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时间陪你玩。”乌孙殷悻悻地收回了手,眸底隐过一丝不悦,望向铜镜里叶如陌绝色容颜,须臾,缓了过来,语气轻柔了些许,“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别管那些乌七八糟的事了,瞧着铜镜里的两人,郎才女貌的,般配的很。你说,是吗”叶如陌腾地站起身来,“不说拉倒。”说罢,快步向着门外走去。“去哪”乌孙殷声音冷了些许。返过身,叶如陌盈盈一笑,“茅房,一起去吗”乌孙殷的俊脸瞬间成了青色,眸光冷冽,冷冷说道,“很好,本王刚好觉得内急。”叶如陌扶额,堂堂雪莽国的王爷,脸皮竟然这么厚脚步顿步,返过身,又坐了下来。乌孙殷愕然,“怎么了”“突然不想了,不行吗”乌孙殷浅笑,“竟然这样,不如让本王将话说完,如何”叶如陌双手抱在胸前,完全无视乌孙殷炙热的眸光,“说吧,最好说点有趣的。”乌孙殷眸光定定地望着叶如陌,一字一句地说道,“梅山族出事前,已经将族长外孙女兮月,许给了云奚国太子奚辰宇为妃,是这样吗而兮月便是叶姑娘。”“这么说来,叶姑娘作为梅山族唯一幸存者,实则是云奚国皇上的妃子,或者是皇后。放着好好地妃子或是皇后不做,居然甘心情愿地去做皇上亲弟弟的女人。你说,这件事是不是很有趣”叶如陌心底一颤,转瞬复于平静,“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你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当今皇上的女人别说一个人少地贫的雪莽国,就算是整个天下,他都会去踏平他。”乌孙殷微微一怔,眸光遽冷,“我想要的女人,怎么会让他逃脱我的掌心除非”说罢,手掌紧攥,青筋隐现,再次狠狠地捶向梳妆台,“砰”地一声,木制桌面砸成四分五裂,铜镜“哐当”一声掉落在地,滚向一旁。叶如陌长吁了一口气,“除非这么说,王爷先前说的实则是吓唬人的”说罢,站起身,将身上红色丝绸披风褪去,“早知道,就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们还是朋友,对不对”希望气氛缓和下来,乌孙殷放弃这种不实际的想法。云袖遽紧,身子突然反转,投入乌孙殷胸膛里,抬眸,迎向乌孙殷冷冽却炙热的眸光,愕然,“王爷,你这是”乌孙殷手中力道紧了几分,嘴里喘着粗气,身体炙热感更甚,“本王权衡再三,还是舍不得你更何况你是奚辰逸心爱的女人,就凭这一点,本王就得要了你。任凭他奚辰逸再骁勇善战,叱咤一方也好,没能保护心爱的女子,就算得了天下又如何本王还是胜他一筹。”叶如陌冷笑,“王爷,这本是你心中所想,又何必牵扯他人进来是为了降低自己的罪恶感吗无论今夜王爷是否拿到想要的东西,都没想过将我送回去,是吗”乌孙殷微微一怔,“本王看上的姑娘果然天资聪慧,本王心里想什么,都能一清二楚。”叶如陌嘴角微勾,带出一抹蔑笑,“谁能想到,堂堂雪莽国栎王竟是如此小人。”乌孙殷冷哼一声,掌心捏住叶如陌尖细的下巴,“你是本王的救命恩人,本王怎么舍得亏待你,你放心,只要你心甘情愿地跟着本王,本王是不会亏待你的。奚辰逸那厮实在欺人太甚,你是他心爱的女人,你代他还债也好,本王喜欢你也好,今夜必须圆房。”叶如陌强忍痛楚,厉声喝道,“乌孙殷,你冷静点。”乌孙殷俊朗的脸庞因为极度愤怒而扭曲,眸子里喷射出来的火焰似将叶如陌给吞噬了,“冷静,你叫本王如何冷静没有梅山族的宝藏,一切都是假的,假的,知道吗”腰身一紧,乌孙殷已将叶如陌紧紧揽在胸前,顺势往一旁的床榻上扔去,手忙脚乱地解着身上的衣裳,嘴角喃喃,“陌儿,你知道吗本王等这一刻,等了好久了,你知道吗”乌孙殷身子的炙热像是熊熊烈火,侵蚀着叶如陌瘦弱的身子。这一瞬间,叶如陌想到的是乌孙殷已经疯了,他想要与自己同归于尽了。