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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轻怜和方玉蝉两个人是相见两厌,两人常在大门口碰见,一个轻车简从,率性而行,一个声势浩大,非要带足了丫头、婆子、家丁方肯出门,把所有人折腾得人仰马翻。、第二十二章方玉蝉是摆足了派头,盛气凌人,可苏轻怜却是不屑一顾,正眼也不瞧上一眼,几乎落她面子扬长而去。虽然没有大纷争,小纷乱可就不时上演,导致两府的气氛越来越僵硬,下人们的往来也不太自在。「又不是我留她的,好几次我明示暗示她该走了,她一回头就向我娘告状,说我赶她,你说脸皮这么厚的女人上哪找。」齐正藤说得无比憋屈,好像他才是外人。「可你娘想要她做儿媳妇呀人一固执起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姑表通婚血缘太近,容易生下痴憨儿。「小小,全靠你了。」以她的聪明脑子,没有想不出的办法。她神情一变,全身绷紧,有些刻意地和他拉开距离,一脸不屑的防备,「全靠我是什么意思」见她防贼似的表情,齐正藤好笑的勾起嘴角。「早点嫁给我,事情就解决了。」苏轻怜轻啐了他一口,柳眉倒竖。「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你娘是何许人也,岂会轻易点头。」真是痴人说梦话。养儿防老是天性,可方氏不知是怎么想的,明明有两个儿子,她眼中只看得见年幼的小儿子,认为大儿子是来要她命的妖魔鬼怪,小儿子才是她将来的依靠,她无论如何也要护住幼子那份家产,不让大儿子侵吞了。「我娘那一关不用理会,只要说服我祖母,由她出面便水到渠成。」他娘不敢违逆老人家。她没好气的横睇他一眼,「你说得倒轻松,不用理会,日后我若真嫁入齐府,和婆婆相处的时间是从早到晚,若她有意拿捏我,光是一堆规矩就足以整死我,我可吃不消。」男人的嘴是摆着好看的,中看不中用,尽出些馊主意。「小小,帮帮我。」齐正藤换上小时候憨憨的可怜相,双手一张包住小小的身躯。「放放开。」她挣了挣,他虽然抱得不紧她却挣不开。「不放。」他无赖的抱着,唇畔微微上扬,细闻她发间的香气。「你流氓呀这种不着调的事也干得出来。」苏轻怜发狠地往他脚面踩下去,头顶上方传来一声闷哼。「我的妻子只能是你,不会有别人。」他头一回表明心迹,明白的说出心里住的那个人是谁。「你」听到他在耳边的低语,感受他身上传来的体温,挣脱不了的苏轻怜有些心软。「想要把人送走并不难,就是有点阴损哎呀,还是积点德,别做缺德事。」她和方玉蝉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犯不着害人。「你说,我听。」他来做。心中天人交战,她的心和理智是分开的。「呃,那个你娘的本意是让她嫁入齐府,而你有好几个兄弟。」他了然的眯起眼,「你是说」「我什么都没说哦你别把脏水往我身上泼,是你心肠坏,一肚子坏水,你做了什么都与我无关。」她很正大光明的撇清,表态不涉入别人的家务事。「那你认为谁最适合,年龄适当的只有我大哥怎么了,不合适」她一双水盈盈大眼瞪圆了,真可爱。葱白素指往他胸口狠狠一戳,「你是没大脑还是缺心眼我还没入你家大门你就给我树个大敌,我和府上娇客的交情有多好你不是不知情,在这种情况下当了我大嫂,她还不把我往死里整得死去活来,你没事往我头上压座大山干什么,嫌我太闲,给我找事做吗」是想见识一下她所向披靡的战斗力吗「小小」被她这么一戳,齐正藤不恼反笑,反过来要她多戳几下,虽然她口头上尚未应允两人的婚事,但心里已有念头,他离抱得美人归的日子不远了。「滚开,别搂着我,热呼呼得像座暖炉,你想热死我呀」她一转身,在他的放纵下退开两步。「小小,你一及笄我就来提亲。」他迫不及待想娶她入门,他打小就喜欢隔壁这个个头小小的小姑娘。她不点头也不摇头,神色微郁,「等我及笄了再说,谁知道你会不会变挂,男人的心说变就变。」「我不会变」他语气坚定。苏轻怜把手一挥,表示不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语,她只看他做了什么,「人心是最大的变数。」「小小」她太多疑了。「别再提无聊的事了,聊聊正经事吧。」她不想多提令人烦心的事,出声打断他的话。