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不过,咱先说好,你可不能蹭地从床上坐起来,要不然吓不死我也得把你狼妞孙女给吓着。呦,爸,你还着急了,好好好,我现在就说,坏了,忘了说什么了哈哈哈,骗你的,你知道阎狼最佩服的人是谁吗他跟我说,是你,他的父亲,阎博公。他说你不说了,留着等以后再说,着急了吧着急你就醒来呗。听说,你可疼女孩子了,古语说想爷爷了,说爷爷最最疼她,我们狼妞可不依了,她怎么能没爷爷宠呢”狄笙碎碎念的说这些无厘头的话,足足陪了阎博公一个多小时。从阎博公那儿出来后直接回了主屋,狄笙也没回房,就在客厅里坐着,丛丽可高兴坏了,就绕着狄笙说话。古影蹭蹭从楼上三步并两步的跑了下来,“怎么了”狄笙脸色心里一紧,不会是阎狼“左驰出事了”说着古影把手机交到狄笙手里。狄笙下意识舒了口气,不是阎狼就好,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心里猛地一惊,即便自己不喜欢他,想让他接受些教训,可也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他这辈子不就完了”“哼,罪有应得,你同情他了”古影拿回手机。“那也不能这么狠吧,被几个男的那什么了就算了,怎么还把那儿给咔擦了关键是,这还不算完,还要弄到网上,对方是谁,他不怕得罪阎家”这左驰怎么说都是阎家的外甥。“老四家的,你看新闻了吗”宋淑梅还敷着面膜就拿着手机从楼上跑了下来。“刚看”狄笙有些不忍看宋淑梅的那张脸,土黄的中药膜,让她不禁联想到便便的颜色。“谁这么作孽,这孩子不就完了,这才多大的人就,就”虽然平时不待见左驰,可毕竟也算是自己家的孩子,这么被人糟践了,还是很气愤的。狄笙没再看,网上说,那些不雅的视频和那地方被割完后的图片正疯狂的转载,收藏,评论。左致远知道消息的时候正在会议室开会,一看儿子的那图片,直接晕倒了。阎怡凤一早就出去了,中午才回到阎宅,一下车,旁边正整理草坪的佣人一窝蜂的走开了,海婶眉心一拧,直接喊着了一个佣人,“发生什么事了”佣人瑟瑟发抖的看着阎怡凤,上牙打着下牙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阎怡凤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转身朝主屋走去,海婶越发觉得不大对劲儿,隐约觉得这件事还跟阎怡凤有关,“说,到底怎么了”佣人抖着胳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海婶,海婶接过手机低头一看,瞬间整个人僵住了。丛月一看阎怡凤来了,战战兢兢的把鞋子给她准备好,换了鞋子,阎怡凤绕过玄关进了客厅。见众人都在,她顿住脚转身也进了小客厅,“兰芝,给我倒杯水”兰芝猛地一惊,“是,大,大小姐”狄笙眼眸垂了下去,看样子,阎怡凤还不知道,她淡淡看了眼古影,古影悄然退了出去。海婶步伐凌乱的进了主屋,调整了下呼吸后朝阎怡凤走了过来。“大小姐,您上楼睡会觉吧”阎怡凤摆了摆手。兰芝把水放在了阎怡凤面前,刚要退下去,阎怡凤又吩咐道,“把电视打开”兰芝一顿,转头看向狄笙,见狄笙垂着眼眸,只得看向阎怡凤身后的海婶,海婶朝前一步,刚要开口,便听阎怡凤对狄笙说道,“听说你也病了”“嗯老姑这是去哪儿了,衣服上怎么还带了些泥”狄笙淡淡应道。海婶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狄笙,接话道,“哎呀,还真是,大小姐,先回房换身衣服吧”阎怡凤眉头一蹙,自言自语道,“真不吉利,怎么带了这东西回来走走走,赶紧上楼”阎怡凤一离开,宋淑梅深深叹了口气,“吓死了还是你机灵”只是,没停多久,二楼就传来了呼救声。古影叫救护车恰好赶来了。宋淑梅,钟静书一起跟着去了医院。晚上,钟静书回来了。“人怎么样了”游敏之难得开口问道。“姑父醒了,东西都砸了,看着人老了十来岁,左驰命是救回来了,那地方是不行了,老姑还昏迷着,这次是真伤着了,这幸亏老四家的提前叫好了救护车,要不然老姑这次真险了”钟静书对阎怡凤的恨在看到左驰的时候变成了同情。