乌孙殷强壮的身子像是厚厚地城墙,叶如陌奋力地挣脱着,无论拳打脚踢,撕咬呐喊,怎么使力,悍然不动。转瞬间,乌孙殷身上衣物已然褪去,幽暗的灯火里,乌孙殷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狼,晃着精壮的身子扑了上来。叶如陌滚向一旁,乌孙殷扑了空,身子重重地摔在床榻上,眸底生了寒气,翻身一跃抓住正想滚下床榻去的叶如陌,“逃,想逃到哪里去”面前寒光一闪,乌孙殷扬手捏住缝衣针,冷笑,“想在我面前显摆这些杂耍,还嫩着呢。还有什么招数,一并使出来。”“没了,是吧。”乌孙殷手一松,叶如陌身子稳稳地再次落入床榻上,美眸紧闭,眼角缓缓滑下一滴眼泪,心底在呐喊,完了,完了,奚辰逸,你还不来,真的完了。虽然在现代早已不是完璧之身,但是在这民风落后的朝代,真被乌孙殷强了,又有何颜面面对奚辰逸“砰”地一声,门再次被踢开了。这一次,门板受伤严重,再也扛不住了,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乌孙殷身子微僵,一声怒喝,“娘的,谁坏老子的好事不想活”话未说完,僵在原地。叶如陌闻异样,睁开双眼,门外,月光如泻,落在门口奚辰逸的身上如同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关线,浑身散发着从地狱来的冷冽气息,眸光凌厉,牙缝里蹦出了几个字,“乌孙殷,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狗蛋晃动着白花花的身子,机灵地绕过两个怒气冲天的男人,来到床榻边沿,低吠着,像是极度伤心。“狗蛋。”叶如陌翻身下床,一把抱住狗蛋,哽咽着,像是见到了久违的亲人。乌孙殷眼角扫上寂静如初的门外,冷笑,“瑾王爷果然聪慧过人,没想到藏到这里,也被你找了出来。不知道朝堂上那些傻子们知晓此事,还会不会笑着说,我们瑾王爷是烂泥扶不上墙呢。”奚辰逸冷眸微眯,眸底划过一丝戾色,“栎王爷,别想着转移话题,这院里的人除了不会武功的,都已去阎王殿报到了。”乌孙殷冷笑,“瑾王爷出手,自然是非同凡响,我也没想着要怎么地。难道瑾王爷连本王这条小命也想拿去”“本王作为此次雪莽国向贵国进贡的领队,想奉劝瑾王一句,如果这时本王死于非命,就算瑾王爷有本事将事情始末公诸于世,只怕堵不住悠悠众口,更何况是那些心怀叵测的诸国臣子,到时候有好事之人从中挑拨,以云奚国实力,只怕难敌诸国进攻。云奚国占尽地理优势,鱼米之乡,富饶之极,谁不想着从中瓜分一块”末了,凑了上来,“瑾王爷,你说,本王说的对吗”奚辰逸手执利剑,青筋隐现,眉头微挑,冷冷说道,“你是在挑战本王”乌孙殷脚步移向门口,未曾回应,淡淡说道,“瑾王爷,您不妨去看看叶姑娘,刚才好像不小心磕在床角,脚上像是淤青一大片呢。”奚辰逸面色一沉,向着叶如陌急速掠去,乌孙殷趁机向门外窜去,转眼间,门口处传来刀剑声。叶如陌身着大红衣裳,衬的脸庞愈加白皙,美眸呼闪,身子软软地躺在奚辰逸怀里,一刻也不想动。“陌儿,让你受惊了。”叶如陌软软地应着,“还好,只有成了几次亲,都没有圆房,有点小遗憾。”奚辰逸,“”这姑娘是哪里来的讲话就这么瘆人叶如陌腰间力道重了几分,奚辰逸喘着粗气,嗓子嘶哑几分,低沉,性感,冲击着叶如陌混乱的思维,“陌儿,是想成亲还是想圆房了”叶如陌眸光迷离,“我,我想。”刁钻的嘴还没缓过劲儿,奚辰逸带着清香味的唇野蛮地覆了上来。狂乱的气息像是将她整个人吞噬的劲儿,霸道,疯狂,极具占有欲,如同一个久渴之人捧着甘甜的水,抵死缠绵。扑通。扑通。心脏狂乱的跳动着,挣扎着狠狠推他,却又被他重重的咬住,轻啄着。这是要死了的节凑么大门敞开着,外面那么多人,这厮是心里变态么。叶如陌心底纠结着,贪恋着,脑子迷迷糊糊,不知身在何处。149 进宫寻人叶如陌心底纠结着,贪恋着,脑子迷迷糊糊,不知身在何处。