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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句话便把龚大人说的头直点。”慕容添缓步上前,面露伤心之色,“问心姑娘生前洁身自好,说话从来都不大声,如今受辱而去,死后也要被登徒子再次非礼,问心泉下有知死不瞑目。”柳芳沁悲从中来,“我的心儿哪”一口气接不上来,晕了过去。龚睦修悲痛欲绝,“夫人哪。”佟玉婉望向面前的慕容添,眸底划过一丝冷笑。一时间,气氛凝重,陷入僵局。叶如陌从宫女手中拿过一盏灯笼,往龚问心尸身前一探,望向一边用来上吊的绫布,淡淡回道,“龚大人,在下看来,问心姑娘不是受辱自杀,而是他杀。”轻柔地声音像是一枚石子,沉入死寂的水面,激起阵阵涟漪。龚睦修愕然地抬头。面前的叶如陌一双幽深的眸子宛若星空里璀璨的星辰,眸光望向摆在地上的尸身,自顾自地说着,“上吊自杀,必定双目突出,特别是受过侮辱的女子,神情必定仓皇绝望,怎会像现在这般安详”龚睦修定定地望了过去,疑窦顿生。龚问心面部苍白,双眸紧闭,嘴角微微地翘着,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诡异之极。叶如陌转过身,眸光灼灼,“龚大人,如果想让真凶伏法,必须马上验明尸身。”龚睦修嗫嚅着,眸光投向身前的皇上,“这”毕竟这里是皇家重地,怎能有这些不好的事发生在这里。就算真的验尸,也得皇上说了算。佟玉婉眸底闪过一丝戾气,正想张嘴呵斥,奚辰宇已经抬了抬手,神情里像是疲劳至极,“那你就快点查吧,孤就在这里给你看着,如果没有查出个什么东西来,别怪孤不客气。”说罢,坐上了太监为他准备的龙头椅,甩了甩衣袖,贵气浑然天然,“开始吧。”叶如陌将手中灯笼重重地递给一旁的慕容添,轻喝道,“拿着。”慕容添本是御前侍卫队长,这种时刻竟然没有履行自己的职责,更主要的是,事情发生了还处处与自己作对。慕容添猝不及防,身子向后一个踉跄,手中灯笼不偏不倚地掉在龚问心尸身的衣裳上,腾地一声燃起了火苗。t135 真相慕容添似是怔在原地,忘了拿开风灯扑灭火势了。旁侧的女眷们个个惊呆了,望向面前正在着火的尸身,尖叫着躲向一旁。一条俊逸的身影一闪而入,一脚踢去风灯,眼角余光瞥了眼旁侧的慕容添,淡淡说道,“龚大人,我建议你还是接受叶大夫的提议吧。”清凉地声音给人一种无形的安定,六神无主的心瞬时安定下来。龚睦修怔怔地抬头,“王爷”以前的瑾王爷给大家的印象并不是太好,就算遇到今日这样的事,也是在一旁看热闹,怎会出手相助眼眸瞟了一眼等候在一旁的叶如陌,说不定这小子真有两把刷子,才能让王爷力挺。“去查吧,希望能还心儿一个清白。”声若蚊蝇,苍老的声音里透着一种强烈的无力感,早已没有了在大殿上身为重臣的那种气势。佟玉婉眸底生了戾气,正想出声,一道凌厉的眸光射了过来,她悻悻地收回脚,闭住了嘴,在一旁看着。叶如陌没有想到奚辰宇能够出手相助,毕竟两人关系在这些人眼里可是微妙的紧,他挺身而出,不正是坐实了某些人的想法这一次换了个细心的宫女在旁侧提着风灯,另外一个宫女仔细做记录,虽然不是专业的法医出身,凭着前世实验室里做小白鼠实验时的章程操作,也像模像样。“死者脸色苍白,尸冷缓慢,眼睑轻微出血,颈脖处可见两道淤痕,指甲缝里有少许皮屑和血液,脚底”许久,叶如陌站起身,“死者系机械性窒息而死,被凶手用条状物勒住颈脖而死。”龚问心死前那一抹满足的笑意,应该是伤了凶手而露出来的,有了这些,找出凶手并不难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龚姑娘,你放心,虽然我们只有一面之缘,冲着你这份痴心,我也定将那位负心人找出来,为你报仇。“机械性窒息曹大海咀嚼着这几个字,上前一步,“叶弟,在下见过窒息而死的人,头部会有郁血,面部肿胀。