这孩子这辈子算是完了。所以,就连左致远这么坚强的人都倒下了。除非左致远现在在外面找个小的,要不然他就真的绝后了。医院里。左致远猩红着双眼看着一室破碎,忽地,门被推开了。他冷鸷的眸子横扫了过去,他已经吩咐过了,谁都不准过来,他的狼狈不准任何人看到,是哪个不要命的“你是谁”左致远冷眸斜睨着突兀地走进来的女孩。女孩二十一二岁的光景,浅粉色的风衣包裹着她纤瘦的身子,风衣很随意的敞开,白色圆领的白色毛衣配着一条浅蓝色牛仔裤,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松垮的丸子头,五官精致,大而黑亮的双眸毫无惧意的盯着床上的人,纤细的长腿跨过玻璃碎片走到床前上身微躬,声音如莺般动听,粉嫩的薄唇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一个能给你、生、儿、子、的、人”左致远阴冷的眸子沉了下来,薄唇紧抿,右手迅捷有力的扣住女孩子的脖颈,“谁让你来的,谁”女孩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意,黑亮的眸子瞟了瞟左致远掐着她脖子的手,那意思,你掐住我脖子,我没法说话了。女孩的无畏让左致远眸底的氤氲逐渐加深,第一次,他想亲手杀人,胸口那团怒火让他指尖的力度一点点加重,眸底的杀气一丝一毫都没有隐藏。不挣扎,不妥协,不求饶,女孩原本白皙的脸逐渐变了颜色,唯有那幽黑的眸子只是淡淡地看着左致远。在女孩觉得马上要窒息的时候,左致远猛地松开了右手,一把把女孩推倒在地。“说,谁让你来的”女孩仿若没有气息似的趴在地上,好一会才觉得气息涌进胸腔,人慢慢动弹着爬了起来,掌心一阵火辣辣的传来,她秀眉微蹙,她知道,一定是玻璃碎片扎进了手掌。“你儿子”女孩眸底腾起无端的恨,这倒是让左致远微微怔住了。“我叫荀恬,京大三年级医学系的学生,有个妹妹叫荀幂,京大一中高三的学生,父母普通百姓,半年前,我妹妹被你儿子强,暴,不,多次强,暴,并囚禁,两个月前,我妹发现怀孕了,你儿子带着我妹随便找了个私人诊所把孩子做了,结果我妹命差点没了,你儿子直接当了甩手掌柜,把我妹踹了。上个月,我妹受不了舆论自杀了,我父母终日抬不起头,在我妹自杀后的第二天,两瓶农药结束了这辈子。他害死了我一家三口,我断了他的命根子,即便你现在要杀了我,我也值了只是,左致远,你觉得你的儿子即便好好的,他是你理想中的那样吗仇恨能让一个女人疯狂,我就是这个疯狂的女人,我想跟你生儿子,生一个最优秀的儿子,为了这个目的,我不怕死,不怕苦,不怕隐姓埋名,你觉得如果你想要儿子还有比我更合适的女人吗是,你随便包养一个女人,扔的远远地,同样不会被阎怡凤发现,可是她能像我这样迫切的培养一个最优秀的儿子吗”女孩掌心的血顺着指尖滴在地上,一滴一滴聚成了一滩,可她丝毫感觉不到,只是静静的看着床上双眸阴冷,脸色阴沉的男人。左致远没想到这个叫荀恬的女孩就这么把话说了出来,想让她死分分钟的事儿,可左致远却迟疑了。包养一个女人,不是左致远没想过的问题,有钱有身份有地位了,他不是没在外面玩儿过女人,荀恬有一句话说对了,左驰从来不是他理想中的儿子,他也知道左驰成不了他理想中的儿子,所以在半年前他动过在国外包个女人生儿子的念头,只是正如荀恬所说,他没有寻找到合适的女人。这一刻,他才正眼看眼前的女孩,年轻,有活力,黑亮的眸子里透着不畏死亡,不惧权势,有胆识,有心计,不正是他想要的女人吗只是,左驰这代价也荀恬左手伸进风衣口袋,单手掏出一张京都医院开的证明,她上前一步把纸张放在左致远身前,“这是我在京都医院做的全身检查以及孕前检查,排卵期就在三天后,联系电话和我的住址就在上面,你放心,我既然来找你就不会改变主意,你先考虑,买卖不成仁义在,真要打算杀了我,这三天就当你给我的利息”说罢,女孩转身走了出去。凌晨两点。左驰醒了。