一生一次的终身大事不是正经事她一遇到婚事就逃避,齐正藤也很无力,「你想谈什么」微风轻吹,枝桠摇曳。一朵杏花从枝头飘落,被风一吹,转了好几圈才掉落地面,芳草郁郁,承接着落地的芳华。春日明媚好风景,喜邀少年游,一树桃花千朵红,枝头春意闹,再踏芳草碧连天,照在绿波中。「咱们的飘香酒楼已打出名号,远近驰名,我想再开一间以药膳为主的酒楼,店里兼卖各式的药酒。」她觉得脑袋瓜子再不动一动就要生锈了。「你哪来的想法」他颇感兴趣的问道。「早就存在我脑子里了,一直没拿出来用,因为还不够周详,我想了又想才琢磨出几道药膳方子,可是还不够支应一间酒楼,剩下的你来想。」她把责任丢给他。「你又嘴馋了。」以她的懒性子,她只有在想吃的时候才会动脑子,琢磨出爱吃的再扔给别人善后。她脸一红的装镇定。「我是为了广大身体欠佳的客人着想,何况我这一身痩骨不该补一补吗」见她玫瑰红的丹唇一掀一阖,喉头一滚的齐正藤低下头一碰。「应该,你多长些肉才不会弱不禁风。」「啊你」她捂着唇,眼露愕然。「好滋味。」他故作回味的舔了舔唇。「齐正藤你」他占她便宜。齐正藤一脸笑意的等着她扑来,他才好抱满怀。「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大喝,两人同时作贼心虚的僵住。一回头,见到来者,又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大哥,你别吓人,你的声音真像爹,猛一听还以为爹来了。」差一点没吓破她的胆。迎面一颗栗爆落下,苏轻怜痛呼着揉揉额头。「就算不是爹,你也要严守男女大防,你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一而再,再而三的私下相会,这要传出去,你的名声就毁了。」幸好撞见的人是他,否则这盆污水泼下来怎么也洗不清。她轻拉着大哥的袖子,装出无辜的表情。「我们只是谈新酒楼的筹备,和飘香酒楼一样,我只出菜谱,内部的管理我一概不理,分成的时候记得分我一份。」「新酒楼」苏承文的注意力果然被拉开,他甚感兴趣的凑上前,丝毫没瞧见妹妹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以药膳为主,像十全大补乌骨鸡、八珍鸡汤、杜仲炖猪尾、麻油腰花、桑枝炖母鸡、南杏排骨汤、参须红枣炖九孔、冬笋绍子、陈皮肉丝汤、参菜醉鸡」她一口气念出三十几道菜名,让人光是一听便食指大动,口角生津。酿药酒不难,难的是年份,越陈气味越佳,疗效也更好。「等等,小小,你上哪知晓这么多药膳方子」苏承文光听就口水直流,巴不得每道都吃上几口,管他补什么。苏轻怜一脸神秘,故作天真。「偶遇奇人。」「连大哥也不能说」苏承文想藉由长兄名头挖话。「无可奉告。」她双手伸出食指在唇上打个叉。「你还真玩上了呀快不把大哥放在眼里了。」拿自个妹子没辙,他还可以迁怒别人。「齐二少,我苏府有门,麻烦你下次走正门,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像宵小一样翻墙。」「是的,苏大哥,我下回一定改进。」未来大舅兄的话得听,可是做不做另当别论,抄近路走得快。「还有,不要老跟我妹妹见面,你们都不小了,要懂得分寸,日后我家小小要嫁人的,你不要坏她名节,我爹的意思是把她嫁给书香世家,门当户对,天作良缘」他一端起兄长的架子就说个没完,好像倒豆子似的一发不可收拾,浑然不觉为时已晚,在他这些年睁一眼、闭一眼的纵容下,两人的关系已密不可分。「啊」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一声凄厉的尖叫声穿破云霄,从齐府内发出,声音之尖锐,连一墙之隔的苏府都听得一清二楚。、第二十三章苏家人向来早起,讲究养生,尖叫声刚响起时他们刚好起床,以青盐漱口的漱口,用温水净面的净面,坐在妆台前理云鬓的差点打破铜镜,还有正在蹲恭房撇大条的。说惊吓倒也不致于,好歹心口跳了一下,洗漱完的人们出了屋子到了正厅,面上有不解的狐疑。「发生什么事了」苏承武好奇的往隔壁一探头,可惜什么也看不见。「大概是杀鸡吧」眼神一闪的苏轻怜猜测着,但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不能宣之于口。「一大早杀鸡,齐府是太闲了。」谁家的鸡脖子粗如大腿,能声传千里。赵玉娘道:「我听是女子的叫声,颇为惊恐。」