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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下载官网书名:高山上的泪痕作者:陈冠先内容简介吉玛淡月,出生在一妻多夫的少数民族旧制里,父子同妻,兄弟同妻,朋友同妻。上过小学的她,会日常汉语,算是族人女性有文化的人,却从未走出过大山,整日堆埋在永远做不完的家务活里。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吉玛淡月,是位贮族姑娘,清雅秀丽,温柔娴淑的她,生长在青藏高原偏远闭塞的小县。李域峰,是位汉族青年,勤劳聪慧,高大帅气的他,出生在黄土高原贫瘠的山区。他们相识在冰封的世界,从陌生到熟悉,家境贫寒,但聪明勤劳的他,赢得了姑娘的芳心,却憾不动姑娘父亲势利的眼睛。历尽艰辛,吉玛淡月,凄怆出嫁,她的如意郎君却不是梦中人历经磨难和拼搏,一个垒羊圈的穷小子,在省城药材行业中,事业如日中天。忙于事业的李域峰尚未成家,此时的吉玛淡月,已经是两个男人的老婆她能否走出族人的桎梏已经身价不凡的他,还会与这位有过两个男人的女人续前缘吗艰难曲折的异族恋会有怎样的结局内容标签:花季雨季 布衣生活 乡村爱情 婚恋搜索关键字:主角:李域峰、吉玛淡月 ┃ 配角:陆庭捷、拉珠 ┃ 其它:一妻多夫,奇异风俗、第一章 挑水妹1995年,z县的深秋,早已成了白雪一统的世界。吉玛淡月,穿着族里女性惯常的花色氆氇条纹长裙,在山边小坡那个温泉处,像只五彩斑斓的花蝴蝶。温泉周围的地面,被取水时溅出的水渍,冻得像个溜冰场。稍不留意,就会滑到,她弓着腰,小心翼翼地汲着水。寒气逼人,出嘴的热气即刻化为鬓边的寒霜。只有温泉冒着团团白色的暖气,温温热热的,唯有它,暖着她寒冷、孤寂的世界。小县城里没有自来水,城里居民吃水,暖季可以在就近的河里打,冷季就只能依靠散落在附近山边的几处温泉。打满水,将这百八十斤重的担子向肩上压去,十五岁的她有些吃力,小心地,一步一步费力地探着走。刚下过大雪的世界,满地浮雪。一脚下去就不见了脚踝,鞋底下面是坚硬纷乱的鹅卵石,她谨慎地向前移动着步子。“啪”、“咕咚”一个不小心,脚下踩滑了。整个人顷刻之间像溜冰一样,顺着斜坡滑了下去。脚踝脱臼了,水桶摔翻了。那对平常荡漾在肩上,不离扁担头的铁皮水桶,无情的“哐哐哐”毫不怜悯弱小的她,自顾自的在雪坡上打着踅,像两个顽皮的孩子,追着向山沟下滚去。望望空荡荡的原野,四周没见人影。她无奈地张了张嘴,又闭上。正在她痛楚难当、 四处张望的时候,一个身体硕长,穿着像汉族的青年男子,提着她摔到山沟下的水桶,从小坡下爬了上来,一直到了她的面前。她侧脸仰望,一个面目英俊的男子,蓄着三七分的长发。俊朗坚毅的脸上,闪烁着一双善良清澈的眼,他咧嘴微微一笑,一排雪白整齐的牙齿,在阳光下,像颗颗璀璨的钻石。他伸出粗燥有力的大手:“需要我帮忙吗姑娘”“你说什么”她上小学时学过汉语。他那带着地方特色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让她有些发懵。他的脸色微微变红,再次连说带比划:“我怎么帮你”“喔呀,谢谢了”她伸出纤细的小手,学着他说话的样子,感激的向他点点头。拉着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咬着牙眉头紧皱,艰难地站了起来。“还能走吗”他眼里满是关切。她踅着眉忍痛迈出受伤的脚,“啊”只一步,一阵巨痛让她差点再次跌倒,他赶紧扶住她。他背过身子,蹲下。这次他没说话,反手点点自己的肩,静静蹲在那一动不动的。