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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5(1 / 1)

何将军练的时候你在我们身边那为什么你”原来这风行止竟是个中高手,何渠武功之高肖楚是非常清楚的,然而他的存在何渠都没有发现,由此可见风行止功力不可小觑。肖楚抬眼看着他下巴上那道她用匕首划出的伤口,略略失了神。那他想闪过她的伤害,岂不是轻而易举风行止看她盯着自己的下巴失了神,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脑袋:“没事了,你那点力气伤口很快就长死了。你快看看我给你改进的弯刀吧。”风行止说完,将身侧的弯刀递给了她。肖楚抿着唇,接过这刀,刀比之前轻了许多,肖楚拔出弯刀,只见刀刃轻薄锋利闪着寒光。“你是怎么做到的”肖楚眼睛里满是惊叹,她随手做了几个动作,刀轻的仿佛不曾存在。看着她一脸惊喜,风行止心里舒了口气,毕竟刚刚还在担心她会不喜欢:“之前曾学过一些锻造之术,我只不过重新给锻造了一下,这样才比较适合女子用。”肖楚甚是欢喜的将弯刀收好,她喝了一口茶平复了心情,但是马上又恢复严肃的样子:“你能告诉我是谁要杀我们吗”风行止摇摇头:“应该是宫里的人你在跟着白珩做事吗”“嗯。”肖楚点点头,看来吞狼山的事宫里已经有人知道了,不知道白珩现在情况如何。“没想到我们燕南国的三殿下这么厉害。”风行止抿了一口茶,“你跟着他,万事小心。”其实他想说,你别跟着他了,只是话到嘴边却拐了一个弯。肖楚垂了眸子,淡淡应了一声,忽然问道:“他这么暴露了会不会有什么麻烦”“应该不会,树大根深,无法轻易撼动。”风行止虽不在意这些宫廷之事,但有些事情,还是都知道的,他看着肖楚皱眉不语,问道,“你担心他”肖楚摇摇头,她更担心自己,总感觉天下要变,她不会活得轻松。像是看出了她的担忧,风行止又揉了揉她的脑袋:“我会一直在这住,直到你离开为止。放心吧,有我在。”掌间柔软的温度传过来,肖楚抬起头,怔怔地望着他。回到吞狼山,肖楚没有把今天遇到的事和任何人说。将士们看到她拎回来很多可口的酒肉,均都是满脸高兴。八月十五,团圆之日,虽在山上无亲人相伴,但身边有着同生共死的朋友,这让这一晚上的气氛也变得其乐融融。何渠这几日一直在帐子里,平时不时有书信传递,今晚过节,肖楚拎着一只烧鸡给他送去,发现他还是在写写画画。“肖副将,你过来。”他没有顾及桌子上油香四溢的烧鸡,递给了肖楚几封信,“三殿下那边来的,你看一下。皇上今早驾崩了,太子登基,殿下要动作了,我们现在要随时待命。”这么快,肖楚咬紧嘴唇。她其实早就算到白珩什么时候会动兵,只是没想到皇上驾崩的这么快。太子刚刚登基,一切都不稳,现在正是他最好的时机。她仔细看完了这几封信,揉了揉疲惫的额头,但愿自己已经准备好了。上京,宫中。白筠坐在承安殿,他身上穿着明黄色龙袍,却没有一丝喜悦。付婉清坐在他身侧,手指紧紧握着:“我早知他要反为何不早点除掉他”“母后,你除掉的人还少吗。”白筠冷眼看着她,这是自己的生母,前些日子却害死了他最疼爱的女子,那女子温柔胆小,他只不过是多爱了一点,她就命人地将她推进了冰冷的湖里,她告诉他身为帝王不能有爱,是不是他变得和她一样冷血无情她就满意了他的话音刚落,付婉清重重拍了龙案:“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现在你竟然还来编排你母后你若是有本事,现在会让你三弟逼成现在这个样子”她的脸色气的通红,双手因为愤怒有些微微发抖。白筠其实很少看见付婉清这个样子,她从前一直是温和的,哪怕给人一刀,也会柔柔地笑着。其实母后说的对,他没本事,他斗不过他的三弟。其实他自小就无心皇位,宫里的是是非非他看多了,再加上他一直体弱多病,因而更想过一种平淡的生活。可是他的母妃不愿意。白筠闭上眼睛,不愿再看母亲愤怒的眼睛,其实,母亲这么多年,也很不容易吧。、通天手腕韶春年九月,燕南国内乱。三皇子佣兵西下,与新皇割据两地。国势危机,战火已然四起。