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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有人来给他们送热茶水感激的纷纷接过来一饮而尽。待一壶茶见底后柳潇然便进了房间,半刻钟后,原本精神抖擞的士兵纷纷打起哈欠,又过了一会儿十个士兵便倒在地上熟睡起来。远处,见守卫的士兵都睡了那个杀手头领命其他人在此等候而他自己则一个轻功飞到了驿站门口。里面,柳潇然将驿站的门打开,杀手头领悄悄的走进去。指着右手边不远处的一间房间柳潇然对那杀手道:“沈清楠就在那个房间。”“好”眸光一聚,杀手头目缓缓朝那房间走过去。因为沈清楠的房间是在最里面月光照不到的地方,所以此时她的房间漆黑一片。杀手者视力自然极好,凭借黑暗中微微的光线他准确无误的寻到了床榻的位置,隐约中他看见有个人正躺在那里熟睡。想来这个人就是当今丞相沈清楠了。小心翼翼的拔出剑并将它高高举起,只听“咔嚓”一声,血溅满屋床上那人的头颅实实被砍了下来。从怀中掏出黑布刚想要将那颗头颅包起来带走却突然听到一声“是谁”接着就是快速朝这边走的脚步声。门口柳潇然出现,对屋内的杀手头领急切的小声说:“有人发现了你快走,这里我帮你处理。”脚步声越来越近,同时还听见那人大喊:“来人啊有刺客。”一瞬间本是漆黑安静的驿站灯火通明,看这形式怕是再耽误一会儿他就会性命不保,对柳潇然交代一句:“处理好这里”杀手头目便飞身离开。不一会儿,绿茹带着士兵出现在房间,看见床上的血和人头大惊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原本应该是丞相的房间却睡着驿站的一个伙计,更重要的是此时这个伙计还被人砍了脑袋。脸色凝重,柳潇然道:“刚刚来了刺客。”转身命令身后的士兵“你们赶紧四处搜查,把潜进驿站刺客找出来。”“是”士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当那些脚步声完全消失的时候原本还一片慌张的绿茹面色逐渐变得冰冷,看着床上血淋淋的人头她道:“右使你确定你这么做那些杀手不会再来了吗”清冷的眸子看了看她,柳潇然微微皱眉:“若是那个叶将军信我楠儿这次的绍兴之行就会平安无事,若是他不信我就一定还会派人来查看,等他发现自己被骗了就一定会行刺第二次,不过就算有第二次已经够也是数天之后了。”也就是说这几天楠儿是安全的。“右使,你为何不让那些杀手直接把沈清楠杀了,她一死您再假称她重病受伤不就可以顺势代替她管理丞相府,那时整个丞相府不就都是你的了吗宫主让你办的事不也解决了一半您的大仇不是也能尽快得报嘛”“你在说什么”凌厉冰冷的眸光扫向她,柳潇然危险的半眯,看着惶恐跪在地上的绿茹他声音震怒:“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楠儿分毫。绿茹,若是以后你再敢有此念想哪怕你是宫主派给我的我也绝不会让你看见第二天的太阳听见了吗”“是”颤抖的拱起手:“绿茹知道了”外面,灯火通明,士兵们依旧四处在搜寻着杀手。回到自己房间,望着床榻上因为喝了加了安神药的汤而熟睡的小人儿柳潇然的嘴角溢出宠溺的笑。楠儿,如果说从钟离家被屠的那天起我就已经坠入了地狱,那么我希望你是从那天起开始升入天堂,而我愿意用生生世世的永坠地狱换你一生一世的平安快乐。------题外话------楠儿,如果说从钟离家被屠的那天起我就已经坠入了地狱,那么我希望你是从那天起开始升入天堂,而我愿意用生生世世的永坠地狱换你一生一世的平安快乐。是不是发现我们的潇然总是出金句,说实话真的很感动很感动。鲁迅说过: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事物撕给别人看。所以说潇然从家门被屠的那一天开始注定是悲剧。不管大家是否喜欢他但是我真的很心疼他,真的很心疼,忽然觉得对于他我是个后妈。推荐歌曲:一个人想着一个人、第七十六章曲府沈清楠的一生从未见过地狱,可是直到来到绍兴才知道原来此时的这里就已经是人间地狱。原本的绍兴风景如画歌舞升平如今却变成了横尸遍野。一眼望去无数的尸体撒布在大街小巷,有老人有孩子有青年。有的死的时间长的早已经腐烂生蛆,有的是刚死不久被家人抬走打算埋起来,有的奄奄一息,却因为没有治疗的办法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去。