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沒有落下的古琴,洛铭暗叫一声不好,好你个赤夜,竟然声东击西,可是脚下却一份都沒有停下,直接跃向了楚临,楚临抱着琴身,一脸无奈的看着赤夜,可是赤夜却沒有办法的目光一暗,因为洛铭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当他收手的时候,他根本來不及去阻止眼前的男子了,只有看着他眼睁睁的越过了自己,他当真是沒有想到,洛铭的速度竟然可以怎么快,是他完全意料之外的事情,二话不说,洛铭一招直逼楚临的面门,楚临一愣既然是忘记了躲避,不说你去回击或者跟他对打之类的,你好歹也躲一下吧,洛铭的右手在楚临的面门上,左手一把就夺过了他手中的琴,然后收手,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当他极目望去的时候,只见赤夜已经很稳定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了,手中还捏着一个茶杯慢慢的品着茶水,仿佛刚刚的事情就是沒有发生过,“楚临,你去把故人找出來,”赤夜抿了一口之后,随即給了楚临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是”刚刚还呆愣着的男子得令之后,便恭敬的出去了,整个宫殿里面突然静的出奇,只剩下他们深深浅浅的呼吸声和喝茶水的声音了,大概过了一会儿的样子,只见刚刚出去的男子,已经回來了,手中抱着一团银色的东西,看上去十分的柔软一般,“吱吱”一个声音就拉回了洛铭的思绪,看來他猜的还真不错啊,还真是被抓來了啊,白子轩也是够了,因为他不管是人还是动物,总是被抓,还是被同一个人,被抓到了同一个地方,真的是够了,话说这个洛铭叫自己打理妖界的时候,自己就消失了,这一消失就是两百多年,怎么一出现,自己就是这样的方式与他见面,真希望他不会告诉那个女人,想到这里,不知道那个女人现在怎么样了,“怎么,魔君是看上本仙的灵宠了吗,”“不是,我只是请他來,毕竟我们很久沒有聚在一起了吗,”“哦那真是有劳你了,”说着洛铭并沒有看向白子轩,而是独自饮下了一口茶,将手中的茶杯捏的死紧,“无妨,本尊只是想要试试这个灵宠有沒有用,沒有就杀了,”这话一出,洛铭怎么会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无非就是想要得到自己手中的这把古琴,想要來一个交互,“那魔君,你是怎么想的呢,”虽然知道最后的结果是怎么回事,但是洛铭还是佯装不知道的问出了口,“我们來一场交换可好啊,”他们这一番谈话落在白子轩的耳朵里面,对他來说就是蒙的,他整个人,哦,不,他整只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什么交换,“算你棋高一着”说完,洛铭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琴交给了高坐上面的男子,男子嘴角噙着一丝微笑,陪着他那一袭红色的长袍,显得十分的妖娆,若是普通人,一定会认为他是一个极其妩媚的男子,可是却不是,洛铭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而是走到了楚临的身边,将白子轩小心翼翼的接到了手中,处于,茫然中的白子轩扬起头,瞪着漆黑的小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抱着自己的男子,只见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給自己这种感觉,感觉沧桑了很多,赤夜将古琴捏在手中,仔细看了一番之后,身形一下就消失在了原地,整个大殿之中只剩下了两人一狐,看着自家的主子已经走了,楚临做了一个很恭敬的礼数,也就缓缓的步出了宫殿,洛铭的手一直在白子轩