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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的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是当人民教师然后去骚扰女学生么,太低级了吧,难怪你家里人会这么反对你。”像那种漫画里面夸张的表现手法肯定都是现实之中不存在的,可是我现在能够非常确定自己在牧子清的眼睛里面看见有熊熊燃烧着的火焰“都说了,不是,那样,的。”他从牙缝里面把这些零碎的词语一个一个挤出来:“我不,喜欢,骚扰,女学生,我只是,为了”说到关键的这里他突然好想消气了,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很绝望的叹了口气:“算了,你就当我是在骚扰你好了。”“哦”、第19章 小区自从参与麻烦事之后,我就真的没有一天清净过,比如今天就实在是发生了也不能说很多,可能是因为单件事情的信息量都太大让我觉得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情。第一件事情当然的就是在放学之后被黑西装接去看左岂。我本来以为他们会带我去一个什么秘密的别墅,郊外的,就和牧子清那样的一样,然后在别墅里面都是自购的医疗器材,看起来非常有钱,可是他们只是带我去了个花鸟市场然后车挤了半天才从那咪咪细的路上挤过去,我坐在后座上都能听见紧闭的车窗外,卖水仙和八哥的老阿姨在骂。“有些人就是讨嫌,放着公路不开要来挤泥巴路,搅屎棍啊,花都给我擦到了。”我装作没听见,低头看手机车像是乌龟一样慢耸耸的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开到花鸟市场最里面的一个老小区。“在这里么”下车之前我小心翼翼的问了问黑西装,他很稳重的点了点头:“在这种地方是有原因的。”具体地方要在这里的缘由黑西装在带我进去的时候给我慢慢说了,好像大概就是因为左岂喜欢这种环境,听说他小时候就特别喜欢在修建在集市旁边的那种水泥筑墙的灰色旧民居,他喜好还真是非常多当走到小区里面五栋三单元的那栋楼的二层的时候就出现了一个铁门按照我的常识,这种铁门平常应该都是在这种小区的顶层,在第二层的意思就是说他们把这栋的二楼以上都买下来了“这栋楼都是夫人专门拖人给左岂找的,一层的屋子里面是一些器材和必需品。”黑西装拿出钥匙把铁门的锁给打开了,这时候有一个穿着便装的年轻人走了下来,看起来只是大学生的样子,戴这个眼镜规规矩矩的样子,看见黑西装就点了点头:“赵哥,我下去拿些药。”黑西装也点点头:“左岂情况怎么样,我现在要带这位小姑娘上去看他。”大学生看了看我:“今天早上砸了床,但是现在状况好一点了,自己在吃饭,不过没有说过话。”听见左岂他还是有好好的吃饭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些想笑,我可能是有些奇怪“那我先下去拿药。”说着大学生就绕过我们下楼走了,黑西装继续带着我上楼,二楼之上的每间屋子的大门都打开着,能看见里面有很多穿着便装的人,他们好像都是在工作,这些人年纪看着就有些大,但是也能看见几个大学生模样的人。“这些人是”我问了一下走在前面的黑西装,他告诉我说这些都是治疗精神病的人有心理医生,脑神经的专家还有一些我不太清楚的名词的医生,所有人都穿着便装在这里伪装成普通人但其实都是在企图治疗左岂是治疗么,我感觉上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这个阵势说是在治疗倒不如说是像在研究,左岂还真是厉害啊,能病到变成小白鼠。“那些看起来很年轻的也都是医生么”黑西装回头看了我一眼:“如果我告诉你,你会为了我们保密么”“保密什么的我本身也没有其他人可以告诉呀。”“那我就不能说了,抱歉。”“我保密,真的不会说的。”他停下来很严肃的说:“因为夫人说你可以信任,也是因为左岂他十分信任你,所以我才破例告诉你这些事情,希望你能够遵守自己的承诺。”