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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随着秋离一起消失的簪子放进妆奁里,怎么说秋离也是因林如蕊而死,看到这枝簪子,不吓死她才怪。但谁也没想到,事情竟然变成了现在这样,虽然这个结果是林如悦相当乐见的,但似乎太出乎意料了。说到这件事,锦瑟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摇了摇头,满脸疑惑道:“奴婢也不知道,相爷问起的时候奴婢也懵了,幸好小姐反应快。”其实林如悦当时听着也差点没反应过来,以为锦瑟又多做了什么手脚才闹出这些事,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中间到底出了什么意外呢到底真的是秋离显灵来报仇还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秋离显灵肯定是不可能的,那就是人为了,可到底是谁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林如悦百思不得其解。第二日刚用完早膳,被指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抚琴便回来了,绘声绘色的向林如悦描绘了兰苑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原来林如蕊有枝精美绝伦的金凤簪,是林夏氏去年在她生日时特意为她打造的,她极为喜爱,只等着嫁给炎臻那天再戴上,好应了龙凤呈祥的景儿。每天晚上她都会习惯性的将金凤簪戴在头上看看,幻想着炎臻十里红妆娶她过门的场景。但是昨晚,她刚戴上金凤簪没一会儿,便透过镜子看到凤凰的眼睛里流出血泪,吓得她一把摘下簪子扔在地上,没等她叫人进来,房里的灯便莫名其妙的灭了,紧接着本是紧闭的窗户突然被从外面打开,一阵阴森的冷风便吹了进来。林如蕊吓得够呛,拼命叫人,可平时都会守在外面等待传唤的丫鬟婆子们就跟集体耳聋了一样,任她叫哑了嗓子也没人进来。古代的女子大多胆小,遇着这样的事情第一个念头便是遇着不干净的东西了,当即她便摸索着去开门想跑出去,可门也邪门了,明明没插销,却怎么也打不开。林如蕊吓得都哭出来了,情急之下便奔到床榻上,想用被子将自己整个裹起来,可才靠近床榻,便听到一声有些熟悉的声音,蓦地回头一看,当时就瘫坐在了地上,捂着眼睛尖叫不迭。她听到的声音正是早就被丢去乱葬岗的秋离发出的,而她回头看到的人影赫然便是秋离本人。“后来老爷还特意让人拿簪子去给大夫瞧,结果凤凰眼睛流出来的真的是血。”听到这里,锦瑟的脸都白了,不自觉搂紧了胳膊打了几个寒战,而抚琴则毫无惧色,反倒说的津津有味,就跟她当晚就在现场一样。林如悦也算胆子大的人,但抚琴说得太过身临其境,虽是大白天,也害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再看到锦瑟那惨白的脸和摇摇欲坠险些吓晕的样子,立刻止住了抚琴,让她自己去厨房拿鸡腿吃。抚琴蹦蹦跳跳的离开了,锦瑟几乎是跌坐在凳子上,直接拿起桌上茶杯狂灌了好几口水后,这才长出一口气。林如悦扑哧一下乐了,看来这回还真把这丫头吓得不清,连她向来最坚持的尊卑有别都忘了。锦瑟听到笑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讪讪地起身对着林如悦福身道:“奴婢逾越了,请小姐责罚。”林如悦拉起她的手让她坐下,笑着说:“这里又没外人,责罚什么呀在我面前不用那么多规矩。”锦瑟不好意思的讪笑了几声,接着表情一整,说道:“小姐,莫非真是显灵了”她还没完全从刚才的惊恐中走出来,没敢说出秋离的名字,更加不敢提到“鬼”这个字。林如悦摇了摇头,“不是什么显灵,这件事必是人为。”锦瑟一听是人为便松了口气,随即疑惑道:“那会是谁做的府里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林如悦耸耸肩,摊手道:“我也不知道。”