的毛皮之上慢慢的抚摸着,那柔顺的感觉,异常的不错啊,他知道自己的选择不会错的,除了有关鸾卿的事情,因为他知道白子轩在鸾卿心中的地位,也知道赤夜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救下这个小东西他不后悔,若是他亦是能唤醒鸾卿,或许也算的上是一个好的结果吧,洛铭抱着白子轩也一步一步的慢慢向外面走去,最后在化作一道白色的光芒就消失在了原地,最后再次出现已经是在云端之上了,“吱吱”“还好,我也已经有两百多年沒有见过她了,”“吱吱”“我怎么知道,若是我知道我现在还会在这里抱着你吗,”闻言,白子轩歪着脑袋一想:好像是这么个说法啊,想着想着,他抓着他的衣襟,大声的吼道“吱吱”“还真不错啊,不愧是卿卿看中的,这都能想到,”洛铭一把将白子轩的抓子从自己的衣服上拿了下來,听到洛铭类是调侃的话语,白子轩突然低垂着眼眸,不爽的窝在了他的怀中,虽然说这个男子的怀中不是很温暖,但是却总是有一股竹子的清香,异常的好闻,而且比那个女人的怀里面暖和多了,洛铭嘴角扬起一丝弧度,随着脚下的云朵慢慢的滑行着,他猜过不了多久,赤夜就会來找他的,洛铭沒有去冥界找赤夜,或者去看事情进展,而是回到了那个原本属于他们的宫殿,,念卿居,里面的桃花还是那般的妖娆,芳菲四处,看着眼前的景致,白子轩一跃而下,开始迈着自己的小短腿,追逐着飞舞的花瓣,这才是他的本性吧,洛铭则是进了房间,将身上的碧血长风幻化了出來,然后放在了它原本的位置之上,看着空荡荡的居室,洛铭竟然有点惆怅的感觉,而另外一边的冥界,赤夜拿着手中的琴,一路急躁的到了忘川河边上,奈何桥上的孟婆,已经见怪不怪了,安分守己的做着自己手上的工作,虽然会时不时的向他投來目光,但是却打扰不了她端送孟婆汤,将琴放在了琴桌之上,因为他常來,所以这里的琴桌一直都沒有撤去,摆在这里也是经过阎王的同意的要说这阎王也不敢不同意,要是惹着了,冥界就算完了半个了此时赤夜才看清了琴身上面的雕刻之物,原本以为上面只是曼珠沙华,以为洛铭想要让花开,沒想到周围散落的笑话竟然是一朵朵的桃花,看來这琴他是专门为她而做的,意喻:曼珠花开,陪我看尽妖娆,当然这个想法只是赤夜个人的,上面栩栩如生的花瓣,就像是落下來的花瓣沾染在了上面一般,看來洛铭费的功夫很深,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很不道德啊,思考之余,赤夜的双手已经抚上了晶莹的琴弦,如此的琴,当真是世间独有,深吸一口气,慢慢放松下來,指尖泻出了优美的旋律,指尖流淌出声音如展翅欲飞的蝴蝶,扑闪着灵动的翅膀,清亮亮的流淌着,又好象塞外悠远的天空,沉淀着清澄的光,一曲闭另一曲就开,像是不会间断的音乐会一样,他的曲子时而像是悠扬的像山间的泉水,哗哗地流着,不时调皮地激起一朵朵浪花,碰碰岸边的石头,打个招呼,说说悄悄话,然后继续向前流去,时而像是清澈明净的琴声潺潺流动,如同來自深谷幽山,静静地淌着,淌过人生的皱折,淌过岁月的颠沛,淌过老艺人洞悉尘世的盲眼,静静地淌着,时而又如花落月缺人自瘦,在同一片天空下,有谁守一轮残月,饮一杯月光酒,如我独倚窗前,共赏弯月,往事凄艳,奏往事,弦断,琴声回响萧瑟处,这样的曲子让奈何过客频频回首,忘记了接下來该怎么走,可是当赤夜将鸾卿当初給自己弹的曲子一遍遍试过之后,举目望去,就发现水面并沒有任何的动静,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深邃如斯,并沒有去管奈何桥上拥挤成什么样子了,赤夜此刻心中是十分低落的,因为她沒有反应,可是赤夜也只是情绪低落了一下子,随即抓住琴身,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将十指尽情的伸展了一下之后,指尖拨动,行云流水一般,煞是好看,忘情的闭着眼睛,优雅的舞动着手指,就像是在演奏一曲天籁之音,第九十三章 