”穆鹏飞依然试图遮掩:“我确实有难言之隐,因为这关乎到一个年轻人的名声,我不得不慎重些。”魏礼民却争锋相对:“如果不把事情说清楚,那些靠黑幕进入前20的人才会名誉扫地。”“魏同学,你之所以态度如此嚣张、一再理直气壮地挑衅,是因为你一早知道,你写的欢喜锤在网络上实际的排名遥遥领先,对吗”既然对方不领情,穆鹏飞也不打算再枉做好人了。魏礼民扬着头不说话,等于是默认了穆鹏飞的说法。“没错,网络投票你确实排在第一位,而且超过第二名1000多票。”穆鹏飞大方地承认,“不过只有前两名的得票数存在这么大的差距,其他名次之间票数都咬得很紧,有的甚至仅比后面一名多一票而已。魏礼民怔住,表情变得不自然。“我很想知道你听到这个结果是什么心情,是沾沾自喜还是有些后悔用力过猛”穆鹏飞打量着魏礼民,对方那种尴尬的神态让他于心不忍,“算了,大家心照不宣,你坐下吧。”魏礼民站着不动,脑子里在刹那间闪过无数个念头,终于,他决定强撑下去:“穆老师,既然我是第一名,就应该让我晋级,而不是在此纠结我票数多少,我相信这是一个公平的比赛,会给我一个公正的结果。”穆鹏飞闭上眼睛,当他再次睁开的时候,方才眼里的那丝仁慈被阴霾取代了:“愚蠢至极,你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可实际上那点伎俩怎么可能让你蒙混过关”穆鹏飞轻蔑的质问让魏礼民乱了阵脚,不打自招:“我没有作弊,我们被封闭在这栋破房子里,又不能和外界联系,我哪有办法控制网络上的投票数”“我们把文章挂出去以后,你的名次一直在16名左右徘徊,其实晋级的希望是很大的。”穆鹏飞娓娓道来,“可是,在投票通道关闭前1个小时,你写的欢喜锤票数突然疯长,我们通过后台查看,发现投票的都是一些新注册登录的小号。”“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魏礼民因为心虚而声音特别大,“难道我会术,可以出去刷票”“你当然没有术。”穆鹏飞一字一句地说,“你只是打了一个电话。”“穆教师,总台那里放一部电话,原是你当初亲自安排的。这两个星期以来,天天都有人在打,别人用没事,为何我一用就成了作弊工具”到目前为止,魏礼民说的话句句在理,反而是穆鹏飞含糊其辞,在座的其他选手虽然没说出来,但情感的天平大多是倾向魏礼民的,都很同情他的遭遇,一时间议论纷纷,言语中对穆鹏飞颇为不满。穆鹏飞不理会周遭的非议,慢条斯理地说:“欢喜锤的票数恰恰是在你打完电话后开始异常增长,这就难免令人生疑了。”“我那天打电话不过是想告诉家里人网上银行的密码,请他们帮我转一笔非常着急的款项,我不觉得有任何问题,更不明白为什么这通电话成了你们怀疑我违规的理由。”“魏同学,你很聪明,写的文章也不错,如果你能正确使用你的聪明才智,晋级20强轻而易举。可你偏偏要走歪门邪道,败坏自己的声名。”魏礼民装糊涂:“穆老师,你说的话我听不懂。”“是的,你打了一个电话,通话内容确实是让对方记下一组密码,你说出来的密码是:ssn、、cqfk、qtgf。”魏礼民大声抗议:“你当众说出我的网银密码是在侵犯个人隐私,我要向节目组投诉”穆鹏飞不慌不忙:“我现在就给你一台可以联接外网的电脑,只要你能用上面那组密码,登录成功一个你的网银账号,我穆鹏飞不仅让你晋级这一轮比赛,而且承诺将这一整年的写作收益全部拱手相送”魏礼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说不出话来。方才打抱不平的一群人此时都屏住呼吸,他们知道穆教师要说到关键处了。果然穆鹏飞冷笑:“这根本不是什么网银密码,而是一句暗语,14个字母代表着6个汉字。”魏礼民惊慌失措,企图阻止穆鹏飞继续说下去,但为时已晚,穆鹏飞清清楚楚说道:“接听电话的人不是你的至亲就是你甚为信任的朋友,因为你们之间有相当的默契,他凭你这莫名其妙的一串字母,马上明白了你的意思,并迅速采取行动,实在是令人佩服。幸亏他并未完全搞懂我们比赛的规则,以为票数越多就越好,所以没控制好刷票的数量,一不小心把你暴露出来。”有人好奇至极,忍不住扬声问:“穆教师,那几个字母究竟是什么意思”“破译的过程颇为复杂,在此就不敷述了,总之我们试了好多种方法,才在无意中发现,这些字母是五笔的字根,用五笔输入法依次敲击键盘,打出来的字是:楚、山、投、欢喜、锤。”