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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1 / 1)

道上,看着行色匆匆的路人,双手紧紧捏着包包,感觉全身发冷,冷的牙齿都在打颤。她要去见他,她要去问他,七年前,七年后,她简夏末之于慕宴到底算什么她一步一步走向慕宴的公寓,心神被那个信息冲击得有些涣散。他骗了你,他骗了你她站在公寓楼下仰望17楼的窗户,此时华灯初上,而公寓里是没有任何光亮透出来的。夏末匆匆爬上17楼,开门进去,公寓里一片冷清,没有人。夏末匆匆跑出公寓,站在公寓前的景观树前,拨通慕宴的电话。电话接通,她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电话那头传来慕宴迟疑的声音:“末末”她仰起头,将泪水压回去,想嘶吼,别叫我末末,我不是你的末末,然而声音卡在喉咙里,只发出了一声如小兽般的呜咽。“末末,你在哪里”慕宴的声音有些急促,有些严厉,“你说话。”夏末冷笑了一声,她能说什么“你在家对不对,你站在那里别动,我马上回来。”电话里传来刹车声,一个急拐弯,夏末看着手中的手机,有些难受地蹲下身子,感觉眼前有些黑。“小姐,你没事吧”公寓的管理员见到,跑过来问道。她看着那个大叔,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摇摇头。她努力站起来,走到一旁供路人休息的长椅上坐好,慕宴的电话一直没有挂,她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她浑身颤抖,抱着有些冷的身子,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可管不住脚步。夏末面容空洞地看着深秋的街道,“小姐,精神病院怎么走”有人从身边擦身而过,压低声音说道。夏末顿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精神病院她抬眼看向那人,身子陡然间如坠深渊。那人,那个人,他不是被关起来了吗她全身发冷,伸手狠狠按住长椅,几欲昏倒,错觉,一定是错觉,那人不可能出来的。她抑制到口的尖叫声,那人转过头,戴着鸭舌帽看不清面容,冲着她阴森森一笑,伸出手指做了一个瞄准的动作,然后转身消失。“跑,老子看你往哪里跑”她抱着头,无法抑制地尖叫起来,阴冷的狞笑声阴魂不散地响起来,无尽的黑暗里,贪婪的眼睛盯着她的身体,男人肥胖的身子制住她,叫骂着,拿起黑暗里的尖锐的利器,刺在她身上,血,暗红的血似乎要将她淹没。她好痛,好痛,四周都是黑暗,她想出去,她想见到阳光,她想,不那么痛。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放过她“末末,你怎么了你看着我。”入目的是慕宴有些惊恐的面容,她想对他笑,可是笑不出来。她第一次看见他为她担心,可却是如此狼狈不堪的场景。见到他,她紧绷的神经陡然断裂,锥心的疼痛袭来,连叫都叫不出来,陷入无尽的黑暗。慕宴,你的末末早就死了,七年前死在了那样阴冷绝望的地狱里。“末末,你醒醒”鼻间全是消毒水的味道。她在黑暗里奔跑着,光裸的脚一阵一阵地疼痛着,如同踩在玻璃上,血肉模糊。她停不下来,不敢停下来。“小东西,你在哪里”阴冷的狞笑声如影随形。她张皇间四处找东西,她不要被恶魔找到,她要杀了他。“你跑不掉的,你跑不掉的”如同诅咒一般的声音不停地回想着夏末睁开双眼,张口拼命地呼吸着,从噩梦里醒过来,浑身冰寒战栗。那个人,他居然出来了,那个恶魔。夏末害怕蜷缩着身子,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一遍一遍地用口型无声地说着:“不要怕,末末,不要怕”她走出来了,走出了那样阴冷黑暗绝望无息的地方,那人再也伤害不了她,不要怕,末末。“夏末,你醒了,我去喊医生。”