看到朝廷的官兵来了那些还活着的人就像是看菩萨一样争先恐后的朝他们跑过来,统统跪在地上向他们磕头乞求着:“救救我们吧大人,救救我们吧。”期间还有人伸出他们生满烂疮的手想去抓沈清楠的衣角最后却被官兵们用枪拦住。“楠儿小心”将她拉过来柳潇然担心道:“离他们远一点”离他们远一点,她怎么能离他们远一点这里是母亲的故乡,母亲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可是现在充满母亲回忆的地方却成了地狱。若是天上的母亲看见了这里的一切又是怎样的心痛。双拳因为心痛握的青筋暴起,深吸一口气她对所有人命令道:“现在一共分为两队,一队由太医院年大人带领找一处宽大的地方建立治疗基地,一队由我带领把全城所有的感染者带到基地里进行隔离治疗”她一定要救治绍兴的百姓,她一定要让绍兴恢复如初。娘,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绍兴尽快度过这次的灾难。绍兴一共有三十多万人口,在瘟疫刚开始的时候很多人为了躲避瘟疫逃离到了其他地方,绍兴的人从原来的三十多万变成了十五万左右,再加上瘟疫中死去的,现在的绍兴所剩人数只有八万多。八万多人中大部分人知道朝廷派了兵都自己前往了治疗基地,但是有一些距离远的还不知道消息的便还要让士兵们一个一个去通知。在士兵们走街串巷挨家挨户的去通知的时候沈清楠也前往了西街的一户人家。那户人家从她有记忆开始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二十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那里的人是否都还安在。没错,她要去的人家便是他外公外婆的家在绍兴也算是大户的曲府。记得母亲曾经说过,当年她刚将她生下不久外公便以母亲败坏家风想把她赶出府,可是那时是外婆以性命相要挟才将二人留了下来。留下来后母亲明明还在做月子期间就被当时外公的二房使唤着干活,每天都要做饭劈柴洗衣服,或许就是因为那时做下的病根母亲后来的身体才一直不好,以至于母亲仅二十五岁便重病去世。在她两岁的时候外婆去世了,没有了外婆的保护母亲和她最终还是被赶出了曲府。记得她和母亲敢离曲府还没有进入钟离府那一年间,没有一分钱的她们每天就只能住在破庙里,每天吃的东西要么是从别人那里讨来的馒头要么就是山间的野菜。期间她们没少被人侮辱被乞丐欺负,那一年她和母亲过的简直是地狱一般的日子。所以从那时起她就恨除了母亲和外婆以外曲家所有人,若不是她们母亲就不会捞下病根那么早离开她,她和母亲也不会有那一年的地狱生活。如果不是后来母亲在临死的时候一再劝诫她不要怀恨曲家不要报仇在她进入丞相府的时候曲家就已经消失在世上了。不过,现在她的母亲已经走了,而且这次是天灾降下。她倒想去看看,在天灾面前那个曲家会变成什么样子。曾经风光一时的曲府在瘟疫的横行下也变得狼藉一片破败不堪,原本热闹的曲府如今人丁涣散冷清至极,若不是房中隐约传来的咳嗽声沈清楠还以为这里早已没人了。屋内,曾经琳琅满目的珍宝如此早已被人洗劫一空。床榻上,沈清楠的外公曲鸿奄奄一息的躺在床榻上。他的衣服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清洗脏乱不堪,身上也都是染上瘟疫而生出的烂疮。看样子应该是他那个二房和他的儿子带着其他的家人都已经跑了只将他扔在了曲家。走进房中时沈清楠将防瘟疫的口罩拿了下来,而在她的脸完全出现的那一刻床榻上的曲鸿惊诧的老眼圆瞪。他认出了她,哪怕已经过了二十多年他只见过她小时候的模样他依然认出了她。朝着沈清楠的方向伸出瘦骨嶙峋的手,因为没有力气连话都说不清最后全变成了“啊,啊”报应,报应啊当年他是怎么对她和母亲的现在他遭受报应了。可是为什么看到他痛苦她的内心却并不是很高兴。“楠楠儿。”他声音虚弱沙哑的在唤她。她听见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只见他满目疮痍的脸上滑下一滴泪,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说道:“当年,是我对不起你和你母亲,我遭受到报应了,楠儿,原原谅外公,原谅”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悬在半空手却已经重重的落了下来,眼睛也缓缓的闭上了。