穆鹏飞盯住魏礼民,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我说得没错吧,魏同学。”魏礼民颓然坐下,面如死灰。“欲速则不达,夜路走多了,不但会撞鬼,甚至之前的积累也将付之东流,绝对是得不偿失。”穆鹏飞的这番话,与其说是教育魏礼民,不如当做对所有选手发出的警示,“不正当的手段也许能让你暂时领先于同路人,但这不过是饮鸩止渴未入肠胃,已绝咽喉,往往让你泥足深陷,前功尽废。用不正当的手段谋取私利犹如吸食毒品,在满足短暂的快感后,最终要面对的只会是无法逃离的万丈深渊。”穆鹏飞说完这一段话,突然感到意兴阑珊,他匆匆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对着人群鞠了一个躬:“大家把不开心的事都忘了吧,我们晚上再见。”他走得十分仓促,等屋子里的人反映过来,只看到一个略显懊恼的背影。、50进20三从教室走回房间,林旭东一路神采奕奕,因为他写的相思笔挤进了前10,排在第7位,这是相当不错的成绩,况且又是由读者一票一票投出来的,所以格外令人振奋和激动。邵奇峰的锁龙鞭则排名18,勉强晋级,算是有惊无险。他表面上一副淡然的样子,内心的挫败感却已十强烈。所有参赛选手中,年龄超过35的只有他一个,可每次的成绩都差强人意,实在是沮丧至极。林旭东没有看出邵奇峰的心神恍惚,兴冲冲地跟着他进了房间,径直走到书桌旁打开电脑:“让我来看看其他人是怎么写的。”“回你房间去看吧,我想睡一会儿。”邵奇峰直接下了逐客令。林旭东却老实不客气地说:“你睡你的,不用管我,我可不想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怪冷清的。”邵奇峰无奈,只好躺在床上假寐,林旭东边看着屏幕边自言自语:“唉,这个唐筱雯,两次排名垫底,够倒霉的。”邵奇峰装做没听见。“但好歹算进了前20,所以应该还是欢喜大过失落吧。”林旭东絮絮叨叨,“写得也不错啊,心里肯定多少是有些委屈的。”邵奇峰听他说得起劲,不禁睁开眼睛问道:“她写了什么武器”“鸳鸯锦。”“名字倒是蛮别致。”邵奇峰来了兴趣,起身凑到电脑前去看具体内容。唐筱雯的200多字是这样写的花烛之下,凤冠霞帔,女人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就是出嫁。娇羞的新娘左手紧紧握住这条10尺长、2尺宽的3色锦缎,右手温柔地抚摸着绣在中央那一对栩栩如生的五彩鸳鸯,她以为就此握住了一段地老天荒的姻缘、一颗相濡以沫的真心,怎奈多情偏遇薄幸郞,纵使泪干也枉然。长锦如丝,牵累羁绊,昨日喜庆的送嫁礼,变成今朝闻风丧胆的夺命咒。鸳既已负,鸯何须顾,谁曾料想,炫目的斑斓不仅可以许你一世繁华,更能用来斩断纠缠不清的爱恨情仇。如今江湖中人人知晓,见到这条鸳鸯锦,非但入不了洞房,反而要被送去见阎王。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蓦然回首才发现,原来双眼唯一能看清楚的,不过是自己的泪花。“太悲了。”邵奇峰看完后直摇头,“我看她也就20来岁的样子,怎么总是老气横秋的口吻。”“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吧。”林旭东耸耸肩,指着屏幕上的一个名字说,“这篇文章的作者莫毅辉,不就是上次和白建彰差点大打出手的那个小伙子嘛,他写的摄魂琴排在第3位呢,真是人不可貌相。”邵奇峰对林旭东说:“点进去看看。”莫毅辉的短文借鉴了离别钩手法,全文采用对话的形式:“琴乃君子之器,缘何用它来杀人”“因为我想知道当令人欢愉的乐器变成了夺人性命的武器,残酷的究竟是真相还是人心”“聆听琴曲时,须正襟危坐,此刻发起攻击,岂不有失公允”“琴声悠扬、琴声凄凉,谁又分得清这荡骨销魂的乐章,是在诉说衷情,还是在弹奏丧曲”“弹琴、弈棋、写字、绘画全为雅致之事,你执意血溅当场,难道从未担心过天亦不容”“琴以何弹情何以堪真正害人的从不是这拙器俗物,而是那抵死不认的痴心妄想。”“善哉善哉,今日且让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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