他第一个动作就是摸向只是,那疼痛嫣然提醒道了他,他双眸瞪圆,浑身的青筋仿佛瞬间暴了起来,无法承受的痛排山倒海的涌涌而来,全部汇聚成了一声干哑的吼声,“啊”左梵音猛地惊醒,她蹭地上前,看着弟弟狰狞的脸,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对男人来说,这不单单是痛这么简单,他将一辈子都活在这个世界最黑暗的角落,周身都是嘲讽声,就连去厕所这么简单的事儿他都将躲着避着所有人。左驰那嘶哑的吼声中透着绝望,他顺风顺水的生活此时便戛然而止了。------题外话------突然觉得自己好残忍、032 幕后浮出不管左驰怎么疯狂,怎么不甘,事以成定局,不接受也得接受,这件事一时又把阎氏推向风口浪尖,那所谓的富二代的糜烂生活跟风似的一波一波的往外报导。记者媒体就在京都医院门口守着,都想第一时间得知左驰目前的身体状况。阎怡凤醒了又晕,晕了又醒,直到两天后,人才算能下床,跟本就没法在她面前提左驰,一提那眼泪刷刷的。左致远这两天一直在她这儿,想跟她谈谈儿子的事情,可是根本就不能等他开口,一直就拉着自己哭,他烦不烦烦,尤其是在知道有人甘心给自己生儿子的时候,他看到阎怡凤哭哭哒哒的就更烦,现在他根本就不敢出现在人前,无法想象别人看到他时会是什么样的眼神,甚至每次自己想象别人在背后对自己指指点点,他就更烦躁。压着心底的怒气,他拍了拍阎怡凤的肩,“怡凤,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事情发生了,我们当父母的首先得站起来,你听我说,国内,驰儿是不能呆了,我已经让秘书在国外联系了一家学校,等驰儿身体一恢复就让他出国”阎怡凤咯噔停止了哭声,她猛地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左致远,你什么意思你要把驰儿扔到国外去,你是不是嫌他给你丢脸了,啊啊啊,他是你儿子,你怎么这样,他是你亲儿子”“是,他是我亲儿子,我不难受我他妈比谁都难受,是不是像你这样哭,像你这样闹腾就是疼儿子,阎怡凤,你能不能理智,别整天跟个疯婆子似的哭哭啼啼,事情发生了,谁都不好受,我舍得把自己的儿子送到国外你看看网上,你看看外面,全都是记者,到处都是舆论,你让左驰活这件事你知道轰动多大吗,你觉得你儿子在国内还能呆的下去吗”左致远从来没这样对着阎怡凤吼过,吼过之后,他心里渐渐敞快多了,见阎怡凤的哭声小了下去,他颓废的坐在了她面前的座椅上。时钟滴答滴答,夫妻俩谁都没说话,一个小时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过去了,左致远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而疲惫,“怡凤,我知道你把驰儿看的比命都重要,你仔细想想我的话,我出去抽支烟”说罢,左致远疲惫的走出了病房。海婶一直在外间,夫妻两人的对话她听的清清楚楚,左致远一出门,她就推门进来了。床上阎怡凤又抽泣了起来,她叹了口气,走到床边,伸手拿了条手帕擦着阎怡凤脸上的泪,“大小姐,你是该听听姑爷的话,姑爷的打算没错,虽然不舍得,可这真是为少爷着想,换个新环境对少爷多少还是有帮助的,驰少爷还是孩子,这样的舆论压力能把人逼疯了”同样的话阎怡凤从海婶嘴里听到心里就舒坦多了,她知道自己为什么对着左致远反应这么大,因为她隐隐感觉到了不安,左致远在外面玩儿女人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心头宝,她允许他犯错,逢场作戏在所难免,可现在她恐慌了,男人七十还能生,可她早已不行了。海婶侧坐在床边,轻轻拍着阎怡凤因恐慌而颤抖的手,声音缓缓压低,“我陪着大小姐了这么多年,大小姐的心思我明白,论说,你们夫妻间的事儿,我当佣人的不该多插嘴,可大小姐,老爷现在身子骨这个样子,我就算是为了老爷也得多说两句。做人都要留个心眼儿,不能一门心思的把心都掏给人家,到头来吃亏的是自己,姑爷这年纪生孩子的能力还是有的,男人嘴上说的再好听,他还是想要大小姐,我的话你明白吗”阎怡凤麻木的点了点头,“海婶,你说我怎么办”“结扎”阎宅。因为礼拜天,风哥儿跟古语都没去上学。吃过早饭后,狄笙就带着两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