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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9(1 / 1)

是她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的。有了这些东西,心里顿时觉得舒畅了许多,匆匆洗完了身子收拾好一切,不知道过了多久,推门而去,月儿悬在正当空,院前柳树下,一个俊逸的身影悄然而立,月光如泻,周身蒙上一层淡淡的光晕,整个人愈发的俊逸挺拔,雍容华贵。身体异样传来,有那么一瞬,叶如陌怀疑,刚才是他给自己送这些东西过来吗见门开了,奚辰逸缓缓转过身,迎向叶如陌,笑道,“陌儿,现在可算是长大了”叶如陌浅笑,“满十八岁才叫成年,知道么”奚辰逸佯作怒意,“你就忍心让我等这么久”叶如陌头深埋进奚辰逸的胸膛里,嘴角微勾,带起一抹狡黠地笑意,“那就看你的表现吧。”“好,就看我的表现。”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奚辰逸轻轻地环抱了起来,向着他的住处而去了。房内,桌上早已备好了补汤,热气袅袅,勾人食欲。奚辰逸宠溺地笑道,“喝吧,特意为你准备的。看看为夫表现怎样”叶如陌故作正色,“好,那我就来检验一下。”舀了一口喝了下去,“姜枣红糖水”月事喝这种糖水,有温经散寒功效。抬眸望向一旁的奚辰逸,“谁告诉你的”奚辰逸眸底略过一丝难为情,“前几日,偶然经过这种店铺时,买那些东西时,顺便问的。”“你买的”“不是,云鹤。”叶如陌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想着云鹤便秘的脸蛋,什么仇都报了。奚辰逸淡淡说道,“回来后,他一整日没和我说话。”叶如陌仰着头,一脸捉狭,望向奚辰逸,“你怎么想着准备这些东西”奚辰逸轻敲了下叶如陌的头,“整天大大咧咧的,越看越像个男孩子,是不是都忘了这一茬了”叶如陌懒笑着,“有这样一个超级保姆在身边,有什么关系”“超级保姆”奚辰逸疑道,回过神来,哑然失笑。叶如陌撅着嘴,“那明日进宫赴宴的事身子不适万一穿帮了怎么办”奚辰逸轻揽过叶如陌的身子,柔声说道,“喝完了,就早点休息,身子不适明日别去了。”语气里带着一丝霸道。叶如陌心里头满是甜蜜,柔声应道,“好。”前世自己出身豪门公主命,却心甘情愿在一个男子面前委屈求全,这一世,父母双亡沦落至桃花村里,温饱都成问题,却被一个优秀的男子宠成了公主。虽然身子不适,整夜被奚辰逸拥在怀里,暖意袭来,一夜无梦。次日清晨,叶如陌早早地起了床,一身男装精神奕奕。奚辰逸看得一愣一愣的,眉头微蹙,“身子不是不适怎么就下床了”叶如陌甜甜一笑,“这是爱的滋润。”奚辰逸,“”直接表示叶如陌的世界,他不懂。“我要去。”叶如陌轻轻揽住了奚辰逸的脖弯,身子贴了上去。奚辰逸皱眉,“不行,你知道这次行动凶险,何况你身子不适。”叶如陌嗔道,“就是因为行动凶险,才想陪你过去,两人在一起可以相互照应。”顿了顿,垂着头,白皙的脸上飞起一片红霞,“至于我的身子,刚来,不是很多。”和古人聊这种事还真是难以启齿。奚辰逸微微一怔,半晌回道,“哦,那就好。只是”那晚的事情仍然让他心有余悸。叶如陌淡淡一笑,“没事,我自有划算,这一次,我们绝不能让凶手逃脱。”眼眸望向皇宫方向,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凶手隐藏皇宫多年,竟然出手刺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背后原因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几日之内,云奚国几位大臣遭到重创,这真是一连串巧合凭直觉,有人在下一盘相当大的棋,很可能和当年梅山族灭族一事有牵连。