简可容的声音,还有慕宴。她睁开眼,眼神有了焦距,看着眼前的两人,一种无法压抑的暗涌翻滚着叫嚣着要出来,就是她,就是他们,他们毁掉了她的一生。“滚开,你们都滚。”她尖叫着,她不要看到他们,不要回想那一段过往。什么爱,爱早就被磨灭在那样阴冷的过往里,剩下来的全是恨,她回来,不过是想毁掉简家,想毁掉他,想等这个男人爱上她后,她在狠狠地刺伤他。这才是真正的简夏末,一个被恨逼疯的简夏末,无数个夜里,她伪装,伪装自己还爱着这个男人,有多爱就有多恨。可是,为什么过往就是不放过她为什么那个人还要出现“夏末,你到底怎么了”慕宴走过来,有些不安,有些压抑,面色沉郁。简可容拉住慕宴的胳膊,笑着说:“宴,夏末不会有事的。”她看着亲密无间的两人,抬眼笑得无比灿烂,眉眼萦绕着致命的毒:“慕宴,你想知道吗知道简夏末的过去你的,我的,还有我亲爱的姐姐的过去,我可以全部告诉你。”有个声音在心底疯狂地说着,把那些腐烂的一切全都说出来,全都说出来吧,当年的人和事谁也别想置身事外。“你疯了,夏末,你在胡说什么”简可容从未如此惊慌地叫道,看着此时的夏末,她疯了,她真的有些疯了。她居然打算说出那些过往,她想孤注一掷,还是玉石俱焚她疯可以,但是不能毁掉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我是疯了,所以这些年来,我居然还回到了这样恶心的地方,看着你们相亲相爱。”夏末冷笑,此刻的她无比清醒地冷笑着,“这些年,我不停地糟蹋自己,不过是想看着你们怎么灭亡。”“宴,夏末从小精神就不大好,所以我们从来不提她,她有臆想症。”简可容慌忙地看向慕宴,快速说道,“医生说她不能受刺激的,不然胡言乱语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简可容,你血口喷人”夏末紧绷的那一根神经陡然断裂,怒不可斥地看着简可容,想起身拔掉身上的吊针。“够了,夏末。”慕宴一把按住她的手,茶色的深眸看着她,有浓雾弥漫,冰寒一片,他的面容微微哀伤,低低地说着,“末末,别再发疯了,好吗”夏末看着他,面容一点一点地冷掉,悲凉起来,她狠狠拔掉手上的输液针管,疯狂笑着,她是疯子,一如当年,所有人都认为她是疯子,真正疯的不是她,是那个女人,她能看见她阴暗的内心,狰狞的笑容。她果真还是被认为是疯子,她疯狂笑着,泪水一点一点地滚落,这世界果真是荒诞的。“夏末,你冷静”慕宴狠狠抱住她的身子,看着她用力过猛而出血的手腕,神情阴暗一片,内心不住暗痛。“医生,医生,快给病人注射镇定剂。”简可容脸色发白,高声喊道。有数人从外面赶到,医生快速地赶来,吩咐护士准备镇定剂,而紧随后的梁飞白进了病房,见到的便是如此混乱的一幕,看着夏末泪流满面,疯狂笑着,心尖如针刺如被火烧般剧烈疼痛起来。他们怎么忍心这样对待他的末末,这些个混蛋末末一挂他电话,他就知道情况不妙,好不容易得知她在医院,还是来迟了一步。“你放开她”梁飞白一脸盛怒地跨进病房,强势从慕宴手中夺过夏末,抱着不断挣扎的夏末,低沉而沙哑疼痛地说:“末末,别怕,飞白来了。”夏末放弃挣扎,抬眼看着梁飞白,泪水不停地滚落,轻轻地讥讽地哭道:“飞白,他们说我疯了。”“那些混蛋才疯了,我家的末末是天底下最善良最可爱的女孩子。”梁飞白心疼地替她擦掉不断滚落的泪珠,看向屋内的两人,目光如刀锋利,一身煞气。他的末末比这些个外表光鲜内里腐烂的人不知道好多少倍。这些混蛋,这些人渣,他愤怒地想暴走。简可容心惊肉跳地后退一步,慕宴看着相拥的两人,看着夏末依恋的惧怕的表情,右手狠狠握成拳,英俊的面色冷如寒冰,看向梁飞白,讳莫如深。夏末有些受惊地蜷缩着身子,看着梁飞白一遍一遍地用口型说着:“他出来了,他出来了”梁飞白的面色陡然一变,紧紧抱着她,柔软地说:“末末,有飞白在,不怕的。”梁飞白看向屋内的两人,冷声喝道:“你们都给我出去,病人需要安静。”