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却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如若他们两真的能救好她,他这一辈子也算是对得起他过世的妻子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在生活中,都是自己的主角。到了一处人烟稀少,却风景无限的地方。洛铭环顾四周,那三面环山,一面向海,蔚蓝色的沧海衬得葱郁青翠的山丘,仿若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一个用棚子搭建起来的木工作坊甚是惹人眼球,那里的人都忙忙碌碌的拿着手中的东西,或木头或尺块或凿子“两位公子请看,这就是我的造船作坊。”那老板很是得意的一仰头,也不等两人回答,随即向作坊里面吼道“小王”只见被叫做小王的人立马就跑了过来,一脸狗腿的看着那老板“老板,你来这里有什么事么说一声就好了。”“我带来两个顾客,带我们去看昨年完工的那艘大船。”那叫小王的人带着不同的目光打量了一下洛铭和风无痕,大约是觉得两个人看起来都像是有钱人,所以马上就变得异常的热情。“来,两位公子,随小的来,我带你们去看看。”“也好。”风无痕将袖子一理,就跟了上去。洛铭依旧的没有任何的表情,将手中的剑换了一个手,然后才向那老板轻轻颔首跟了上去,留下老板一人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心中却是遗憾非常:多么俊美的男子,可是却有了家室,不知是那家的姑娘这么的幸运。就一小段路程,他们一行四人就到了那用蓑草严严实实盖着的大船旁边,当那小王将蓑草扯下来的时候。洛铭目测那穿大概有五六丈的模样,那船设计颇为精巧,有轻梭曲线之美感,船身整体线条流畅,入眼舒适,并无那种由材料带来的生硬感。完美的弧线,古朴不失大气的造型,若比天下行船,此船实乃上上之品。“两位公子,觉得怎么样”那老板还未开口,小王就直接眼冒金花的看了两人。“不错。”洛铭终于难得的吐出一句话,虽然只有两个字。“那”小王正要说些什么却被老板一眼瞪着,給收了回去。“既然,两位公子觉得这船合乎你们的心意,请务必治好我家小女。”闻言,那小王一愣一愣的,这么说这两位公子是不会给钱的节奏了么还有老板那痴傻女儿真的能治好么这是什么一个情况啊难道说自己幸幸苦苦和弟兄们做的船就这样送人了不过好像跟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唉,想那么多干啥,老板只要給自己付钱就行。“这是自然,麻烦老板将船”风无痕眼睛微眯,露出一个风靡万千的笑容。让老板和小王的深深的沉浸在里面了,只有洛铭的脸上有一点点的变化,瞬间消失。老板“”“走吧。”既然搞定了船,那么就只剩下将老板的女儿救治好,再将早先准备好的东西让人拿船上,安置好就可以上路了。“千,你去见他了”一手拈着漆黑的棋子,头也不抬的女子清冷的出口。“嗯。”男子也不避讳,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柳眉弯弯似月牙,嫣红的嘴唇紧紧的闭着,白皙的脸上表情一个都没有,一袭雪白的长衫外罩着烟雨朦胧的轻纱,那似瀑布一般的墨发被她用术法简单的束起,在别上一枚墨玉簪子,简洁不失风雅。“怎么样”半晌,女子似乎是舒了一口气,又好似将棋子落下又庆幸自己多走了一步,在为与眼前这个男子对弈时的紧张。“没什么事,只不过他身边跟的那个人可能是来历不善,恕我仙力尚弱,竟看不出他什么幻化的。”说完,墨千的眸子一闪,万般情绪扑扇而过。“哦。”