而现在姑娘眼睑虽有少许出血,但是脸色苍白,看起来不像窒息而死之人”沙场征战多年,什么样的死人没见过杀到最后红了眼,只要是能置对手于死地的方法都用上了,肉搏、腰带勒死叶如陌瞥了一眼曹大海,浅笑,“校尉征战多年,自然是经验丰富。只不过你们在战场上采取令对方窒息而死的方法时,基本上势均力敌。”曹大海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就算遇到新兵,好歹双方都是男人,力道相差不了多远,更何况到了最后,大家都已经精疲力竭了。“典型前位缆死的尸体,因为血管内血流完全中断,面色便会呈苍白色。”曹大海长吁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奚辰逸站在一旁未曾出声,望向叶如陌的眼眸里多了一层赞许,先前在徐州军营里未能亲自见她如何揪出天狼谷的刺客,已是一种遗憾,不知道这单薄的身子里还藏着多少让他惊讶的东西刚才灯笼上的烛火将龚问心胸膛前的衣裳全部烧去,只留下一些脏兮兮的痕迹,叶如陌扫了一眼龚问心的尸身,眸光冷冷,“皇上,臣恳请今晚所有人暂不能离开,凶手就在里面。”语气肯定,掷地有声。百官们闻之骇然,纷纷望向四周,打量着,揣测着,到底谁会是凶手“慕容添。”奚辰宇一声冷喝。“是,皇上。”不愧为御前侍卫队长,转眼间,所有的人都已站在亭外,听从皇上进一步指示。叶如陌重新蹲了下去,抬手欲伸向龚问心的肚腹。龚问心长相柔弱,没想到腰身却未见纤细,难道“不行”此时,柳芳沁早已醒了过来,见叶如陌左右察看一直假寐不曾出声,没想到他竟然色胆包天,想当众揭下心儿只剩褴褛布条的肚腹,这怎么行如果传了出去,以后太尉府的名声都会受损,如今女儿不在了,自己还得活着,难不成以后府里每次遇到不顺心的事,让龚睦修将气撒向自己怔愣间,柳芳沁已经冲上了自己,叶如陌猝不及防,脚底踉跄,手掌直接按上了龚问心的肚腹。“你”柳芳沁气急败坏,正想当面指责,叶如陌已经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走出亭外。柳芳沁只得悻悻地跟了出来,能指责对方非礼心儿尸身吗众目睽睽之下,大家都见着了,是她将叶大夫推倒的,没有追究她的责任,已经算仁慈了。“所有人请抬起脚。”叶如陌对着面前井然有序的百官们冷冷说道。面前黑压压的百官们,虽然让她心里头有一丝压抑,但是把他们想象成一个个大罗卜,心里便自在了许多。更何况,还有奚辰逸在一旁压阵。心底缓了些许,叶如陌拿着风灯挨个查看,表情极为认真,让人毛骨悚然。百官小至十多岁,上至八十岁,个个穿着朝服抬着脚,场面怪异至极,个个面沉如水,心里嘀咕着,这小子唱的是哪出戏好好的下元节被他搅没了,还被他当成猴耍。见一旁的奚辰逸面沉如水,想着两人之间迷一样的关系,百般情绪生生压了下去,老老实实地配合叶如陌检查。慕容添站在一旁,嘴角滑过一丝几不可查的冷笑,许久,叶如陌走了过来,“慕容队长,麻烦你配合一下检查。”慕容添嘴角微翘,眸底闪过一丝不屑,“叶大夫不会以为我会杀人吧。”“杀人是要偿命的,在下怎会凭空臆测还请慕容队长配合一下。”叶如陌神情淡定,不动声色。慕容添换成现代,就是标准的红二代,出身好,长相也好,面对他这种无名小卒,脾气大点太正常了。慕容添万般不情愿地抬起脚,伸了出来,“叶大夫,麻烦你看清楚点,我可不是那些大臣们,随你怎么揉捏。”“看得出。”叶如陌冷哼一声,蹲了下去,仔细查看慕容添的鞋子,这是一双缎面鞋,一看就知道做工精良。缎面有几处溅湿了,脚底很干净,看来用水刚洗过,应该很匆忙。许久,叶如陌从脚跟处挑下一根细微的苔藓,“慕容队长,今夜看来你是去了不少地方呀。”