沈清楠知道他这一闭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外公,外公”她,是心痛的。即使曾经他做过那么多对不起她和母亲的事可是他死了她依然心痛,痛不欲生。只因为他死后这世上真的再也没有她的亲人了。“外公”想要过去抱住他却被身边的柳潇然紧紧拉住,然后她亲眼看见她的外公被士兵的白布遮住,被他们抬到火架上然后一把火烧成灰烬。------题外话------楠楠的外公死后在这个世界上她就真的再也没有亲人了。其实他外公也是自作自受,把真正关心他的赶走留下一群白眼狼。人总是这样,道理都懂做到的又有几人。忠言逆耳,古代太过这种老爷疼爱二房不疼爱正房的例子,可能是因为美貌还有个原因就是二房太会说好话,糖衣炮弹呗。推荐歌舞:是你、第七十七章得夏寒冥如此夫复何求曲鸿的骨灰被沈清楠埋在了曲家祖坟,而他的旁边就是已经逝世了二十多年的外婆。活着的时候外婆得不到自己丈夫的疼爱,如今也算是满足了她的心愿了吧。在这地狱般到处是死尸的绍兴已经不需要在举办什么丧礼,此时的曲家祖坟除了漫天飞舞的纸钱寂静一片。不知为什么现在的她真的好想自己静一静,就在这里独自一个人望着外公的坟墓望着不远处其他的坟墓静一静。“他曾经那么对你和你的母亲如今他死了你也当安心了”扶起她柳潇然劝诫,只是这劝诫却让沈清楠心中一惊。这还是她的墨哥哥吗记得曾经,她的墨哥哥是个即使别人误会他伤害他都会抿嘴一笑宽宏大度的人。曾经他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如今他是怎么了十三年的时间让他变了吗“楠儿”见她发愣柳潇然轻唤。微微的底下眼睑,将手臂从他手中抽出来沈清楠道:“墨哥哥你先回去吧,我想在这单独待一会儿。”“在这”看看天边已经快要没落的夕阳:“一会儿天快黑了,你自己一个人在这我不放心。”“没事的,这里距离基地不远,若是有什么事我会发射信号弹。”“可是”“墨哥哥”打断他沈清楠态度坚决却带着祈求,声音也变得有气无力:“求你,就让我单独待一会儿。”她的痛苦和疲惫让柳潇然心疼,点头声音温柔到不能再温柔:“好,不过万一有什么事一定要发射信号弹,那时我会来救你。”“恩。”柳潇然离开不久沈清楠便靠在外公的石碑上睡着了。她真的太累了,似乎从生下来开始就一直是累的。她一直以为人的一生总会经历过一些绝望一些痛楚才会得到真正的幸福,她自认为这二十多年来她所受的苦所受的痛已经够多了,可是她的幸福呢什么时候才会来睡梦中像是梦到了什么悲伤的事沈清楠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泪,这时一个人缓缓走到了她身边将一件白色外衫披在她身上后蹲下身轻轻的拭掉了她眼角的泪。怕弄醒她他的动作极尽温柔,或许是闻到那熟悉的味道,睡梦中的沈清楠睁开了眼睛,在看见出现在她面前的人的那一刻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他。原本的一滴泪变成了数行,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只觉得安心,就像迷失了方向的小鹿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一样安心。再次收紧自己抱着他的手臂,咬了咬嘴唇她问:“你怎么会在这”紧了紧抱着她的手夏寒冥笑的怜惜宠溺“不想跟你分开,不想让你一个人来所以我就来了。只不过为了躲避皇上的眼线足足与你晚了一天。”唇贴近她的耳垂,轻轻吻了吻他问:“楠儿,可想我”怔住。想她想他吗可是若不想为什么临走之时发现他没来送她她会失落为什么在刚刚一看见他就情不自禁的抱上来她好像是想他的,只是她不懂她不是要杀他吗为什么现在会这么想他呢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他了她不想骗自己,所以她承认:“想,好想。”“我也是。”夏寒冥抱的那么紧,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我想你想的快要发疯,恨不得自己会什么法术把你变小放在心口无时无刻的带在身边。”“无时无刻”似乎他已经无数次对她表明过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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