鸾卿没有再问,只是淡淡的说了一个字,仿佛那人与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手中的动作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节奏,看着这样的她,墨千不知道该喜亦或者是悲。“我有一个怪癖,就是就诊的时候,不希望别人打扰,你们就在门外等着吧。”风无痕一本正经的说着自己的要求,让人不敢忤逆他的意思。“我为你护法。”洛铭右手执剑,站在台阶下,看了看四周,都是属于那老板的房子,就是一个四合院的构造,现在天已经完全陷入了黑暗中。“那劳烦二位公子了。”老板说着,却不知到应该做些什么。洛铭面无表情的抱着剑站在门外,对于里面的任何声音都充耳不闻,见着情况,那老板也知道自己在这并没有什么用处,随即就去准备宵夜去了,万一两位公子饿了呢。风无痕在房间里,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嘴角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微笑,让人看来就不寒而栗,但是现在却没有他人看到,房间里面唯一的一个人都已经昏睡了过去。可是当他将手正要放置女孩的脑部的时候。突然一抹白色出现,隔开了风无痕和床上的女子,将风无痕逼到了一旁,来人一脸愤怒的看着他,然后并不理会的转身对着床上的女子轻轻施法。“鸾卿上神,你认为你来了,还走的了么”风无痕轻笑,要说这鸾卿上神只不过是一个神而已,要论修为他恐怕是比她还要早几千年吧。“你认为呢”鸾卿不回答,反而是问出一句话。话音刚落,鸾卿就看到眼前的白衣男子话拳为掌,并且五指并拢,身体柔软扭捏的向她打来,鸾卿轻松接下。口中默念,幻化出一柄通体蓝色还散发着寒光的剑,直直逼向风无痕,眼看就要刺中他的时候,却不见了那人的身影,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却已经到了她的身后,面容狰狞手掌就朝毫无保护的后背袭去,鸾卿猛然转身,将手中的剑刺进那人的身体,鲜艳的红色并没有随着剑的离开而染满剑身,倒是风无痕那雪白的长衫上晕开了朵朵冬夜里的梅花。大概是没有料到鸾卿的反应会有这么快的男子,突然在鸾卿收剑退向一边时,双手捻起兰花指向着两边一震,就破了外面的结界,本来设结界的人就是鸾卿,她害怕外面那人听见了,如今结界被破,鸾卿的嘴角亦是溢出了丝丝鲜红。结界被破,洛铭马上感觉到房间里面不对,便破门而入,鸾卿见状不对,抄起手中的剑,凌厉的剑势就想风无痕无情的砍去。可是房间里面突然红光大振,完全淹没了鸾卿手中的剑光,只听见一声哐啷,两柄剑无情的靠在了一起,鸾卿的剑顿时没有了光芒,趁着碧血长风的红光,洛铭才看清了来人,心中一阵悸动。“卿卿”洛铭放下手中的剑,导致鸾卿手中的剑光芒恢复如初。鸾卿并不理会洛铭,而是越过他直接向风无痕掠去,风无痕已经没有了开始的傲慢,一脸惊恐的看着鸾卿,右手紧紧的捂着汩汩流血的地方。但是当鸾卿手中的剑还没有抵上风无痕的时候,那红色的光芒又铺天盖地的就来了,顿时鸾卿就觉得一阵手麻。“洛铭,你”“卿卿,不要”看着洛铭一脸的悲戚,将风无痕护在身后,鸾卿手中的剑化作一缕蓝色的烟雾,消失了。“哼,算你运气好,下一次,本尊定要你灰飞烟灭。”鸾卿终究好似舍不得伤害身前的男子。“卿卿,别走”鸾卿知道自己的实力,想要打败眼前的这个人不启用盘古大神的神力是不可能的,在这凡间肯定是情况不好何况自己刚刚被他破了结界,受了点伤。“你利用我助你得皇位,难道说还想利用我让他来掏了我的心才甘愿”恍惚间别见洛铭的脖子上挂着就是她没有见过的窥心境,虽然是没有见过,但是好歹也是神物,她还是能够辨别的。“卿卿,不是这样的。”洛铭手中的剑垂下,伸出的所受想要去抓住鸾卿,却被她轻巧的躲过了。“解释就是掩饰。”不再听他的话语,鸾卿就消失在了原地。