良久,她才明白,他要将自己背回去。这个行为在她们族人的眼里,只有家中的男子才可以,趴到别的男子身上,成何体统,绝对不行。她警觉起来,又是摇头又是摆手:“不可以不可以”他回头看了看,站了起来摇摇头,笑了笑,随即找来一节树枝递了过去,说话的速度尽量放慢下来:“接着伤兵”“呵呵”她听清了“伤兵”两个字。立刻回忆起小人书里的那些残兵败将,不由的露出洁白的牙齿“呵呵”笑了起来,忘了脚上的疼痛。“可以帮你打水吗”他也笑了,探着身子准备帮她打水,又怕她拒绝。“可以可以,谢谢你”她感激地点点头。他汲水的样子很轻松,膂力强劲,没她那么吃力;挑水的动作更是娴熟,走在湿滑的雪地上稳稳的。扁担在他的肩上,上下一闪一闪的,像在杂技表演,显得优雅极了。她拄着他找来的那节树枝,咬着嘴唇,一步一瘸跟在他的身后。没几步,就掉远了。他回头看着步履蹒跚的她,停了下来,满是怜悯地扬扬头:“到前面带路可以吗”她脸色微红,略一迟疑:“我走得太慢,你”“没事,别急慢慢走就好。”她歉意地点点头,瘸着腿慢慢走到了前面。一路上她咬紧牙关,艰难地瘸着,不时回头,看见一担子水压在他的肩上,一路走走停停,她愧疚极了:“不好意,累坏了吧耽误你的时间了”她说话的速度很慢,清晰起来。“没事的,这担子不重呢也没耽误我的时间,你慢慢走吧”他这次说话也很慢,几乎脱离了带着地方口音的普通话,比刚刚标准了很多。这人真好,她心里感动极了桶里的水已经开始冻上了。“姑娘你几岁了”他无话找话。“你猜。”她回答的时候,分明带着几分羞涩。“十五”高原人的皮肤干燥沧桑,人比较显老,看上去就二十了,又担心说错姑娘的芳龄。于是,他刻意地说。“真聪明猜得那么准”她惊讶地看着他。“呵呵”他不觉暗自好笑,没作回答。他为什么偷偷发笑,我的样子是偏大,还是偏小呢可不太好问他的,她揣摹着他的笑意。五百米的小山道,她差不多走了快一个小时,大汗淋漓。脚踝处肿胀得像个馒头,他眼里写满了无奈和关切。天都快黑的时候,终于到了家门口。刚进门就听到阿爸怒吼的声音:“两个不中用的东西,干活慢吞吞的,像几天没吃饭一样。”身材魁梧的阿爸,头上扣着一顶褐色毡帽,身着中山汉装,和少数民族里的工作人员打扮一模一样。褐岩石般的脸上,一股子怒气,阴云难散的样子。他手里拿着空水杯,正在呵斥着院子里堆码干牛粪的两个小妹妹。两个小妹妹都十多岁的样子,她们低着头一声不敢吭。阿爸大声的呵斥,吓坏了另外两个更小的妹妹,她们睁着惊恐的大眼,缠绞在阿妈身边。阿妈身着黑白条纹氆氇民族服饰,身材丰腴,面色虽然红润,却带着憋屈的愁容,站在门边用手捧着腹。抱怨的声音也及时掺杂其中:“淡月那个死丫头,挑担子水都要那么久,在外面玩疯了,越来越不像话了。”阿妈怕阿爸继续发火,故意骂起在外面担水未回的吉玛淡月来。“都是你惯得,不成器的东西,早点嫁出去算了。”阿爸板着脸,气岔岔的样子。“吱呀我回来了”吉玛淡月推开院子木门。正在发怒的阿爸,一眼瞥见挑着水走进院子里的陌生年轻人,诧异极了,立即询问:“科勒,却司印”本故事取材于生活,用于生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未完待续作者有话要说:取材于生活,用于生活、第二章 同龄人第二章同龄人“”年轻人一副茫然。“阿爸,他是汉族,听不懂我们的话。”淡月说。“朋友,你是谁”在政府工作的阿爸会汉语,再次用汉语问道。“我叫李域峰。”年轻人回答道。“我闺女怎么啦”阿爸满眼疑惑地看着他。“我遇见你闺女时,她的脚给崴了,行走不便,我顺路就送她回来了。”阿爸瘪瘪嘴,用手推了下帽沿,搔搔脑袋,继续问:“顺路你住在哪里”他扬扬头:“唠就你家隔壁。”阿爸望了望隔壁,再没说什么,随意向他点点头,算是感谢。