黑骑军顺势而下,勇猛无敌,训练有素,很快成了白珩最有力的一柄锐器。战事紧张,白筠的势力节节败退,只占有着原来三分之一的领域,现在死守蓝玉关,双方僵持不下。黑骑军驻扎在蓝玉关不远处。何渠仅剩两个指头的右手快要将头发挠秃了:“这符提老贼最是狡猾,把四个蓝玉关口堵得死死的,刚探子来报说城墙上方有千人站岗,每隔一个时辰就会换一批。守的这么严实,让老子怎么突袭。”没错,黑骑军一直以极快的速度杀到现在,全靠玩的突袭这一招,突袭讲究快准狠,另一方面,这种伤亡数量最少,毕竟都是燕南国人,没人愿意让血流太多。只是现在突袭这一招行不通了。符提是贵妃手下多年的心腹,新皇登基后,直接被封为了护国大将军,现在手里重兵三万,全部都围在了蓝玉关。何渠是瞧不起符提的,用他的评价,就是一个“西域蛮子”。但是肖楚却是见过此人的,当年在大将军府,温斯从让肖楚带鹦鹉给他看过。蛮子这个词并不适合他,倒是觉得是个极其聪敏的人。“何将军,殿下那边有消息吗”肖楚皱着眉头,问道。“只是说让我们按兵不动,也没说让我们撤兵。”何渠摇摇头,也不知道三殿下那边怎么算的。三殿下也是不主张硬抗着打,他也想要将伤害降到最低。“那我们就暂且稳住吧。”肖楚手指扣了扣桌子,“我先出去安排一下换岗,何将军今日劳累,还是多休息休息吧。“何渠皱着眉点了点头,万事还需殿下有令再作打算。晚风微凉,肖楚安排好哨岗,就独自一人骑马出了军营,不远处有一处驿站,肖楚落了马,就听到熟悉的声音:“肖将军总算是来看我了。”说话的人正是风行止。自从战事起来,风行止就一路跟着她到处跑,她在哪他就跟到哪,也不参与她的事情,只是在不远处守着她。风行止给她掀开帘子,肖楚带着一身凉气走了进来,房间里温暖如春,甚至还有一点异常香甜的味道:“你在做什么”肖楚嗅了嗅鼻子问道。风行止接过她的外套,皱了皱眉,上面有一股子血腥味,这味道一点都不适合她,他沉声说道:“你这衣服真该好好洗洗了。”肖楚没管他,自个儿掀开炉子往里瞅,原来里面有一只香喷喷的烤红薯,她也顾不得烫,直接伸手就要往里拿。“小心点。”风行止急忙制止住她的动作,他把她饥渴的爪子捞在一边,自己拿了一个铁夹,小心翼翼地将里面的红薯夹出来。红薯烤的金黄喷香,肖楚撕开皮就咬了一口,烫的她张开嘴呼呼地往外吹起:“好烫呼呼好烫。”“说了烫你也不听。”风行止无奈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看着她不顾形象的吃相,眼神里满是宠溺。“你从哪里弄得红薯。”肖楚吃完甜出天际的烤红薯,摸着暖暖的肚子问道。“你只管吃就好了。”他不会告诉她今天救了一个被打劫的小商贩,在小商贩目瞪口呆的表情下,他只拿了一只红薯当做谢礼。肖楚白了他一眼,跟风行止相处久了,自己也不像以前那么拘谨了,风行止待她好的不得了,以至于经常会想是不是上辈子他欠了她什么。外面刮着冬天的冷风,两人窝在房间里聊着最近都干了些什么,不一会儿夜色已深,肖楚抬头看着正在头顶的月亮,眨了眨眼说道:“我该回军营了。”风行止给她把外套拿过来,刚刚她吃红薯的时候,他用熏香给她熏了熏外套,上面的血腥味现在淡了许多:“穿上吧,小心着凉。”肖楚接过暖和的外套,一口森森白牙笑得熠熠生辉:“行止你这么贤惠老夫都想纳了你啊。”说完没等他回应就极迅速地翻身上马跑远了。风行止看着她细瘦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嘴角温柔上翘。黑骑军在城外一直守了七日,这里总算有了异动。温大将军温成和带了五万精兵来到了蓝玉关。温成和是两朝老将,燕南国内乱,自然是站在新皇白筠这一边。所以他这一来,符提整个人都舒了口气。温成和一身黑色铁甲不怒自威,他进了城,排布好军队,就去找符提商谈。符提连续多日已经殚精竭虑,看到有人支援感激无比,贵妃娘娘将燕南国得失的重任都扛在了他的身上,他早已经扛不动了。只是没想到来人一见他,就将一把锃亮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温大将军这是什么意思”符提心下知道不好,但是面上依旧淡定。“撤兵吧。”温成和望着他,缓缓摇了摇头。