慕容添微微一怔,冷笑,“上元节宫中设宴,为保安宁自然要到处巡逻查看情况,难道叶大夫在质疑我的工作”叶如陌浅笑,“慕容队长说的这么严重,是想唬住我慕容队长是否有洁癖,平时巡下逻也会动不动洗鞋底不知慕容队长在哪洗的,我也想去洗洗。”慕容添怔然,略带英俊的脸颊有了几分气急败坏,“这是在下的习惯,用不着向叶大夫汇报吧。”叶如陌冷冷说道,“慕容队长的习惯很好,只是你脚底的苔藓和龚姑娘脚底的苔藓来自同一处地方,怎么解释”慕容添瞟了一眼叶如陌,“这种苔藓随处可见,有什么可稀奇的”“苔藓确实有成千上万种,我手里的这种叫做角苔,只有在混合红土的地方才会生长,后宫就算再大,相信同时具备这两点的地方不多。排除他杀,茅房与凉亭相距不远,如果我非礼了龚姑娘,她一时想不开跑到凉亭自尽,试问脚底怎会有这些东西,一个姑娘家大晚上的跑到这里来蹲茅房已经让人联想翩翩,更何况是一个人跑到茅房后面去。”一时间,亭内外静悄悄,只有叶如陌清冽的声音径自在耳边响起。慕容添冷笑,“谁可以证明问心姑娘不是你从茅房挟持至后面竹林”叶如陌冷笑,“竹林你怎么知道是竹林”慕容添惊慌失措,“竹林里有红土,众所周知。我说出来又怎样”叶如陌抓起慕容添的手指,冷冷说道,“说吧,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痛下杀手你知不知道问心姑娘已经怀着你的骨肉了”啊怀着骨肉在这个朝代未婚生育可以说是伤风败俗,令门楣蒙羞,更何况是官宦之家。柳芳沁怔在了原地,嘴角喃喃,“叶大夫,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问心都已经死了,你还这么羞辱她”叶如陌扶额,这是什么逻辑明明是事实嘛。事已至此,只有硬着头皮说下去了,“柳夫人,听你这么说,龚姑娘身子不适,你早就知道”女子怀孕身子自然有所反应,当娘的怎会不知事情太过匪夷所思,龚睦修厉声喝道,“夫人”皇上在这里,这种事情怎么瞒得了柳芳沁腰身一软,身子从龚睦修的臂弯里滑落在地,“问心早已有了,我问他是谁的这孩子死活不说,说是等着他来迎娶自己,这孩子,太傻了”说罢,嚎啕大哭。龚问心死前的表情极为平静,像是已经料到了难逃一死,究竟是什么原因叶如陌望向面前的慕容添,坚挺的鼻梁,面容白皙,一身御前侍卫制服显出了几分英气,难怪龚问心会死心塌地的爱着他,可惜的是,所托非人。“慕容队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如果还有什么狡辩的,不妨抄起你的长发来,让大家见识一下。如果说,脚底的苔藓和红泥不足以说明你与龚姑娘的死有关,那么你身上的抓痕总没有说辞了吧。”慕容添面色一变,身子向后退去。云鹤冲了上来,将他一把提到奚辰宇跟前,摁了下去,拨开头发,一道鲜红的指印露了出来,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太尉之子慕容添竟然是凶手他不是被皇上看中,特意留在跟前,方便委以重任怎会自毁前程以他的资质和家世,要想娶龚问心也不是没有可能。太尉慕容迟也呆住了,没想到事情发展至最后变成了这样,自己的儿子竟然成了凶手。疾步上前,厉声喝道,“添儿,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就算他偶尔做事不够稳重,不至于犯下如此滔天大罪,何况对方是吏部尚书龚睦修的女儿。慕容添抬首,泪眼汪汪,“爹,孩子只是一时失手杀了她。爹,你要救孩儿呀。”慕容迟闻言身子一软,瘫了下去,真是这个孽子做下的。“添儿,你喜欢问心,你就和爹说,爹给你上门提亲,干嘛要杀了她”慕容迟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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