“梁飞白,你以为这里是你梁家”简可容声音尖锐起来,梁家势力再大,她简家,慕氏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慕宴一言不发,低头看着突然震动的手机,接听,电话里尚阳语速急促地说道:“表哥,你在哪里我们查到了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25 你是天使是魔鬼二 只欢不爱记忆如利剑轻轻滑进鞘中,从此尘封的是那在日里夜里都包裹着的面容。席慕容一番折腾后,夏末情绪稳定下来,在梁飞白的劝慰下沉沉睡去,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沉睡的这一会儿,发生了不少事情。夜已深,梁飞白将夜灯打开,替夏末盖好被子,关上门,走到医院无人的角落,拨通一个电话。“乔局吗你好,我是梁飞白,深夜打扰了,有个事情要麻烦你一下。”电话那头的乔局原本睡意正浓,被人打扰就要发火,这一看是梁家太子,一个激灵,人彻底清醒了,笑道:“原来是小梁,什么事你说,乔叔能帮上的一定帮。”梁飞白压低声音说完,然后靠着墙等候着乔局的消息。大约半个小时后,乔局回了一个电话。“小梁,那人在七天前假释出去了,上头有人,你明白的。”梁飞白狠狠地眯起眼,说了一些客套话,挂上电话,面色阴沉起来。上头有人,除了简家的人,还有谁简可容这一招太狠了,梁飞白伸手按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夜色,整个人笼罩在狠绝的戾气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夏末对于那一段过往的恐惧,当年他找到夏末时,花了无数精力才将那样破碎的末末一点一点地缝补起来,夏末整整一年都没有说话,直到一年后,她才对他微笑,开口说话。简可容,梁飞白的目光凶狠起来,终有一日,他要让这个女人尝尝夏末曾经受过的苦。梁飞白转而又拨了一个电话给手下小王,低低地交代着;“那个人,你交代人去找,找到了就给我私下关起来。”将事情都交代清楚后,梁飞白才回到病房,守着夏末。深秋的夜里不知何时起了淡淡的雾气,自医院出来后,慕宴便一脸沉默地开车,送简可容回简家。“宴,你是不是担心夏末”简夏末陡然失常昏倒一事后,简可容一直在揣摩着慕宴的心思,此时见他整晚的沉默,有些高深莫测,不禁忐忑地问道。慕宴淡淡地问道:“夏末她从小就有病吗”简可容垂下眼,微微笑道:“她小时候性情就孤僻,不喜欢和人说话,我们平时都很注意,不说些刺激她的话。”简可容似是而非地说着,聪明地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其实,夏末之前一直好好的,”简可容状似无意地提到,“她十八岁那年,谈了一场恋爱,后来那男孩与她分手了,她一度悲伤,后来一直有些精神恍惚。”“失恋”慕宴修长的手指握住方向盘,淡淡地问。“没错,她很爱那个男孩子,一时无法接受,便经常恍惚,她给自己编制了一个梦。”简可容看着慕宴,笑笑说,“我知道的也不多,不过夏末一直很悲观,经常会把陌生男人误认为她的初恋。”如此明显的暗示,慕宴微微眯眼,简可容在告诉他,夏末把他误认为她的初恋吗慕宴双眼深沉了几分,简夏末有没有病,他看的出来,夏末今日一定是受到了刺激,但是远远谈不上有精神病这个程度。看来,简家的秘密很多,至少简家人对夏末一直讳莫如深,从不多谈。将简可容送回简家,慕宴接通尚阳的电话,低低地说道:“你到了吗我20分钟后到。”尚阳此时刚好赶到医院,有些气喘吁吁地说:“表哥,都这么晚了,干嘛还要到医院来,你快些来吧,我带了不少资料。”慕宴点头,挂断电话,手指不自觉地握紧方向盘,末末在医院,他不放心,唯有让尚阳来一趟医院。慕少一路踩足油门,花了15分钟火速到达医院,好在深夜车不多,没有堵车现象。尚阳等在医院的门口,见他的车进来,立马钻进车里,累得直喘气。这些天不眠不休地调查,真是累坏他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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