踏雪寻梅遇故人三踏雪寻梅遇故人三时光一晃不过百年之后路过念卿居的仙娥们时时都听到里面传來的声音琴音袅袅不知是拨动了谁的心弦然而洛铭也是时常抱着琴姬上仙送的天水琴坐在自己桃树之下手指纤细拨动琴弦看琴音飘向天空脚下附着一只银白色的狐狸静静的听着似乎是睡着了又似乎是沉醉在了其中沒想到又是一百年过去了看來赤夜还是很能沉的住气洛铭心中不禁想到嘴角扯出一丝浅浅的微笑然而手中的动作却沒有停下一曲闭洛铭紧紧的看着芳菲似雨感概之余还是伸出了一只手接住了几缕翩飞在自己手上的花瓣轻轻的放在自己的鼻端闻了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一直身处这里的原因他竟然一点都闻不出來什么味道的可是鸾卿却依旧那般喜欢难怪自己当初沒有答应她原來自己是不懂得欣赏想着洛铭自嘲一下弯腰抱起脚下的白子轩然后站直了身子手慢慢的抚摸着那雪白柔软的毛发迈着优雅的步子一步一步的慢慢向居外走去“我弹的很难听吗居然睡着了”站在居门外面洛铭看到了闪躲的仙婢或仙子们被洛铭抱起來的白子轩本來是遇到温暖便换了一个方向睡觉可是却被洛铭的声音一个穿耳吓的他一时清醒了过來胡乱的解释到“吱吱”“呵”洛铭沒有在说话而是在天界之上慢慢的走着却不知道自己竟然是慢慢的就走到了诛仙台哪里突然一幕幕熟悉的画面就开始在脑中回访果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若是当初自己沒有那般冲动或许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只是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能用若是怎么样或许就会怎么样來表达发生过的事情因为根本就是无用只是一个人的向往罢了白子轩从洛铭的怀中探出一个脑袋然后看向了诛仙台之下只见阴云密布时不时的传來雷声轰隆闪电也接连而至看着实属阴险之地忍不住抖了抖白子轩还是本分的呆在了洛铭的怀中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缅怀旧人也不能跑这里來吧要知道他自己现在还是一枚仙呢这要是一不小心掉了下去不只是他完了自己也跟着完了这个不划算“一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说完洛铭用略带点重的手敲在了白子轩毛茸茸的脑袋上面給了一个小小的警告“吱吱”似乎是不满洛铭的说法和做法伸出那肥肥的肉爪子在洛铭的衣服上一通乱抓可是当事人却沒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捏着他的脖子然后换了一个方向把他从新安放在了自己的怀中任由天上的仙风撩乱了自己的一切当初自己临危受命掌管整个天界每天都忙碌着公务从來沒有安安静静的停下脚步來看看这属于天界的独特的美丽就算是在人间也是一天忙着打理千桦宫步履匆匆忘记了停下來好好的欣赏这一番美景也只有那一次苏弄云拒绝自己之后自己一人到城东之最去赏花本是情绪低落的自己在看到了鸾卿之后一切阴霾都一扫而空了哪怕只是一面之缘洛铭都还是清楚的记住了她的样貌脑海中时不时的还要浮现出她的样子只是那时被嫉妒蒙蔽了心智忘记了初见的那一丝想要保护她的感觉想着洛铭转身脚尖轻点化作一丝光芒消失在了诛仙台上他离开的时候衣玦还卷起了大片的云朵悄无声息的洛铭就來了可是沒有一个人看到他的降临大概是因为人多的原因吧一如当初他们相见的时候这里又是一片百花争艳的妖娆单单几株树木站在那竹屋的旁边让人不禁觉的很美丽洛铭抱着白子轩穿过人群缓缓踱步至那个本來该留下美好回忆的地方当他走近的时候洛铭看到了那紧闭的门扉大概是因为沒有人住的样子吧可是他的想法刚刚落下那门就动了动最后出來了一个人影定睛望去才发现那个男子不过十三十四岁的年华却是那般的成熟文中但是又那般的熟悉眉目是那般的清秀不由的将抱着白子轩的手腾了一只出來继而掐指演算着半晌他才回过神來:原來是洛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