脑子里却突然浮现出一个人影,会不会是他做的以他的本事的确可以做到这些,不过若真是他,又为何这么做呢存心帮她还是跟林如蕊或林夏氏有过节第二十七回 凤凰泣血的真相这厢林如悦在苦思下手的人究竟是谁,那厢灵异事件的始作俑者正耷拉着脑袋接受一群人的口水洗礼。“叫你能没事儿整出这么大的动静,要是影响了主子的婚事,看你怎么办”凌雨左手叉腰,右手一巴掌拍在凌雷的脑袋上,活脱脱就是现代漫画里描绘的女王。脾气最好为人最稳重的凌风也难得的丢了个白眼过去,低斥道:“你这惟恐天下不乱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凌云瞥了他一眼,面不改色,上下两片嘴皮轻轻一碰,便迸出两个虽简单却杀伤力最强的字眼:“白痴。”被连番轰炸得焦头烂额的凌雷简直欲哭无泪,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做这些不也是想替未来主母报仇,好提前让自己在对方心里有个好印象吗怎么现在个个都来指责他不对啊明明就是那个林如蕊做贼心虚不禁吓,关他什么事啊越想越委屈,一把抱住坐在上方没有说话的司徒灏的大腿,哀声道:“主子,属下绝对是一片忠心,苍天可鉴啊”司徒灏单手支着下巴,漆黑深邃的眸子里不见波澜,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一言未发,却直接将凌雷给看出一身冷汗来,立刻跟上了发条一样飞快爬起来,低垂着脑袋,站得笔直的,一副“我知道错了,打骂我都认了”的乖巧模样。站了好一会儿,他额上都开始冒冷汗了,才听到司徒灏不带起伏的清冷声音传来:“知道错了”“属下知错。”凌雷回答得毫不犹豫。“错在哪儿”凌雷一下懵了,他能说错的地方有点多不知道该说哪条吗要真敢这么说,不用司徒灏动手,旁边那三个惯会落井下石的家伙就会率先灭了他。脑子拼命转着,却始终想不出一个可以让主子满意的回答,索性不开腔了,乖乖认罚便是。司徒灏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轻飘飘的说道:“看来一个马家小姐还满足不了你呀。”一听这话,凌雷急了,也顾不得自个儿现在还在检讨中,抬起头使劲眨巴着那对桃花眼,可怜兮兮又哀怨万分的看着司徒灏,讨饶道:“主子,属下真的知道错了,你就绕了我吧。”上次马家小姐那事众人都有参与,掳人的女子便是凌雨乔装的,而凌风和凌云就混在她带去的人里,全程目睹了马家小姐的尊容,以及对易容成穆寒的凌雷的痴缠,现在想起来都不由浑身一颤。这样的事情若是再来一次打住,再也别来了,一回足矣,多了绝对会做噩梦的凌雨立刻跳出来帮凌雷说话,道:“主子,这家伙虽然做事有些不着边不靠谱,但心还是向着主子的,就绕了他这回吧。”凌风也出言附和道:“主子,凌雷也知错了,这回就算了吧。”凌云向来寡言少语,本不想参合,但被妹妹暗中扯了一把,不得不站出来,他也不求情也不多言,只双手一拱,垂首低声道:“主子。”眼见三个总背后捅他刀子的伙伴同时为他求情,凌雷感动得眼泪哗哗的,右手偷偷使力拧了自己大腿一下,痛得直想飙泪,偏又使劲忍住,整个眼圈都红了,不知内情的人一看便觉得这孩子真的很痛心疾首在悔过,而且悔过的还很深刻,瞧瞧,连男儿泪都要出来了。司徒灏身为他们几人的主子,哪里猜不出他们的想法,不过明知凌雷的眼泪是在投机取巧,但看着终究有些不忍,遂挥挥手道:“这次就算了,但若有下次,绝不轻饶”最后四个字是掷地有声,四人同时身躯一震,均低首道:“是。”眼看天色渐晚,几人一直在说凌雷的事,都没来得及吃饭,机灵的凌雨立刻说道:“主子,属下去厨房看看晚膳做好了没。”待看到司徒灏点头后,拽了凌雷便跑。两人走到院子里后,凌雨才松开手,笑得贼兮兮的看着凌雷,问道:“昨儿的事到底是怎么弄的赶紧跟姐姐说说。”凌雷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就大自己两个月,也好意思自称姐姐,可想到刚才她是第一个站出来为自己求情的,也就懒得跟她计较了,当即把昨晚的事情说了出来。因为他擅长易容术,所以司徒灏在穆寒的事情了结以后让他暂时潜伏在林府,一来打探府内消息,二来保护林如悦不被算计,而他易容的对象便是在兰苑服侍林如蕊的一名老嬷嬷。