像是瞧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惊慌失措的放声大叫。苏轻怜安抚着众人,「总之不会有大事,要不然早找到家里来,求爹做主了。」除了凶杀案外,其它真的不算什么大案件。「说的也是,你爹是县太爷。」有冤自会鸣冤,无冤便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值得一提。在赵玉娘一句「各自去做各自的事」后,苏家几口人一哄而散,该上衙门的上衙门,该读书的读书,该做事的出门干活,最好命的苏轻怜打了个哈欠,在丫头的服侍下回房睡回笼觉。她很快地就睡着了,不去理会外头的纷纷扰扰,睡得十分安心,颊边的小梨涡忽隐忽现。相较她的悠然自得,隔壁的齐府可是炸了锅,闹得沸沸扬扬,各种杂音快把屋顶掀了。「呜呜呜呜呜」女子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凄楚无比。「哭哭哭,有什么好哭的,把话说清楚了,谁是谁非论个分明。」方氏急道,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我姑母,我也呜不知道,一醒来就就在床上」这里不是她的屋子。「你是死人呀怎会不晓得这么大的人被人「搬」来「搬」去还没有一点感觉。」忍不住放声大骂的方氏强调了「搬」这个字,表示侄女是非自愿地,有人暗中下了黑手。「我我」她真的毫无所觉,一夜好眠睡得正熟,殊不知一睁开眼,身边多了个光着膀子的人。方玉蝉委屈极了,哭哭啼啼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完全吓呆了,根本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夫人这话说差了,什么叫搬,你认为我们风哥儿这小身板,搬得动你们方家那尊大佛吗更别提他离方大小姐的居处还隔上三座院落,这一路上还都没人发觉。」不显老态的金姨娘一脸忿然,妖娆的腰肢不比年轻女子粗,甚至更有风韵。「也许是小厮」方氏还想推到别人身上,好挽回侄女的名声,但是看到比庶子还瘦小的小厮,话到嘴边就没声了。「夫人怎么不说是令侄女太下贱,夜半饥渴难耐,摸到男人床上寻求慰藉。也不知道她这淫荡的性子是打哪学来的」才几岁就学人家爬床,以后还得了,天生的浪荡蹄子。金姨娘是青楼出身,嘴上不留情,她一身伺候人的本事就是窑子里学来的,齐老爷就爱她妖媚的骚劲。「我没有,我不是姑母帮我我不要他」她再傻也不会挑中一无是处的庶子,自绝后路。方氏很想甩掉方玉蝉黏湿的手,可是看她哭得凄凄惨惨的模样,又于心不忍,毕竟是娘家侄女。「风哥儿哪算是男人,他还是个孩子,小孩子闹一闹算什么大事。」她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把整件事抹过去,当是孩子间的胡闹,不用太认真看待。只是既然设了这个局,哪有那么容易让她轻易躲过,她想风平浪静,别人偏要掀起滔天巨浪。「夫人的侄女几乎光着身子躺在风哥儿身边,夫人好意思说这是胡闹你敢说,婢妾可不敢听,方大小姐比风哥儿大两岁,她会不晓得男女同眠代表什么」那才叫贻笑大方。听到一声尖叫,齐府上下惊慌的冲到年仅十三岁的齐正风屋里,他虽然年幼,但已知晓人事,屋里有两个丫头已是他的人,他对男女情事并不陌生,也喜欢在房事上玩点花样。大家以为他玩太凶了,把屋里人虐得大叫,但是一把将门撞开后,只见他一脸茫然的揉着后脑杓,上身只着一件亵衣,见鬼似的瞪向床幔垂落下的床榻上。把床幔拉开,赫然是衣衫不整的方玉蝉,她头发凌乱,香肩小露,欲遮还羞的低头向内。看到这情景,众人还有什么不明了的,不就是捉奸在床嘛只是她原先想找的人是谁呢应该不是尚且年幼的齐三少爷,更有可能是摸错门,上错床,和某人搞混。不过不管是无心还是有意,她的名节是彻底毁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还能睁眼说瞎话,说她什么也没做吗「金姨娘,你嚷什么嚷,真要把这事闹得不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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