好严肃啊我一时间就有些拘束的把手背在了身后,这场景看起来就像是考试没及格的学生被父亲接回家,本来在路上已经教训够了,但是老父亲在靠近家的楼梯上突然心头又一股怒火升起不明白自己的小孩为什么考那么差,就停下脚步开始训小孩心里就从来没有学习只知道玩回家给我罚站“我会的,不会告诉其他人。”他看我这样说了就转头继续朝楼上走:“那些年轻的是医科大的学生,算是和我们签了保密协议的实习生,他们在这里的目的就是学习左岂身上的病症,以及治愈的办法,我们也会给这些学生提供费用,也算是做公益。”啊“我们的目的也是本身比起治愈左岂身上的病症,更加倾向的是研究病因,到底是什么造成的,为什么会有这些反应,然后就是治愈的办法。”黑西装说的公事公办,这时候我们已经到了第七层,他带我从开着的门走了进去,然后很快的我就看见了穿着衣服坐在房间最里面的墙下吃面的左岂。但是隔着层玻璃,左岂身边的床被掀翻在地上断成了两截,到处都是棉絮和羽毛,他头上也粘着很多,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他根本没看见被黑西装带进来的我,只是一个人继续吃着面,但是吃一口就会挑一根面条扔在他旁边的地上,那地方已经堆了一小堆有些干腻掉的面条。左岂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差,虽然脸上身上都没有像牧子清那样直接的受伤,但是看起来就是很糟糕,像是只要稍微碰一下他他就会死掉那样。“你们你们如果只是研究他的话他会死掉的吧。”我有些着急的抓了下黑西装的手臂“他看起来太糟糕了啊。”黑西装摇了摇头:“我们已经这样很注意的看守他很久了,自从第二次从精神病院出来之后就由我们一直在看守着,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他的父母是非常支持这样的。”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些后悔之前是不是该直接报警然后送左岂去精神病医院了,可是一想送进去了他们也应该很容易就能把左岂弄出来前两次出院也多半是这样出来的吧。就在这个时候黑西装突然问了我一个很突兀的问题:“这样问有些失礼,但是左岂他有没有对你提过一些对平常人来说可能很过分和奇怪的要求。”要喝血的那个事情么,想来想去如果说左岂做的奇怪的事情里面最奇怪的话也只有这个了。那这个实话是该说实话,还是说假话。到底该选那边,这必须马上回应不然的话就显得很假了。怎么办先绕圈子吧“奇怪和过分的要求”我皱眉很疑惑的看着黑西装“他奇怪的要求是有很多没错,过分的倒是没几个,那天发疯逼牧子清吃面姑且能算一个”“具体让你有深刻印象的有哪些呢,这事情很重要,因为左岂本身很少去接触陌生人,他从开始有自主意识,现在和曾经保持过恋人、朋友关系的一共只有十二人,刨去恋人的两人,现在还依旧是他朋友的只剩三个,并且都是曾经左岂在国外的大学同学。”还有三个呢,左岂已经做的很不错了,是你们这些大人的要求太严格了“而左岂会进精神病医院,都是因为他曾经的两位女友。”这时候在房间里面忙碌的一个人拿给了黑西装一个档案夹,他接过来之后就把档案夹递给了我,动作流畅的让我觉得是事先排练了一下。“这个是让我打开看么”接过档案夹之后我还有些犹豫,抬头看了看黑西装,他点点头:“请。”档案夹里面翻开之后只有两篇,像是简历一样的个人资料,第一页是个很漂亮的白人女性,意大利人珠宝设计系毕业恩五年前和左岂分手看这些大概的就能知道这个东西并不是正经的简历,而是有人在偷窥左岂的生活然后记录下来的东西,而且顺便还把女方的信息也全记下来了,第二页是个日美混血,金融系的学霸类美人。她们两个的共同点就是在被左岂索取血液之后,太过于恐慌和震惊把他送进了精神病医院。这些事情是五六年前的。我粗略的看完之后就抬头看向黑西装:“这个是”“只是想提醒你一下,看完这个之后有没有记起来左岂他做的过分的事情”黑西装的表情倒是和他说的话完全不一样,但我现在已经完全不觉得左岂他朝我讨要鲜血这个事情很过分。“没有”所以我没有说谎。我很认真的摇了摇头:“可能他是没有把我当做是能够发展成恋人的人来看待吧,毕竟虽然是个精神病,但总是知道对未成年下手这种事情还是太过于你知道的吧,太过分了。”