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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撒谎不打草稿,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调动浑身的演技说:“对不起,我不知道那封情书是你写的,我看信封上写着许君泽的名字,就直接交给他了。”李勇的球友看看我,又看看李勇,再看看我,重新看向李勇,目瞪口呆,舌头开始打结:“情,情书许君泽”李勇猝不及防,气急败坏:“你胡说八道什么”我飞快地躲进那位球友的身后,稍微探出头去,利落地编排瞎话:“你别打我,那封情书真是我捡的,我以为是哪个女生写给许君泽的,没想到是你。我不知道你没打算给他看,那他看了之后不理你了,你也不能怪我啊。”“给我住嘴”李勇说着一脚踹向我,被我晃身躲过。我求助身前的球友:“救救我,拜托拜托”球友愣了愣,开始劝李勇别发火别对女生动手,但明显刻意避免与他的肢体接触。四周围上来一些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怪不得许哥都不跟他打球了,俩人见面跟仇人似的。”“咦,男的喜欢男的,不是变态吗”李勇恼羞成怒,手里的篮球狠狠往地上一砸,霎时爆发出来:“看什么看,都给我滚”在人群散尽之前,我走回他身边,用不高不低的声音威慑他:“记住我说过的话,我给你一天时间,否则你会比现在更惨。”他鼻孔里喘着粗气,拳头越握越紧。“你敢打我一下,我还你十倍”说是这么说,说完后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撒开腿逃跑了。万一他打我呢就算以后能还他十倍,但现在疼的肯定是我。关于自行车的事情,我瞒了爸妈一天,但第二天李勇也没有给我一个交代。我红着眼咬着牙把坏掉的自行车推到修车铺,走得异常艰难。师傅说小姑娘,趁早换辆新的吧。我的眼泪当即就滚落下来。“师傅,我这车才买没多久,真的修不了吗”“不好说啊。”“求求您再想想办法,出多少钱都行。”“我试试吧。”我千恩万谢地留下自行车,坐公交回到家还得继续瞒着爸妈。同桌说我最近郁郁寡欢,心神不宁。洛可可说我是不是伤春悲秋,少女怀春。许君泽说李勇又使什么坏了,你自行车又怎么了。我专心注视许君泽想了一会儿,才说:“你帮我个忙行不行”“行。”许君泽答应得不能更爽快了。“我刚刚观察过,现在操场上人很多,李勇也在,你过去当着大家的面儿,骂他一句变态,然后把这个撕了甩他脸上。”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信封,上面写着许君泽三个字,里面装的却是碎纸。“等着,我这就去。”许君泽转身即走。我叫住他:“你不问问为什么吗”“跟你不用。”许君泽的笑一如既往,温暖,明亮,纯粹。我改变了主意:“把东西还给我吧,这个玩笑不好玩儿。”我玩不起,我不能利用许君泽。李勇更玩不起,他和李副校长都可能受到舆论的冲击,连学校也待不下去。“听你的。”许君泽将信封交回我手上,但听说他放了学又揪出李勇切磋武艺。两个男生打架,书包往地上一扔,撸起袖子开抡。或者约好战局,书包丢在教室里,揍爽了再回去拿。不管李勇上哪儿了,我总算等到他们班级空无一人,偷偷溜进去,翻出他的书包,将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塞至最里层,看一看课表,再把他估计没摸过的崭新的课本压在信封上,大功告成,就势遁走。下学我跟了他一路。破天荒他径直回家进门,我守在他家附近。没多久发现李勇他爸的身影,我立刻行动起来,弄乱自己的头发,滴几滴眼药水进眼里再溢出来,抹几把土在脸上和身上。我哭哭啼啼跌跌撞撞扑在李勇家门口。他爸看见我,关切地问:“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啦这是”“校长,我是附中的学生,请您,请您让李勇把钱还给我吧,呜呜呜”“什么钱怎么回事儿”“李勇他抢我的钱,我不给他,他就打我呜呜他把我的钱都拿走了呜呜呜呜”听完我夹杂哭音却依然字正腔圆、抑扬顿挫的描述,副校长一张脸铁青,二话不说,开锁进门。