更主要的是,她想见一见东方风云。140 是他几日之内,云奚国几位大臣遭到重创,这真是一连串巧合凭直觉,有人在下一盘相当大的棋,很可能和当年梅山族灭族一事有牵连。更主要的是,她想见一见东方风云。东方风云当初从漠北带走了叶大河,仅仅是因为他医术高明从瑾王府到皇宫的路程不到一个时辰,云鹤赶着马车像飞似的,一路上,三人都没怎么说话,到了宫门口,见到寥寥的马车,才知道今日皇上上朝的日子。云奚国建国以来,先皇勤勉,除去一些大的节日,必定每日上朝。奚辰宇登基后,由于身子不适,便改为五日一次,平时一些公务基本上都是宣王在处理,只有一些定夺不了的事情,才会请示皇上。家宴设在午间,入了宫门,奚辰宇便下了马车和大臣们一起,向着金銮殿上走去。马车没有停,向着静心斋而去。事情过去近两年时间,能不能找到有价值的线索,叶如陌没有把握。清晨的宫里,安宁静谧,马车沿着高高的宫墙缓缓前行,初冬的薄雾未曾散去,青石板上偶尔有穿戴精致的宫女低头匆匆而行,画面美好虚幻。越往前走愈见偏僻,大片的竹林,郁郁葱葱。没过多久,马车便停了下来。叶如陌走下马车,目及之处,是一座竹做的一进小院,与远处巍峨而立的宫殿相比,少了些浮躁,多了份内心的安宁。云鹤手握缰绳,轻声说道,“叶大夫,这便是静心斋。”叶如陌瞪圆了眼,满是不可置信,“这就是静心斋”在自己的印象里,太后待的地方总是与高大上有关系的,这不就是一普通民宅云鹤语气恭敬,透着一丝伤感,“先皇去世后,太后便搬到了这里,身边只有一个嬷嬷和一个宫女,谁也不见。太监总管李三偶尔来送点补给。”“谁也不见”云鹤稍作沉吟,“这倒也不是,好像佟贵妃她就挺喜欢的,隔三差五地给她送些点心里来,她不但都会收下,偶尔也会让她进去陪着聊会天。”“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云鹤眸底隐过一丝忧色,望向叶如陌所站的位置,“那段时间王爷经常过来,就在这棵桂花树下,一站便是整日。”“太后也不见他”“嗯,偶尔遇到佟贵妃来,进去说些好话,也只会打开窗户,远远地瞧上一眼。”叶如陌疑道,“太后一直都是这种性情寡淡之人”云鹤摇头,“太后一向慈祥,待人亲切,自先皇死后,便成了这样。”叶如陌试探道,“是不是王爷犯了什么大错惹她生气了”母子怎会有隔夜仇自己都觉得这个问题问的太牵强。云鹤蹙眉,“王爷以前表现特别好,从不惹太后生气。先皇死后没几天,太后性子突然转变了,先皇下葬之后,直接搬了过来。可能是伤心过度吧,只是没想不到连王爷也不见。”叶如陌推开小院前的竹制栅栏,走了进去。小院里整洁异常,保留着主人生前一切物件,就像她从未离开过一样。“云鹤,太后死的时候,你在现场吗”“我和王爷赶过来时,太后已经死了多时。她的尸身静静地躺在庭院中间,旁边是一条毒蛇,听赶过来的御前侍卫们说是什么铁烙头。听说伺候她的宫女说,她是收衣物时被蛇咬死的。”叶如陌心底一动,“是不是蛇身呈黑色,蛇头像是一个三角行”云鹤骇然,“叶大夫,你怎么知道”叶如陌浅笑,“忘了我是干什么的”蛇毒是自己研究课题,想起实验室里没日没夜待的那些日子,怎么会不记得云鹤低叹了声,“王爷那时大部分时间在军营,因为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这也算是天灾人祸,谁又能算到”叶如陌眉头微蹙,突然问道,“太后被蛇咬死的时候,大概是什么时节听奚辰逸说,好像也是这个时候”“嗯。”云鹤望向叶如陌,心底似是有了一丝疑问。太后死后,王爷一直将这件事憋在心里,对谁也没有说起过,只是偶尔听他自言自语,天气冷了,院里怎么会有蛇呢今日听叶如陌提起,精神徒然一震,“叶大夫,你是说太后的死不是意外”一进的房屋,中间是正厅,两边各有一间厢房。叶如陌沉吟,向正厅里走去,“暂时不能定论。”心里有太多的疑问,没能梳理清楚。推门而进,里面保留着太后生前的摆设,正中间供奉着观世音菩萨,下面垫着几个蒲团,香炉里,烟雾袅袅,像是从未断过。