符提的头发已经花白了,加上连日的劳累,脸上的褶皱深了不少,这一场内乱,让他老了十岁不止,他叹了口气:“你竟然也投靠了他。”温成和的目光像是看向别处,只是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却紧了紧:“这江山,在他手里才是明智的。你还是放弃吧,这边我已经安排好了,你若反抗必然全军覆没,不如就此降了吧。”符提摇了摇头,他累了,其实很早之前他也动摇过,但是最后,还是选择忠于她,他是个西域奴隶,若不是当年她带他出了水深火热的窑窟,怕是会为别人敲一辈子砖吧。鲜血顺刀而下,温成和急忙收回手里的刀,但是一切已经晚了。符提亲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只是临闭眼之前,他好似又看到了年轻的如瓷娃娃般的付婉清,她穿着一身粉色的衣裙,得意地指着他说:“我要他当我的侍卫”蓝玉关攻下了,没有费一兵一卒。肖楚不得不佩服白珩通天的手腕,不知他许下了温成和什么,竟让这最不可能背叛新皇的人拥兵造反。此时已是深冬,外面寒风呼啸,刮得人生疼。国势大局已定,承安殿中,付婉清听到符提自尽,久久没有说话。白筠近日病了,一直卧床不起,整个朝堂之事,全压在了她一个人身上,她摸着自己两鬓,上面已经添了不少白发。大殿敞开,她看到父亲付宏盛走了过来,忽然就哭成了一个泪人:“父亲,我该怎么办”付宏盛叹了口气,白珩这一番手笔震慑了所有人,仿佛一瞬间,人心就被他笼络走了。现在他们才知道他已经处心积虑多年,只是想不通,以前怎会伪装的那般好。“要不,我们算了吧。”付宏盛拍了拍付婉清瘦削的肩头,她是他和他死去的发妻生的唯一的孩子,是他这辈子最疼爱的女儿,纵使他现在有十几个孩子,却没有一个孩子抵得过婉清分毫。“不”付婉清眼中噙着泪,“父亲,我不甘心,我为筠儿铺了那么久的路,怎么说塌就塌了呢”白珩的队伍以极快的速度横扫了整个燕南国,到底是自己的百姓,他将伤亡降到了最低,甚至路过一些受灾严重的地区还会发一些粮食。他的善举很快得到了百姓的认可,不久拥戴之声便此起彼伏。很快,上京城门也被攻破,现在的皇宫防御不堪一击。白珩几乎只直指承安殿,他骑着高马,威仪之气张扬四射。白筠被捕了,只是他看向白珩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恨意,只是轻笑了一下,就闭上了眼睛。白珩命人将他关入南雀宫,嘱咐手下好生照料,并没有为难他。毕竟,他谋划了这么久,根本不是为了白筠。而付家所有人被打入大牢,执行的人,就是肖楚。付宏盛一家人数颇多,肖楚将他们的家仆关在一处,其余的人关在另一处。这付宏盛妻妾不少,子女众多,肖楚清点起来颇为费神。只是有一个姨娘打扮的人老是盯着她看。这道目光有些太过,肖楚望过去,只见那妇人穿着一身枣红色斜纹冬衣,虽有些年纪,但是容貌婉丽,年轻之时必有过人之姿。她看到肖楚看向她,忽然眼里噙满了泪,刚要说什么,却被身旁另一个姨娘打扮的人拉了一下,然后这妇人就低下头不再看她,只是不停地用袖子擦着脸上的泪。肖楚的心情不知道怎么就沉闷了起来,她甩甩头,没再多想,押着这一众付家人进了牢房就直接出去了。里面真是太压抑了。出来后的肖楚迎着冷风舒了口气,一转头,正撞上来牢房的白珩,他披着一件雪白的狐皮氅子,眉目清冷,眼睛里宛若藏着一柄刀。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个故事里最大的反派本该是最幸福的人,她的夫君贵为帝王却无限宠她纵容她,她的父亲是当朝宰相眼里却只有这一个女儿,而且她还有一个异常仰慕她的将军符提,一个俊美孝顺的儿砸,哎,你说说她干嘛要造那么多孽、最后求收藏求评论,这是我码字的最大动力哇、牢狱之灾白珩的面色明显隐含怒气,肖楚看着何渠正跟在他身后,于是朝他做了一个疑问的表情,何渠皱着眉,朝她不可察觉地摇了摇头,看来是出事了。肖楚从后面紧紧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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