耐心的我在门外等候,只觉得室内噼里啪啦,鬼哭狼嚎,一通乱响。紧接着副校长大步走出来,一手推我进客厅,一手关上大门,和蔼地问我:“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安语依。”副校长将标记我名字的信封递给我:“看看少没少什么。”我数一数信封里的钱,吞吞吐吐:“少了一张50的。”副校长的脸僵了僵,从自己钱包里掏出50元钱。偏偏在这个时候,李勇从房间冲出来,急吼吼喊道:“爸你别给她钱,她是个谎话精我根本就没抢过她的钱”副校长的皮鞋踹在他儿子的大腿上:“给我滚回屋去丢人现眼的东西”大概是副校长夫人把自己儿子给搀回屋去了。我仿佛被吓到。副校长手里的钞票放进我手里的信封:“别怕,拿着,你小孩子出门带这么多钱干嘛”“我有用。”脸再次僵了僵,副校长再次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10元钱放进我的信封里,语气十分怪异:“我替李勇向你道歉,他不是故意的,我已经教训过他,他知道错了。今天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你在同学面前给李勇留点儿面子,别说他什么不好听的,叔叔先谢谢你了。”“校长,这十块钱不是我的,我不能拿,要是李勇知道了,他,他又得打我。”我多为难。“他敢校长保证,他再也不会欺负你”要的就是你的保证要钱有什么用这50元的修车钱我收下了,这10元的“封口费”,我坚决还回去。“我相信您,您是校长嘛,一言九鼎。您把话再跟李勇说一遍就行,我回家吃饭了,校长再见。”这下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心无旁骛,继续走入梦中的江湖生活,贺灵韵的江湖生活。、江湖贺府不知不觉贺灵韵已在江湖上行侠仗义一年,过完十四岁生辰,开始想家。楚源道:“返程之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什么地方”“天涯海角。”贺灵韵以为他说笑,顺着他的意思调侃:“你咋不带我上天入地呢”“你愿意跟我走吗”“我愿意的话,你真带我去”楚源笑着握住她的手:“你若肯生死相随,我必当陪你刀山火海,龙潭虎穴,又岂止上天入地”“我去刀山火海,龙潭虎穴做什么找死啊”贺灵韵满脸不乐意,嘴上拒绝着,手却诚实地动也没动。“那你想去哪儿”“是不是我跟你去一趟天涯海角,也算生死相随了”楚源见她笑得狡猾,捏了捏她的小圆脸,宠溺而无奈道:“算。”“那之后,你上我们家提亲怎么样”贺灵韵笑成了一朵花,两只杏眼,不,整个人都在发光发亮。楚源的心猛烈一跳,些微恍神。“不出声,吓傻啦”贺灵韵一招抽回自己的手,狠狠推对方一把,“不答应就不答应呗,给个痛快话儿能死啊哼,老子不伺候了”行走江湖这么久,贺灵韵除了长高点儿,晒黑点儿,剩下的就是这一身的江湖气,正宗地道,如假包换。被推开的楚源反弹回去,伸长手臂圈住她即将逃离的身子,在她的耳边低低道:“好。”“说话算数”“言出必行。”“敢骗我,我就下江湖追杀令,杀你个鸡犬不宁”贺灵韵目光如炬,立手如刀,摆出杀人的姿势。楚源捉住她的“手刀”放置自己的脖颈处,道:“如若有假,我一死以谢天下。”贺灵韵觉得怪不吉利的,讪讪地收回自己的手:“到时候别逼我出手,你找个没人的地儿,自行了断好了。”“无论如何,我绝不负你。”“我信你。”贺灵韵大力一拍楚源的肩膀,好似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快点儿,叫悦心收拾东西,准备干粮,咱们赶紧启程去传说中的天涯海角。”楚源点头。“那地方远吗”“不远,再往南就是了。”“那地方好找吗不会找着找着,我就这样同你白头到老了吧”“不如我们先拜了天地”“不行,我高堂还在京城呢。”还没到天涯海角,贺灵韵的高堂终于找来,将她和丫鬟悦心齐齐押回京城。而楚源却神秘消失了。回京的马车上,贺灵韵手脚被绑,缩在一角,与亲自监看她的贺尚书周旋。