旁边是一张坐榻,上面摆放着一副未曾绣完的绢布。叶如陌小心地拿在手里,仔细瞧着。云鹤语气低沉,“太后年轻时以贤淑闻名京师,荣登皇后之位后,仍然没有落下手中针线。可惜,去的早。”日光里,未完工的刺绣摆在叶如陌的手里,上面的图案栩栩如生,最后绣的是一只鸟,可惜,只绣了一只鸟头,一旁白色的绢布上隐约可见淡淡的殷红,针脚有了一丝凌乱的迹象。以云鹤说来,太后应该是一位温柔婉约的女子,这种刺绣活对她来说更是家常便饭,怎么犯这样的错误“叶大夫,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见叶如陌怔愣,云鹤忍不住出声。叶如陌闻言恍了过来,“没什么只是心里有几个疑问。”望向叶如陌若有所思的神情,云鹤终于明白为何王爷一定要自己带叶如陌来静心斋。“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嗯。机缘巧合下,我曾研究过各种蛇的习性及毒液,达半年之久。你先前所说的那种蛇,常出没地是热带雨林里,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更不能在初冬时节出现在这小院里。”云鹤一脸骇然,叶如陌才多大的姑娘竟然研究过半年时间的蛇瞧着她说话,虽说是听不懂,仔细想想,却是这么回事。叶如陌将手中未完工的刺绣递了过来,“你瞧瞧,这刺绣是否有什么异样”云鹤跟在奚辰逸多年,本事自然不在话下。自己无非是沾了一些前世的光,系统性地掌握了一些知识,看起来比他们厉害了那么一点点。半晌,云鹤抬眸,满脸疑云,“女子刺绣在下不是很懂,但是瞧着这未完工的部分,可以感觉到太后当时内心的挣扎和无助。难道她预知了自己的死期是受到什么威胁为何不告诉皇上和王爷”荣居太后之位,非一般人可比,又有谁可威胁到她“你先前说,谁经常过来走动”“佟贵妃”云鹤一拍脑袋,“佟贵妃过来后不久,先皇便驾崩了,太后便搬了过来。一个小小的女子,谁又会往那方面去想难道会是她”叶如陌摇了摇头,“她是帮凶差不多,主犯绝对不可能,试着想一下,一个刚刚和亲的女子,偌大的后宫里,谁是敌谁是友都不知道,又有何能耐能操控这些”云鹤眸底隐过一丝暗色,“当时大家压根没往这处想。王爷心里存着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在我们赶过来之前,服侍太后的嬷嬷和宫女已被佟贵妃下令杖毙了。这事当成一件意外事件结了。自此之后,静心斋便空了下来,偶尔有宫女过来打扫,王爷回京师时,常常也会来这里。”供台旁有一条侧门,叶如陌站起身,推门而去。小院后面,竹林郁郁葱葱,树木林立,不远处是一个不大的池塘,真是一个休憩的好住处。前世时,母亲去的早,父亲经常忙于工作,有时一个月都见不到一面,自家豪宅后院也有一片这样的竹林,想母亲的时候就一个人坐在那里黯然神伤。叶如陌信步走向小池,微风徐徐,池水潋滟,别有一番意境美。突然,面前池边灌木丛里钻出一个小宫女,神色慌张,见叶如陌从小院后门出来,匆匆跑开了。“站住。”叶如陌一声轻喝,快步走了上去。身后,云鹤快如闪电,挡在了宫女面前。叶如陌缓步向前,眸光冷冽,“你慌慌张张地跑什么”宫女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身子瘦小,脸上似乎泪痕未干,望向叶如陌眸底闪过一丝恐惧,连声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呀我什么都不知道呀”“你不知道什么”叶如陌冷冷说道。人在极度恐惧下,说出的话自然是心底最真实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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