“铭兄,你没事吧”风无痕捂着腹部,有些吃力的看着洛铭,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种的莫名的情绪陡然升起。“没什么,倒是你”洛铭见鸾卿生气的离开,一脸的受伤,她嘴角的红色还没有擦拭干净呢,不知道又是谁帮她,想着洛铭嘴角扯过一丝苦涩。可是当他看向风无痕的时候,眸子中一片清冷,就好似刚刚只是一场梦。“我没事,你忘了我会医术的。”说着向自己身上的几处要穴一点,便也就止住了血液的流动。“那她”“没事了,已经好了。”风无痕不得说那女子是谁救得,反正当事人不在他说是自己,又有谁会不信。“那就好,你真的没事”洛铭瞳孔暗了暗,一脸质疑的看着他“她怎么来了”“没事,你看。”说着蹦了蹦,然后又接着说“你说鸾卿上神啊,不知道她怎么来的,就突然出现了。”第三十九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四人生若只如初见四洛铭想了想,好像也不无道理“那你早点休息。”说完将手中的剑重新包裹起来,嘴角的苦涩越扯越深:他居然用她送的剑去刺她想来她应该很伤心吧,可是不这样,又怎么能没有多想,洛铭捏捏手中的剑,就离开了,洛铭不知道这府中的人为什么如此安静,他猜想大概是鸾卿让他们这么安静的吧,因为在场的只有她有这个能力。望望天空,一片漆黑无半点星辰,洛铭轻叹,又是一个多事之夜。当洛铭刚刚离开,风无痕就忍不住的喷出一大口的血液,身子也不住的摇摇欲坠,要说这鸾卿上神那一剑可真的很,差一点刺到自己的内丹,明明就有惊无险了,他洛铭居然对鸾卿上神把神剑拔了出来,害得自己又再一次被伤。话说这好像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随着他的身形消失之后,再次出现那是一个没有人能够用语言描绘净的地方。天空是暗红色的,大地流火四处乱串,整个大地似乎是被火焰炙烤过,惊心动魄,使人昏眩。处处可见猩红的山岩,古铜色的魔兽在此中出没,时不时从天空中掠过,闪着锐金色泽的利爪,放眼望去,只有那座宫殿显得异常的与众不同。金碧不辉煌,笼罩在一层又一层的红色烟雾中,走进一看,便看见一个白衫男子躺在地上,他的前面是一身着暗红色袍子的男子,就好似这环境一般。“哟,紫画,怎么成这样了”男子不屑的开口看着地上的人。“快救我,否者你永远都别想见到赤夜。”那男子的声音突然变成了女孩子,狂傲中不输霸气。闻言,那红袍男子明显不爽,却不得不开始着手救治眼前的这个人,不料她却伤的这么重。“怎么回事”男子的声音不似刚刚那般轻,浮。“是鸾卿上神,被碧血长风伤的。”“你们遇到了”“遇到了”“这么说来,他知道了你的身份”“不,不知道,鸾卿上神被他气走了。”“那就好。”说完,那男子双手交叠,一团黑气突然出现,然后他轻轻运送至两手,重重的打向那名叫紫画的身上。女子的神色从痛苦渐渐变的轻松,一脸的松了一口气。天庭亦是处于一片黑暗中,鸾卿刚刚踏入念卿居,走进自己的房间,就看见一抹玄色出现在了视野中。“千,你还没有休息啊”仙界所谓的休息就是打坐,凝神聚气。“卿卿,你受伤了”“不碍事,区区小伤,只是可惜跑了那妖孽。”墨千当然知道她受的是小伤,但是他的心里还是会很担心,很难过,很不舍。看着墨千眼中流落出来的真情,鸾卿一愣,一种相识已久的感觉铺面而来,却已经忘记了将嘴角干涸的东西拭去。墨千双眼柔情似水的看着眼前比自己矮一个脑袋的鸾卿,双手不自觉的握上那盈盈香肩,脸越发的靠近那久久不能抹去的脸。看着渐渐放大的俊脸,鸾卿脑中突然一阵空白,来不急反应却感觉的唇上一凉,一片柔软轻轻溢出两个字:“卿卿”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凄凉,好似在呼唤遗失了千万年的爱人,他手中的力道也随之加大,像是要将鸾卿揉进他的骨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