贺灵韵道:“爹,你这趟远门出得多余了,我本打算主动回去的。”贺尚书正襟危坐:“那我来得正好,权当接女儿回家。”“您身为朝廷命官,堂堂的户部尚书,随随便便就离开京城,还怎么给皇帝陛下干活儿”“告了假。”贺尚书不动如山。“爹,国不可一日无君,朝廷上一天也不能少了您,您这假告得太任性。”“朝廷重要,女儿也重要。”贺尚书处之泰然。贺灵韵激动得两眼泛泪花儿:“女儿也重要吗”贺尚书微微动容:“当然重要。”“回家之前,女儿想去一个地方。”贺灵韵软软地恳求。“什么地方”“天涯海角。”贺尚书深吸一口气,眼睛一闭再睁开,放出寒光:“你咋不上天入地呢”“女儿做不到啊。”“天涯海角你可去得”“楚源说带我去。”气得贺尚书直拍大腿:“我看你不仅犯浑,而且犯傻,来历、身份皆不清不楚的外人说什么你都信,啊”“楚源他不会骗我,他还答应娶我。”“不嫁”贺尚书一时口快。贺灵韵好心提醒道:“爹,楚源娶的是我,不是您。”“我,我不可能将女儿嫁给他”“为什么女儿想嫁给他。”恨铁不成钢的贺尚书一指一指地点自家蠢女儿的脑门儿:“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你便口口声声要嫁给他”贺灵韵一边躲他爹的手指,一边理所当然地点头。天真的贺尚书以为,好歹是自己亲生的女儿,多少有些心眼儿,他稍微冷静下,心平气和道:“你告诉爹,他是什么人。”“姓楚名源,江湖大侠”闻听此言,贺尚书只差一口气上不来,客死他乡。贺灵韵察言观色,温声细语哄着她爹:“爹,你消消气儿,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女儿我不着急嫁,回家后我多陪您几年,好好孝敬孝敬您。”贺尚书虽沉默是金,却脸色稍霁。贺灵韵趁热打铁:“但是啊,如果有人上咱们家提亲,您千万别一口回绝,凡事商量着来。毕竟女儿和人家说好了,这出尔反尔,显得我”不待听完这混账话,贺尚书冷笑一声,咬牙切齿道:“他敢进我家的门儿提我女儿的亲,看我不打断他的腿”“爹”“闭嘴”回转贺府,禁足月余,还真没听说有人上门提亲。贺灵韵急了,叮嘱奶娘和悦心盯紧前院大门,一有风吹草动即刻来报。悦心道:“小姐,压根儿没有。”贺灵韵琢磨:不来提亲,也不来见我,该不会当真被我爹打断了腿她质问她爹。这下,她爹连房门也不准她跨出半步。她双脚站在门里,双手扒门,向外探出身子大声道:“爹,他是江湖中人,你伤他一根毫毛,众多江湖人士、武林高手都不会放过咱们家的”“正好,来一个我剿灭一个。”“爹,你如此对待他们,日后叫我怎么在江湖上立足”“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不甘的贺灵韵低头抠着门:“爹,我就问你一句,就一句,请你如实相告。”贺尚书静等下文。“有没有人来提亲”“没有。”贺尚书甩袖怒去。没有难道把我告诉他的贺府住址给忘了贺灵韵沉思良久,勉强想出个主意,指挥悦心到江湖中散播消息。悦心为难:“小姐,怎么散播”“什么酒楼茶馆啊,小商小贩啊,送信的,打更的,扫大街的,多跟人聊一聊不就行了”结果不几日,连城外的乞丐都知道贺灵韵小姐家的所在之地,争相找上门来讨饭吃。身处深闺的贺灵韵望眼欲穿,可算老天开眼,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被她等到了。然而,提亲的并非楚源,涂脂抹粉膀大腰圆的媒婆儿说是肖将军的公子。“肖将军的公子谁啊”贺灵韵问。自前厅打探归来的悦心道:“小姐那个讨人厌的肖师父。”“哦,居然是他。”贺灵韵拧眉,“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想乱伦不成”“老爷似乎很中意。”“我不中意,喊我爹过来”“是。”“等等,请他老人家过来。”悦心去了,贺尚书请来了。贺灵韵试探道:“爹,听说有人提亲了”“不姓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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