直到门外静了下来,门口处传来脚步声,一声长长地,“报”脚步顿住,似是某人尴尬地立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叶如陌滚热的唇遽然一松,耳边传来奚辰逸一声闷哼,“滚”关键时候怎能打扰活该。门外,悄无声息。好一阵,奚辰逸黑沉着脸,起身,没忘了将怀里的叶如陌一并抱了起来。叶如陌窝在奚辰逸的怀里,脸颊通红,任脸皮再厚,当场被人撞见,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狗蛋乖巧的在身后跟着,不时地低吠几声,摇晃着尾巴,再次见到叶如陌,它开心极了。叶如陌低叹了声,狗蛋要是再机灵点,能够守门就好了。今夜瞧它冲进来威武的样子,能够及时救下自己,它应该功不可没吧。走出门外,奚辰逸沉声喝道,“说。”被打扰了,心情表示极度不爽。门口处,云鹤身子慢吞吞地挪了过来,望向奚辰逸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怯懦,内疚。,总之,各种负面情绪都在里面。他知道,无论干的好与不好,打扰了王爷的好事,只有一个下场,死惨了。表情像极了便秘,声若蚊蝇,“王爷,乌孙殷那龟孙子,功夫还挺好,一个没留神,竟让他给溜了。”奚辰逸鼻腔里哼出几个字,冷冷回道,“我知道了。”云鹤悻悻地退了下去。身子遽紧,奚辰逸抱着自己直接上了马车,叶如陌绷紧的心弦随即松弛了下来,躺在他怀里,安安稳稳地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是次日清晨,叶如陌身穿中衣躺在奚辰逸软软的床榻上,伸了个懒腰,望向旁侧,奚辰逸早已不知去向。过几日便是诸国进贡的日子,奚辰逸作为皇上的亲弟弟,自然是忙着打点一切。皇上身子弱,他帮衬着做些事,一方面减轻了皇上的负担,另一方面也让诸国进贡大臣感到自己受到了重视。想到皇上身子弱,叶如陌莫名地心底起了一丝凉意,那日,后花园里拦截自己的男子,怎么瞧都不像个身子有病的人。晃了晃头,叶如陌收回了心思,咕噜了一句,“该死的,睡太久了,是不是睡傻了。”翻身披衣起床,走出门外,庭院里薄雾渐起,隐约可见回廊拐角处杵着一个人。叶如陌眼神定住,望去,惊讶道,“云鹤,你怎么一大清早在这里”云鹤摸了摸头顶,嘿嘿干笑了两声,一脸不好意思,“陌儿姑娘,我在这里守着呢,昨日你被乌孙殷那厮掳了去,都怪我。还好,没有什么事,要不然。”要不然,整个瑾王府的人都跟着遭殃了,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跟着瑾王太久了,自然是什么事情都清楚,从未见过他对一个姑娘这么上心。太后过世,因为一些他至今不是很了解的原因,瑾王自暴自弃,在与那些姑娘们接触时,仍小心地保持着距离。后来,云鹤猜出来了,太后之死已经让他感觉到危险,鉴于当时羽翼不是很强大,只能装愣充傻,静待时机。现在时机到了吗显然没到。但是他为了叶姑娘一次次地展现自己非凡的智谋,很快就会被躲在暗处的敌人知晓,他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答案当然是肯定。叶如陌见云鹤发呆,忍不住出声问道,“云鹤,这些日子怎么没见着冷月”云鹤迟疑着,“冷月他现在不在京师。”叶如陌仰着小脸问道,“去哪儿了”奚辰逸总有太多东西不想让她知道,而她偏偏想知道,无论什么,从小到大,从吃饭到尿尿,包括他身边的人,她通通都想知道,这是恋上一个人的感觉吗如果是,她已沦陷,彻底地沦陷。云鹤支支吾吾,“叶姑娘,他在漠北执行任务,应该隔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说罢,疾速走向用膳厅,“有什么事,等王爷回来,让他告诉你。”叶如陌心里咯噔一下,漠北没有回来快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