之所以选择这名老嬷嬷,是因为她是个不爱说话的结巴,凌雷虽然可以用缩骨功伪装身形,也可以模仿别人的举止动作和声音,但毕竟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个体,正所谓说多错多,为了保险起见,易容成结巴嬷嬷是最为稳妥的。当日锦瑟刚溜进兰苑便被他发现了,想到这个丫鬟是林如悦的人,溜进来必有所图,他便故意支开了其他人,让锦瑟能顺利潜入林如蕊的闺房,又暗中看到她偷偷将那枝簪子放进林如蕊的妆奁里。凌雷进府没几日,故而不认识那支簪子,但他很聪明,跟丫鬟们闲聊时便有意将话题带到首饰上面,又假装不经意提起自己钟爱绿松石簪子,很快一个小丫鬟便说小姐有一支绿松石的花形簪,但似乎很久没见她戴过了。这时另一个丫鬟脸色瞬间就变了,说那支簪子小姐早就赏给了秋离,估摸着跟她一起被丢到乱葬岗去了。听到这些,凌雷立刻明白锦瑟偷溜进来放簪子的意图,她是想拿秋离的遗物来吓唬林如蕊啊,略一寻思便猜到一定是林如悦的主意,既然未来主母想惩治这个心如蛇蝎的二小姐,他这个做属下的怎么能不帮帮忙吗于是他便偷偷溜进林如蕊的闺房,在她每晚必拿出来佩戴的金凤簪上做了手脚,待到晚上林如蕊独自在房里插上发簪对镜欣赏时,他悄悄从暗处用准备好的冰针射中凤凰眼睛位置,原本镶嵌在那的红宝石早已经被他取走,取而代之的是看似像红宝石的小血包,因为晚上房内仅点了一盏灯,照明不足,所以林如蕊并未发现。冰针戳破了血包,血流了出来,而冰则被血水融化掉,完全不留任何痕迹,但从林如蕊的角度看,便是凤凰的眼睛流出血泪,这便是凤凰泣血的真相。在她扔下金凤簪的一刻,凌雷便用内功震熄了屋内的烛火,震开窗户,然后飞身到屋前,将守在门外的丫鬟婆子全部点了睡穴,接着将门从外面卡住,造成林如蕊怎么呼救都没人回应,而且无论怎么推拉房门都打不开的假象。黑暗中林如蕊什么都看不清,但修炼武功多年的凌雷却看得清清楚楚,做完这一切后,他快速披散下头发,穿上早就准备好的丫鬟服饰,从窗户跃入房间,只等到林如蕊吓得奔向床榻想盖住被子隐藏自己时,他才故意模仿尖细的女声喊了声小姐,林如蕊一回头便下意识以为秋离显灵了,吓得捂住眼睛尖叫不迭。听完这一切,凌雨一连啧了好几声,拍了下凌雷的肩膀,好奇地问道:“你在金凤簪里放的是什么血该不会是你自个儿的吧”凌雷嗤笑一声,挑眉道:“她哪配小爷牺牲自己的血,我用的是狗血。”“噗”凌雨顿时笑出声来,拍掌道:“原来是狗血,果然是什么人用什么血,用得好,用得秒。”说完她便丢下凌雷,自己往厨房走去。凌雷站在原地,沉思了半刻后,蹙眉自言自语道:“我怎么听着这丫头不像在夸我,而是在骂我呢”第二十八回 两府联姻前一夜明日便是林如悦的出嫁之日,戌时还未过大约晚上八点多,陈嬷嬷便让锦瑟跟抚琴伺候她就寝,理由是明日卯时之前便要起来梳妆打扮,理应早点休息养足精神。在那夜陈嬷嬷向她示好后,她便私下找了次林庸,要求陈嬷嬷作为她的陪嫁嬷嬷跟她一起离开相府,不过一个教养嬷嬷,林庸自然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同时又再度警告她若想保住小命,就要尽快查到藏宝图的下落,否则别怪他不讲父女情分。这个威胁对于林如悦来说根本无关痛痒,别说她不是正主,跟这位林相爷没有所谓的父女情分,就算真有些许,在被他下毒以后也消磨殆尽了,只是这毒算了,先去司徒府那试试看能不能查到什么,若能尽快拿到藏宝图换取解药自然最好,若是查不到便去找炎臻吧,反正他还欠自己两个要求。为何不直接先找炎臻解毒呢原因是这姑娘独立惯了,向来奉行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除非实在解决不了才会想去求助别人,这也是她为什么在现代当了那么多年剩女的原因,太过独立的女人是很难满足男人的大男人心理的。锦瑟跟抚琴自然要随她嫁去司徒府,只是她没想到林庸又将丝弦塞了过来,想来是想在她身边安插个眼线,监视督促她尽快找到宝藏图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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