李域峰也礼貌地向阿爸点点头,放下担子,随后转身离开了。李域峰,20岁,硕长的身体,高而清瘦,干练有力。浓黑密实的头发,乌黑闪亮的眼睛,像位模特。他出生在千里之外的黄土高原,一个历史悠久,传承着几千年丰富文化,却极其贫瘠的g省的偏远山区。他到z县快半年了,工作是搞房屋建修、垒羊圈。他的租房前面是一家叫“忠和” 的杂货商店。“忠和”杂货商店,大约百十来个平方,商品摆放得整整齐齐,宽敞明亮,在小城的商店中,算是比较大的了。店主是个汉人,四十多岁年纪,叫陆忠和,是位和蔼可亲的中年男子,生意特别好。他有个儿子叫陆庭捷,19岁,长得一表人才,刚刚从内地过来,皮肤白皙,很受民族姑娘喜爱,成天都有女孩子过来借口买东西,看看这个汉族帅锅。晚饭后,没电的租房没什么乐趣,李域峰也没别的地方可去,时常就到 “忠和”商店坐坐,小县城里的汉人很少,使得他陆忠和见面就倍感亲切。陆庭捷却不爱搭理这个同龄人,在他眼里,“打工仔”就是个没出息的代名词。觉得这种人没什么出息,天天早出晚归,累死累活,干粗活挣不了几个钱;身份低下,被人瞧不上眼。哪像自己,帮父亲守守铺子,穿的干干净净,悠闲自在;身份高大上,身边时时都有民族姑娘围着转,一个月的收入,少说也抵得上干苦力的人半年收入。“小李子,这么早就吃过晚饭了”陆忠和见李域峰走来,热情问道。“陆叔,您们还没吃都快八点了”李域峰关心地问道。“唉做点小生意,有人没人都得守啊你知道煮个面条也得要高压锅,哪有时间去煮饭呢瞧,那个和你差不多大的人,什么都不会做,只知道玩游戏。唉一会儿关了门我再去煮,天天这样也习惯了”陆忠和看看坐在一旁玩游戏的儿子,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陆庭捷并未抬头,埋头玩着从内地带进去的手柄游戏机,正疯狂地“坦克大战”。“嘿,陆庭捷,你还在玩游戏啊都一下午了,还玩呢别玩了吧出来嘛,我们到外面走走好不好”一位穿着贮族服饰的姑娘,美丽的脸蛋上略带高原红,大约16、7岁的样子。普通话说得标准流利,喊着陆庭捷的名字,呢喃软语,清澈动听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求。“噢,你来啦马上就好”陆庭捷抬了下眉头,继续操控着手柄。“还要多久呢”姑娘害怕像前几次一样,一等就是大半天。“就好,就好”陆庭捷眼皮也没抬一下了。姑娘水灵灵的大眼睛,满铺子忽闪,最后大胆地将目光停在了倚在柜台边,李域峰的身上。哇,汉族男子一个比一个帅耶李域峰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起来,慌忙将目光投向店子里的货架。“你是新来的”她手托香腮趴在玻璃柜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李域峰。“是的。”李域峰礼貌地点点头。像她这样大方,主动招呼人的贮族女子,连陆忠和也投来惊诧的目光。“走吧”听姑娘招呼李域峰,陆庭捷抬起头,停下了手中的游戏,睥睨地看了他一眼,力显自己就是高富帅。随手在店里拿了几包食物,拉着姑娘随即出了店子。“陆叔,就您和儿子,其他的家人呢”李域峰和陆忠和认识以来,从没见过他的老婆,随口问道。“唉”陆忠和打了个叹声。“老婆和女儿在内地,怎么能让她们来这里受苦嘛再过两年我也回去了,儿子不听话,让他去省城上学,总找借口,赖在这里。啥也不干,除了玩还是玩,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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