“不止恋人,他对之前的朋友也有过这样的举动,和他断绝关系的七个人之中有四个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这我就不清楚了。”左岂这家伙之前是开始信任别人之后就会要别人的血么看来对于我,他是吃了几次亏,聪明了知道要先调查才可以下手“也许他以后会这样做吧。”黑西装收回档案夹:“那如果他这样做了,请务必告诉我们,那是很重要的资料。”这时候吃面的左岂终于抬起头来了。、第20章 额外“我不要在这里你们不能那我关在这种地方”左岂疯狂敲着面前的玻璃“而且为什么偏偏要在这里面安隔音的玻璃啊你们疯了嘛”虽然他是说过喜欢在这种感觉很温馨的老小区里面住而且以前也确实在这里住过几个月,但因为他妈妈极力的反对所以还是住回了公寓,但这都不是他们用“这种地方能让你感觉到平静,也更有助于治疗”来改装他的房子的借口没错这栋楼是之前左岂他自费买的,虽然是他妈妈帮他找的地方但现在被他们一通乱改已经改的像是生化危机里面的场景了。“你们这是犯法的知道么违规搭建和擅闯民居还有违章监禁,我可以告你们的”他哐哐哐的砸着玻璃“我要回去”隔着隔音玻璃当然没办法对话,所以外面的人把他引到了交谈室。“我们已经抽血检查过了,而且夫人也给了我们备用的钥匙卡进去了你公寓的房子。”学生样貌的男人看着手上的档案夹“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是因为你少吃或者漏吃了些抑制性药物。”“啊”左岂皱眉,他少吃药了啪一个白色的小药瓶被学生放到了桌子上:“这个已经空掉了,你家里备用的也都没有了。”“啊”“还有这个注射剂,也已经没有了。”一卷空口袋放了上来。“啊”左岂大概的想起来了,好像是真的忘记补这些吃完的药了,因为前段时间在她家玩的太高兴最容易犯的还是低级错误“所以因为你自己的失误,我们会在你这段不稳定的时期照看你,等你稳定了就可以出去了。”站在学生后面年纪稍大一点的男人说“你记得自己这次做了什么事情么”左岂低头想了想:“殴打人民教师”“嗯,差不多是这样,很高兴你还保持着点记忆。”“那那个时候在我们旁边的那个女学生呢,她有没有说什么”左岂手在桌子上扣了扣“问我的事情之类的”“这我们就不清楚了。”“把穿西装的那几个叫过来,我要问他们。”但是也不是什么都如左岂的愿,被残忍拒绝后的左岂又回到了自己的隔音包间,顺便还被打了两针,昏昏欲睡。只睡了两个小时,再醒过来的左岂就没有之前那样正常了,他一起来就把床给砸掉,然后就安静的坐在残骸边,过了一会儿又把床上的被子和枕头用嘴咬着撕开了。便装的医生们就在外面观察他的动作,并商量需不需要用到镇定剂,“等有自残倾向之后再用。”最后医生们得出这个结论。接下来的十几个小时里左岂就像是智障儿一样躺在地上,嘴里好像在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但可能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字面上的在嘟囔。从之前打针到他醒来发疯一共过了五个小时,这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左岂就一直保持这个状态到了下午,然后下午他双眼充血的只用头靠着玻璃,嘴上不断重复着一个句子我要吃面但实习生端给他的第一碗面被他哗的一下打翻在了地上,第二碗第三碗也是这样,但医生和实习生们都没有什么多余的怨言,只是在收拾好了上一碗的残渣就继续端下一碗给左岂。第七碗的时候左岂可能是玩腻了,就端着走回去坐在了地上开始慢吞吞的吃了起来,但举止还是很讨人厌,他吃一口就要挑一口扔在地上。碗里面的面都腻掉了他还是没有吃完,像是才学会用筷子的小孩一样搅拌着面条。看着碗里面的一根面条因为他的动作断掉了,左岂突然就抬起了头,看见玻璃外面正对着他的女孩。、第二左岂抬头之后可能被吓到了,拿着面碗的手明显的抖了一下你怎么在这里他应该是说了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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